最后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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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靈芝又易了一個很不敬業(yè)的老太太容,失魂落魄地走在進京城的路上,有馬不騎,牽著慢走,滿腦子翻江倒海,昨夜扒著門縫偷窺到的景象壓都壓不住地不停翻涌,那二人如饑似渴地于臥榻之上纏綿旖旎絕非做戲,看著那番火熱場面,她的心如墜冰窟,拔涼拔涼的,這可如何相爭,從此再無可能了…… 人心紛亂之時,地就莫名其妙的格外不平,一個小土包都能將其絆倒,古靈芝摔了一跤,本沒摔疼,倒是嚇了一跳,更加氣急敗壞了,坐在地上不起來嚎啕大哭,路人不多,見她坐在地上沒有受傷,卻在狠狠捶地,以為她是心情不好撒潑。若是個漂亮姑娘,自然會有人上前勸扶,可她現(xiàn)在易容成個老太太,自然很多人怕粘包賴,怕被碰瓷,故不敢上前,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趙安辰一樣有奇葩的觀察力。 沒人來管剛好她哭得清凈,沒成想居然有個不怕事大的真的走過來攙扶,小聲道:“姑娘何故這么傷心啊?” 這男子聲音好聽十分斯文,古靈芝抬眼瞧了一下,驚奇道:“你是沈……沈玄清?” 男子驚訝道:“姑娘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你走開,別管我!”古靈芝看到他就更生氣了,這不就是之前明笑陽給她找的下家嘛,本來也沒什么,也不知怎的,就是有種奇恥大辱的感覺,見到這張臉心情更糟,這輩子沒這么鬧心過。 她倔倔噠噠地拽過馬氣哼哼地向前走,誰知這沈玄清還緊了兩步跟了上來,笑道:“姑娘是何人啊,竟然知道在下姓名,不勝榮幸,不勝榮幸。” 這人真煩人,她此時已經(jīng)氣急敗壞了,猛然回頭指著他鼻子大吼:“滾!你滾啊!” 姑娘們都以賢雅為修身標準,這種的倒是罕見,沈玄清不僅不生氣,還更加感興趣,笑道:“欸?在下不才,正是吏部侍郎,當街辱罵官員是不妥的,姑娘聲音好聽,想必容貌定然不俗吧,姑娘認識在下,在下卻不認識姑娘,太失禮了,不如交個朋友如何?” 古靈芝被煩得滿腦子嗡嗡作響:“你姐俠義痛快,你怎么婆婆mama的,太煩人了!” 沈玄清睛光一閃,高興道:“呀?姑娘還認得家姐?實在是有緣啊。姑娘名諱為何啊?”一路碎著步子緊跟不放。 古靈芝心情不佳又性格沖動,此時難免要說些難聽的:“明笑陽說你不錯,現(xiàn)在看來他真是瞎了,我看見你就心煩,請滾好嗎?我叫什么,好,我告訴你,你就滾吧,我叫古靈芝?!闭f完蹬了馬鐙上馬跑了。 長街之上,一名老太太騎著快馬奔跑,也算是一奇景。留下沈玄清睜著好奇的眼睛傻樂呵,笑著嘟囔道:“哦?還認識明兄?說讓我滾,姑娘倒是先跑了,有趣。” 沈玄清剛從揚州老家回京,在城門附近遇上這么個姑娘,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十分有趣。他到康王府看jiejie沈凌霜和小外甥女,問道:“姐,古靈芝,你可認得?” 沈凌霜道:“認得,百草谷的大小姐,長得古靈精怪的靈秀得很。” 康王接話道:“哦,那個相貌青秀十分好玩兒的小丫頭啊,許久沒見她了,你也認得?” 沈玄清笑了笑:“剛剛遇見了,還罵了我,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 沈凌霜道:“小清,你有這癖好???姐怎么不知道呢?” 暖園中,明笑陽見古靈芝走得干凈利落,雖然沒說什么,但也看出來的確是死心了。他坐在緣室冥思苦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知是什么原因。 “你說那丫頭怎么忽然就想通了呢?”明笑陽問坐在面前的趙安辰。 趙安辰淡然一笑:“不知?!?/br> 明笑陽依然不解,思忖良久…… 歲月靜好,最近明笑陽弄了許多空心的小木丸,將那些解藥一一封存其中,還在木丸上清清楚楚地刻好它們都是分別解什么毒的,一個一個穿好,給趙安辰系在腰上,囑咐他隨身攜帶,以防萬一。 這串木丸子與冰雪寧王的氣質(zhì)嚴重不搭,但因為是明笑陽親手做的,趙安辰卻格外喜歡,每日晨起都同玉麒麟一起仔細掛在腰間,心情極好。 明笑陽覺得太少,總是不放心,又去京中白氏木之一族的總部去煉藥,練了不少,做了好幾串木丸子,自己也帶了一串。 三個月后,寧王府的管家來到暖園,站在門口鬼鬼祟祟地跟趙安辰悄聲說了幾句話后就回府去了,明笑陽覺著奇怪,問道:“趙逸,怎么了?” 趙安辰道:“夏公主懷孕了,我要回府一趟?!?/br> 明笑陽跟著趙安辰回了寧王府,果然是戒備森嚴。那夏國公主見寧王回府,還來看她,就知道紙包不住火,瞞不住了。 趙安辰剛一進廂房的門,那公主就撲通跪了下去,身旁的那個情郎侍衛(wèi)也跟著一并跪著,那公主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寧王殿下,我……我罪該萬死!”伏在地上磕頭道。 明笑陽明知這是計,她也是個可憐人,見她這般模樣有些于心不忍,趙安辰威嚴地站著,還沒等出聲,他便小聲道:“懷孕婦人不便跪著,起來吧,都起來吧?!?/br> 公主抬起頭覷了覷趙安辰冰冷的臉,見他沒說什么,就慢慢起身聽候發(fā)落。 趙安辰說讓她秘密出府將孩子生下后,再潛回寧王府,服下假死藥,從此世上再無此人。如果守口如瓶,遠走高飛,拿些錢財換個身份,生活在大宋境內(nèi),受皇城司監(jiān)視,這樣他們一家三口方可活命。問她是否愿意。 那公主自然是感激涕零,跪地叩首謝恩。 本以為這么就了事了,可夏費那么大勁走的一步棋就這么給毀了,哪能就此甘心。夏公主產(chǎn)子后假死下葬,他們倒是平安無事地重新生活了,夏國卻又借此尋釁,以宋虐待夏國公主,導(dǎo)致夏國公主年輕早逝為由撕毀盟約,再挑戰(zhàn)事。 明笑陽十分生氣:“我早就感覺到那公主是個麻煩,不處理妥當早晚要炸,處理如此妥當,竟還是炸了。真是生也麻煩,死也麻煩。說白了,還是夏欺人太甚!” 趙安辰道:“公主的事不過是個借口,之前他們經(jīng)歷戰(zhàn)火,雖然沒有傷到元氣,但也需要休整,如此看來是緩過氣來了。遼現(xiàn)在家事一團亂,顧不上征戰(zhàn),夏此時攻打大宋,也不必擔(dān)心會被遼偷襲夾攻,現(xiàn)在的確是個好時機?!?/br> 明笑陽道:“我去應(yīng)戰(zhàn)。” 趙安辰笑道:“你現(xiàn)在無官無職,不如留在家里幫我看家吧,我去就好?!?/br> 明笑陽道:“你去,誰鎮(zhèn)國?!?/br> 趙安辰道:“京中安好無事,樂兒鎮(zhèn)國即可?!?/br> 明笑陽不滿道:“明明我在京中,為何樂兒鎮(zhèn)國,又為何是你去出戰(zhàn)?” 趙安辰目光深邃道:“我不想你有此一戰(zhàn),在家等我回來便好,我自有安排?!?/br> 這夜,本該氣氛凝重,可明笑陽萬萬沒想到,趙安辰格外的熱情,竟同他顛鸞倒鳳幾近天明。醒來后也總是喜歡抱著他,一整日都十分纏人。 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一日后趙安辰率軍出征了。明笑陽百思不得其解,趙安辰說自有安排,他又不敢擅動,呆在暖園抓耳撓腮,煩躁不安,不知為何,一直心神不寧。 明笑陽就算不在朝中任職,他也是白氏家主,傳令白氏密衛(wèi)將所有有關(guān)的情報都送過來,翻看之間他發(fā)現(xiàn)一條情報十分可疑。 情報上寫著,夏近兩年間花費重金秘密組建了一只特殊軍隊,全是各路高手,共有兩千人,是專門用來陣前擊殺敵軍將帥的一只鐵軍??吹酱颂?,明笑陽后背發(fā)涼,猛然起身卻不慎撞了一下桌角,哐當一聲!桌子底下掉下了一塊令牌,他拿起一看,霎時白了一張臉,令牌上赫然寫著:皇城司都統(tǒng),趙逸。 明笑陽心道:“趙逸早就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