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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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散局。三人溜達(dá)一陣子,回府了。 明樂蹦跳著自己玩去了,明笑陽好久沒貼到趙安辰了,必然要跟到書房貼個夠本,拖過椅子坐在趙安辰身邊說道:“今日我去聚福樓,樓下坐著百余名軍中將領(lǐng)模樣的人,卻看上去不像是禁軍,樓上貌似都是一些文官,大約也不比樓下人少,就胡家的人品而論,這可有些匪夷所思啊,還有胡懷竟然還能弄個文官官職,呵?!?/br> 趙安辰:“吏部有問題。” 明笑陽輕笑一聲:“吏部?我怎么覺得哪都有問題呢?” 趙安辰側(cè)過頭,看著明笑陽微微一笑:“你說的是?!?/br> 明笑陽心慌了一瞬,別開眼神,心道:“這張臉看了這么久,不僅沒看膩,怎么越來越好看了?妖孽啊?!泵餍﹃柡鋈辉掝}生硬一轉(zhuǎn),試探地小聲問道:“趙逸,你不是說你要成親嗎?何時?。俊?/br> 趙安辰道:“至少幾年內(nèi)還不會?!?/br> 明笑陽一聽,心情大好,一把摟過趙安辰的脖子,興奮道:“我就說趙逸你不會這么不講義氣地丟下我去成親!” 趙安辰:“……” 明樂又隔著窗子道:“哥,干什么呢?你摟那么緊干嘛?你不會是想親寧王哥哥吧?你還真是越來越惡心了……” 趙安辰側(cè)過頭,和明笑陽臉對著臉,近到足夠親到的距離,輕笑了一聲:“呵?!?/br> 明笑陽觸電一樣,猛地放開手,坐好,沖著明樂喊:“樂兒!我是你哥,什么惡心!走開走開!”朝明樂擺擺手。 明樂一撇嘴,留下一抹蔑視的眼神,緩緩走開。 明笑陽坐在椅子上獨自尷尬了一會兒,趙安辰卻毫不尷尬地看著明笑陽尷尬,嘴角的弧度倒是越來越彎了。 明笑陽瞥了他一眼,道:“還笑啊你,有完沒完了,笑什么啊……”越說聲越小。別開腦袋,眺望遠(yuǎn)方,也沒離開椅子。又若無其事地說道:“暖園那只白貓,我起了名字了,叫望月?!?/br> 趙安辰道:“嗯?!?/br> 明笑陽嘟囔著:“趙逸,過幾天我可能要出遠(yuǎn)門了,不能和你玩兒了,你如果不是王爺該多好,還能和我一起去?!?/br> 趙安辰問:“去哪?” 明笑陽道:“爹說我是將門之后,過幾日司馬晗叔叔要去邊關(guān)增兵固防,讓我也跟著去看看大宋的邊境情勢,回來后還要聽娘的安排,再去看看白氏商社??傊銜芫靡姴坏轿伊?。” 趙安辰淡然:“嗯。” 明笑陽眨眨眼,道:“就這樣?就沒別了嗎?” 趙安辰看向他,問道:“什么別的?” 明笑陽不高興道:“你就沒有點遺憾啊不舍什么的嗎?就一聲嗯?” 趙安辰靜靜地看著他:“……” 明笑陽與他對視片刻,擺手道:“唉…算了算了。虧我還舍不得你。真是浪費感情?!?/br> 趙安辰輕聲道:“早點回來?!?/br> 明笑陽無奈道:“知道了,不回來還能去哪啊。” 御書房 趙安辰道:“爹!我要巡視邊關(guān)!” 官家:“不行!” 靜惜宮 趙安辰:“娘!我要巡視邊關(guān)!” 靜貴妃:“怎么不去問你爹?” 趙安辰:“問了,不許?!?/br> 靜貴妃:“那還來問我干什么?” 趙安辰道:“爹不許,所以才來問娘。” 靜貴妃沉默了一會,道:“娘知道了,我和你爹商量商量吧。” 趙安辰眼中含笑,道:“謝謝娘。” 趙安辰滿懷期待的回了武國公府,一進(jìn)門就看見明笑陽穿了一身白色戰(zhàn)袍,銀色鎧甲,在院中練大刀。見趙安辰回來,問道:“怎么么樣?趙逸,快看看我,本將軍是不是才貌雙絕,英俊瀟灑???哈哈哈!”說罷又耍了一陣刀法。 趙安辰看了一會兒,默默回了書房。 入夜,靜惜宮 靜貴妃:“邊關(guān)可有戰(zhàn)事?” 官家道:“沒有?!?/br> 靜貴妃:“那辰兒要去巡視邊關(guān),你為何不許?” 官家道:“辰兒是大宋國本,去了邊關(guān)萬一有個閃失,大宋怎么辦!” 靜貴妃緩緩說道:“辰兒自幼就沒出過京城,雖是聰慧過人,但確實缺乏歷練,你我都清楚,很多事不去經(jīng)歷是無法成長的,這世上之事不必全見,也不得不見,大宋的棟梁是個不經(jīng)世事的人,這樣好嗎?史書上很多帝王都是有不世軍功的,也有很多太子和王爺久經(jīng)沙場。自古也有御駕親征,你過于保護(hù),對辰兒也不好。你若是擔(dān)心,就讓云兒和明璇多多照顧就好?!?/br> 官家:“……” 武國公府 趙安辰在書房中看書,明笑陽抱著幾本兵書戰(zhàn)法到趙安辰的書房,又拖了椅子并排坐下。 趙安辰也習(xí)慣了,自覺地向一側(cè)挪了挪,明笑陽總是喜歡和他擠一個書房,一方書桌。明笑陽一邊翻書一邊問:“趙逸,你會兵法陣法嗎?” 趙安辰道:“嗯,明叔叔教過我。云姨也教過?!?/br> 明笑陽抬頭驚嘆:“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趙安辰道:“小時候偷跑出靜惜宮,偶爾會去找明叔叔,后來你長大了不方便進(jìn)宮,云姨卻常來宮中看我,我的武功娘教了前一半,云姨教了后一半,順便把兵法陣法也教了。” “呵,呵呵呵,我看你才是親生的吧?我家家學(xué)被你學(xué)了個透徹,比我這個親兒子還厲害!”明笑陽冷笑了兩聲,搖頭晃腦繼續(xù)看書。 明笑陽又問道:“你可會醫(yī)術(shù)?” 趙安辰道:“不會?!?/br> 明笑陽自信總算回升了一點,道:“額,你要是連我家醫(yī)術(shù)毒術(shù)都會了,我的存在感就真的很薄弱了?!?/br> 趙安辰側(cè)頭一瞥,靜靜地提了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腕,手心朝上,把手放在明笑陽的書旁。 明笑陽看了一下,裝模作樣地直了直身子,將手指輕輕搭上趙安辰的手腕,心道:“身體如此之好,不錯啊趙逸?!币槐菊?jīng)地說道:“嗯,這位公子,依老夫之見,要恭喜您了,您這是喜脈啊,要喜得貴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完自己拍桌子大笑。 趙安辰看著他,輕笑著搖了搖頭。 “從剛才開始,你們干什么呢?我站在窗口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嗎?” 二人扭頭看過去,窗外站著沈凌霜! 明笑陽突然站起指著沈凌霜,大叫道:“唉!你們女的都喜歡趴人窗口嗎?你怎么來武國公府了?” 沈凌霜無辜道:“我想來就來嘍,我來看云姨,也來找你玩??!” 明笑陽道:“你找我玩什么???你很閑嗎?大白天的?” 沈凌霜認(rèn)真地負(fù)著手點點頭,走進(jìn)書房道:“最近確實不忙,又人生地不熟,半個朋友也沒有,就來找你玩了!” 明笑陽道:“你!你你你!……” 沈凌霜笑道:“至于嗎?把你嚇磕巴了?你們剛才干什么呢?這武國公府這么大,一個王爺,一個小公爺,還得擠一個書房一張桌子?” 明笑陽不自在地說道:“你管的太寬了?!?/br> 沈凌霜看了看冷若冰霜的趙安辰,問明笑陽:“他……有身孕了?” 明笑陽站在地上撫了撫額,又抬頭道:“你個姑娘家也太不見外了吧!” 沈凌霜故意調(diào)笑,又問:“他,懷了誰的孩子?明大夫醫(yī)術(shù)高超,可能摸得出來嗎?哈哈哈!” 明笑陽頭一歪,問道:“你到底來干嘛啊?” 沈凌霜埋怨道:“哎!你有那么不待見我嗎?都說了找你玩的!” 明笑陽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低頭翻書,道:“沒空,看書!” 沈凌霜也拖過椅子,坐在二人對面,道:“我等著你,京城哪有好玩的,我不知道,你帶我玩!” 明笑陽道:“你去找樂兒吧!哪好玩她都知道,我過幾天要隨軍去邊關(guān),奉我爹之命在家看書,沒空陪你玩,沈大小姐!” 沈凌霜道:“我也要去!” 明笑陽道:“胡鬧!一個姑娘家怎么隨軍!” 沈凌霜不服氣地撇撇嘴:“云姨也是女的!” 明笑陽道:“那能一樣嗎?我娘是將軍,那一身武藝我都打不過她,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拿出來跟我娘比?呵?!?/br> 沈凌霜:“你當(dāng)真不出去玩?” 明笑陽斬釘截鐵道:“不出去!” 沈凌霜:“哼!我去找樂兒玩!”起身出了書房。 明笑陽松了口氣,道:“呼~天生我妹必有用?。 笨戳艘谎勖鏌o表情的趙安辰,一驚:“呃…你不用這么生氣吧?眼珠子都結(jié)冰了!” 趙安辰不說話,自顧自的看書。明笑陽瞄了幾眼趙安辰的臉,看也沒什么反應(yīng),便低頭老老實實地翻兵書了。 過了幾日,司馬晗和羅羽寧將軍統(tǒng)領(lǐng)禁軍十五萬出京,遠(yuǎn)赴北境。明笑陽穿著戰(zhàn)甲,腰間配著那把沒有名字的寶劍,身騎天佑,手提偃月刀,同司馬晗將軍并行于軍前。羅將軍的兒子羅戰(zhàn)也隨父親赴邊,喜滋滋地跟在明笑陽后面。明笑陽回頭張望,看見四個皇子都奉皇命,站在城墻上給大軍送行。 康王和慶王拼命向明笑陽揮手,也聽不清在喊什么,明笑陽想,無非是路上保重,平安歸來什么的。 明笑陽看到站在邊上的趙安辰,抬手朝著城墻之上揮了揮。問司馬晗將軍:“司馬叔叔,趙逸為何穿的和其他皇子不同?怎么穿著戰(zhàn)甲?還和我一模一樣?” 司馬晗笑道:“哦,前些日子你爹給你配了兩套新戰(zhàn)甲后,沒幾日又配了兩套與你相同的,我也問過,你爹說是寧王也想要,這不就穿在身上了嗎?” 明笑陽:“哦,原來是這樣啊。他當(dāng)個王爺也挺憋屈的,有時候沒有我自由。只能在衣服上向往一下了……” 司馬晗道:“王爺戰(zhàn)甲有特殊規(guī)制,怎么也得定制個十天半個月的,寧王說著急,就要和你一樣的。你倆長得身材相仿,身高樣貌都相似,穿一樣的,乍一看倒像孿生兄弟了,有意思!” 前軍已出城半晌,在大軍幾乎全部出城之時,就見一人身穿白色戰(zhàn)袍,手持長|槍,騎著大宛寶馬,從城門奔出,于大軍之側(cè)疾馳而過,沖往前軍。 康王直接站在城墻上呆掉了,和慶王一起側(cè)頭看,發(fā)現(xiàn)一直站在旁邊的六弟不見了! 康王指著這個白袍銀甲的將軍問慶王:“五弟,五弟,你快看!那是誰啊?是明兄嗎?他不是早就走了嗎?不會是六弟吧?” 慶王一樣嚇得不輕,叫道:“哎呦我滴媽呦!不是六弟還能是誰?。课移綍r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么乍一看,六弟還挺有武將氣勢??!” 康王道疑問道:“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他這是要隨軍去邊關(guān)嗎?” 慶王驚嘆:“哈?六弟去干嘛呀?既不能領(lǐng)軍,又不會搏殺,和咱們一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細(xì)皮嫩rou的,這長途行軍,怎么受得了啊,平白遭罪去了?” 康王歪著腦袋想了一陣,說道:“你說六弟拿著長|槍干什么呢?他會用嗎?” 慶王:“……肯定不會,拿著好看,和衣服很配!” 康王道:“嗯,我看也是,六弟果然是精致風(fēng)雅之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