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會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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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殷天放素來性子沉穩(wěn),也被姜嬈這一句接一句充滿暗示的話攪得有些亂了心神。他低頭看她,只見她笑容甜美,雙眸閃著光亮,帶著無盡的期待。 他雖然之前甚少接觸女子,更沒有見過姜嬈這般與眾不同之人??伤簧?,她最近的種種親近的行為和意味深長的話語無一不是昭示看中了自己。雖然,他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入了這位明艷又嬌嫩的公主的法眼? 但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所以他不能明白,只能裝傻充愣。 “無論是殿下未來的駙馬還是孩兒,他們都是有福氣之人,末將打心底祝福殿下和他們?!?/br> 得了,這句話明顯是把他跟自己撇開了,還得努力努力再努力。姜嬈內(nèi)心的小小期盼瞬間破滅,臉上的笑容稍微淡了下去。不過她之前就知道殷天放是難以攻克的高嶺之花,也沒有想著一蹴而就,早就做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心底的失望很快就散去了。再說今日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已經(jīng)拉進(jìn)了兩人的距離。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更是吃不了殷將軍,她還得慢慢來。 想到這里,姜嬈臉上的笑容又甜了起來,“今日本宮已經(jīng)叨擾多時(shí),是時(shí)候回府了。” 殷天放松了一口氣,“末將送……” 姜嬈一臉興奮,“將軍是要親自送本宮回府?” 殷天放接著道,“祖母還在病中,末將只能送殿下出府!” “哦。”姜嬈發(fā)現(xiàn)自己腦補(bǔ)得太多,尷尬一笑,“將軍的確該留在府上好好照顧老夫人?!?/br> 殷天放把姜嬈送出了將軍府,又親自送她上馬車。哪知道她腳底一滑,從馬車上跌了下來,嚇得她尖叫了一聲。 下一刻,她落在了一個(gè)溫暖的懷抱里。她抬頭,剛好對上了殷天放那雙深邃眼眸,整個(gè)人都愣住了。 他不是一直都避著跟自己肢體接觸嗎,怎么這么快就想開了? 不過她的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興奮填滿,這是抱上了啊。今天他抱了她,那親親還遠(yuǎn)嗎?親了以后,就可以做更羞羞的事情了,還怕他不成為自己裙下之臣? 一旁的疏影感動淚奔,功夫不負(fù)有心人,自家公主的套路終于成功了一回。 殷天放亦是微愣,剛才自己還沒來得及想這樣做到底會有什么樣的麻煩,就直接把人接到了懷里。他趕緊給自己找了個(gè)理由,那是因?yàn)樗麆偛趴吹们迩宄?,她今日不是故意為之,而是真的不小心腳滑了,所以他才出了手。 姜嬈聲音甜美軟糯,“多謝將軍出手相幫!” 殷天放趕緊松了手,“末將恭送殿下回府?!彼牡谝环磻?yīng)原本是想要請罪,但估摸著姜嬈又不會按常理出牌,索性不提這件事,還是先把人送走為好。 姜嬈上了馬車,朝他揮了揮手,巧笑嫣然,“將軍,明日本宮會再來監(jiān)督殷小公子讀書,我們到時(shí)候見?!?/br> 殷天放表面不動如山,心底卻打定了主意。昭和公主的意圖越來越明顯,若是祖母待會兒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的話,他還是連夜跑回驍騎營為妙,她總不能找到那里去。 送走姜嬈以后,殷天放回到了殷老夫人的房間。彼時(shí)她已經(jīng)睡了一覺,精神充沛了不少。 “天放,昭和公主已經(jīng)離開了?” “是?!?/br> 殷老夫人突然笑了起來,“殿下是個(gè)好姑娘?!?/br> 殷天放問道,“整個(gè)京城都傳她任性跋扈,祖母怎么就知道她是個(gè)好姑娘?”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自古以來那些捕風(fēng)捉影的流言害了多少人?”殷老夫人緩緩道,“我雖然足不出戶,但那些傳言又不是沒聽說過,可是天放,我們看一個(gè)人是要靠自己的心和雙眼,而不是其他。反正我知道,殿下她是個(gè)好姑娘。你若是不信的話,我們不妨打個(gè)賭?!?/br> “孫兒不跟祖母打這個(gè)賭。” “為何?” 殷天放回答,“因?yàn)閷O兒知道,她的確是個(gè)好姑娘。”或許她真的有很多缺點(diǎn),但能主動給邊關(guān)將士送那么多銀兩解燃眉之急。這樣裝著家國大義的公主,哪怕有很多毛病也是好的。此時(shí)的殷將軍還不知道自己想多了,姜嬈她如此大手筆可不是為了什么家國大義,純粹就是想砸錢泡他。 殷老夫人臉上笑容愈濃,“你心中明白就好?!弊约哼@個(gè)孫兒自小性子就嚴(yán)肅,哪怕是對以前的未婚妻也是淡淡的,還從未夸過哪位姑娘,今日還是生平第一次。若是他們兩人有緣,他倒再也不用像之前孓然一人。 殷天放沒有再多言,只是喚來大夫替殷老夫人診了脈,確定她的確再無大礙之后便放了心,連夜回了驍騎營。 次日,姜嬈滿心喜悅地到了將軍府,卻得知殷天放已經(jīng)不在府上,心中未免失望。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再過兩日就是朝廷官員休沐之日,到時(shí)候他就會回來,心里又活絡(luò)了起來,趁這兩日多討殷老夫人歡心,多關(guān)心一下殷玨的功課也不錯(cuò)。 姜嬈在現(xiàn)代世界本來就是哄奶奶輩高手,再加上殷老夫人本來就喜歡她,所以不出一會兒兩人就相談甚歡。她待到殷老婦人臉上有乏色才離開,折到了殷玨的院子里。 殷玨一看見他,臉色瞬間大變,“你……你……你怎么又來了?” 姜嬈淺淺一笑,“自然是來聽你背書的?!?/br> “哼!”殷玨道,“我今日已經(jīng)背了好多句,你別想為難我。” “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先背給本宮聽聽?!?/br> “休想瞧不起人。” 言罷,殷玨果然流利地背起了書來。姜嬈聽了,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孺子可教嘛。 “今日本宮今日還算滿意,明日會再來。殷小公子,你可千萬別懈怠哦,否則的話,你懂的……” 殷玨欲哭無淚,實(shí)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招惹了姜嬈,以至于承受不該有的煩惱。 姜嬈讓疏影把貼身伺候殷玨的小廝悄悄地叫過來問話,“你們小公子今日背書倒是流利,看來是真的用了功?!?/br> 那小廝趕緊點(diǎn)頭,“回稟殿下,小公子今兒個(gè)天還沒亮就起來背書,的確是用了功。” “你好好地盯著他,免得他只是一時(shí)熱情,過兩天就懈怠了?!?/br> “殿下請放心?!毙P回答,“將軍離開昨夜離開之前叮囑過奴才,但凡小公子有一絲懈怠之意,就立刻提殿下的名號。奴才今日試了試,的確頗有用處。” 姜嬈忍俊不禁,“你們將軍還挺有想法嘛!”看來自己之于殷玨,就跟童話里的狼外婆差不多。 接連兩日,姜嬈都是先陪殷老夫人逗樂,隨后又找殷玨背書,倒也不亦樂乎。到了第三日,她眼巴巴地去見殷天放,結(jié)果被告知他并沒有回府。 姜嬈立刻讓疏影派人去城外驍騎營打探緣由,得知今日營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休沐照舊,心中不禁疑惑。 府中上有年邁需要孝順的祖母,下有年幼需要教導(dǎo)的侄兒,殷天放沒事不著家,非要躲在驍騎營做什么?難不成那里有勾人的小妖精,還是他根本就在躲著自己? 不行,她非要去一趟驍騎營不可。 姜嬈素來都是行動派,“疏影,隨本宮去城外驍騎營。” 疏影開口勸道,“軍營不比其他地方,殿下不要沖動?!?/br> “本宮能不沖動嗎?”姜嬈氣鼓鼓道,“本宮好不容易才跟他拉進(jìn)了一些距離,若是遲遲不見面的話語,他把本宮忘了怎么辦?走!” 看著自家公主火急火燎的背影,疏影只好跟了過去。 一個(gè)半時(shí)辰后,驍騎營放哨兩名的士兵發(fā)現(xiàn)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口,后面還浩浩蕩蕩地跟著幾輛牛車,上面都堆滿了東西。 那輛馬車華麗無比,一看就知道來人身份不一般。 車簾掀開以后,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從馬車上下來,緩緩地走到了他們面前,甜甜地問道,“你們殷將軍在營里嗎?” 其中一名士兵很是激動,他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這么美麗的姑娘呢。 “將軍……將軍……” 另外一名士兵警覺很多,立刻打斷了他的話,“敢問姑娘是何人,找我們將軍何事?” 姜嬈拿出一塊玉牌在兩人面前晃了晃,“本宮是昭和公主姜嬈,找你們殷將軍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br> 聞言,兩人立刻跪下行禮,“不知公主殿下降臨,還請殿下恕罪?!眰髀勚姓押凸魅涡杂职响?,他們剛才沒有把她認(rèn)出來,怕是要遭殃。 然而姜嬈卻笑道,“不知者無罪,你們快快請起?!?/br> 兩人剛起身,姜嬈又問,“你們殷將軍在營里嗎?” “將軍現(xiàn)在不在營里!” “那他去了哪里?” 兩人對視了一眼,終究不敢說假話,“剛才有名女子過來找他,他們好像去了……后山?!?/br> 什么?姜嬈差一點(diǎn)兒暴走,她在將軍府里哄他祖母開心,管教他的侄兒,心心念念地盼著他回去,結(jié)果他卻在這里私會小妖精,他對得起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