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這種事,做了會上癮
lt;gt;最快更新蝕骨纏綿:琛爺的心尖寵最新章節(jié)! 顧溪顯然接受不了這些話,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怎么回復,因為那些事實不是嗎? 他話雖然狠,卻很犀利,一針見血,將她內心所想全部戳破。 對視上旁邊簡折夭冷淡的目光,她突然有些無地自容,上次還在她面前說過要替代她,淚水淌過臉蛋,“夭夭,我…” 簡折夭抿唇,沒打算開口。 郁景琛皺眉,一臉嫌棄,拉著簡折夭就要走。 顧溪還是不死心,“郁少…就算不是為了攀上枝頭,可我還是想知道四年前的真相,你說那個人不是你,那你能告訴我是誰嗎?” 簡折夭也好奇,李銘鑫的房子應該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吧。 郁景琛想了想,而后道:“你去金耀酒吧找那里的老板?!?/br> “老板…?”顧溪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嗯,他會告訴你答案。” “你是說,那個男人是老板嗎?” “嗯…” 顧溪心跳加速,她身為員工,平時看到老板有遠遠掃過去幾眼,那高大的身子的確與郁景琛差不多,莫非真的是他? 剛剛灰暗的心又被小火焰點燃了下,她忙道謝后,轉身就走了。 簡折夭看著她的背影,望著郁景琛道:“真的是葉老大?” “嗯,那天他也在,而且他喝了酒。”郁景琛想想,也只有葉莫衍有這個可能性了。 “那,顧溪去找他,葉老大會怎么做?” “這種事情他應付多了,自有他的手段。”郁景琛絲毫不為自己給葉莫衍平添了一個麻煩而愧疚,一臉自然的道。 簡折夭嘴角微抽,這樣也可以? 想起他剛剛對顧溪說的那么狠,揶揄的看著他,“你怎么突然舍得美人流淚了?不是還在別人家中留宿一天嗎?沒了溫柔鄉(xiāng)就翻臉不認人了?” 郁景琛越聽越不對勁,“你說什么呢?” “我有說錯嗎,你敢說你沒在顧溪家中留宿一夜?”簡折夭目光灼灼的盯著他,那天晚上他的那輛車子她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的車牌號。 “胡說八道?!庇艟拌⊥耆恢浪谡f什么,直接否認道。 “我都看到了,你這個還不承認?”簡折夭瞪了他眼,隨后轉身走在前頭。 郁景琛大步追上去,拉著她的手,她要甩開,男人握緊力道,緊緊的拽著,“你說清楚點?!?/br> “你這是在跟我裝糊涂?” “你指出時間、地點來,不然你這是誹謗!” “就離開前一天晚上,你當時不是在顧溪樓下嗎?” “我沒去過?!?/br> “你車子還在那里呢!你不要告訴我,車牌號8888的勞斯萊斯,榕城還有第二家!”簡折夭跟他對峙起來。 郁景琛仔細想了下,而后恍然,“那天不是我開的,是話嘮鑫開了我的車子?!?/br> 簡折夭疑狐一眼,有些不信。 郁景琛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話嘮鑫,你前幾天晚上是不是開著我的車子去了顧溪的家里?” “是啊,我不是提前跟你打過招呼了嗎?你干嘛又來問?” “你在那里留了一夜?” “哇你怎么這個都知道。本來想去談事情的,結果她父親有心臟病,受不了刺激,我就在那里守了一夜。” 郁景琛朝簡折夭睇了眼,簡折夭眼觀鼻鼻觀口的,就是不跟他對視。 里面話嘮鑫還嘰嘰喳喳的講著什么,郁景琛直接按了掛斷。 “你那天還去找過我了?” “嗯?!?/br> “等了多久?” “一夜。” “沒有腦子嗎?不知道打電話!”郁景琛既心疼又忍不住罵了句。 簡折夭摸了摸被他彈了下腦門,嘟噥了句,“我那不是不想打擾你的雅興嗎?” 郁景琛眸子深意的睨了她眼,簡折夭自知那天自己腦門抽了,忙走開,不跟他爭辯下去。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大超市里面。 簡折夭推著購物車在前面,郁景琛氣定神閑跟著她后面,天氣熱,身上的西裝外套早已經脫下丟在車里面了,上身一件淡紫色的襯衫,下身配著修長的西褲,身子欣長,面如冠玉,引來不少女人的傾慕。 簡折夭當做沒看到,走去零食區(qū),薯片、巧克力、餅干等,只要看中的她全部丟在購物車內。 郁景琛從購物車內拿起一包薯片,看了下上面標注油炸食品,擰眉道:“你買這么多垃圾食品干什么?” 往日景園里面沒有買這些食品,他都不知道原來她喜歡吃這些。 “女孩子都喜歡?!焙喺圬策呁浦徫镘囘吿糁?。 郁景琛強迫自己控制住,不要把她那輛購物車推開,由著她一把。 逛完了零食區(qū),簡折夭又去挑了蔬菜、水果、牛奶… 她那冰箱內都是空的,得把它填滿了,她才覺得有過日子的樣子。 郁景琛走過冰箱時,打開里面拿出一包速凍餃子,丟在簡折夭的購物車內。 簡折夭看了他眼,男人面色自然道:“我覺得你上次煮的還不錯。” “…”這意思,她還有再給他下廚的時候? 簡折夭沒說話,也沒把那餃子放回去。 兩人走走挑挑,大部分都是簡折夭在選,郁景琛在旁邊偶爾點評兩句,卻成功讓簡折夭放下。 商場很大,兩人閑來無事,幾乎逛了個遍,手上的購物車都快不夠放了,最后郁景琛主動接力,從簡折夭手上接過購物車,推著朝收銀臺的方向走去。 簡折夭邊走邊顧望左右,自然沒看到郁景琛路過一個柜子時,丟了兩盒東西進去。 郁景琛刷了卡,他們真的買了很多,四大袋滿滿的,兩人左右兩只手各提一袋。 提著東西,簡折夭也不想去哪里再走了,讓郁景琛開車送她回家。 回到家中,簡折夭忙著去把袋子內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擺放,郁景琛沿著角落邊緣走著,觀賞著墻上掛著的壁畫。 那上面的壁畫應該是西洋時代的,相框旁邊沒有灰塵,顯然是來之前有打掃過。 “郁景琛,你去開空調,好熱啊?!?/br> 郁景琛走過去,拿了空調遙控器開了,走過去蹲在她旁邊,“你真要這里常?。俊?/br> “嗯。”簡折夭邊拿出飲料放在旁邊,一邊道。 郁景琛了然的點頭,“好吧,那我把我的日常用品也拿過來?!?/br> 簡折夭警鈴大作,“你要干嘛?” “我也在這里住?!?/br> “…”簡折夭扶額,“郁景琛,你別開玩笑了,你放著景園的大別墅不住,來我這邊干什么?” “我就想看看這間房子有什么魔力,讓你放棄大別墅不住?!庇艟拌∮盟脑挼幕囟碌?。 簡折夭咂舌,隨后道:“我這里房間就一間而已?!?/br> “嗯,正合我意。”男人點點頭,顯然很滿意。 簡折夭瞪了他眼,“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去吧。” “不回,我讓老嶸送衣服過來了,估計快到了?!?/br> “…”什么時候叫的,她怎么不知道? 簡折夭剛要反駁,門鈴便響了起來。 “開門。”她手掌拍了拍他的膝蓋。 郁景琛站起身子,朝門外走去。.雅文吧 開了門,門外正站著他們剛剛談到的老嶸。 老嶸顯然考慮周到,提了一個行李包遞給郁景琛。 郁景琛接過手,朝他吩咐了幾句,隨后關上了門。 簡折夭望過去,就看到他提著一個行李包放在她旁邊,“你這是?” “常住?!?/br> “…”簡折夭打開行李包里面衣服、褲子、毛巾、甚至是牙刷牙膏,全部樣樣俱全,腦門的筋抽疼了下。 “你衣柜夠大嗎?不能塞得下的話我明天讓老嶸換一個?!庇艟拌∫谎劬涂创┖喺圬蚕乱痪湎胝f什么。 簡折夭只能把到嘴中的話咽了下去,認真的看了他眼,“你真要在這里住下?” “你一天不回景園,我一天住這?!庇艟拌∫舶言捀拱琢酥v。 “我們未婚,只是情侶關系,我一直住你家里不合適!” “你之前不也住的好好的嗎?有什么不合適的?” “…”簡折夭氣結,跟他講不通,轉身走去了房間內。 郁景琛腳步跟在她后面,看著她一個人站在陽臺外,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放輕步子朝她走進去,手臂攫住她纖細的腰間,結實的胸膛貼在她的后背,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嗅著她的發(fā)香,“在看什么?” “沒?!焙喺圬厕D身想要離開,卻被他堵住。 郁景琛低下頭,他臉上神色難得認真,深邃的譚底足足盯著簡折夭的臉好幾秒,低著嗓音道:“你是還在生氣?” 簡折夭搖頭,“沒?!?/br> 顧溪的事情他都解釋清楚了,那晚他也沒有在顧溪家中,她沒什么可氣的。 郁景琛對她的態(tài)度捉摸不透,握緊她的手不肯松開,指腹在她細嫩的手背上摩挲著,意味深長道:“可我感覺你還在生氣。” 簡折夭沒有回答。 郁景琛睨了她幾秒,而后嘆了口氣,將她的身子緊緊攬在懷中,“我沒和別的女人交往過,感情這種事情靠的是經歷不是天賦,你若心頭還有什么隔閡的地方,盡管說出來,我會聽進心里的?!?/br> 他抱得很用力,簡折夭腦袋靠在他胸口處的位置,那里結實健壯,心跳聲強勁有力帶動著她的心跳,清澈的眸子漾起一絲波折。 張了張嘴,想要說出什么,最后還是沒說,“我沒生氣了。” 有些事情,不是說出的,而是要靠行動的。 “真的?”郁景琛拉開她,與她四目相對,她的眸子很清澈,沒有半絲隱瞞。 “嗯,真的?!焙喺圬颤c頭,見男人身子壓下,她抵在他胸膛的手握成拳頭,唇瓣上柔軟的觸感襲來,她踮起腳湊上臉迎合著他。 一觸碰,就好像火燒野草般,越演越烈,兩人的影子交纏著,空調散發(fā)的冷氣都抵不過兩人之間散發(fā)的熱氣。 郁景琛放在她腰間的手不由自主在她纖瘦的線條上游走,最后探入衣內。指尖觸碰到她細嫩柔滑的肌膚更加愛不釋手。 簡折夭面色酡紅,半推著,男人力氣大,嘴上沒放過她,腳步邁大步將她拐入房中,簡折夭只感覺自己步子步步后退,雙手抵在男人胸膛想要推開他,他身上的溫度很高,動作有些急躁,急不可耐。 腳步踉蹌著,最后小腿抵在了堅硬的床板上,還未閃開,直接被他壓倒床上。 他熾熱的胸膛直接覆蓋著她身上,對視上他情欲彌漫的眸子,明白他要做什么,小臉忍不住紅了下,“別,我不想?!?/br> 郁景琛雙手已經游到她的后背,順利的揭開紐扣,胸口釋放沒了那束縛,簡折夭沒有感覺輕松,心頭反倒有些壓抑。 “郁景琛,我不想。”她認真著小臉道。 郁景琛拉住她抵在胸前的手,細碎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嗓音因隱忍而低啞的問道:“為什么?” 簡折夭牙齒咬著下唇。 “這么多天沒做,你不想嗎?”郁景琛直接的話語染上曖昧的色彩。“都說這種事情,做了就會上癮,你真的不想?” 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間慢慢的打轉,癢癢的感覺讓簡折夭忍不住想要躲避,男人卻不依,嗓音抹了蜜般醇厚,“那種歡愉的感覺,你真的不想回味一遍嗎?” 他越說越曖昧,簡折夭紅了臉,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想?!?/br> “由不得你?!蹦腥艘娝粍有?,拿下她的手,就要霸王硬上弓。 簡折夭忙道:“我來那個了。” “真的?”男人疑狐一眼。 “嗯嗯?!焙喺圬舱J真的點頭。 郁景琛不信,手往下探想要試探虛實,簡折夭忙大力的推開他,而后在床上翻滾一遍后,站在與他對立的床對面。 郁景琛沒追過去,他狹長的眼眸淺瞇著,額頭因為剛剛燃燒的火滲出了細汗,坐在床沿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眼睛一直盯著他。 勾了唇道:“你還不走?聽說那個來口子大好入,我倒還沒試過?!?/br> 簡折夭一聽,臉色漲紅,罵了句,“變態(tài)!”隨后趕緊拿上衣服,跑去了浴室,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郁景琛剛剛勾起的嘴角已然消失,頭頂上橘黃色的燈光打在他妖魅惑眾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詭譎,高挺的鼻梁成了光線的分割線,半陰半明,狹長的眸子折射出深高莫測的光芒。 簡折夭穿著保守的睡衣從浴室出來,開了房間門就聞到里面彌漫著一股煙味,因為開冷氣關了窗戶,所以煙霧全部積攢在屋內,一下子聞到有些嗆人。 “咳咳…”她忍不住咳了兩下,走過去開了窗戶,讓煙霧飄散出去。 轉過身望向他,男人兩指夾著煙,后背靠坐在床頭,雙腿搭放在床上。青煙迷蒙了他冷硬的輪廓,他薄如刀刃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深不可測的樣子令簡折夭一時失了神。 這副模樣,她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熟悉的是這張臉,陌生的是他的神情。 眸子斂了下,朝他放輕步子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怎么想抽煙了?” 男人喚了下神,似乎才發(fā)現(xiàn)她走近,看著她身上遮掩的嚴實,嘴角淡淡的挽起,“消火?!?/br> 簡折夭臉色微紅,明白他的意思,“那火現(xiàn)在消了沒?” “沒。”男人說完,便看到面前的人兒警惕的退后一步。 輕笑了下,朝她招招手,“過來,不吃了你。” 簡折夭半信半疑,朝他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想到他剛剛的神情,問道:“你剛剛在想什么呢?” 郁景琛眸子深沉了下,嘴角勾起的弧度蔓延開,帶著弓拉至極點后的旋律,嗓音低啞迷人,“我剛剛在想,來那個就不能做嗎?” 簡折夭紅著臉瞪了他眼,“沒個正經!” 說完,她翻身睡到左邊的空位上。 郁景琛將煙頭放桌面上碾壓了下,火星熄滅,他從床上站起身子,“你先睡,我去洗個澡?!?/br> “嗯…”簡折夭看著他走去房間的背影,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 郁景琛洗完澡回來,房間的燈還給他留著,床上的女人已經閉上了眼睛,他放輕腳步走過去,拿起床頭的手機玩了一下,等頭發(fā)干了之后,關了燈。 翻身上床,身子壓下時床彈動了下,盡管有動靜,身邊的女人還是沒醒。 郁景琛暫時沒睡意,但關了燈后他一向都不會再碰手機,干脆把精力放在旁邊熟睡的女人身上。 她睡得很沉,似乎很疲倦般,郁景琛撐著腦袋,側著俊臉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手指忍不住在她臉上游走,指腹摩挲著她擰著的眉頭,再往下,捏著她兩片柔軟的唇瓣把玩著。 “睡覺都有心煩的事嗎?”男人聲音很輕,幾乎只可以看到嘴巴在動,沒聽到發(fā)出的聲音。 天氣很熱,她身上即使穿的嚴實,也是一件套頭的短袖加一條短褲。睡覺的時候,她基本不會帶文胸,胸前睡著呼吸深淺起起伏伏,男人呼吸微沉。 手從她的臉上下滑,在她優(yōu)美的曲線游走一圈后,指尖似有猶豫的停頓了下,整個人像在顧及什么,最后還是忍不住,大手往被子下面探,覆蓋在她挺翹的臀部上。 沒摸到該有的東西,他的神情卻沒有意外,他剛剛就知道,來經期只是她撒的謊而已,目的當然是為了他不碰她。 郁景琛收回了手,眼睛掃過她放在床頭的手機,拿在了手上。 解了密碼,他眼睛肆無忌憚的掃過里面的內容,點開相冊就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多了很多的照片。 有一些少數民族的衣服,有果園,有大山、有小溪,很多景點都被她拍攝下來。 他更感興趣的是人。 郁景琛眸光沉沉,看著上面一張被放大的照片,一個男人身上穿著舞服,動作豪邁的跳著舞。他是誰? 里面有連續(xù)好幾張,她這次出去玩的照片里面,有關于人的,除了那群少女的舞蹈外,就是這個男人的單獨照了。 指尖停頓在刪除鍵幾秒,最后還是沒按下去,靜悄悄的把手機放回桌上。 郁景琛手霸道的攬過她的身子,也沒顧這番動作會不會讓她醒過來,手臂用力的箍緊身旁的女人,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般,陰沉的眸子掠過一絲厲光,他極少有感興趣的東西,一旦看上了,別想他會放手,更不允許她的逃離或者別人的掠奪! 一覺醒來,簡折夭揉了揉眼睛,想翻個身可發(fā)現(xiàn)腰間的手很用力的箍著,她以為是他醒了,轉頭望去卻見他閉著眼睛,呼吸沉穩(wěn)著,睡得沉。這是睡覺中無意識的動作嗎? 簡折夭拿掉他放在腰間的手臂,安靜的起身走出了房間外。 等到郁景琛醒來時,手下意識的摸向旁邊的位置,卻落了個空,睜開眼睛看了眼墻上的鐘表,已經八點了。 翻身下床,換上一早準備好的襯衫和西褲。 出了房間聽到廚房內有響動,他先走去看去。 廚房內,女人身子嬌小,腰間系了一條圍裙,因為是遮著半身而已,細繩隨著走動而松垮,圍裙隨時都可能脫落。 郁景琛身子倚在門邊,看著她身子在廚房內穿梭忙活著,一時竟挪不開眼,他很喜歡她在廚房的身影,那是一種從心里面滋生卻形容不出的溫馨感。 簡折夭注意到后面的視線,轉頭望去,對視上他深邃的眸子,看他碎發(fā)還有些凌亂,“你醒了?還沒洗漱嗎?” “沒有。”男人回了聲,腳步卻朝她走過去,“在煮什么?” “餃子?!焙喺圬驳馈?/br> 郁景琛望去那剪下的包裝袋,他認得,是他昨天說要買的。 心微微暖了下,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間抱著,彎下腰,溫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脖間,惹得白皙的肌膚泛起淡淡的淺紅色。 簡折夭感覺身上被他的身子半壓著,有些重,輕聲道:“干嘛呢?先去浴室洗漱完再來,你的牙刷牙膏我都擺好了?!?/br> 郁景琛歪過頭,薄唇啄了一口她白皙的脖頸才留戀不舍的松開她,手臂穿梭在她腰前,重新幫她綁緊細帶。 “我先去洗臉?!蹦腥苏f完,又湊過去啄了口她的臉頰才滿足的離開廚房。 等兩人都弄完,餐桌上已經擺放了碗筷。 簡折夭幫他盛了一碗,拉開旁邊的桌子讓他坐下,“快吃吧,不然等會遲到了。” 郁景琛拿起碗,用筷子夾了餃子放在嘴中淺嘗了口,還是那個味道沒變,“你說,餃子都是一個味道的嗎?” “嗯?”簡折夭不明他怎么突然這樣說,點頭道:“當然呀,同個廠家制作的?!?/br> “我以前也吃過餃子,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么好吃呢?” “噗呲——”簡折夭歡愉的笑出了聲,“你的嘴巴一大早抹了蜜嗎?” 說出的話她顯然很受用。 “嗯,剛剛嘗了某個女人的味道,感覺很甜。” 他說出,簡折夭就想起他刷完牙剛出來就扣住她熱吻了一番,臉色微紅了下,嬌瞪了他眼,“好好吃你的餃子!” 郁景琛倒沒鬧她,拿著筷子動作優(yōu)雅的吃著,“以后我若是想吃,你不論我們處于什么樣的情況,都要煮給我吃?!?/br> 這番話,顯然不是詢問,而更像是一種命令。 簡折夭挑眉,“到時候再說吧。” 誰知道以后的事情呢?情侶談不好分手的多得是,她想的樂觀多了。 “你沒拒絕的權利,安靜答應就行。”男人霸道的說道,將他身上那股不容置喙的態(tài)度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簡折夭瞪了他眼,這不是霸王條例嗎! 吃完后,郁景琛說了先送她去上班,而后才改道回公司。 余星闌給簡折夭安排的是服務員的職位,客人很多,但好在是咖啡店,不用干重活,而且里面環(huán)境好,相對輕松很多。 中午的時候東子過來接她,說帶她出練車場。 她已經會開車了,但顧忌東子在一旁看著,不能表現(xiàn)太過,便跟著教練學著。 剛開始學的是掌握方向盤,沒能上車子,簡折夭無聊的坐在陰涼處轉動著方向盤。 眼角一直注意著東子,見他一直不離開,疑惑道:“東子,你不用去幫我哥哥忙嗎?” “少爺擔心你第一天學不習慣,專門讓我盯著?!睎|子如實道。 簡折夭搖頭,“不用,我在這里挺好的,哥哥事情多,你還是回去多幫他分擔點吧?!?/br> 東子面色猶豫了下,但見簡折夭真的在這里相處的很融洽,倒也同意點了頭,“那你記得有事情打我電話。” 免得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被一向寵meimei的少爺罵。 “我知道的?!焙喺圬颤c頭,東子這才放心離去。 東子走后,除了教練,沒別的人監(jiān)督她了。 簡折夭干脆直接讓教練給她車開,在他面前繞著場子開了幾圈后,教練總算相信她會開車了。 同意讓她考試那天來就行。 簡折夭欣喜著走出門,傍晚的時候余星闌讓她去個地方拿貨,簡折夭想著她現(xiàn)在有了學車的名義,開會車沒問題,就開著他的車子去目的地拿貨。 車子剛上高速路口就被警方攔了下來,要她出示駕駛證。 最后結果當然是華麗麗的被帶回了警局。 余星闌出差沒空回來,警方讓她打個電話讓家屬過來。 簡折不想讓她哥來,等會肯定說教她一頓,今天剛去學車就馬上開車上路了。 最后打了個電話給郁景琛。 在警局等了十來分鐘,總算看到男人欣長的身子撞入眼簾。 見他跟警方交涉了幾句,交了罰金,最后成功的把她領出了警察局。 男人大步走在前面,簡折夭低垂著腦袋跟在后面,腳不由踩著他的影子走。 郁景琛感覺后面的人沒跟上來,放慢了腳步,結果后背便被一個腦袋撞了一下。 “哎呀。”簡折夭猝不及防,摸了一下撞疼的額頭。 “想什么呢?”男人轉過身子,正對著她。 “沒?!焙喺圬矒u頭,望了眼余星闌的車子,警方說要余星闌自己帶著駕駛證才能拿回,現(xiàn)在暫時扣留。 “你沒駕照?”男人語氣顯得很驚訝,他一直以為她會開車,肯定是拿了駕照的。 “沒?!?/br> “那誰教你開車的?” “教練教的。” “什么時候會開車的?” “今天?!?/br> “…”男人半瞇著眸子探究的睨著她,她今天才會開車?那那次他受傷了,誰開的車?鬼嗎? 簡折夭似不愿意多談,轉了個話題道:“謝謝你?!?/br> 郁景琛面色微沉,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沒說,拽住她的手腕,“我?guī)闳€地方?!?/br> “去哪?”簡折夭抬頭,郁景琛拉著她進了車內。 “我今晚跟朋友約好了在酒吧玩,帶你一起去?!庇艟拌∽谲噧鹊?。 “別了吧,你們玩就行。”簡折夭婉拒道,上次她已經見過他的朋友了,都是些富家子弟,他們玩的游戲她也不感興趣。 郁景琛把眼光望向窗外,沒應聲。單手開車,另一只手握著她的手,大拇指在上面打轉著圈,臉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簡折夭打量了他眼,見他不由分說,執(zhí)意要帶她去了,只好不再說什么。 車子停在了金耀酒吧下面的停車場內,郁景琛拉著她一同下了車走進去。 自從上次在酒吧工作,一次遇到打手,另一次顧溪代她受了綁架的罪后,郁景琛說什么都不會同意簡折夭去酒吧工作。 她也沒有勉強,酒吧是個龍蛇之地,的確復雜,她白天可以上班,晚上也就討個清閑不去了。 走進去的時候,正好在門口遇上了開車前來的葉莫衍。 郁景琛跟他打過照面后,并肩走了進去。 葉莫衍身旁同樣帶著女伴,但已經不是上次那個了,他換女伴的速度堪比換衣服。 簡折夭幾乎沒看到哪個女伴可以在他身邊待的久的。 四人一起走進了舞廳內,簡折夭辭去工作后,調酒師的工作便由顧溪一人擔著,也沒有分什么單雙日了。 她眼尖掃過門外,看到葉莫衍的身子,視線仿若隔空定格住,放下酒瓶,腳步不由自主的上前。 那邊郁景琛和葉莫衍兩人邊走還在說著話,突然看到一個女人擋在他們面前。 郁景琛看到是顧溪,嘴角挑著抹譏諷的笑容,停下了說話聲。 葉莫衍因為昨晚沒來酒吧,顧溪沒見著,所以還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疑聲道:“你擋著路做什么?” 顧溪緊張的牙齒咬著下唇,看著葉莫衍那張俊美無瑕的面孔,他看上去比郁景琛要冰冷許多,嘴角都是抿著的,視線如刀鋒般很銳利,分分鐘能刺傷人。 “老板?!鳖櫹o張的喊了聲,擺出小臉與葉莫衍對視,她想讓他看到她的樣子,會不會有點印象。 無奈葉莫衍一臉冷漠,視線冰冷如霜,“有事就說。” “葉老大,她是誰?”葉莫衍身旁的女人感覺到了危機,摟著葉莫衍的手臂撒嬌道。 葉莫衍沒做聲,感覺到一旁郁景琛的眼神有些不對,余光掃過就看到他眼中看向他時的揶揄,微微擰眉,似乎老二這家伙又背著他做了什么? 郁景琛看旁邊簡折夭面無表情,湊近在她耳邊道:“想知道衍會怎么處理嗎?” 簡折夭抬眼望向他,見他饒有興趣的樣子,又把目光投向葉莫衍身上,他身上的冰冷像是與生俱來的,待在他身邊久了都能感覺到身上泛起涼意。大眼眨了眨,點頭,“想?!?/br> 郁景琛勾了勾唇,他女人都說想了,那他就只能舍兄弟陪女人了。手拍了拍旁邊葉莫衍的肩膀,目光譏諷的落在顧溪身上道:“這個女人說幾年前和你有過一夜,在李銘鑫家中,你自己看著辦吧?!?/br> 葉莫衍疑狐一眼,落在顧溪緊張的臉上,冷漠道:“我忘記了?!?/br> 顧溪面色難看了下,鼓起勇氣道:“四年前,在李醫(yī)生國外的家中,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闖進我的房間里面,你還記得嗎?” 她想,既然是郁景琛說的那個男人是她老板,肯定是不會騙他的。 “是嗎?”葉莫衍仔細的回想了下。 郁景琛又摻和道:“是的,你那天晚上不是喝酒去了嗎?隔天才離開的,我記得很清楚。” 葉莫衍目光探究的望向郁景琛,郁景琛氣定神閑的仍由他打量,“你又準備打什么主意?” “你趕緊處理完我們喝酒去?!庇艟拌∧苷f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旁邊的女人看場戲嗎?拍著他的肩膀催促道。 葉莫衍淡淡掃了他眼,隨后落在顧溪身上,眼神較之犀利多了,“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有過一夜?” “是。”顧溪緊張的道。 “你想要什么?” 他問的太直接,直接叫顧溪愣住了。 又聽他道:“什么都不想要?那說出來干什么?” 葉莫衍拉著旁邊的女伴就要走。 顧溪完全沒有想到他的態(tài)度會是這般冷淡,好像在處理一件公事般。 目光落在他手腕上名表和他高大的背影上,眸光掙扎了下,最后鼓足勇氣,“等會,我想,我想要站在你身邊。” 葉莫衍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女伴就不樂意了,瞪了顧溪一眼,“你這個賤人,還要不要臉了?” 顧溪沒理她,把目光落在葉莫衍臉上。 見葉莫衍眸子掠過一絲冷嘲,冷漠如雪的嗓音響起,“可一個女人,我不會上第二次,何況,你還干凈嗎?” 幾年前到現(xiàn)在,還能保持干凈的身子? 他的話讓顧溪想起江高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垂垂欲落。 葉莫衍卻不見絲毫的同情,接著道:“你要多少錢開個價,但有個條件,拿了錢就滾出我的視線,別在酒吧內工作了?!?/br> 說完,見顧溪顫抖著唇瓣半天說不出話,沒再理會,拉著女伴轉身就走。 簡折夭眼睛掃過哭的顫抖的顧溪身上,突然為她感到一絲悲涼,像葉莫衍這樣的男人,他有錢、有勢,何愁沒女人,不過是那一次的初夜罷了。 對于葉莫衍來說,如一顆石子擲在水池中,經不起任何波瀾。 但顧溪倘若能安分的工作,不抱有那份想攀上豪門的心,又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收到別人的譏諷,讓自己難堪呢? 沒有說什么,握著郁景琛的手卻驀然緊了一下。 郁景琛感覺她手在用力,同樣回握著她,緊緊的十指相扣,沒露出一絲縫隙。 進了約定好的包廂內,里面已經是熱鬧非凡。 簡折夭一眼掃去,果然都是一群家中有錢的富家子弟,旁邊都帶著一個女伴。 這似乎,是她接觸到的,郁景琛的一個朋友圈。 她知道他為什么會和這些人接觸,因為這些人都是家中捧在手掌心的寶,倘若能彼此結交好關系,必然是互利雙贏的場面。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簡折夭落在旁邊坐在沙發(fā)上已經熟練端起酒杯和別人碰杯的郁景琛身上,就是,他也喜歡這種玩法。 旁邊男人和女人的交纏吸吮的聲音傳入耳朵里面,她眼角掃了一眼,看那場面混亂不堪,忙收回眼睛,沒再多看,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沒出聲。 她想安靜,卻偏偏有人不肯放過她。 黃建行一向與郁景琛關系熟,眼睛掃過旁邊簡折夭,而后調侃道:“喲,這次不是上次的那個妞嗎?二爺,你這是認準她一個了?” 旁邊的人把目光都投向簡折夭身上,有打量、探究、揣測、深意的。 簡折夭沒出聲。 黃建行把眼光望向郁景琛,“二爺,不介紹一下?” 郁景琛握緊旁邊女人的手,嘴角漾著抹笑容,雙腿邪肆的搭放著,揚著嗓音宣告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們都給我認清了,以后見到恭敬一點?!?/br> “女人?哪種女人?”黃建行問道,要知道他們口中的女人可是床伴。 “你們可以喊她嫂子。”郁景琛這句話可謂是把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大家愣了下,把眼光望向簡折夭身上,嫂子這個稱呼,若是叫出了,那代表的意思可就不一樣了,證明她極有可能是郁景琛的妻子。 ------題外話------ 【正常更新時間都是準時上午八點,昨天因為沒時間碼字所以今天延遲,望見諒!】 推薦好友pk文:淡粥《天后,忠犬已到請簽收》 【雙潔寵文,蘇爽虐渣】 推崇傳統(tǒng)音樂的當紅歌手秦笙偏偏“娶”回了一個長著金發(fā)和八塊腹肌的洋女婿; 卡斯特:自打我入坑以來,就獨得女神恩寵。這后宮粉絲千千萬,女神偏偏獨寵我一人,于是我就勸女神,一(不)定(要)雨露均沾??伤?,非是不聽呢,就寵我,就寵我~ 總裁版:污力天后和她的金發(fā)小忠犬~ 種田版:愛唱歌的少女和愛踢球的運動員的甜蜜日常。 文藝版: 聽一首歌,看一場球賽,來一場跨國的甜蜜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