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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是誰殺了我?(np)在線閱讀 - 【番外H系列】煙火玫瑰 (一)

【番外H系列】煙火玫瑰 (一)

    徐助理請假度蜜月去了,估摸沒一兩個月回不來。

    但凡商界與傅總有那么一星半點兒瓜葛的,都長長松了口氣。

    那個面龐稚嫩、常顯木訥的男人往往夾一份不透明的文件夾,一聲不吭地跟在傅云洲身后,共同進攻時仿佛兩個大腦同時運轉。

    替補徐優(yōu)白的是一個年輕且平庸的姑娘。

    她時常穿一件暗色的香云紗旗袍,款式松垮古舊,有時則是嚴肅的連體職業(yè)套裝,腦后梳著端正的發(fā)髻。淡妝,五官算是順眼,神態(tài)專注文雅。唯一能稍稍搶奪眼球的是濃玫瑰色的口脂,飽滿的唇瓣里似是含著秘密。

    姑娘隨傅總同進同出幾回,雖比不得徐助理精干,做事卻也盡職盡責,口風甚嚴,大事小事方方面面都能照管到。

    問她姓什么?

    她莞爾一笑,道:辛,辛苦的辛。

    假期遙遙無望,哪怕嫁了老板也要每早“垂死病中驚坐起”,辛桐的自我介紹改為“辛苦的辛”算是應景。

    替徐優(yōu)白頂差事,有好有壞。

    好處是工資多,壞處是應酬多。對外有各類飯局,對內有同事邀約,辦公桌上一摞結婚請柬,一摞孩子滿月酒,翻開一看名字,嘔吼,誰也不認識啊。

    辛桐瞧著好氣又好笑,干脆趁午休快結束,拿起一疊請柬去找傅云洲。

    “你看看,這里有沒有哪個我不能得罪的人物?!彼毙币兄览?。“我好空出時間去應付酒宴?!?/br>
    傅云洲隨手翻了翻,把她攬到膝上坐下:“沒我不能得罪的,也就沒你不能得罪的?!?/br>
    “那我一個都不去,有時間不如宅在家看劇。”辛桐說著,低頭輕輕啄了下他的側臉。

    哈氣般的吻,生怕口紅漬沾到他身上。

    畢竟上回在辦公室玩經典A片情節(jié)——躲在辦公桌底下koujiao,掰開xiaoxue主動吃掉roubang,在有人進門時嚴嚴捂住嘴,可又被玩弄到忍不住喘息——就因為口紅漬翻車了。

    雙唇舔過guitou,用舌頭一點點把roubang含進去再吐出來,絲絲縷縷的唾涎帶著融化的口脂,害得她看到的一剎那,滿腦子都是……口紅把jiba口紅了。

    事實證明,zuoai千萬不能笑場,更不能笑到停不下來,以至一場調教被迫演化成人間喜劇。

    有時辛桐是真的恨自己的聯想能力。

    “剛才干什么去了?”傅云洲問。

    “下去看文然,順帶一起出去吃午飯。”辛桐道,“還遇到一個算命的,非拉著我們看手相?!?/br>
    自己助理最終被老板挖了墻角,季文然顯得相當不高興。不過按程易修的話說,小公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忙著生悶氣,辛桐倒也不怕他。

    “然后?”

    “你覺得我和文然哪個會信?”辛桐說著,撩起長裙轉而跨坐到他身上,拉著他的手讓他把掌心攤開?!斑@種唬人的東西,我也能看?!?/br>
    傅云洲笑她:“怎么和小孩一樣?!?/br>
    二人面對面坐著,她的睫毛低垂,長發(fā)也懶懶地耷拉在肩頭。食指劃過男人掌心,像一片白羽從掠過天際的飛鳥的雙翼間飄飄忽忽地落下。

    “生命線末端有流蘇,要防老人病。事業(yè)線很漂亮,代表強烈的權利欲,智慧線太長,說明你這人精明過頭?!彼酚薪槭碌赝f。

    傅云洲看著她垂得低低的臉,只是淺笑。

    “愛情線告訴我,你是個對感情細膩卻容易不擇手段的家伙?!毙镣┑?。“前端有波動……怎么,哥哥早戀啊?!?/br>
    “十四歲?!?/br>
    辛桐抬眸看他,“那是蠻早的?!?/br>
    “是你十四?!备翟浦藜m正?!皠倎碓陆?,鼓起的胸口粉得像小桃子,成天和易修黏在一起打游戲,還會忘記寫作業(yè),只有害怕了才會抱著我的腰撒嬌?!?/br>
    然而現在依舊是和易修窩在一起打游戲。

    辛桐心口一緊,輕聲對他說,“你居然沒在十四歲下手?!?/br>
    “你當我是什么,戀童癖?十四歲未免太小。”傅云洲說?!白銐蜃屛覑勰悖粔蜃屛蚁牒湍闵洗??!?/br>
    “十六、七呢,我發(fā)育還蠻快的。”辛桐接著問。

    傅云洲淡淡道:“那多耽誤你學習,你好歹要考大學,又不是易修?!?/br>
    大家長名不虛傳,辛桐在心里感嘆,還挺考慮她的身心健康和學業(yè)情況。

    她笑著搖搖頭,接著往下看。

    “婚姻線在這里有分叉,看來到了五十歲的時候我要好好看著你。”辛桐說完,話鋒一轉,抬起頭來?!安贿^那時我倆還真不一定在一起?!?/br>
    “五十歲而已,我沒那么早就去世?!备翟浦尬逯甘諗n,將方才描繪自己命運的手握在掌心?!安粨袷侄蔚故钦f對了?!?/br>
    “我瞎講的,你還當真啊。”辛桐將手腕往回抽了抽,沒脫出來。她微微歪頭看向傅云洲,婉轉的眼神猶如柳絮在池塘幽幽浮著,又隨風帶起的漣漪慢慢打轉兒。

    男人挑起真絲襯衣的下擺,手指撫摸過腰肢,揉捏著酥軟的胸乳。她在頸窩擦了一點保濕水,有好聞的玫瑰味,沒穿內衣,胸貼讓雙乳含蓄地躲在一??圩右参唇獾囊r衫內,從衣襟被撐開的縫隙,能看見他的手背與白皙細嫩的乳rou在輕輕晃動。

    她無可避了。

    “我下午還要干活,不然優(yōu)白回來要怪我的?!毙镣┱f著,雙腿不自覺夾住他的腰身。

    傅云洲抬眸,指腹揉著乳珠用力一掐:“把衣服脫了?!?/br>
    辛桐抬起的手腕,柔軟的目光觸到他暗沉的眼神,五指縮了縮,停在中途。

    “自己脫,”傅云洲道,“上回笑成那樣都沒和你計較。”

    辛桐微微鼓起嘴,含著一小口氣在嘴巴里似的,悶聲反駁:“我笑成那樣你不還是掰開腿cao了?!?/br>
    她頗不甘愿地去解貝殼扣,左手托著下乳,右手用修剪成圓弧狀的指甲去摳乳貼邊緣,動作含羞帶怯,逐漸露出挺立的rutou和一點胭脂融化開來般的乳暈。

    傅云洲安撫地親了親她的眉心,低啞著聲音說:“把奶子拖起來?!?/br>
    辛桐咬住下唇,勉強把飽滿的rufang托起,送到他面前。

    男人修長的食指繞著乳暈慢條斯理地畫了一圈,溫和地揉捏,又突然往右乳扇了一巴掌,力道正對挺立的乳尖,打得奶子下流地搖晃,一下就泛出紅暈。

    辛桐嚇得雙手立刻縮了回去,緊緊握拳撐在他的膝蓋,身子瞬間繃緊。鼻子喘不過氣,她松開緊咬的下唇,舌尖顫著說:“打、打紅了?!?/br>
    傅云洲瞥她一眼,冷淡地笑了笑,唇齒間帶出一點性感的氣音。

    “還早,手給我放回去,”他下令。

    辛桐沉默片刻,面上顯露出慣常的猶豫。并非全然的羞怯,又非全然的迎接,仿佛貪圖糖果的女孩揪住了男人的衣角,只看著你,說不出想吃糖的甜言蜜語。

    她緩慢眨眼,屈服地托起rufang,好讓面前這個鬼畜嗜好的男人打得爽快些。

    傅云洲不緊不慢地解開袖扣,低聲道,“等下不準亂喊安全詞。”

    辛桐悶哼一聲,“知道了……”

    要怪就怪她剛得到安全詞時,胡亂用的次數過多,稍微遇到點出格的性事就大驚小怪,也害得傅云洲頻頻洗冷水澡。后來傅云洲來了招絕的,直接把安全詞定成其余幾個男人的名字。

    在他的鞭子下挨cao,胯骨撞得臀瓣發(fā)紅,在理智臨近毀滅的剎那又要哭著喊其他男人的名字——辛桐纖弱的神經簡直要被那樣的場面逼瘋。

    啪得幾聲,傅云洲狠狠扇過被呈上的乳rou。他向后靠著,顯得相當松弛,君主般姿態(tài)閑散,將女人的榮與辱拿捏在手掌間。

    傅云洲不算急色。

    他享受居高臨下的快感并克制地品嘗奴隸的情緒,玩弄一場性愛的節(jié)奏如同彈奏樂曲,張弛有度,直到她先一步癡態(tài)畢露。

    辛桐按捺不住胸口傳來的陣陣灼熱,身子因刺激微微弓起,下體濕了一片。她敏感的目光偷偷吹拂過奴役自己的男人,觸摸到對方眼底暗啞的情緒。

    “哥哥——”她喘息,被扇紅的rufang又疼又癢。

    傅云洲停手,冷峻的眼神壓著她,等她自覺開口央求。

    “哥哥,”辛桐的聲音壓低幾分,瑩白的面頰湊過去,含住了他的舌尖,“已經濕透了?!?/br>
    他的舌頭強硬地纏住悄悄探過來的軟舌,攪在一起,唇齒相依,辛桐能聽見男人喉嚨下咽的聲音。

    “還有呢,”傅云洲掐住她的下顎,制止她的暗暗撒嬌。

    辛桐舔了下嘴唇,身子前傾,如傳說中蠱惑男人的女妖那般,趴在他的肩頭。舌頭還停留在方才酥骨的吻,她伴隨喘息的顫音,吐出短促的一句——“還想聽哥哥罵我?!?/br>
    (許久不見的碎碎念)

    煙火玫瑰屬于甜向的H,所有人的戲份都會有(之所以叫煙火玫瑰,是覺得桐妹隨身攜帶的口紅色號一定是rou桂茶色和枯玫瑰色)

    目前腦洞里最帶感的可能是桐江的逆狗籠H(江同學被狗籠play什么的,想想真有點小刺激呢)。多P是真的想寫,但一直沒挑好人,需要思考思考這幾個男人怎么才能一起H且不抽出一把刀砍死對方。

    床戲果然是不寫你不想,一旦開頭還有點停不下來的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