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多少恨 (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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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弓起腰,光潔的小臂搭在發(fā)燙的額頭。 赤身裸體地倒在男人身下,宛如被含在唇齒間,全然失去對身體的掌控。 “不要……”她輕柔地哼了聲,被不急不緩的情欲逐步攻陷,如同陷入一場糟糕透頂的熱戀。 男人的肌膚有一種干凈的香氣,哪怕是耳后的凹陷都殘留著過分的皂莢味,這種氣息不令人反感,也不令人沉醉,反倒使迷亂的神經時不時浮現一絲清明。 下體被探入一個指節(jié),他仍慵懶地與她耳語。 “感覺到了嗎,”江鶴軒幾乎是貼著耳朵在同她說話,身子快要被折疊,雙腿高抬,“濕透了,而且咬得好緊?!?/br> 嫣紅的性器像是單裹一層透rou薄紗的娼妓,被硬生生推到恩客面前,人家往胸口扇一巴掌就自覺將手指伸向陰部,恬不知恥地自慰。 “難道他們沒有滿足你?”他繼續(xù)問。“傅云洲、程易修,或者是季文然。” 食指跟著一起鉆進來,微微勾起,摩挲起嬌軟的內壁。他簡直是在剔除其他人射在甬道里的殘渣,每一寸都被重新確認占領。 沒有什么比性的爭奪更讓男人興奮。 辛桐半是酸半是顫,遮遮掩掩地道了句:“閉嘴?!?/br> 毫無威懾力。 江鶴軒故意放緩步調,拉長前戲的愛撫,令她在床上總不由自主地去關注對方的神態(tài)、氣味、聲音,觀感一層層疊加,恰如將萬花筒遞到手里,再膽小的女孩都會被不由自主的吸引。 她隨著肆虐的指尖顫抖。 指頭對準最敏感的軟rou戳弄,又在她繃緊腳背即將呼出一口熱氣時放緩速度,整根在xiaoxue內抽插,極有耐心地循環(huán)往復,快感一陣一陣,仿佛海浪在拍打暗礁。 江鶴軒抽出手指,曖昧地舔去動情的證據。 房間本就小,門窗皆閉,再打上空調,更是暖和。辛桐覺得自己在出汗,可手臂是干的,額頭亦是干的,唯一的黏膩分明是濕噠噠的yin水。 泛濫的體液從股間流出,他一點點親掉,點到為止,雙唇吻著大腿內側的軟rou,親昵地啃噬著,留下一連串緋紅的齒痕。 辛桐覺得自己要溺死在漫長的愛撫里,跟糖塊化在夏日高溫一樣,被他吃掉了。 想喊他深一點,別再折磨人,可清醒狀態(tài)下,這樣的說辭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于是她細細碎碎地呻吟,渾身浮著一層薄薄的緋紅。 江鶴軒捏住她圓潤的手指,臉挨過去,撒起嬌來。“乖,說點好聽的哄哄我?!?/br> 離他太近,溫熱的呼吸掠過指間。 “哄高興了就喂飽你?!?/br> 掌心下的面容晦暗不明,幽暗的目光濕漉漉的,是窗外搖曳的黑色樹枝。 辛桐心口一緊,牙關微微發(fā)酸,“我不知道?!?/br> “這都不肯啊,”江鶴軒露出笑容,分明是溫和的模樣,“還是說獨獨對我這樣?!?/br> 他的吐息像是詭異的藤蔓纏上來,惹得辛桐忍不住偏過頭。 男人箍住下顎咬了上去。 相當色氣的吻,她從不知道江鶴軒還留了這一手。 溫熱的唇貼著她的唇瓣,舌頭勾著她的舌尖上下觸著,像是在驅趕一群蝴蝶。從外到里,甚至是每一顆牙齒,都被他占有。清晰的氣味和觸感排山倒海般涌來,她弓起身,攀住男人的后背,被修剪后的指甲在背脊劃出無力的紅痕。 他故意把誕液喂給辛桐,當唇舌分離,還留下一條細細的銀線。 彼此的唇角濕了一片。 辛桐頭昏腦漲。 “舒服嗎?” “嗯。” “比他們都好。” 辛桐抽抽鼻子?!班拧!?/br> “乖?!?/br> 雙手抓住她筆直的小腿抵在胸前,roubang一挺而入,從纏綿的緩驟然到暴烈的急,仿佛一柄利劍抵在心口。她被摁在身下,粗大的性器研磨著敏感的內壁,在抽插中發(fā)出yin糜的聲響。 身子近乎是在發(fā)抖,辛桐險些哭出聲。 不成調的呻吟零零碎碎地抖落出來,她夾緊腿,意圖掩蓋癡態(tài),卻使男人的每一次侵襲更加明顯。 “啊……啊……”抽抽搭搭,還以為在哭。 連柔順的頭發(fā)絲都失了魂,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每當辛桐企圖撐起身子逃跑,男人就會拉著她的大腿更加兇狠地搗進。嫣紅的xiaoxue時刻在背叛主人的羞恥心,一邊留著口水一邊討好roubang,把它含在狹窄的甬道,用潮濕嬌嫩的內壁擠壓,緊緊咬著不讓它離開。 她渾身發(fā)熱,意識卻始終無法墜入深淵,被徹底cao軟。 好像有個惡劣的殺手一遍遍將你壓進水池,又在昏厥前搭把手將你拉出水面。讓你就這樣在窒息的邊沿游走,死活不給個痛快。 他在玩弄你,在慢慢凌遲你,又好像在對你說—— 我在cao你,記住了嗎? 是我……在cao你。 最愛你,最了解你,對你最有耐心的我—— 乖孩子,一定要記住這點啊。 快感累積到極點,辛桐突然止住顫抖,花xue吸住roubang不放。 沒等到喂jingye,就自己忍不住先高潮了。 江鶴軒頓了頓,呼出一口氣,享用女體高潮時的刺激。 修長的手指撫過少女癡態(tài)畢露的面龐。 緋紅的,乖順又嫵媚,勾得人心癢。 “還不夠,”他挑起幾縷散亂的發(fā)絲,看著它們從指尖徐徐滑落。 埋在體內的roubang往里一頂,辛桐短促地嗚了聲,失神地任他擺弄。 男人抓住她的兩只腳腕,分開雙腿,架在兩遍。他在酥軟的腰肢上輕輕咬了一口,手掌扶著她抬起腰,往下面塞枕頭。 辛桐剛爽完一次就想不認人,腹議道:我就這么一個枕頭還要被你毀掉。 一直被親著,江鶴軒又愿意同她耳語,說著安撫的話,辛桐很快被挑起性欲。第二次舒緩許多,軟和到像在做夢,興許他還是疼她的。 jingye被射在最里面,帶了點出來,被他抹在乳尖。 翌日,半夢半醒地躺了好長時間,直至聽見身邊人掀被的動靜,辛桐才睜開眼。 他沒來得及套衣服,柔順的性器闖入眼底。 辛桐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好好觀察過yinjing,哪怕同四個男人上過床,卻從未在心里暗加評判過大小。 她容易被氛圍纏住。 熱烈的,莽撞的,強勢的,癡纏如沼澤的…… 辛桐默默縮回被窩。 江鶴軒探身,手肘撐在床榻,俯身親了親她的眉心。 “早?!?/br> “嗯,早?!毙镣馈?/br> 他簡單地套上衣物去廚房燉粥,定好時,轉身去浴室沖澡。 “小桐是在吃短期避孕藥?”他突然開口。 “不然?”辛桐摸到手機,沒好氣地反問。 江鶴軒沒說話。 浴室傳來水聲。 過上一會兒,男人從浴室出來,在辛桐身側坐下。 “早飯吃奶黃饅頭行嗎?我去樓下買?!彼穆曇魬袘械?,彷如散落的花瓣。 辛桐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迷迷糊糊地睡了個回籠覺,再醒,江鶴軒已經在盛粥。他見辛桐睡醒,去浴室擰了條濕毛巾幫她擦臉,而后干脆把早餐挪到床上。 又是一陣折騰,直到十點多,才把他送出家門。 辛桐起身去浴室洗漱,忽然瞄到架子上跟洗面奶擺在一起的藥瓶。 放在這里是為了提醒自己按時吃短期避孕藥。 她皺眉細細看了一會兒,心想:這瓶藥……是不是被挪過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