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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是誰殺了我?(np)在線閱讀 - 隱痛 (五)H

隱痛 (五)H

    說心里話,辛桐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會(huì)被傅云洲和犯病的江鶴軒cao濕。不論是被綁起來抽還是循循善誘地套上狗繩,都有點(diǎn)突破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可每次事發(fā),兩腿間還是濕的一塌糊涂,yin水流滿雙股,手指都能順著濕滑插進(jìn)后庭。

    譬如現(xiàn)在,面頰被溫柔地親吻著,令她如母鹿般蜷縮在江鶴軒懷里。雙腿掰開,夾著他的腰,孩子似的面對(duì)著他的臉被抱起來cao,讓她連呼吸都仰仗著他濕熱的鼻息。

    青筋畢露的性器占著她的身子,插進(jìn)去,頂?shù)阶钌钐?,讓她像被德古拉伯爵處死的囚犯——被木棍穿過整個(gè)身體的戰(zhàn)俘。

    脹得疼,卻又很想要。

    辛桐揪著他的襯衣,微張的唇偶爾流出幾聲嬌喘,蹙著眉,眼眸耷拉著,神態(tài)倒像在委屈。

    “鶴軒。”她喚了一聲。

    “乖,我在呢?!蹦腥宋窃谒难凵w。

    “疼?!边@個(gè)字說得短促,摁掉塑料泡沫紙上的泡泡一樣,吧嗒響了一瞬,以至于讓人會(huì)誤會(huì),她是不是真的說了這句話。

    江鶴軒笑了下,“小騙子?!?/br>
    不算疼,沒那么難受,但也不舒服,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她皺起眉,開始胡思亂想。

    她開始暗暗地罵自己是賤人,哪里都賤,跟她媽沒什么區(qū)別,就算心里有人又怎么樣,該濕還是要濕。

    男人注意到她的恍惚,輕輕將她放在沙發(fā),側(cè)臥著,硬挺的性器從下體拔出,帶出一縷縷的粘液。他隨手抽過披在沙發(fā)上的毛巾,曲起她的一條腿,擦掉多余的體液。手指撥開泛紅的陰部,rou芽被撫摸揉捏著。

    他是個(gè)極有耐心的男人。

    手指在甬道摸索,意圖在最短的時(shí)間去探明她。

    女子虛虛地捂住臉,兩個(gè)肩膀好像是被凍得,一直在打哆嗦。

    江鶴軒原是輕輕淺淺地笑著,雖然只是一層皮,卻也是好臉色。直到看到她這個(gè)模樣,他沉下臉,露出淺笑之下,面無表情的冷漠。

    “可別在我床上為其他男人哭喪?!彼腿岬卦谒呎f。“不然我就讓你一直哭下去。”

    指尖勾起一個(gè)弧度,貼著軟rou在摩挲。她在觸及體內(nèi)的某一點(diǎn)時(shí),剎那間痙攣起來,足尖繃直,潮濕的熱氣自唇齒間涌出,立刻要被情欲的漩渦攪碎一般,發(fā)出求救的呼號(hào)。

    “放手,放手……”她的臉漸漸涌起可人的紅。

    濕軟的性器卻再說——插進(jìn)來,cao我,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干到潮吹。

    虛偽的婊子。

    江鶴軒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打量著她,仿佛在思考如何獵殺一只動(dòng)物,又如何將她解剖洗刷,最后搬上餐桌。

    男人上了床,都下流。

    他用力拽開她的雙腿,壓在身下,又插了進(jìn)去,xiaoxue像剖成兩半的石榴,被一柄锃亮的刀子攪動(dòng),新鮮酸甜的汁液被榨了出來。

    這回不疼了,辛桐甚至沒了胡思亂想的力氣。

    他的動(dòng)作又急又快,連帶著她的身子也一直在抖。

    每一下都頂?shù)絲igong口。頂?shù)阶钌钐幨翘鄣模苫▁ue恬不知恥地咬著他、含著他,零星的不舒服一下就被快感蓋過。

    “鶴軒,鶴軒……”她依靠本能在呼喚他的名字。

    嗯,我在,他在心里這樣回復(fù)辛桐,乖乖的,再多叫幾聲。

    女人的身體柔軟豐潤,拿捏在手里,好像一只沉睡的乳鴿。

    越是這樣,越是想讓人掐死她。

    撳住脖子,壓在身下,乖乖的哪里也別想去。

    “噓——”江鶴軒微微挑眉,重新笑起來,有著無法控制的迷戀。

    一個(gè)人表現(xiàn)感情,絕不是在付出,而是張大嘴呼喊著——我,我,我!

    辛桐咬著下唇,不想叫出來。情欲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一浪一浪地席卷,她的下體被填滿了,肚子要被插穿了。

    “不要,”她說。

    雙腿卻與之相反,菟絲子似的纏在他的腰身。

    高潮像是火車從面前經(jīng)過,震耳欲聾的呼嘯聲震得人失身。她的四肢酸軟下來,刺啦啦地?cái)傞_,男人還在弄她,交合處噗嘰噗嘰的響。

    沒有力氣了。

    沙發(fā)濕了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鶴軒一只手抽過自己的手機(jī),打開錄像,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腰拔出roubang,濃白的jingye流出來,覆蓋了她涌出的水漬。

    臀部被撞得發(fā)紅,像是一個(gè)熟了的水蜜桃,xiaoxue又軟嫩,伸手抽一下臀瓣,yinchun仿佛鬧脾氣的孩子,委屈地吐出一股股白濁。

    的確漂亮。

    他笑了笑,披上睡袍,起身離開。

    辛桐基于之前的印象,以為他是去拿水,結(jié)果是有一條細(xì)鏈子的項(xiàng)圈。

    她厭極了似的說:“我講了,你發(fā)瘋,我自爆?!?/br>
    男人笑了笑,給她套上皮質(zhì)的項(xiàng)圈,撫摸著她布滿汗水的額頭,像在細(xì)心照顧一個(gè)小孩兒?!熬鸵煌砩??!?/br>
    江鶴軒很喜歡孩子。

    最初認(rèn)識(shí)他,辛桐就是被他看孩子的溫柔打動(dòng)的。江鶴軒單膝跪在地上,與他們平視,柔聲問學(xué)院里嬉鬧的孩子們要不要吃糖,輕輕地告訴他們自己的名字,又去詢問他們的名字。

    那種眼神裝不出來。

    他將辛桐抱起,帶到浴室。

    房門拉緊,蒸騰在熱水汽中,她泡在浴缸,好像躲在一層迷霧里,一臉困倦地發(fā)白。

    “小桐,小桐,小桐……”他叫著她的名兒。

    辛桐耷拉著眼眸,沒說話。

    沒得到過愛的女人太容易被騙了。

    有那么一丁點(diǎn)的好,就拼命地抓住,不肯放手。

    她畢業(yè)之后,有一年的空窗期。沒有找到稱心的工作,是江鶴軒在暗暗接濟(jì)她,請(qǐng)她吃飯,給她買水果。這也是為什么,這家伙有辛桐租屋的鑰匙。

    劉佩佩沒有積蓄,辛桐也沒有,卡里的錢是大學(xué)當(dāng)家教掙來的,喂自己那張嘴都不大夠,別說逃去其他地方。

    她自小到大都沒什么安全感,沒被人愛過,也沒愛過誰。

    最開始,辛桐偷偷想過自己和江鶴軒是有沒有可能在一起??上嘧R(shí)太久,他不開口,辛桐也怕自己自作多情。

    后來遇到程易修,要說多愛,也不算。可能主要是因?yàn)樗麗鬯?,辛桐從來沒被這樣愛過,一下子就軟了,予取予求。待到失去,又自私地?zé)o法接受。

    “鶴軒,你到底想做什么?把我從文然身邊逼走?”辛桐徐徐說。

    江鶴軒直直看了她一會(huì)兒。

    他沒法如同曬谷子那般,輕巧地曝露出感情,只拿捏起溫柔,告訴她:“我除去你,一無所有。”

    辛桐撇過臉,白皙的胳膊劃開水面,笑了下。她譏誚地說:“別,沒什么比年紀(jì)輕輕就開始談一往情深更讓人惡心?!?/br>
    江鶴軒似是被她無所謂的態(tài)度惹怒,一把將她拉過來,頭摁在浴室的玻璃門上,抓著頭發(fā)后入,鏈子哐啷哐啷地響。

    力道狠到骨頭在發(fā)疼,一呼一吸全是浴室的水汽,她仰起頭,感受男人如同撕咬的吻落在脖頸,沿著頸線一路往下,啃食著肩膀。

    等回到上一個(gè)時(shí)空,一定把百草枯從他嘴里灌進(jìn)去,燒爛他這張嘴,辛桐忍不住想。

    晚上他做飯,辛桐坐在靠椅,拽著脖子上箍得過緊的項(xiàng)圈。她套著男人的長袖睡衣,拖鞋太大嫌麻煩,便赤著腳。

    江鶴軒擦干手,摸了摸她的頭,像在看一個(gè)齜牙咧嘴的寵物在嫌棄項(xiàng)圈質(zhì)量。

    “明天早上我就走,”辛桐說。

    “嗯,”江鶴軒敷衍地回應(yīng),顯然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辛桐輕佻地笑了笑?!拔沂桥挛娜恢罆?huì)難過,不是沒辦法跟你玉石俱焚。”

    江鶴軒抬起右手,手肘撐在桌面,虛虛地捂住半張臉。陰沉沉的眼眸透過指縫去打量她,嘴畔含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這么愛他,還跟傅云洲上床嗎?”他說。

    辛桐撇過臉,猶豫了一下?!拔矣执虿贿^他?!?/br>
    “我覺得不是?!苯Q軒伸手,把她的臉掰過來。他給辛桐留了最后的那么點(diǎn)可憐的自尊心,沒把話說絕。

    是的,要玩玉石俱焚,辛桐當(dāng)然有辦法,但她一直沒有。

    “因?yàn)槲覇栃挠欣??!彼舫鲆豢跐釟猓^了很久,才勉強(qiáng)接上話?!斑€因?yàn)槲沂莻€(gè)婊子?!焙茈y理解吧,傅云洲都那樣對(duì)她了,她居然還會(huì)對(duì)他動(dòng)心。

    “我總在犯同樣一個(gè)錯(cuò)誤,”她接著說,起身去倒水。

    廚房內(nèi)燉著的雞湯咕嚕咕嚕地響。

    “喝水嗎?”辛桐握著水杯走到江鶴軒身邊,先湊到唇邊,淺淺抿了一口。

    江鶴軒接過她手中的玻璃杯。

    辛桐面色不改地道了句“喝光,我重新倒”,而后見他沒有防備地喝下,伸手拿過玻璃杯,轉(zhuǎn)身回到廚房,悄悄吐掉壓在舌底的那口水。

    她摁著胃部,逼迫自己往外嘔出幾口酸水,四肢百骸漸漸酸軟,嚇得她又狠錘了幾下腹部,吐到胃一陣絞痛。

    辛桐面色慘白地跪在洗手臺(tái)邊緣,愣了一會(huì)兒,而后顫顫巍巍地站起,冷水洗臉。她打開冰箱拿了罐飲料,出來時(shí),男人已經(jīng)睡去。

    江鶴軒忘記查她的手提包了,他應(yīng)該查的,興許是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說來可笑,但剛上完床的男人最容易下手。

    這故事告訴我們——發(fā)短信和消息記得閱后即焚,聊天想說真心話要脫光了到溫泉中央,別隨便喝別人遞出的水。

    食指敲擊著易拉罐,她悠閑地享用男人青檸味的雞尾酒。

    不知道算不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辛桐想。

    她找到自己包,給徐優(yōu)白打了個(gè)電話。

    “我好了,你過來吧?!彼贿呎f著,一邊拿出備用頭繩,撩起長發(fā),一把扎起,束在腦后。

    一個(gè)小時(shí)后,徐優(yōu)白出現(xiàn)在江鶴軒家的門口。他打著哈欠,把背包里的鐵鏈遞給辛桐,自己轉(zhuǎn)而去書房。他不是個(gè)愛管閑事的人,可惜蕭曉鹿是,哎,女人間的友誼啊。他要是不伸援手,第二天就會(huì)發(fā)現(xiàn)自己連人帶東西被扔走廊。

    “辛姐,你來看一下?!毙靸?yōu)白探出頭,在看到辛桐面無表情地把昏迷的男人五花大綁,鎖在床上,還拿膠帶一圈圈封住嘴的時(shí)候,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

    辛桐撣撣手,看向徐優(yōu)白?!霸趺戳??”

    “電腦里有……額,季先生的東西。要?jiǎng)h嗎?”

    “傳一份給我,云盤加密備份,其他全刪了?!毙镣├渎暤馈?/br>
    男人一覺醒來會(huì)發(fā)現(xiàn),小姑娘給他留下的便條。

    我們兩天后見。

    放心,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