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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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到了早晨,她隱約聽見了鳥鳴。 知覺和耳朵比眼睛早一步醒來,她感覺到一雙手從頸窩磨蹭到腰部,最后落在臀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整個人都壓上來,胸口緊緊貼住背脊,皮膚熱得發(fā)燙。 辛桐一猜就是程易修,睜開眼,毫無意外。 擅長爬床的只有他一個。 他的手指撥開交領的衣襟,熟練地將小乳握在手中把玩,吻落在后頸和耳垂。辛桐光聽他喘,自己都要濕。 她悶悶地哼出聲:“說了不許。” 任性妄為的家伙永遠不懂什么是一碗水端平。 更別提因為今晚曉鹿和優(yōu)白要來吃飯,她和鶴軒早早約好一起去買菜,不可能花一個上午跟他廝混。 “你把季文然踢出去唄,反正你和他成天見面?!彼銎饗?,有種孩子似的無辜?!巴┩?,你要偶爾寵寵我?!?/br> 不要臉,辛桐正腹議,手腕被他拽著摸到勃發(fā)的性器,指腹沿柱身往上撫摸,手掌包住傘狀guitou,手心一下就感覺到頂端迫不及待流出的濃精。 “桐桐,桐桐?!背桃仔薹戆阉龎涸谏硐拢┥?,舌尖舔舐過耳廓,就著她的手緩緩自讀,灼熱的roubang在聳動中不時劃過她光滑的背脊。“你不忍心就這樣拋下我,對吧……我們偷偷地,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的?!?/br> “我會輕輕地插到你流水的小saoxue,讓你不停地叫讓我狠狠cao你?!背桃仔拶N著她的耳朵,努力哄騙。“你看,現(xiàn)在還早,剛好能高潮一次睡回籠覺……桐桐乖一點嘛?!彼f著抽過自己帶來的枕頭,雙手將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把枕頭塞進空隙墊在腹部。 程易修慣用的套路。 剛醒來會說有晨光,臨睡前會說有月亮,哪怕是最鬧人的陰雨天,也會說雨打芭蕉的聲音是甚是美妙。 你看他那張臉,那張臉長得就是沒法讓人拒絕的臉。 夏日十分的璀璨,八分都傾注在他身上,青春得令人震驚,仍固執(zhí)地相信音樂、理想與浪漫。 “你快一點,”辛桐服軟,她向來受不了程易修撒嬌,“我可沒法跟你耗一個上午?!?/br> 至于接下去的事,接下去再說,大不了……大不了把蕭曉鹿送的兔女郎服拿出來,穿著去撒嬌嘛! 中秋節(jié)有害羞的兔女郎敲門送月餅,本身就是可愛又香艷的事。 她十指揪住枕頭,翹起臀部。 程易修親親她的肩膀,胳膊撐在她腰部兩側,roubang擠進攪緊的媚rou,耳畔隨之而來他熾熱的喘息。 辛桐忍不住輕輕呻吟,半遮半掩地勾人,凌亂的發(fā)絲遮住半張臉,屁股乖巧地抬起隨著沖撞止不住搖擺。 程易修撩起她的發(fā),柔軟的發(fā)絲水似的從指尖流走。他先前說得好聽,真點頭后,就一次插得比一次深,專往最柔軟的那一塊嫩rou橫沖直撞。整個身體都要被塞滿,他每一次深入,辛桐的臉就克制不住地微微往上揚,雙腿掙扎著要合攏。 偏偏他又遵守輕一點的約定,頂?shù)弥?,速度卻緩得讓她想哭出來。 “你快一點,”辛桐哀叫。 話音剛落,放在枕邊的手機嗡嗡作響。 程易修眼神一瞄,發(fā)現(xiàn)是江鶴軒的電話,顯然是打了問辛桐怎么還沒下來。 “接不接?”他不懷好意地開口,身下忽然加快速度。“接一下怎么樣?叫給他聽啊……桐桐別夾這么緊,動不了了。” 猛地一頂,險些失聲尖叫。 “你待他總比我好,我可是……可是特別嫉妒?!背桃仔拚f著,整根抽出,又一下撞進去。這次徑直頂?shù)綄m口,guitou親吻著每一寸嫩rou,辛桐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她快冤死了。 傅云洲和江鶴軒都覺得她寵程易修與季文然,而在易修和文然看來,辛桐對那倆當家的依賴得多。 愛情的嫉妒莫過于此。 手機鈴響了一會兒,沒了動靜。 辛桐就怕江鶴軒打不通電話來敲門,到時候場面又將不可避免地修羅場。被一個男人cao到腿軟再被另一個男人塞著跳蛋去買菜,這種事太殘酷,她并不想體驗。 她撅起屁股,低低柔柔地叫出聲,努力迎合著男人的動作,讓他的roubang更深入。勾引著他,誘惑著他快點來干自己。 “桐桐,桐桐,”易修總愛這樣叫她,帶著叁分依戀,五分追隨。 他在辛桐的脖頸留下一串吻,連續(xù)抽插數(shù)十下后,驟然加重力道。牙齒咬在她的肩膀,留下曖昧的痕跡,濃精噴些而出。 她微微一顫,jingye從腿間流出來, 程易修拔出性器,仍抱著她親,耳鬢廝磨。 辛桐迷迷糊糊地想睡,心里又惦念著江鶴軒的電話。她哀嘆一聲,眼眶紅得厲害,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堅定地推開程易修跑去浴室沖澡。 “都怪你,都怪你?!彼贸鲆路?,嗔怒道。 跟程易修上了床,勢必要跟傅云洲和江鶴軒上床,說好國慶節(jié)前修生養(yǎng)息,結果還是失足了。至于季文然……他好欺負,不用管。 身上rou桂色的旗袍頗為寬松,皮膚白得晶瑩,長發(fā)挽在腦后用皮筋扎住,裝點面容的耳環(huán)和發(fā)簪都不想費神帶,赤著腳,急匆匆地便要走。 程易修攔住她,幫她挑了對翡翠耳墜,親手帶上。他在耳垂親了親,暗暗感嘆桐桐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審美上。 等在一樓的江鶴軒見她急急忙忙地下來,微微蹙眉,又在下一秒變?yōu)闇厝岬臏\笑。 他朝她伸手,把她拉到懷里,低頭吻了吻泛紅的眼角,什么也沒說。 兩人如普通夫妻那般去買菜,在江鶴軒的提議下,順道在外頭吃午餐?;貋韯偤孟挛鐑牲c,天氣正熱。 這個點,當醒的都醒了。 季文然耷拉著腦袋在廚房,把洗凈碗筷從洗碗機拿出。他見辛桐和江鶴軒提著東西回來,開口道:“晚上要我?guī)兔幔俊?/br> 辛桐欣然應許,多一個愿意打下手的總沒壞處。 臨近晚上六點,蕭曉鹿蹦蹦跳跳地拉著徐優(yōu)白跑來,她扎著雙馬尾,發(fā)繩上別著精巧的桂花。昨晚她和優(yōu)白為兔子的去留爭論半天,最終優(yōu)白還是堅持不送,理由是小白兔被干掉的風險太大,倒不如換成別的、不容易被男人們銷毀的玩意兒。 “那幫下流胚子還能留什么?”蕭曉鹿氣哼哼地翻白眼?!八┩猛玫睦K子,就這樣啦。” 她把包裝精美的禮物扔到沙發(fā),隨后緊緊牽住優(yōu)白的手,把他帶進廚房找辛桐,嘴里輕快地說著自己要下廚幫忙。 這下,辛桐、江鶴軒、季文然,徐優(yōu)白和蕭曉鹿全在廚房,只有留看電視的傅云洲和打游戲的程易修坐在沙發(fā)。 這五個人,最先被驅逐出廚房的是蕭曉鹿。辛桐喊完,“曉鹿,你不要用紅酒去潑魚!你把它打暈捉回來!”,就無情地把她扔了出去。 第二個走出來的是季文然,他神情復雜地推開門,走到客廳坐下。 傅云洲看他一眼。“你不是說幫忙嗎?” 季文然抽過沙發(fā)上的抱枕,長嘆?!皫筒涣?,里頭場面太血腥了,我第一次知道小桐會宰活魚……那條魚就在她手里跳……” 小狐貍的精神值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狂掉。 程易修心想,你是命好,桐桐一劍封喉就把你干掉了。哪像我,礙于場地和作案工具限制,是被迷暈后泡在浴缸,再往里扔通電的卷發(fā)棒和吹風機。導致現(xiàn)在,不論她干出什么血腥事,他都不會訝異。 餐桌被安置在花園,拉起燈,叢叢的植株倏忽明亮,墨影搖晃。若是栽了桂樹還要美,可惜院子不算太大,養(yǎng)得花已然不少,再移桂樹怕活不久。 仰頭一看,淡月云來去。 此回特地買的糯米甜酒,小酌一口,唇齒生香。 蕭曉鹿嘰嘰喳喳地與辛桐搭話,不知怎得問起辛桐以后的打算。 辛桐托腮,不懷好意地笑了?!耙院螅恳院笪視戎\殺江鶴軒繼承他的遺產,然后以寡婦身份跟傅云洲結婚,再把他殺了繼承遺產。這樣就可以強迫另外兩個當我男寵。等到有一天我終于厭倦,會在一次爭執(zhí)中把你們兩個全殺了,尸體拖到這里給桂花樹當廢料。”她蔥白的手指在幾個男人間輕盈地跳躍。 “那樣我就會繼承你們四個人的財產,變得既輕松又富有,擁有整棟別墅,養(yǎng)一條狗或者一只貓,在五十歲的時候招點十八歲的男妓來慶祝?!?/br> 程易修笑到捶桌。 最先選擇被殺的江鶴軒正巧挨著她坐,他貼到辛桐的耳邊,悄悄告訴她:“你可以省點心,直接告訴我,你不想再見到我。我會提早買好人生保險,然后偽裝成意外死亡。不用再嫁給傅云洲,我會給你留下足夠多的錢?!?/br> 辛桐瞥他一眼,眉目生情。 夜里洗完澡,辛桐換好衣服,就近敲響了傅云洲的門。 門拉開半邊,一只手伸出把她拽了進去。傅云洲輕輕笑著,面容隱匿在黑暗中,唯有清冽的月光勾勒出下巴的線條。 辛桐抓住月餅抵在他胸前,道:“我是送月餅的兔子?!?/br> “我是獵人?!彼拷?,面容慢慢從陰影里顯現(xiàn)。 “獵人要怎么才肯放我走呢?兔子還趕著送月餅?!?/br> “如果你同意用鞭子?!备翟浦尢裘肌?/br> 辛桐咽了口唾沫?!澳俏視械摹寐犚稽c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