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eimei才不可愛 上 (D時空番外,甜,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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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孩子從來都不是一件輕松事,這從帶弟弟meimei的辛苦程度就能看出來。 畢竟某位新上任的總裁最近已經(jīng)淪落到網(wǎng)上搜索“父母如何教育正值青春期互毆的孩子”,來嘗試解決家里兩個同時進(jìn)入青春叛逆期的小家伙時不時爆發(fā)的互毆行為。 準(zhǔn)確的說……是小桐單方面毆打易修。 十六歲的小孩子啊…… “十三號的高鐵,下午兩點(diǎn)前轉(zhuǎn)到我這里?!备翟浦迣﹄娫捘穷^的程易修交代?!奥牭搅藳]?” 坐在電腦前,忙著打游戲的程易修心不在焉地應(yīng)著:“聽到了——” “他才沒有聽,他忙著打游戲呢,”幫忙去冰箱拿飲料的辛桐插了句嘴,將裝有冰冰的氣泡水的浮雕玻璃杯擱到電腦桌。 被無情戳穿的網(wǎng)癮少年揚(yáng)了揚(yáng)聲調(diào),伸手狠狠掐了下meimei的臉蛋:“辛桐!” “哥——”辛桐一把打掉少年的手,拉著軟軟的語調(diào),遙遙地沖出差的傅云洲撒嬌?!耙仔匏麅次?。” 傅云洲嘖了一聲,責(zé)備道:“程易修,如果你再兇小桐,下個月就領(lǐng)五塊錢過吧?!?/br> “我哪兒有兇你!” “你嗓門都大了?!?/br> “我聲音就這么大?!?/br> “你看,更大了?!?/br> 程易修一停游戲,拍桌道:“這才叫嗓門大!” 不做眼保健cao多年的傅云洲此時無奈地?fù)卧谧烂?,做出了?biāo)準(zhǔn)的揉按晴明xue。 弟弟meimei可真難帶。 “行了,都不準(zhǔn)鬧,趕緊過來。”傅云洲說?!耙仔?,錢我轉(zhuǎn)到你那里了,自己看著時間買票?!?/br> “知道了。”程易修漫不經(jīng)心地回復(fù),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懶得說,直接掐斷電話。 程易修跟傅云洲打電話,絕沒有跟辛桐通電話時的含情脈脈。跟meimei打電話,就算聊到最后要掛斷,也是好幾個晚安、拜拜、親親輪完才能結(jié)束,磨磨唧唧的。 跟哥哥……沒有再見,只有再您媽的見! “票要趕緊買,不然臨近沒有了,”辛桐說,“要么就直接讓管家買?!?/br> “我知道的,”程易修含混地說,“又不是去什么偏遠(yuǎn)地區(qū),這趟車次隨時能買到?!毕騺聿豢孔V的家伙說起話來居然如此信誓旦旦。 沒有傅云洲那個控制狂在管的程易修算是逮住機(jī)會可勁兒的自由。 雖然他的自由也僅限于通宵熬夜打游戲和午夜跟個沒墓地的游魂似的跑出去吃燒烤。也不是程易修不想溜去夜場……meimei在呢!盡管他只比辛桐大幾個月,但meimei就是meimei,溫柔易碎的小公主不是時時刻刻可以跟他擼起袖子打一架的哥哥,何況還是會做飯的meimei,更是家庭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 辛桐在程易修床上坐下,身穿煙粉色的吊帶睡裙,喝著蘇打水,胸口也只是隨手貼上乳貼。將要成型的乳兒仿佛緊閉的蓮花花苞,小鴿子似的掩藏在胸前的蕾絲蝴蝶結(jié)下,只露出一截晶瑩的小腿。 “你的床簡直像國民政府匆匆忙忙撤離南京后留下的殘局?!毙镣┮贿呁虏郏贿叧檫^程易修仍在床上的平板,順便還探到他的枕頭底,摸出了遺漏在那里的一小包沒拆封的薯片。 原先專心致志打游戲的程易修瞟到她拿起自己的平板,瞬間彈出電腦桌,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到床邊,猛地一下?lián)涞剐镣?/br> 辛桐反應(yīng)也快,見他走過來,急忙豎起手臂,不讓他把平板從自己手心搶走。 兩個人面對面地倒在床上彼此爭斗,幼稚程度不亞于小學(xué)生打枕頭仗。蕭曉鹿一直覺得程易修自帶降智打擊,傅云洲自帶升智光環(huán),因?yàn)樗菧厝豳t惠的辛姐每次遇到程易修就會自動變成幼稚鬼,遇到傅云洲就會突然升級為邏輯怪。 “哥哥的東西不要亂動?!背桃仔摭b牙咧嘴地去抓她靈巧的手腕,在軟腰上掐了一把。 辛桐被他的動作驚擾得細(xì)細(xì)地尖叫一聲,她縮著雙腳輕輕踢了下他的大腿,道:“你里面有什么嘛!大不了是黃片。青春期的男性有點(diǎn)黃片很正常,什么夜勤病棟、鬼父、美少女萬華鏡、緣之空……我都能理解的。” 辛桐微微鼓起嘴,一副我都懂的模樣?!昂螞r我一個女的,看男性向黃片有什么樂趣,我是沒有胸還是沒有生殖器了!” 不怕meimei不聽話,就怕meimei會說話。 程易修挫敗地放棄抗?fàn)?。他翻身坐起,拆開自己沒吃完的薯片,往辛桐嘴邊遞了一小片。辛桐湊過去,就著他的手叼住薯片,含在嘴巴。 “晚上一起睡,好不好?!背桃仔藓鋈徽f。 “不要。”辛桐斬釘截鐵。 “桐桐,你就陪陪我嘛,”已經(jīng)長到一米八的男人仿佛一只捕獵的雄獅,把她牢牢抱進(jìn)懷里,“我晚上一個人睡覺會害怕的?!?/br> 程易修手腳并用地把她揉進(jìn)懷中,臭不要臉地蹭著她柔軟的發(fā)絲開始撒嬌。 他居然還好意思說辛桐跟傅云洲撒嬌讓人起雞皮疙瘩,他撒嬌才是要人命,各種沒骨頭似的粘人。 “還害怕,前天凌晨兩點(diǎn)鐘回家還帶了一斤蒜蓉小龍蝦的是誰!”辛桐戳了戳他的胸口,皺著臉抱怨。 還哥哥呢,程易修就是個二逼青年! “可能是它們自己爬到廚房的,老屋子嘛,總?cè)菀子徐`異事件。”程易修睜著眼睛說瞎話。 辛桐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抽過平板電腦開始看電視劇。 程易修黏在她身邊跟她一起看電視劇,安靜不了幾分鐘就開始說各種廢話,活像是一只想要吸引主人注意力的寵物犬,就差咬著meimei圓潤的肩頭委屈巴巴地讓她來摸摸自己的了。 “桐桐,男主好看還是我好看?”一堆吐槽劇情、妝發(fā)、男女主的廢話里,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辛桐想也沒想:“你好看。” 實(shí)話,辛桐到目前為止還沒見過長得比程易修好看的男性,他就是有時候浪的不著邊際。 長著古希臘美少年的臉,并不代表做派是優(yōu)質(zhì)男性。 傅云洲在身邊看著,那是裝得是像個富家公子。 傅云洲一旦不在他身邊,立刻變成穿著沙灘褲,腳踩人字拖的胡亂游蕩在凌晨街頭的無業(yè)游民。 “喜歡他,喜歡我?!背桃仔薜湫偷亻_始犯病了。 “喜歡他。” “為什么?” “因?yàn)樗麜]嘴?!毙镣┰诔桃仔迲牙镎伊藗€舒服位置靠著,眼睛都沒抬一下。 程易修被噎得說不出話,憋了好一會兒,才張嘴咬了下她的肩膀,不甘愿地說:“不行,你要喜歡我?!?/br> 辛桐呼出一口氣,吐槽著:“程易修,其實(shí)你也很霸道哎?!?/br> 程易修皺眉,鼻子也跟著微微皺起,“有嗎?” 辛桐反問:“沒有嘛?” “真的有嗎?” “真的沒有嗎?” “可我覺得沒有啊!” 辛桐懶得跟他糾纏,直接抄起手邊的枕頭朝他的頭砸過去?!拔艺f有就有!你不準(zhǔn)反駁!” 枕頭落在頭頂,順著背就滾了下去,一點(diǎn)也不疼。 這就是弟弟meimei進(jìn)入青春期后,最讓傅云洲最頭疼的事情。 小桐落在他手里明明是軟軟乖乖的天使,別扭一點(diǎn)也無傷大雅,耐著心思慢慢哄總歸能化解,偶爾說幾句調(diào)侃的俏皮話也沒到蕭曉鹿那種嘴巴里除了貧就沒別的東西的糟糕程度。 然而辛桐遇到程易修,基本就是——“程易修!你再煩我一次,我就把你的頭掰下來!” 一個覺得meimei一點(diǎn)也不可愛(并不,他心里覺得meimei可愛死了?。?/br> 一個覺得哥哥簡直是個二逼(沒錯,辛桐就是這么想程易修的?。?/br> 傅云洲覺得自己簡直是離異的單親父親,帶著一個叛逆期的兒子和一個遇到哥哥就生氣的女兒。 也不能怪辛桐會對程易修發(fā)脾氣,他有時候真的很不靠譜。 譬如說傅云洲交代他買十三號的高鐵,他就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肯定有票。結(jié)果被送到車站才發(fā)現(xiàn),別說一等座和特等座,他們連從黃牛手里買坐票都撈不到,最后只能殘酷地選擇四個小時的站票。 “你不會讓管家買嗎?明明跟他說一聲就行的事!”辛桐拽著他的袖子抱怨。 沒有票就是沒有票,他們也法從別人手中活生生搶兩張票來。 程易修背著雙肩背包,頭戴闊沿帽,還是一貫的T恤衫加短褲,一手拉辛桐的旅行箱,一手?jǐn)堊∷募绶乐顾贿M(jìn)站人群撞到。 他們擇了一處空曠的廊道停下,行李箱靠著木板,兩人直愣愣地站著。 “程易修,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毙镣┍г??!案绺缇妥屇阕鲆患?,你也辦不好,就買個票而已?!?/br> “我們就去五天,你帶八件衣服,我有說什么嗎?你帶那么多衣服換給誰看?”程易修悶悶不樂地哼了一聲,下意識回嘴。 他就不高興辛桐拿他和傅云洲比。 “哦,那我要像你一樣,一個雙肩背包里塞四套內(nèi)衣褲?”辛桐撇過臉,把行李箱從他手里拽過,往旁邊一拉,自己坐到行李箱上,兩只耳機(jī)塞進(jìn)耳朵。 程易修到底是什么任性的家伙,煩死了。 瞧她一臉不高興的程易修心里霎時軟掉,他看了眼辛桐腳上的高跟鞋,自己被她啰啰嗦嗦生出來的小別扭噗得xiele干凈。 他抓了下頭發(fā),軟下語調(diào)哄人?!拔义e了啦,不要生氣嘛?!?/br> 見辛桐不理人,程易修小心翼翼地湊上前,怕驚動了什么似的,鼻尖輕輕捧著她的鬢發(fā)。“好不好嗎?不要生氣了,我剛剛亂說的。你要是喜歡,把家里的衣帽間全搬來也行。要不我給你在酒店搭一個衣帽間……嗯?” 辛桐被他逼得不好意思,推了推他,悶聲悶氣地說。“說,誰是對的?” “你是對的?!背桃仔蘩侠蠈?shí)實(shí)服軟。 “還有嗎?” “我是錯的?!?/br> “然后呢?” “我以后都聽你的?!?/br> (激情寫糖,令人快樂) (許久不見的程弟弟被我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