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傅總H,Sm系,捆綁,18X,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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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洲點燃一根細長的煙。 蒙昧的月色照入房間,漆黑的屋內(nèi)唯有他指尖那一絲閃爍的火星是清晰的光。 他坐在沙發(fā)上,欣賞著癱倒在地上的少女,她蜷縮的模樣宛如一只匍匐的幼貓。 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一條黑色的細繩從兩腿之間穿過,卡在陰xue,纏繞在脖頸處打上死結,隨身軀顫動,緩慢地摩擦花蒂。半透明的軟管被塞進禁閉的后庭,往里輸送著冰涼的液體,異物的侵入讓她抖得厲害,發(fā)燒般臉暈紅一片。 “不可以……不可以再灌了。”辛桐抽抽搭搭地央求,白瓷般的肌膚透出粉紅,不上不下的情欲吊得她無法思考?!岸亲右?。”她倒吸一口冷氣,克制不住地全身發(fā)抖。 “這就受不了了,”傅云洲笑起來,熄滅指尖尚未燃盡的煙。 他從不否認自己的惡劣。 比起女人在身下千嬌百媚,他更熱衷于將對方玩弄到脫離后再伸手去把玩。就像獅子捕獵,有的喜歡獵物直接滾到身邊,有的則是享受追捕的過程,看著獵物逐漸失血死去。 他緩步走近,單膝跪下,俯身撫摸著少女的頭?!安幌锤蓛舨恍械??!笨跉馔鹑鐪睾偷男珠L在教育不聽話的嬌縱meimei。 地上的辛桐除了細繩一無所有,模糊月光下的身子在他手下成為洗凈的食物,而傅云洲卻是衣冠楚楚,襯衫、西裝褲、還有手表,他只光著一雙蒼白的腳,踩在地板上落地無聲。 他的手逐漸往下,捧住辛桐的臉,看著她略微失神的眼?!肮耘?,說點好聽的?!彼f著,另一只手拽動著卡在xiaoxue內(nèi)的細繩。 辛桐淺淺喘息起來,難耐地側(cè)臉,張嘴咬住他的手腕,唾液從發(fā)腫的唇泄出,溜到他溫熱的肌膚上。 傅云洲微微瞇眼,無聲縱容著辛桐的無禮。 “Daddy?!毙镣┧煽?,伸出舌頭舔過方才咬住的肌膚,軟軟地喚了一句,的確像是小貓叫?!癉addy,求求了。” 傅云洲對這個稱呼很受用。 他親親辛桐的額頭,抱起她到浴室,將后xue的肛塞拔出。 “你給我出去。”辛桐口氣突然強硬。她雙腿大張地坐在馬桶上,花蒂充血,xiaoxue滴滴答答地往外流yin液。 傅云洲冷笑著扯過留在浴室的數(shù)據(jù)線,往她身上抽去,他留了幾分情沒往臉上抽,又細又韌的線甩到她挺立的胸上,肚臍,小腹,帶出一道道嫵媚的紅痕。 辛桐雙手被綁在身后,雙腿又酸又軟,根本無力反抗。她沒忍住,一哆嗦,當著傅云洲的面將穢物噴涌而出。 傅云洲滿意地停手,猛地拽住綁在辛桐咽喉的繩子,將她拽到地上,雙膝下跪在自己身前。辛桐只覺得猛地一陣窒息,緊接著是膝蓋磕地的鉆心疼痛。 “嘖,”傅云洲輕笑,取下淋浴噴頭,開始為她清洗。 辛桐只得跪在地上,上半身依著他,臉側(cè)是傅云洲腫脹的巨物。她揚眉,不由生出戲弄的行,故意調(diào)皮地隔著西裝褲舔過他的roubang,還輕輕地咬了一下。 傅云洲突然停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忍不住了?” 辛桐仰起頭,一雙透徹的眼無辜地瞧著他,暗嘲道:“傅云洲,你技術有退步啊?!?/br> 傅云洲只是笑,他蹲下身,食指和中指扣弄著她的后庭,強行撐開一指大小,露出藏在里頭的媚rou。 他咬著辛桐的耳朵低聲道:“洗的很干凈。” 辛桐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軟綿綿地賴在他懷中,身體被他的手指插得剛剛好,像貓似的想發(fā)出表示舒服的呼嚕呼嚕聲。 他鮮少有溫情的時刻,大部分情況下他都會把她玩到崩潰,讓她掉著眼淚去求他。 傅云洲感覺到了辛桐的舒服,他抽出手指塞到辛桐唇邊,“舔干凈。” 辛桐才嘗到舒服的甜頭,脾氣正嬌,她撇過臉哼了一聲,“滾啊,要舔你自己舔?!?/br> “你是非要惹我生氣。”傅云洲說著,啪得打了下她的臀瓣?!肮耘?,自己把屁股撅起來?!?/br> “不要,”辛桐還是拒絕。 第二次的淘氣就沒有溫情的對待了。 傅云洲將她翻身壓在地上,抓著她的頭發(fā),讓臉頰貼在地面,雙乳隨著晃動的身軀摩擦著浴室的白瓷地板。他解開摩擦著yinchun的細繩,讓它只捆住脖子,繩子牽狗似的握在他手中,勒緊,給辛桐帶來細碎的窒息感。 他掰開濕漉漉的xiaoxue,拉開褲拉鏈,將早已腫脹的roubang猛地捅進去,嘴上嘲笑道:“嘴巴那么硬,saoxue那么軟。是不是天生欠男人cao。” 他一下捅得很深,好像要把她給刺穿似的。 辛桐說不出話,縱使不是第一次,被突然侵入還是有疼痛感。但漸漸的,疼痛感逐漸散去,帶來近乎抽搐性的快感。她咿咿呀呀地撒起嬌來:“傅、傅云洲——啊——” “叫哥哥。” 少女紅著臉,被頂?shù)脑挾颊f不清楚,唇齒顫顫地發(fā)聲:“哥、哥哥……啊……” “再叫一聲?!?/br> “哥哥,哥哥……啊,云州……哥哥?!苯衅饋砻訝€地一塌糊涂。 傅云洲狠狠頂了她一下,辛桐感覺guitou已經(jīng)捅到了zigong頸,又酸又疼。 “乖孩子,saoxue真軟,把roubang吸得牢牢的。?!?/br> 辛桐被他莫名而來的乖孩子說得臉紅,她貪戀在傅云洲身下當孩子的感覺,他教訓你,監(jiān)控你,也會保護你。 后入的姿勢什么都看不見,她只能感覺到卡在zigong頸的roubang研磨著最深處的嬌軟,小腹一陣一陣地緊繃,刺激得她想逃脫。 傅云洲可不是好說話的家伙,他扣住辛桐的腰,一邊狠狠打著她的屁股,一邊猛烈地抽插起來,非要把她cao射。 極度的強烈刺激著她全身,辛桐閉眼,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roubang是怎樣捅進xiaoxue的。她皺著鼻子又開始亂來了,賭氣似的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你慢一點,鶴軒……鶴軒都不會不管我的?!?/br> “那是因為你不耐cao。”傅云洲道?!霸賮y來我就把易修叫來?!?/br> 她上次故意拿江鶴軒去撩撥程易修,畢竟程易修心中最不對盤的家伙早就從自己的哥哥變成了被他稱呼為只會在辛桐面前裝乖的“白蓮花”江鶴軒,結果被他摁在穿衣鏡上干了一天。 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程易修是瘋起來沒數(shù),他們兩個要是一起,辛桐yindao撕裂被送醫(yī)院是百分之百的事。 辛桐皺著眉都要哭了,蝕骨的歡愉燒著她每一寸肌膚,guntang的嫩rou攪得更緊,嬌嬌地吃著體內(nèi)的roubang,耐不住噴了出來。 涌出的yin水盡數(shù)澆在roubang上,傅云洲皺眉,掐著她的腰射了出來。roubang扯著jingye,一寸寸往外拔,淌著yin液的xiaoxue顫動著,往外一點點滴著乳白的jingye。 傅云洲解開綁住她雙手的繩子,抱著她坐上洗手臺,鏡子映出她赤裸的后背和清晰的蝴蝶骨。 “瘦了。”傅云洲道。 “嗯,被你們折磨的。”辛桐理所應當?shù)卣f。她雙手被綁太久,提不起力,只能勉強搭在他寬闊的肩上。 辛桐軟乎乎地抬頭親著他的下巴,嘟囔著:“胡子沒刮干凈。” 傅云洲笑笑,伸手扣出xiaoxue里的jingye,又將半硬的roubang塞進去,和緩地cao起來。“你看,里面都是我的東西?!?/br> 辛桐悶哼一聲,將臉埋進他的頸窩內(nèi)。 “舔掉。”傅云洲將手指遞到辛桐唇邊。 “你是有病嗎?”辛桐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傅云洲趁她說話的間隙,將右手的手指塞進她的嘴中,按住軟嫩的舌頭?!澳悻F(xiàn)在這樣特別像小寵物?!?/br> 辛桐乖乖吃掉他指尖的jingye,舌頭舔舐著他的手指,好像在舔他插在體內(nèi)的roubang。 傅云洲空出的左手突然拿來擺在臺面的牙刷,托起辛桐的臀瓣,對著鏡子將牙刷柄插入菊xue內(nèi)。 辛桐一抖,把手指從口腔吐出,指尖與舌尖帶出一條細線。 “云洲。” “哥哥?!备翟浦廾娌桓纳丶m正。 “哦,Daddy?!毙镣┨裘?。 在傅云洲一堆的變態(tài)稱呼中,Daddy是她最能接受的,雖然意義上是爸比,但總比拿母語叫爸爸羞恥感弱。主人和哥哥是中等難度,傅云洲最喜歡的是讓她叫哥哥,辛桐一直覺得這是傅云洲對弟弟的一種變態(tài)移情。 傅云洲捏著她飽滿的臀瓣,突然問,“在這里紋我的名字,怎么樣?” “不行,說什么都不行?!毙镣┕麛嗑芙^。 給傅云洲開了先河,剩下幾個也會一樣開始提要求。譬如季文然的人體彩繪和攝影記錄,程易修的女體盛妄想,江鶴軒的溫泉Play。 傅云洲憐愛地捏捏她氣鼓鼓的小臉,語氣近乎嘆息:“小姑娘啊?!?/br> (恨自己手跟不上腦子,心里故事已經(jīng)構想到后面,但打字又很廢,情節(jié)一堆一堆地寫不完??紤]過讓傅總直接強上,但這樣女主一輩子都不會接受他的,雖然后面和傅總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愉快啦…… 為了以后的甜,傅總你要委屈一下了。 PS:辛桐在傅云洲面前是Brat,本意為淘氣的小孩,此處指淘氣的M故意違抗S命令。誰叫辛姐貧嘴屬性不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