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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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這是怎么回事?” 詹令勇抬頭看過去,剛好就看到一行人朝這邊走來,正是姍姍來遲的一眾皇親國戚,其中他口中的晗公子也在,趕緊求救:“晗表兄,快幫我……” 一行人都是身份不低的,都紛紛看過去,巫舟也看過去,就看到一眾人身著華服,眼底都帶著疑惑。 那個晗公子臉色也有些不好,不想丟臉,可到底是他帶過來的人,朝著一行人笑笑就匆匆走了過來,到了近前,壓低聲音詢問詹令勇,后者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趕緊將來龍去脈說了一番,因為這詹令勇這段時日一直在說郝弘鈺的壞話,所以對郝弘鈺的印象也極快,轉頭飛快看了巫舟兩人一眼,皺眉,眼底露出不喜,想了想,想快點解決,干脆走到幾個侍衛(wèi)面前:“你們將這兩人趕出去,他們不是殿下請來的,是混進來的刁民?!?/br> 巫舟:“……”刁民你大爺。 他瞇著眼盯著這個晗公子,總覺得“晗公子”三個字有些耳熟,仔細想了想終于想起來了,這不是書中后來一筆帶過提過的當初郝瀚義來京中之后搭上的這個所謂的貴人,也是從所謂的晗公子口中知曉的信物的模樣? 長公主只是顧念著那就已去舊臣的功績,也為了給老皇帝樹名聲才收養(yǎng)的這些人,可每年也見不到幾次,這些人都是功臣之后,大多性子都極好,也只感恩戴德,可難免會有一兩個被吹捧過頭迷了眼,以“皇親國戚”自居,心態(tài)早就不對了。 這晗公子就是這樣。 巫舟聽到這話,看到幾個侍衛(wèi)臉色不太對,知道他們在遲疑,畢竟名義上還是公主的“義子”,這侍衛(wèi)得罪不起……巫舟這時開了口:“這位晗公子你這心可夠偏的,官府辦案還要聽被告原告兩方之言,你這只聽了自己親戚一方的,就斷了我們是刁民,我們拿著請?zhí)锰谜^來,怎么就成刁民了?還是說,在你眼里,只要不是所謂的皇親國戚,沒跟你搭上邊,那就是刁民?皇上與長公主一向以仁義治國,以民為本,怎么到了你這里,我們這些老百姓就被踩在腳下了?” 巫舟這話讓這晗公子眉頭皺得更緊了,其余的一行人本來在看好戲,他們其實看不上這晗公子,仗著這層關系早兩年就開始渾水摸魚,他們也煩不勝煩,可偏偏這人也沒做什么大逆不道的,說話還算好聽,他們也就沒怎么樣,可這動不動就刁民的,這是哪里養(yǎng)成的高高在上? 有真正的皇親國戚想說什么,可余光瞥見不遠處浩浩湯湯從這邊走過來的一行人,為首的女子一身榮華,眉眼都是淡漠整個人卻貴氣逼人,他們再看著晗公子,默默閉上了嘴。 巫舟也看到不遠處走來的儀仗,這晗公子因為是背對著他們并未發(fā)現(xiàn),聽到巫舟一個普通的商賈竟然敢這么對他,臉色也難看下來,冷笑一聲:“不過是憑著不干凈的手段爭到了皇商的位置,我沒讓人將你們打出去已經夠給你們面子了。你們在殿下的府中還這般無理取鬧,不是刁民是什么?你們還愣著作甚?還不趕出去?” 巫舟已經看到長公主的儀仗到了近前,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長公主身后的太監(jiān)想說什么,她抬抬手阻止了,另一旁的一眾人等已經無聲無息跪下了。 巫舟一邊激動一邊興奮,“不干凈的手段爭取到皇商的位置?這旨意可是皇上親自下的,你這是公然質疑皇上的決定?” 晗公子氣死了:“你、你胡說什么?!” 瞧著巫舟那張小白臉一樣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個長成這樣,怪不得表兄說他們是不干凈手段,瞧這模樣…… 他抬起手就要打巫舟,被一旁一直注意著的郝弘鈺皺眉直接伸手給握住了對方的手腕,猛地抬起手臂一甩,那晗公子直接被他給甩開了,踉蹌一步,差點摔倒。 與此同時,擋在了巫舟的面前,俊臉陰郁。 而隨著這晗公子讓開身,以及郝弘鈺站到了巫舟身前,導致原本被遮擋住沒被長公主看到的身形完全落入對方眼底。 長公主本來是因為想看看這些她名下的這些人平日都背對著她做了什么時,聽到這話也是皺了眉,聽個差不多了,剛想讓下面的人將晗公子給帶走,就看到對方要打人,她更加不喜,剛要開口斥責,就被郝弘鈺提前給將人揮開了,等乍然看到郝弘鈺露出的整張臉。 長公主所有的動作以及聲音像是徹底啞然失聲,她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徹底失了多少年養(yǎng)成的淡然與鎮(zhèn)定,望著不遠處的男子,兩行淚突然就無聲流了下來…… 第171章 一條魚的自救 長公主難以置信地睜著眼,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太過思念亡夫與孩兒才以至于產生了幻覺。否則,這多少年了, 二十八年了……那孩子的生辰是上個月,她替那孩子獨自過了第二十八次生辰,她知道希望渺茫,甚至……可能那孩子早就不在了。 可她還是抱著希冀, 只要她一直這樣一次次生辰替他過下去,也許、也許哪一日那孩子就會重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再次喊她一聲娘…… 這幾年連父皇都不敢再在她面前提那孩子, 整個宮里冷冷清清的,她有時候都在想,若是那孩子一直活著, 或者已經回來了,他二十八了, 早該娶妻生子了, 也許孩子都能喊她祖母了,也許……也許…… 無數(shù)種的也許隨著這一日日過去, 她的心早就冷了涼了,可內心深處還是不甘心, 也許呢? 而這一日,時隔這么多年后,竟然真的夢想成真, 面前這男子……與她的亡夫那么像, 可她激動之后, 又忍不住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她怕極了……這么多年一次次的希望落空,她怕這一次依然只是錯覺,或者……只是模樣相像而已。 可不知為何,看到這男子,她的心中隱隱有種直覺……甚至有種想沖過去抱著這男子哭出聲的沖動,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 郝弘鈺知道巫舟嘴皮子利索,也不擔心他會吃虧,可對方若是想動手那他絕不會同意,他也不在意得罪這晗公子,天子腳下,他能當上皇商,除了他的本事自然也不乏人脈,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那他就白活了。 所以在晗公子動手的一瞬間他一直關注著這邊就立刻將人給護住了,等對上晗公子惱羞成怒的目光,他也不怕,直接冷冷看了過去。 可也就在這一瞬間,他余光突然瞥見那個驚愕望著他淚流滿面的美婦人,對方的目光太過強烈,他想忽視也忽視不了,他皺著眉看過去,可就是一眼,對方那雙噙著淚渾身顫抖的婦人,郝弘鈺覺得莫名心里很不舒服,那種難受不是討厭也不是不耐煩,就是一種……對方的眼神讓他覺得也感同身受的錯覺。 他皺著眉看著她,奇怪對方為何這般瞧著她,他瞧著對方的姿容并不熟知,不過越過對方掃了一眼她身后的儀仗以及跪地的皇親國戚,突然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而另一邊,晗公子被郝弘鈺陡然這么一推,差點摔倒,被詹令勇堪堪扶住才勉強站穩(wěn),等站好之后就怒了,“你個刁民,竟然敢打我?” 說罷,再次抬起手,想要打郝弘鈺。 郝弘鈺哪里肯這么站著讓他打,剛好回擊,可一道聲音比他更快,帶著怒斥:“大膽!還不快給本宮攔著!” 長公主頭一次發(fā)出這般不合禮儀甚至怒斥的聲音,嚇得原本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一干人等都嚇到了,忘了禮儀抬起頭,就對上了滿眼都是怒火甚至淚水的長公主,眾人:??? 長公主這、這是怎么了? 自從二十多年前公主回來,他們這些年見慣了長公主的威儀與尊榮,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方這般失態(tài),一時間都忘了反應。 而另一邊晗公子乍然聽到長公主的聲音也嚇了一跳,猛地回過頭,就對上了長公主帶著怒火的美目,嚇得直接腿一軟跪了下來:“殿、殿下!” 長公主怎么會在這里? 長公主雖然將他們封為義子義女,可他們一年也見不到幾次,只敢稱呼為“殿下”。 而幾乎是同時,長公主身后的護衛(wèi)隊已經將晗公子等人團團圍了起來,與郝弘鈺巫舟兩人完全隔開了。 長公主看危機解除,根本顧不上理會晗公子他們,而是揮開身后太監(jiān)的攙扶,抬腳一步步走到了郝弘鈺的面前,站在三步外,仰著頭望著近看愈發(fā)像她那亡夫的男子,可仔細看,能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眉眼卻是像極了她,長公主張開口原本想說什么,想問一句,可剛張開嘴,淚再次流了下來,連忙抬起錦帕遮住了口鼻,克制了半天,才勉強忍住溢出聲的哽咽。 郝弘鈺皺著眉,卻沒說話,只是垂在身側的手卻攥緊了,他不知對方為何一看到他就要哭,可看到對方哭,他竟是也覺得不好受。 那種感同身受的感覺,讓他沉默了下來。 巫舟大概是在場唯一知道真相的,他沒說話,就靜靜陪著郝弘鈺站在那里,望著長公主這模樣,也是感慨不已,當初看到書里的內容是一回事,真的面對這種場景,即使知道只是一本書中的情景,他也忍不住紅了眼圈,默默往男子身后躲了躲,擋住了紅通通的眼圈。 晗公子看到長公主站到了這小白臉面前,心里一陣危機,尤其是想到之前的怒斥,臉色發(fā)白,公主不會……看上這個小白臉了吧? 結果,還未等晗公子說更多詆毀巫舟兩人的話,就聽到長公主終于克制住了情緒,拭去了眼角的淚珠,邊啞著嗓子開口:“你……今年多大了?” 郝弘鈺聽著她莫名的話,不解,不僅他不解,一干人等也不解,可這些跪在地上的皇親國戚對于長公主這些年一直在找自己那唯一親生子的事是知道的,只是這幾年因為找不到漸漸不敢再提怕惹長公主傷心。 一開始他們很奇怪公主怎么突然這么奇怪,可聽到這句問話,再大著膽子去看這模樣俊美的公子,腦海里嗡的一聲,意識到什么,也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對視一眼,從別的皇親國戚眼中看到了震驚:不會……真的被公主找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