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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319章

    若是早知道過繼的事會刺激到老五搬出去, 她絕對不會提這件事。

    老太太忍不住瞪了郝瀚義一眼,要不是他過來說,她怎么會頭腦一熱就真的過來提了?

    郝瀚義也忘了十年前的事了,主要是這些年沒人提,老五也不像是記仇的,甚至將他們這些人也都照拂著,他就……

    郝瀚義垂著頭, 不敢吭聲了。

    郝父郝母更是鵪鶉似的縮著脖子不敢吭聲,因為無法生育, 早些年老太太很不喜他們, 他們當時逼不得已才去外闖蕩, 卻還虧了差點潦倒回來,后來帶回來這個孩子,才有了些底氣,可這些年被壓制慣了,根本不敢反抗,存在感也很低。

    老太太很快回過神淡定下來,朝著郝弘鈺露出一個慈祥的笑:“阿鈺啊,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一家人不住在一起分出去像是什么事兒?你若是不喜過繼的事,那祖母就不提了不提了,小事兒而已,怎么還真的動怒了?這件事是祖母做得不對,考慮的也不周到,都是讓瀚義給帶偏了。你放心,這件事以后誰也不提,誰提祖母第一個跟他急。”

    巫舟聽著這話,差點沒樂出來,第一個提的可就是你啊,這翻臉就不認了???

    這老太太還真是個能屈能伸的,都這樣了竟然還能一臉淡定說出這種話,他突然覺得十年前怕是這老太太做了更加極品的事,否則,好好的男主這般隱忍怎么可能說分出去就分出去了?

    老太太打得主意不錯,還打算按照幾年前剛置辦這個大宅時的話來讓郝弘鈺服軟,可幾年前男主能服軟一次,是因為還覺得與家人之間的關系能修復,當時也不過二十來歲出頭,還抱著一家人和睦的想法,可男主如今在商場打滾了這么多年,見過了那些腌臜事,加上這次老太太與郝瀚義以及郝父郝母觸及了他的底線,男主可真不一定就認了。

    巫舟還記得剛剛男主可是問了郝父郝母是不是他們也覺得他應該過繼,當時郝父郝母一點頭,他明顯感覺到男主周身的氣息都不對了。

    巫舟松了口氣,他還真怕自己懟完了,男主被老太太以及郝父郝母一說好話就又心軟了。

    好在男主是個主意正的,聽完老太太的話,直接沒開口,顯然還是堅持之前的想法。

    老太太這次真的急了,不經(jīng)意瞥見巫舟似笑非笑的目光,氣不打一處來,可她這個節(jié)骨眼可不敢再多說什么,好聲好氣道:“阿鈺你這次受了委屈,祖母知道了,祖母原本以為你也是樂意的,既然不樂意,那以后就不提了,再說了,你過幾日就是生辰了,當日還要定下來,這張羅的事太多了,怎么能說搬出去就搬出去,這像什么話?”

    郝弘鈺就知道她會提這茬,老太太的這些手段他不是不知道,之前是不想計較,顧念著對方是老人,他也不在乎這些,可如今對方這手伸得太長了,郝弘鈺垂眼:“孫兒已經(jīng)想好了。還有幾日,就勞煩祖母幫忙處理訂婚事宜,等生辰過后我與阿舟就會搬出去,屆時我們會住到另外一處宅子里,這一處算是孫兒孝敬祖母以及雙親的。當然,若是雙親愿意跟我們住,那我也是愿意的?!?/br>
    郝弘鈺說到這,看向郝父郝母,兩人頭一低,沒敢吭聲。

    郝弘鈺早就知道這種情況也不在意,繼續(xù)看向臉色沉下來的老太太:“十年前祖母將孫兒一人分了出去,是為了被連累,孫兒也不在意。這十年來這個宅子一切花費都是孫兒在負責,也沒有所謂的分不分的,孫兒之前的一概不要了,只是等生辰之后,我搬出去的那一日,所有一切花費,我不會再管。每個月我會按照幾房交多少銀錢我交多少,不會少卻也不會多?!?/br>
    他之前愿意當這個冤大頭,是因為他覺得一家人沒什么好在意,他手上最不缺的就是銀錢,他愿意給他們花是他的事,可他們的手伸到他面前來,拿著他的花著他的還算計著他坑他這他就不樂意了。

    老太太張嘴還想說什么,誰知郝弘鈺直接道:“若是祖母覺得不妥,那我就辛苦回去一趟,將族長找來,當初在祖祠記錄在冊的?!?/br>
    當然是前提是老太太不嫌丟人,十年前當時將人趕出去的時候可是底氣很足,后來舌忝著臉將人拉了回來,這會兒再去說,可就……

    老太太也被郝弘鈺的態(tài)度氣到了,梗著脖子不說話,顯然是默認了,不愿意回去。

    郝弘鈺笑笑,只是笑不達眼底:“既然祖母同意了,那就這樣辦了。訂婚事宜我會安排一個管家過來打點一切,也不會勞煩祖母你們花費一分銀錢,都有我這邊出,那邊的宅子幾年都未住人了,孫兒帶著阿舟去瞧瞧,這幾日就不住在這里了,稍后會讓人將東西搬過去,這處苑子,祖母可隨意處置了。孫兒……告辭。”

    說完最后兩個字,巫舟明顯感覺到男主攥著他的手緊了,巫舟一怔,忍不住偏頭看過去,看到男主緊抿的薄唇,顯然心里不是不難受的,這些是他的家人,卻傷害了他一次又一次,二十多年的感情,他是不善于表達感情,卻不是沒有感情。

    巫舟望著男主的側臉,心里涌上一股疼惜,突然伸出手抱住了郝弘鈺的手臂:“那處宅子在哪兒啊?我還沒去瞧過,阿鈺你快帶我去看看,宅子大不大,我想養(yǎng)幾條魚夠不夠養(yǎng)?。俊?/br>
    巫舟清亮的聲音打破了幾人之間微妙的氛圍。

    郝弘鈺原本心情很低迷,被巫舟一打斷,表情緩和下來,朝著老太太以及郝父郝母撩起衣袍跪下,規(guī)規(guī)矩矩磕了三個頭,也算是償還了這些年的養(yǎng)育之恩,之后他再也不會心軟。

    說罷,拉著巫舟,頭也不回地走了。

    郝弘鈺與巫舟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后傳來嘭的一聲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響,郝弘鈺只是腳步頓了頓,隨即毫不留戀地繼續(xù)大步往前走。

    郝弘鈺當年不知老太太的意思,置辦的兩處宅子為了怕抬頭不見低頭見,離得很遠,一個街頭一個街尾。

    一出去,郝弘鈺就讓守在門口的隨從備了馬車,坐在馬車上的時候,郝弘鈺垂著眼沒說話,巫舟黑眸瞥過去,收回來,再瞥過去,想了想坐到了郝弘鈺的身邊,低咳一聲:“喂,你別是后悔了吧?其實這樣也好啊,以后你自己住多自在啊,也沒人插手你的事了?!?/br>
    巫舟不知怎么安慰男主,他可不想男主后悔,所以現(xiàn)在絕對不能去想郝家那些事,干脆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別的地方去,所以,等男主聽到他說話看過來的時候,巫舟低咳一聲,開始轉移話題了:“還有啊,我也沒說嫁給你啊,你說的訂婚,是不是應該先告知我一聲啊,老太太一說你就點頭了,我怎么跟我叔父交代?”

    郝弘鈺瞧著少年滴溜溜四處亂看卻明顯心虛的表情,忍不住心情好了不少,“叔父?你不是石頭縫里出來的?哪里來的叔父?”

    巫舟早就想好了對策,“誰說沒有的?我只是說蹦出來,說說而已,你還真的以為有人……哦不對有魚能這么生出來?想多了吧?”

    郝弘鈺笑笑:“行,你說的都對,那你想如何?才能答應配合我完成這場訂婚?”

    郝弘鈺看他其實并沒有太過抵觸,心癢癢的,之前那個想法又起來了,原本以為自己會覺得困擾,可瞧著對方竟是真的想娶回去,即使這樣陪著,也沒這么孤寂了,不像是當年為了求一份親情一份熱鬧,忍下當年那些事同意了老太太的建議,以至于給了對方錯覺,他是可欺的,是無所謂的。

    更何況,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境較之之前發(fā)生了改變。

    一開始見到這魚妖的時候,他其實就不怎么討厭,可也只是有好感,可經(jīng)過剛剛的事,他瞧著這魚妖,哪兒哪兒都長得符合他心目中對于另一半的要求。

    巫舟看到順利將男主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心情極好,本來還想著怎么讓男主答應去京中,結果他這邊還沒開口,男主自己先說出來了,他瞥了男主一眼,試探地問道:“不過就是演一場戲,你如今也搬出來了,老太太也沒法怎么著你了,訂不訂婚又如何?”

    郝弘鈺聽到巫舟的問話,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如果是在此之前,他肯定不會答應的,甚至想都沒想過,可這魚卻不一樣……

    總感覺對他而言,就像是一種特殊的存在,像是他等了這么多年,似乎就在等這么一個人出現(xiàn),若是對方消失了離開了,想到再也見不到對方,郝弘鈺甚至覺得心口像是堵住喘不過氣。

    他還不確定這到底是怎么樣一種感情,卻想將人留下來。

    若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族,即使對方離開了,他也有無數(shù)種辦法將人找到,可對方不是,他是一只魚妖,如果對方想要離開,只需要變回魚身,跳進大海里,至此之后,他再也見不到,尋不到這魚。

    郝弘鈺想將魚妖留下來,至少在他確定心意之前,他斂下眼:“既然借著這個由頭答應了,更何況,我是商人,一向重信譽,說出口的話板上釘釘?shù)氖?,不能違背?!?/br>
    巫舟就等著他這句話,咧嘴一笑,既然如今是對方求著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頓時底氣就足了:“這個嘛,想要我配合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吧,雖說這里沒人認識我這條魚,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魚妖還是存在的,指不定哪只魚若是看到了傳出去,我在我們魚族可就找不到別的魚了,所以,你這是不是要補償我的這些損失?”

    郝弘鈺挑眉:“所以你想怎么補償?”還想找別的魚?不用想了。

    巫舟樂了,湊過去嘿嘿一笑:“其實也很簡單,這次你過了生辰之后,那皇商的旨意下來,你進京唄,這里的聲音你交給別人,你說你生意這么大以后也不能都靠你自己吧?再說了,你難道真的打算將生意局限在塋州城,就不想擴大了?去京中瞧瞧,剛好陪我回京找我叔父。”

    郝弘鈺剛剛從郝家出來已經(jīng)在考慮了,只是這樁單子太大,他之前的所有生意都是親力親為,不放心交給別人。

    可一來就像是對方說的,他以后的生意只會更大,難道真的所有事都自己來辦?這樣他成婚之后就沒時間陪這魚妖了,萬一這魚妖被冷遇勾搭上別的魚……

    郝弘鈺越想越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看來是時候放權了,更何況,這樁生意雖然大,可即使失敗了,以他的家底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權當讓下面的人練手了。

    連郝弘鈺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潛意識里已經(jīng)將巫舟當成他未來的一半了。

    巫舟可不止他的想法,就那么直勾勾盯著他,“行不行啊?男子漢大丈夫一句話,你要是不去,我可自己回京了啊,到時候可沒有魚這么配合你演戲了,只此一魚,錯過了可就沒了。”

    郝弘鈺聽著那魚絮絮叨叨的說服他,心想對方非要讓自己陪著他去京中,莫不是……真的讓他去拜訪家里的長輩?

    郝弘鈺心頭一動,突然伸手握住了巫舟放在膝蓋上的手:“你為何非要回京告知你叔父?我們不過是假訂婚,其實不說也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