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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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翌日醒來男主已經(jīng)不在了,卻是給他留了信兒,他要回一趟山莊瞧瞧義父,這次順便給義父帶了能止痛的藥。 老莊主的身體是早些年就留下來的暗疾,荀戰(zhàn)從幾年前就開始也給他服用這些藥,將他的性命拖了這么久,已經(jīng)到了行將就木的時候,已經(jīng)無法阻止對方的過世,這也是為何荀戰(zhàn)會不惜即使假扮,也要完成老莊主的心愿的緣由。 巫舟卻不知這些,他坐在進(jìn)宮的馬車?yán)铮瑓s在想男主的事。 既然要盡快催動朝堂局勢,他需要坐穩(wěn)如今這個太子之位,與此同時,卻也需要讓桂王察覺到危機感,早日將他推到皇位上;而另一個他需要辦的,是盡快查到男主的身份,二莊主當(dāng)時也提過一些,可當(dāng)時他并沒有問到,如今也回不去,更加不可能知道。 那就只能從宮里這邊著手了。 這第八書既然是讓男主當(dāng)皇帝,那么不可能是貿(mào)貿(mào)然就說出這句話,那男主的身份一定是特別的,如果不是老皇帝的子嗣,那就是別的皇親國戚,再或者,像是桂王這樣的異姓王。 桂王沒有子嗣,那就先從別的下手查看好了。 巫舟進(jìn)了宮之后按照慣例先去了老皇帝寢殿侍藥,老皇帝的身體比前些時日好了不少,巫舟一直盡心盡力,老皇帝也都看在眼里,還真是說到就到,當(dāng)真讓人拿了冊子,讓下面的人選了一個黃道吉日,正式舉行冊封大典。 巫舟自然沒意見,因為時間緊迫,他對于朝堂的事幾乎是拼了命地往腦子里塞,好在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可饒是如此,還是很累,尤其是回去之后,還要面臨桂王的一番拷問,更加心生厭煩情緒。 只是這種情緒在見到房間里等著的荀戰(zhàn),想到那三枚被他珍藏著的藥丸,他的心情霎時間就好了。 這些藥丸是男主辛辛苦苦得來的,他身體既然沒問題,那就不需要吃。 留著好了,說不定等以后男主當(dāng)了皇帝,還能留個紀(jì)念。 荀戰(zhàn)本來不想過來的,他回去看過義父,知道暫時身體沒問題,陪著用了一頓飯,瞧著老莊主歇了,想了想還是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他以為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沒想到對方回來的比他更晚。 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午夜了。 “怎么最近這么晚?朝堂上的事很多?”荀戰(zhàn)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 巫舟坐過去,搖頭:“事情倒是還行,就是挺多聽雜,可習(xí)慣了也就沒問題。主要就是……桂王那里。”他每晚都要被桂王喊過去稟告今日白天在宮里都發(fā)生了什么,桂王怕暴露自己的心思,這兩年回來之后,很少進(jìn)宮參與朝堂的事,這也是老皇帝這么放心他的緣由。 之前只是照顧老皇帝侍藥,回來稍微稟告一番也就是了,可這段時間因為參與到朝堂上的事,事情多了,稟告起來,也就拖長了時間。 荀戰(zhàn)也聽出了巫舟話外之意,想到對方這十來年都被對方控制,倒真是可憐。 不過提到桂王,倒是讓他想起來一件事來:“你可認(rèn)識儲榮蔚?” 巫舟愣了下,不知男主提這個人作甚,想了想,他是沒見過這儲榮蔚,可前身卻是見過,在前身的記憶里,這個人還挺記憶猶新的:“認(rèn)識,他是桂王的義子,不過桂王回來之后不放心邊境,或者說是不放心那邊的兵權(quán),不放心交到別人手里,就將儲榮蔚留了下來。桂王很信任這人,幾乎這人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對方也很忠心桂王,不過……你也知道,我對外的名聲不太好,這人吧,腦子里一根筋,覺得我不是好人,會害了桂王,以前在軍營的時候在桂王面前告了我不少狀。” 不過這儲榮蔚一腔熱血倒是錯付了,他覺得前身不是好人,殊不知他這義父更加不是好人啊。 荀戰(zhàn)聽完之后,眉頭皺得緊緊的,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怎么了?問他作甚?你……知道他?”巫舟好奇的問道,難道這儲榮蔚還是隱藏的什么配角不成? 荀戰(zhàn)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前段時間我知道你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之后,就想辦法去查到底是誰要買你的命,對方花了十萬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本來一直查不到,也不肯說出買家,先前我去幫你尋藥,將這件事托付給了一個朋友,他終于查到了,買你人頭的人……就是這個叫做儲榮蔚的人?!?/br> 巫舟愣住了:“確定?”不可能吧? 儲榮蔚雖然討厭前身,也不至于買刺殺殺他吧?再說了,“儲榮蔚怎么可能有十萬金?他要是有這銀錢,早就給桂王招兵買馬了,指不定桂王早就……等等?!蔽字弁蝗灰徽?,既然男主這么說,那買他命的人看來就是儲榮蔚了。 可儲榮蔚為何要殺他?更何況,就像是他懷疑的,儲榮蔚如果有這么多銀錢,早就給桂王招兵買馬了。 可他沒有,而且一個孤兒,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銀子? 還沒給桂王用,那說明對方怕是身份不一般,這是在防著桂王啊。 對方要殺他,那么推斷一下,如果在對方眼里,自己是桂王的人,儲榮蔚如果其實真正想出掉的是桂王,決定先斬斷他這個最大的籌碼,這也不是說不通。 巫舟一雙眼灼灼發(fā)光,他朝荀戰(zhàn)坐過去,“阿荀,你能不能幫我去查一件事?” “查什么?”荀戰(zhàn)被巫舟突如其來的討好驚了下,好在面上一向不想,只是不怎么自在。 “儲榮蔚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他真的猜對了,如果儲榮蔚真的跟桂王其實有深仇大恨,這對他而言可是個好機會,畢竟登基之后,桂王勢必會斷他后路,徹底將他成為一個傀儡,所以在此之前,他需要鋪路。 可他一個朝中沒有任何勢力的,雖然是太子,卻是要仰仗老皇帝的鼻息,除此之外,就是一個空殼。 一個能拿出這么多金子的人,說明儲榮蔚這是有小金庫啊。 要是儲榮蔚能跟桂王斗起來,憑著這些年桂王對儲榮蔚的信任,手里掌握那些兵權(quán),到時候……他登記之后,儲榮蔚反殺,跟桂王斗一斗,他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即可。 不過怕是不一定好查,桂王這種老狐貍既然這么信任儲榮蔚,肯定早就查過了,既然差不多,說明他這個身份夠干凈。 但是不試一試,他不甘心。 他如今被困于桂王府,身邊都是桂王的人,自然不好自己出手,可男主就不一樣了。 荀戰(zhàn)并不怎么想插手這些朝堂的事,可望著巫舟那雙帶著祈求的目光,鬼使神差地點了頭,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望著對方乍然彎起的嘴角,心想算了,當(dāng)是哄哄他好了。 巫舟大概是高興的太狠了,猛地站起身就要走兩步,結(jié)果,剛動了下,抻著了,他這些時日在宮里跟孫子似的,突然這么高強度的處理朝堂之事,一開始還沒覺得,突然這么脖子與肩膀的位置一扭到,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荀戰(zhàn)顯然也看到了,在他往后倒的時候,迅速將人給扶住了:“你怎么樣?” “疼疼疼,抻著脖子了……”這可不能出問題啊,否則,明日不能上早朝,他總不能就這么歪著脖子上去吧? 估計,以后別人都以為新上任的太子,是個歪脖子。 傳言還是很可怕的。 巫舟蔫蔫歪著頭,可憐巴巴瞅著荀戰(zhàn):“少俠,救命啊?!?/br> 荀戰(zhàn)被對方這表情逗了一下,習(xí)武之人剛開始也是這樣容易扭到,后來習(xí)慣了,也能自己推拿一二,想必對方是想到了,所以就求到自己這里。 荀戰(zhàn)應(yīng)了,讓巫舟躺在床榻上,他則是站在了床榻前,掌心試探的現(xiàn)在巫舟的脖子上各處按壓,“這里疼嗎?這里呢?還有這里?” 等確認(rèn)位置,將內(nèi)力暫時注入到掌心,等掌心熱意上涌,就貼了上去。 巫舟的脖子一直歪著酸疼酸疼的,突然就覺得整個人被救治了,忍不住舒服的喟嘆一聲,光是男主這么肯幫忙,他都要鞍前馬后的給他將這皇位拿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