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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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某人總以為朕在撩他 趙柏晏嚇醒了之后就睡不著了,他腦海里還清楚地記著夢里的一切, 反復(fù)再三在腦海里亂竄, 讓他的心臟噗通噗通亂跳著,他皺著眉, 覺得自己怎么能做那種夢?這不是褻瀆皇上么?定然是先前那場戲讓他入了戲,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有此一遭。 想通了之后趙柏晏松了口氣, 可少年那夢里的一笑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趙柏晏干脆不睡了,繼續(xù)翻看書卷, 可一個字都沒看進(jìn)去, 直到時辰差不多了, 直接穿好官袍去了金鑾殿外候著。 巫舟醒來的時候, 讓劉公公等人給他穿好龍袍, 打著哈欠問了句:“趙大人呢?”昨晚上陪著他看戲看晚了, 也不知對方這會兒起了沒。要是沒起還能去瞧瞧趙大人的睡姿,話說趙柏晏在宮里也睡了幾晚了,他想著趙柏晏那張不行于色的臉, 不知對方睡著了是何模樣。 別人他還不好奇,可那是男主啊,尤其是萬一趙柏晏長那么一副禁谷欠像, 萬一睡著了卻是個會磨牙說夢話的……想想那畫面就給他灰暗的皇帝生涯添點色澤。 不過巫舟到底是失望了,劉公公束好腰帶, 恭敬退后:“回稟皇上, 趙大人半個時辰前已經(jīng)出了養(yǎng)心殿, 此刻怕是已經(jīng)在金鑾殿外候著上朝了?!?/br> “嗯?這么早?”趙柏晏這是鐵人啊,只睡兩個時辰不到?他就不怕那啥而亡? 萬一真把人累死了,這任務(wù)也就失敗了,巫舟想想今日系統(tǒng)沒提醒,危機(jī)應(yīng)該是過了,早朝之后直接沒讓趙柏晏留下來,難得放了他,給了他兩天的時間好好休養(yǎng)生息。 結(jié)果,等兩天過后,巫舟覺得差不多了下了朝之后本來要逮人,結(jié)果人已經(jīng)出宮了。巫舟本來正走著,聽到劉公公的話腳下一頓:“走了?朕讓你告訴趙大人留他的話,你沒說?” 劉公公哪里敢不說,“老奴自然是說了,可不知為何,老奴瞧著趙大人像是行色匆匆的模樣,說是有要事,讓皇上先自行解決,就直接走了?!?/br> 巫舟瞇眼:這都敢公然“抗旨”了啊,他怎么覺得趙柏晏這是躲他呢?“你去打探一下他什么要事啊,朕怎么不記得這兩日發(fā)生什么要事?”他雖然表面上裝作不理朝政,可又不是真的不理,朝中最近發(fā)生的事,他還是知曉一二的。 前兩日,他搞了破壞打斷了崔相的計劃,后者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什么,開始畏首畏尾,沒再動手,系統(tǒng)也沒再預(yù)示,也就代表著沒事,他本來還想讓趙柏晏好好修養(yǎng)修養(yǎng),結(jié)果這廝這是打算徹底撂攤子啊。 果然,劉公公打探回來,趙柏晏去了內(nèi)閣,并未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巫舟接下來一整日坐在御書房里,摸著下巴琢磨:難道是哪里得罪了趙柏晏?將人給嚇到了?或者,這廝是想培養(yǎng)自己這個皇帝獨立處理朝堂之事,故意躲著自己? 這能行?讓趙柏晏得逞了覺得自己是個“明君”,這他這個“忠臣”怎么可能以后還生出半分謀反的心?一定要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啊。 巫舟自然是不能讓這一幕發(fā)生,所以,等翌日系統(tǒng)依然沒預(yù)示,巫舟早朝之后,親自去逮人了。 趙柏晏這兩日都沒睡著,他腦海里一直閃著那晚上的夢,像是纏上他一樣,如影隨形,讓他心神俱疲,甚至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受到了考驗。尤其是本來已經(jīng)冷靜的差不多了,每日早朝見到“當(dāng)事人”,趙柏晏又被提醒一次他對于皇上的“褻瀆”,一連兩日都不敢直視新帝。 好在他平日里臉上都沒什么情緒,倒是沒人覺得有異樣。 這一日早朝之后,趙柏晏繼續(xù)打算盡快離宮,在忘掉那晚的夢之前,他還是先冷靜冷靜。結(jié)果,再次在半道上被劉公公攔下了:“趙大人,皇上讓您去一趟御書房,說是有要事相商?!?/br> 趙柏晏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繞過去:“本官還有要事處理,稍后再說吧。”說罷,就要繞過劉公公等人離開,結(jié)果等繞過劉公公,就發(fā)現(xiàn)面前擋住了一道明黃色的身影,他的瞳仁落在那道被日光照得晃眼的色澤上,薄唇一抿,迅速往后退了兩步,視線落在少年的胸口以下:“皇上?!?/br> 巫舟瞧著男子低垂的眉眼,奇怪地?fù)]揮手讓劉公公等人下去,這才往前走了一步:“趙大人,你躲得倒是快???你什么要事啊,說給朕聽聽,好歹我們君臣一條心,你的事就是朕的事?!?/br> 趙柏晏腦海里閃過所謂的“君臣一條心”眉頭皺得更緊,再次往后退了一步:“皇上,微臣是臣子,先前兩個月是因為皇上還不熟悉朝堂之上,微臣代為批改奏折。如今皇上也該能自行處理了,微臣也該放手讓皇上著手了。” “誰說朕能自行處理了?這兩日的奏折可都放著呢,就等趙大人批呢?!蔽字凼呛鲇期w柏晏的,他雖然沒動那些折子,卻是都翻看了一變,只是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批不批都無所謂,否則,他早就親自去逮人了。 “皇上你已經(jīng)即位了,不能全都依靠微臣?;噬喜慌挛⒊家坏﹦恿藙e的心思,皇上的龍椅不保?”趙柏晏因為少年說話時往前,又往后退了一步,退到了安全距離。 巫舟沒察覺到這點,往前又走了一步,離這么遠(yuǎn)作甚?仔細(xì)被人偷聽了,“別的心思?”朕巴不得你動呢,這樣他還省得等坐穩(wěn)了這個位置之后想辦法讓他謀反。可這話卻不能說,巫舟轉(zhuǎn)個方向,朝著男子笑了笑,“瞧趙大人這話說得,你是誰?你是當(dāng)朝首輔,是朕最信任也是唯一信任的臣子,朕信任你,絕不信趙大人會動那等心思。趙大人若是怕這個,朕可以保證……朕絕對不會對趙大人起疑心。趙大人對朕的忠心,日月可鑒;朕對趙大人的信任,自然也是如此?!蔽字圻@么說的時候,忍不住又靠近了些,誠誠懇懇,一定要讓男主知道自己對他絕無半點懷疑。 他容易么,當(dāng)個皇帝還要想著怎么讓臣子反了自己,反了的同時還要抓住這臣子的心思,免得到時候反過頭了,把他小命也給反沒了。 少年越靠越近,說的話因為怕被偷聽放低放輕,又因為離得太近,尤其是那什么日月可鑒讓趙柏晏覺得耳朵發(fā)熱,腦袋也有一瞬間的不甚清醒。 好在很快回過神,這才迅速突兀地往后退了一大步,錯開了與少年的靠近,他幾乎能嗅到少年身上傳來的龍涎香,讓他無法呼吸。 巫舟再傻也感覺到怪異的地方了,先前退了幾次,他還覺得是意外,可這次這么突兀,他皺著眉,瞧著男子與他錯開的距離,伸出手都夠不到了。他瞇眼,故意往前走了一步,果然,男子又不動聲色往后退了一步,巫舟氣笑了,“趙大人,你躲什么?朕還能吃了你不成?”這怎么了?他也沒怎么著他吧?難道是最近表現(xiàn)的太過,讓對方覺得自己對他有所保留心存懷疑,這是在擔(dān)心功高蓋主,被他咔嚓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巫舟只是隨口說說,趙柏晏聽著那句“吃了他”,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巫舟:“皇上,莫要玩笑?!?/br> 巫舟瞧他一眼,突然忍不住樂了:“趙大人,你到底怎么了?朕不就是想讓你批改個奏折么?你真不改?你要是不改,朕可就那么一直放著了,萬一要是有別的地方上奏的災(zāi)情什么的,萬一不能及時收到,到時候出了事,崔相柴王可就有理由說朕這個皇上不稱職……”巫舟是嚇唬趙柏晏的,這是抓住了對方的弱點,可若是趙柏晏真的不理會,他再另想別的辦法,“哎,朕也知道,朕年紀(jì)小,這個皇上當(dāng)?shù)孟±锖康?。趙大人你要是不想輔佐朕,覺得朕是個累贅,趙大人你就直說……朕也不是非要當(dāng)這個皇帝,哎……” 情緒到了,少年耷拉著眼,長嘆一聲,揮揮手,軟硬并施,最后轉(zhuǎn)過身就要走。 巫舟在心里默默念著:一步,兩步,三…… “皇上,微臣沒有這個意思。”身后,男子的聲音帶著無奈,不知想通了什么,大步走了過來,眼神認(rèn)真堅定:“微臣真的沒覺得皇上是累贅?;噬媳任⒊枷氲囊呀?jīng)好的太多……”是他不知為何,竟然會做了那種夢,讓他這幾日有些不知所措。 可剛剛皇上一番話,讓他陡然驚醒,在內(nèi)外憂患之際,他竟然還在因為一個夢而渾渾噩噩了三日,這在過往這么些年是從未有的。卻也讓趙柏晏定了心思,不過是一場戲,他本在戲外,卻因為入了戲,將自己困于戲中,如今幡然醒悟,重新走出戲中,置身事外之后,竟是渾身輕松。 巫舟終于滿意了,轉(zhuǎn)過身時,聲音卻帶著不確定:“趙大人,你當(dāng)真想好了?以后都不會像今日這般躲著朕了?” 趙柏晏拱手:“微臣絕不會再如此?!彼獮榛噬媳W∵@張龍椅,輔佐他成為千古一帝,名垂青史。 這才是一個忠臣該做的。 巫舟總覺得趙柏晏給他的感覺怪怪的,與之前一樣,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樣了……不過他也沒多想,試探出趙柏晏并沒有生出退卻之心,他松了口氣,帶著趙柏晏回了御書房,果然,對方接下來幾日,都相安無事,很是貼心來批改奏折。 巫舟放了心,這邊君臣和睦,崔相與柴王那邊,卻是陰云密布。 相府里,柴王一身黑色錦袍,將黑色戴著兜帽的披風(fēng)交給下屬,單獨踏進(jìn)了書房,瞧著坐在那里的崔相,臉色并不怎么好看,“岳父大人,這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br> 崔相起身讓開身,柴王直接走過去,落座,抬眼,面色陰郁,等著一旁才落座的崔相回話。 “王爺,老夫這些時日一直在想辦法,可前些時候,剛損了兩個心腹,前幾日本來想著那個木橋一舉將婁楊從工部趕出去,順便讓趙柏晏背這個黑鍋,可沒想到,當(dāng)日兩人竟然被皇上以修建觀望臺留下來,這才……”崔相哪里不想,皇上明顯針對他,他年紀(jì)也大了,當(dāng)初一直覺得柴王會是最大的贏家,這才同意將自己的嫡女嫁給了對方,可沒想到,先皇留下了那么一道圣旨,愣是將最不可能的皇子推上了皇位。 原本剛開始他一直都覺得是趙大人的功勞,可自從前些時日從宮里出來之后,他翻來覆去的想,總覺得新帝怕是也不簡單,尤其是這次所謂的觀望臺將他的計劃再次破壞之后,他想到一種可能性,愣是沒敢再動手。 “可觀望臺不是沒建成么?不能再想辦法?本王等不及了,再耽擱下去,真的要等那季司舟將那個龍椅坐穩(wěn)嗎?”他等了這么多年,一直盼著先帝甍,結(jié)果終于等到了,卻被別人撿了便宜。 當(dāng)時他被先皇派去了外地,壓根趕不及,等回來的時候,新帝已經(jīng)登基了,身邊還有一個趙柏晏當(dāng)輔臣,原本以為不過是個好對付的,結(jié)果卻是個刺頭,軟硬不吃,還只孤家寡人一個,也沒有弱點,府里也沒有妻室,更不要說子嗣。 這么一個人,著實讓他犯了難,這也就算了,他三番兩次派人想要刺殺對方,結(jié)果都被對方躲了去。 這也就罷了,他花費心思最大的一次,就是那次狩獵場,結(jié)果……季司舟那小子,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裝的跟個弱雞仔似的,當(dāng)年沒少被他帶領(lǐng)的皇子欺負(fù),只差跪地求饒的份,結(jié)果,竟是裝瘋賣傻,那一手,跟他說偶然,誰信? 那之后他停了一頓時間,也被崔相勸住了,如今等了這么久……他著實坐不住了。 崔相深吸一口氣,“王爺,老夫是站在王爺這邊的,您是知道的。要是有可能,老夫哪里不愿意讓王爺坐上那個位置,可這話,說著簡單,想要實行……卻難啊。更何況,王爺就沒發(fā)現(xiàn)一些不同嗎?” “嗯?”柴王抬眼,“什么意思?” “王爺說觀望臺沒建成,這幾日老夫仔細(xì)想過了。偏偏就那么巧,老夫要陷害趙大人與婁大人,皇上將兩人留了下來,等兩人安然無恙了,翌日婁大人交出了那個所謂的方案,卻被皇上暫時壓了下來,再沒提過??墒虑樵趺淳瓦@么湊巧?”崔相神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