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分節(jié)閱讀_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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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這蹄子穿了一條白色的緊身褲,上身仍是鏤空的黑色網(wǎng)衫,對于秋天來說,似乎一年四季永遠都是夏天。 被水侵濕了身體,白色的褲子濕噠噠的包裹著秋天的下體,林洛見這才看清這蹄子到底是有多瘦。 可是,盡管秋天再瘦,他的屁股永遠都那么翹,上帝創(chuàng)造它,真是一種誘人犯罪的罪過。 兀的,一股邪火自心底燃起,林洛見也不知為何會莫名其妙的就郁悶起來,隨便想想,腦中浮現(xiàn)的都是眼下的蹄子倒在形形色色男人懷里的畫面,真他媽下賤。 就是因為這張臉嗎?還是這幅yin蕩的身體? 猛地抓住秋天的脖領(lǐng),將妖孽的腦袋按進水中,驚得秋天慌亂的掙扎反抗起來,可醉得快如爛泥一樣的秋天哪里會有林洛見的力氣大,只能任土匪似的男人對其施暴。 咳嗽不止,花貓一樣的臉上掛滿了水珠,林洛見伸手粗魯?shù)南吹羟锾旃蠢昭劬Φ暮谏劬€,抹掉嘴上那紅不紅紫不紫的唇膏,更是不顧其掙扎的扣掉了秋天戴在眼睛里的青藍美瞳。 把人從浴盆里撈出來,借著浴室明亮的燈光看著,原來秋天不把自己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竟是這般清秀,不過清秀之余略顯病態(tài),許是他多年勾勒眼線,擦抹唇膏的緣故,才致使他卸了妝有些孱弱。 “咳咳咳,你他媽的誰?放開老子”使出吃奶力氣推開林洛見的秋天,自己踉蹌的退后兩步后,滑到坐在了滿是水漬的地面上劇烈咳嗽著。 還以為他會有什么大作為,不過是咒罵了一句咳嗽了兩聲,隨后竟依靠在墻角昏昏欲睡。 這么多年來,林洛見和他一直不對盤,也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是從骨子里就不屑秋天這個男人。 然,一切都應(yīng)該有一個點,一個交集的點,自去年圣誕節(jié)誤中雷迪下的情藥之后,林洛見的心境竟似從來沒有的發(fā)生了些小變化,在特么見秋天時,說不好是啥感覺。 秋天這蹄子和他身邊的貨不同,玩過、膩了就丟,這蹄子與他抬頭不見低頭見,睡都被自己睡了,別管是不是有意的,可他竟然還是原來那樣對他嗤之以鼻,各種挑釁,專勾搭他的人,這要林洛見氣上加氣,每每在想起來的不是這蹄子有多yin蕩,是他知道這蹄子在床上到底有多yin蕩,而這yin蕩竟然給了他人,他還……沒享受夠……或者,他有些上癮了。 什么時候看上去都無比兇狠的眸子好不偏離的逼視著窩在墻角醉著的秋天審視著,長發(fā)濕漉漉,面色白鏹鏹,大V領(lǐng)的黑色鏤空網(wǎng)衫濕噠噠滑下他的肩頭,袒露大片還布滿愛痕的胸肌,看著,真特么礙眼。 什么在蠢蠢欲動,林洛見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故意在克制,卻又覺的自己好笑,他媽的為什么要克制?早就說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干的,真想cao他,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想法,連他自己都鄙視男人只是下體動情的動物,媽的,嘗了一次就特么上癮了 。 不再猶豫,林洛見直奔窩在墻角看起來可憐楚楚的秋天,迫切的抱起柔軟的人直奔門外臥室中那超大的床 。 沒有什么多余的前戲,林洛見直接掰開秋天的兩條長腿就特么的捅了進去,這貨的后面的是roudong又不是鐵洞,浪sao了這些年早特么失去了起初的緊致,不說松垮垮卻也不是多么難進入。 極其意外的,夢中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的秋天竟撲朔朔的流下眼淚來,脆弱巳極的癡癡夢囈:“媽……媽……媽……” 剛欲挺動的林洛見一怔,他從來沒有在驕傲如女王般的秋天臉上看見如此落寞凄涼的神情,從未聽過他如此脆弱可憐的低泣,這張憔悴的臉要人看著心痛,面具下的真實清秀的要人不可思議,林洛見蹙起眉,若有所思的瞧著夢中不知為何傷心的秋天,瞧著那兩行清淚而下。 “唔……水……渴……”睡在一旁的仁莫灣不適時候的囈語一聲,翻了個身,這貨竟然不可思議的醒了過來。 呃…………愣了,呆了,傻了,仁莫灣大力的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插入秋天的林洛見,旋即大吼一聲:“你,你們在干什么?” 這廝也是睡的五迷三道,有點搞不清狀況,喊的像殺豬,愣了三秒,這廝有些理清頭緒,擰著眉毛炸毛:“靠,神經(jīng)病啊你倆,丫的不知道老子是失意人做毛愛啊???刺激誰呢???”尷尬,尷尬死了,媽的。 仁莫灣吶喊著跳下床,迅速逃離現(xiàn)場,丫的,被撞見××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干嘛這么難為情?????咦?zuoai?林洛見和秋天?愛嗎?什么情況??? 赤裸裸的嫉妒,小肚雞腸的仁莫灣隔著門板很沒素質(zhì)的補上一句:“變態(tài)啊你們倆,zuoai就zuoai,顯擺個屁?干毛睡在老子的床上?混蛋!” 也不知道是仁莫灣喊這廝醒了秋天,還是這蹄子被本不屬于他身體一部分的東西脹醒,反正,秋天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簾,一秒的愣神,兩秒后的微笑。 林洛見不覺得秋天喝的認識正在cao他的人是誰,卻也看不出這蹄子是清醒的,反正他cao著他,他沒有圣誕節(jié)那夜熱情、瘋狂,安靜的像只貓,流著淚瞧著他笑,要他的心一陣陣的痛,不知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