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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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極具東方情調(diào)的眸子駭然瞪圓,身子單薄的仁莫灣根本不是刺激瘋吧的少爺?shù)膶κ郑p而易舉的就被白描掌控了他青澀的身體。 仁莫灣被捂住的嘴巴發(fā)不出高亢的聲音,可小男人仍舊不怕死的試圖叫嚷發(fā)生,不不不,他不要被這個人觸碰,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奮力的伸出手臂,去試圖抓起玻璃隔斷上的青銅煙缸,然后,抓起,揮手敲在白描的額頭上,后者愣住,似乎被仁莫灣過激的舉動驚呆,這個顧客怎么回事?來的時候沒有人告訴他,這主兒有SM傾向,要玩見血?媽的,搞什么? 血水自白描的額頭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不是很多,卻也觸目驚心,而驚慌失措的仁莫灣猶如虎口脫險,踉踉蹌蹌的就奔著自家客廳的座機電話沖過去,抓起電話聽筒就顫抖著撥下滕子封的電話號碼,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仁莫灣反復按了數(shù)遍手機號碼,可每次都多按或者少按一位數(shù)字,以至于呸了一口的白描撲過來將他壓在沙發(fā)上。 “要刺激的是不是?婊子!賤貨!媽的,老子今兒就額外為你服務服務!”白描脾氣火爆,在刺激瘋吧混這么久就沒遇上像仁莫灣這主兒,媽的,怎么裝的真好,像是老子是入室強暴犯似的!居然還要老子見血!簡直糟糕透了。 扯起電話線連帶著電話聽筒一塊纏繞在仁莫灣的雙手手腕上,之后又扒下仁莫灣的睡袍勒住仁莫灣的脖子把他固定在沙發(fā)上。 “婊子,賤貨?這么稱呼你能讓你超級興奮的是不是?嘿,瞧,我多了解你這種有著特殊癖好的人群,玩能令你心跳的是不?哈,捆著你shuangma?” 不給仁莫灣說話的機會,白描順手在他家茶幾上抓起一團什么東西就塞入了仁莫灣的嘴巴里,隨后扯開仁莫灣的雙腿,咬著牙就用自己的手指狠戾的捅了進去。 仁莫灣只覺得呼吸一滯,生理眼淚立馬順著眼角流淌出來,那里……一直被他自己愛護著,從來都……都沒有人觸碰過,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探進去過?;斓盎斓?,混蛋!仁莫灣快被氣死了,不顧安危的想要叫囂出來,這是他最寶貴的東西,絕對不可以被人侵犯,小男人想殺人,只要給他一雙手自由,他一定會沖進廚房抄起菜刀剁了他,嗚嗚嗚,混蛋!小封,小封快回來救爸爸,嗚嗚嗚嗚嗚~ 仁莫灣不老實,即使被束縛住雙手,被白描用睡袍勒住脖頸,卻仍舊激烈的掙扎起來,瘋狂的踢動雙腿,使勁的用力往外排擠男人的手指,哪怕姿勢扭曲的使睡袍不留一絲縫隙的勒住他的脖子,他也不要命的來回扭動掙扎。 嗚嗚的喊叫,一雙丹鳳眼似要噴火一樣,怒視著白描,哪里還有半分害怕緊張! “呵?你裝的可真像,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真的傷害你是不是?你放心,我的上帝,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大,我一點滿足你,讓你飄飄欲仙?!敝酥娌恢?,真是看不出這樣的干干凈凈的小男人竟然如此重口味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刺激瘋吧的宗旨白描謹記在心,他根本不可能真的傷害仁莫灣,同時也被仁莫灣瘋狂的演技鎖折服,哎喲,還真是衣服憐命都不要的樣子吶,嘖嘖嘖。 白描欽佩仁莫灣的一流演技,伸手松開纏繞在仁莫灣的脖頸上的睡袍讓他喘息。難不成還真勒死這人?cao!他是出來賺錢的,不是出來殺人的。 得到呼吸的仁莫灣送了口氣,倒在沙發(fā)上連連喘息,一雙手仍舊被電話線束縛著,接著,整個身體相繼被白描掌控住,隨意的撫摸,肆意的寇挖,輕佻的言辭,戲謔的壞笑,讓仁莫灣既惡心,有不可抑制的被挑起了yuhuo。 他厭惡白描的神色與貶低他的話語,可是他卻不能否認白描的超高技術(shù),不過簡單的幾下子,他就快要哭爹喊娘的射出來,而最可恥的事,他為了無視白描的觸碰所給他帶來的惡心感,竟然不可抑制的幻想氣滕子封來,幻想著自己的兒子如何在自己的面前抱其他少年,幻想著兒子流滿汗水的軀體,幻想著兒子那話兒的傲人,直到他忘記了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實,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沉浮。 “唔~”身子突兀的被白描翻轉(zhuǎn)過去,還沉溺在自我幻想中的仁莫灣慌亂地睜開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陌生男人壓在了身下。耳邊隨后響起了解開皮帶的聲音,仁莫灣慌的全身的毛孔都豎立起來,拼命的搖擺著頭顱,想要反抗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著危險的氣息一點點向他逼近。 “放心,我雖然粗魯,卻絕對不會弄傷你的,不刺激點,怕是滿足不了你的特殊癖好呢,呵呵呵?!?/br> 白描俯身咬住仁莫灣的耳朵,瞇眼壞笑,隨即就要一鼓作氣的直搗黃龍。 大門外突然響動起鑰匙插入門鎖中轉(zhuǎn)動的聲音,仁莫灣的心中狂喜,白描一愣,怎么會在這種時候回來人?那?低下頭,白描問仁莫灣:“我們是繼續(xù)還是?” “嗚嗚嗚嗚……”仁莫灣拼命的搖頭,扭轉(zhuǎn)身子朝著門邊望過去,似是漂浮在海面上終于抱住一棵浮木一般,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門外人的身上。 白描又是一愣,這才想起仁莫灣的嘴巴里還塞著抹布,伸手摘下仁莫灣口中的布團,而門外的人已經(jīng)推門二日。 “小封?小封小封?!弊彀退查g被灌入新鮮的空氣,仁莫灣卻沒有呼吸,而是急急忙忙的叫嚷出來。 風塵仆仆的滕子封愣住了,看在他眼中的不是仁莫灣被陌生男人入室強暴,而是仁莫灣趁著他不在家,在家里找男人歡愛了。 尤其是在仁莫灣看見他開門回來的那一剎那,那是慌亂遮掩的模樣,怒火滔天,通行費根本不能忍受,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能看見這幅場景,而且這一天來得還這么快。 “封子?”在看清楚來人的模樣時,白描不會說話了,怎么會在這里看見小老板的死黨?是的,刺激瘋吧現(xiàn)在歸屬于以滕子封為首的男人幫名下,早已被全家二少爺全響從他二爹全釋的手里接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