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分節(jié)閱讀_91
書迷正在閱讀:薄情(nph)、男主他瘋了[快穿]、[網(wǎng)王]本年度杰出青少年越前君、我做截教大師兄那些年 完結(jié)+番外、女神與丑小鴨[GL]、是誰殺了我?(np)、廢妃歸來:邪王請?zhí)善?/a>、男主,我睡你師尊、蝕骨纏綿:琛爺?shù)男募鈱?/a>、總有人逼你升級
“小灣,小灣,小灣,我不要你當(dāng)我爸爸,做我愛人好不好?嗯,你這么在乎,我奪了它你就是我的了,就算恨我,也會對我從一而終的吧?啊哈哈哈哈哈……”滕子封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叫囂著,一雙黑眸綻放著狼光,扭曲的可怕,他忽然茅塞頓開,就是這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即便他現(xiàn)在停下來,小爸爸也是恨他的吧?那不如奪了他的貞cao,那他就屬于自己了,屬于自己……真真正正的屬于自己,哈哈哈哈~ 仁莫灣奮力地扭過頭去,霎時對上滕子封那張殘佞的臉孔,少年紅了眼、冷著臉,簡直觸目驚心,仁莫灣整個人瞬間涼了半截。 他是離經(jīng)叛道,卻沒有滕子封這般瘋狂,居然、居然連父親也要,不不不,這太有違常倫了,這是大逆不道! 面對那張滿是饜足的邪惡笑臉,仁莫灣只覺得可怕和厭惡,皺著眉,一眼就瞄到了座位下方與座艙門后相連處的突起角鐵,扭著身子突兀的伸手一把抓住滕子封的致命之處。顯然,他的主動令少年大喜過望,甚至是不敢置信的。又瞧了一眼少年臉上那抹欣喜的笑顏,眼角噙著淚水的仁莫灣用力地擠出一抹笑來,滕子封怔住了,小爸爸是想通了嗎?他在對他笑呢。 少年放松了力道更沒了警惕,雀躍的有點飄飄然,卻不知道了無希望的仁莫灣抱著尋死的心態(tài),外表越是光鮮的人,內(nèi)在越是千瘡百孔,仁莫灣覺得他做人失敗,三十歲了一無是處,唯一的朋友就只有林洛見和秋天。他知道他自己嘴巴臭,脾氣倔,為人刁鉆刻薄,他不可思議林洛見和秋天愿意和他做朋友,這么多年來一直包容他,他很感謝他倆愿意和他做朋友。 家里的人也是,除了小舅任苒外,他幾乎不曾感受到家的溫暖與親人的懷抱,無論他做什么事情,支持他的永遠都是小舅任苒,而非他的生母任秋香女士。相反的任秋香還總是打擊他,而唯一一件令任秋香夸贊的事情就是他歪打正著的領(lǐng)養(yǎng)了滕子封,她很喜歡這個大孫子,雖然不是親的,卻是真心的疼愛這個孩子。如今,小封變成了這樣,他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任秋香是百分之一萬回怪在他的頭上。太多太多的事情涌現(xiàn)而出,成就了仁莫灣心里的絕望,忽然冒出活著沒有意思那就死了算了的想法。 所以,他為他想明白而笑,于是,他趁著滕子封愣神間猛地推開他,然后扭回頭就往那座位下支出來的角鐵撞了去,與其被任秋香說教壞了滕子封與兒子做出茍且之事,就不如讓他這么清清白白的走了好,帶著他珍惜了一輩子的東西完好無損的上路。 卷二:完美貞cao 第八十八章 男人幫 “唔”仁莫灣很用力地歪著腦袋用太陽xue的位置往那堅固的角鐵上撞去,隨即吃痛的喊出來,在睜眼時他看見了血,可是為何他還清醒著?想也不想,接連不斷的往座位下方撞去,一直撞到他軟了身子暈了過去,喧鬧才停歇。 所有的欲望全在仁莫灣尋死的那一刻被滿心的驚懼澆熄,滕子封反應(yīng)靈敏而迅速,的伸出手臂護了上去,手臂被仁莫灣的頭顱撞擊的直接卡進了角鐵很鈍的一面,然,還是磕的出了血,手背上的肌膚也被劃出了扣子,之后是一下又一下的連續(xù)撞擊,滕子封都咬牙挺著知道仁莫灣自己昏了過去。 懷中緊緊摟著因情緒激動而昏過去的小男人,滕子封仍舊驚魂未定。他著急了,他著急了,太著急了,為什么他不再等三個月,三個月后先與仁莫灣解除了父子關(guān)系,然后再對其坦白他的愛意,不管他如何激動,接受與否,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尋死。 垂下頭看著懷里滿面淚水的小男人,滕子封動動唇,后怕的低吟出來:“我錯了,我錯了小爸爸,再也不逼你了,再也不逼你了,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封封?!?/br> 天邊的晚霞照在摩天輪的玻璃窗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染紅了仁莫灣的側(cè)面臉頰,讓他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般美麗,淡淡的勾著一層金色毛壬。 滕子封小心翼翼的為仁莫灣整理好衣褲,終還是不舍的與其耳鬢廝磨了一番,深刻的感受著懷里的小男人,直到自己醉倒在這一派落日余暉之中。 摩天輪轉(zhuǎn)了不止一圈,滕子封買的是通票,華燈初上,漫天星光,仁莫灣才被摩天輪??繒r的輕微震蕩鎖驚醒。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愣了數(shù)秒后撲騰一下子坐起身子來,驚恐的回過頭去看,映入眼簾的卻是月光下滕子封慘白的臉孔,下一刻,少年臂彎處的傷口赫然入目,先前的畫面翻江倒海而出,仁莫灣惶恐卻無法憎恨與他相依為命十二載的兒子,尤其是,他的手臂還受了傷。 “小封?”仁莫灣急急開口喚道,抬起手摸過去,果然,少年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感染后引起了高燒。 “小封你醒醒,別嚇唬小爸爸,小封?小封堅強點,快起來!”仁莫灣一面吼著一面把滕子封的手搭上他的肩頭,然后踉踉蹌蹌走出了摩天輪的座艙。 “小爸爸,封封錯了,你原諒我,別生氣,小爸爸小爸爸……”被燒得有些糊涂了的滕子封,直到被仁莫灣攙扶著靠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仍舊反復(fù)重復(fù)著這句話,不禁要仁莫灣眼眶一紅,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小封,小封也許是戀父,他還年輕,根本不懂什么事愛,只是對他的依賴,對性愛的好奇,他應(yīng)該正確的教導(dǎo)他,讓他明白父親和情愛的區(qū)別。駕車趕往醫(yī)院的一路上,仁莫灣都反復(fù)的在心里思考著這些事情,從起初的怒不可遏,到最后的釋然,他不能責(zé)怪孩子,這都跟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是他沒有正確教導(dǎo)孩子,才讓孩子誤入歧途。 滕子封去了醫(yī)院之后,做了緊急處理,仁莫灣怕傷口再次感染和惡化,竟然小題大做的給滕子封交了三天的住院金,然后他自己也跟著在醫(yī)院受罪,睡不好吃不好的。 給秋天打電話含糊的蒙騙過去,反正那貨也沒空cao心他的家事。滕子封高燒了一夜,混沌中,始終不停的喊著仁莫灣,滿臉的痛苦,說他錯了,要仁莫灣千萬不要恨他,一定要原諒他,說他真的很愛小爸爸。 仁莫灣聽著滕子封的懺悔開心的笑了出來,果然。他的封封不是無可救藥的壞孩子,不過是長大了別扭了,才變得有些沉默寡言。 這廝守在滕子封的病床前整整一夜,一大早,他就給滕子封留了紙條,然后急沖沖的趕回家給滕子封熬骨頭湯喝。結(jié)果,他忙了一個早晨,在返回醫(yī)院的時候,滕子封已經(jīng)早就不見了。他急忙跑到導(dǎo)診臺去詢問,才知道滕子封已經(jīng)自行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