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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李平川那里的路上早情便給趙元呈發(fā)了信息。 她兇也兇,任性還矯情,但唯獨還算識時務(wù),知道什么時候要低頭道歉,什么時候應(yīng)該服軟。 道歉信息寫得認(rèn)真,像個小作文。 “發(fā)送?!?/br> 總算送了出去,也算安心了一點。 這次她從晾衣服時的錯到背地里跟李平川偷情沒告訴他,所有都主動承認(rèn)了遍,言語誠懇,字字含淚。 發(fā)完不等趙元呈回,早情便拿過李平川又新買的橘子吃,她剝皮速度很快,有指甲,沒一會兒就吃了叁個,酸甜味將嗓子都糊到一起了,但很高興,從一舉一動都看得出了高興。 李平川在開車,地面有些濕漉,剛下起了綿綿細(xì)雨,擋風(fēng)玻璃變得模糊,需要雨刮器幫忙才能正常行走。 他用余光去看早情,關(guān)切也擔(dān)憂,“是不是怕你哥哥告訴家里人?” “???”早情咽下橘子,順帶用舌頭過了遍唇上殘留的味道,“不怕,他不會說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平川腦筋轉(zhuǎn)得要快些,從她的話里聽出了什么,想說話,卻啞然。 幾秒后變成低低的,“……嗯。” 早情發(fā)覺到自己說錯話,歪過臉,湊近了去看李平川。 是一樣的。 跟讀書時吃醋的神情一模一樣。 好像得了失語癥,眼睛也不會再跟她對視了,看似是在專心做自己的事情,實際是胡思亂想。 “……不是,那都很久以前了?!?/br> 聽到她的解釋,李平川更沉悶了,喘不上氣,“……嗯?!?/br> 早情喉嚨發(fā)癢,被橘子汁沾到,她對這種狀況一向應(yīng)對自如的,現(xiàn)在卻亂了心神,沒有組織言語,就那么一股腦往外倒。 “真的都很久了,我都忘了那個人叫什么名字了,就是……他送我回家,非要在外面親我,正巧被我哥回來看到了……就把我?guī)Щ厝チ?。?/br> 路上趙元呈都沒說什么,只呵呵冷笑著嘲諷她“來來往往這么多人,不嫌害臊”,她是挺害臊的,還覺得羞恥,當(dāng)晚回去就跟那人分了手。 隔了太久,她想到,也只是脫口而出。 要是讓李平川覺得她從前情史豐富,她才想一頭撞死。 車停在紅燈路口前。 李平川面色不變,也沒有去回應(yīng)早情的解釋,那時他們分了手,她找誰都不犯法。 但不舒服,不是沒有的。 他找出車?yán)锏臐窦埥?,在僅有的時間里抓過早情的手指去擦,指甲縫里因為剝橘子而染上了黃褐色,存有殘留的汁液,濕紙巾擦進(jìn)去,能帶走許多。 車外在下雨,車內(nèi)干燥,朦朧的雨點貼在車窗上,匯聚的多了再蜿蜒下滑,水痕密布,讓李平川身后的一切都顯得像背景板。 他是早情眼底聚焦的中心。 手指擦完了,他又坐直回去開車,不回答早情的解釋,也不多問,對她那幾段感情,他并不想知道。 - 車上沒有傘,走到單元樓的路很短,還是讓早情淋濕了一點,進(jìn)了門她就被李平川拉著去換衣服,雖然肢體上還是關(guān)心她的,關(guān)心她手指擦了橘子汁黏黏的不舒服,也關(guān)心她淋了雨會感冒,但仍然不作聲,醋意沒消。 就開了一盞客廳的燈,他把她拉到臥室,腳步很快。 按著早情坐在床上了。 才回頭去衣柜里拿她上次留在這里的衣服。 “先脫外套?!?/br> 早情懵神,卻還是將那件小短襖脫了,露出里面那件貼身的毛衣,細(xì)腰和軟胸,都是刺激情欲的利器。 李平川手上拿的是上衣,他卻過來解早情牛仔褲的扣子,手指從小腹滑到那里,靈活地穿過去別出紐扣,接著是拉鏈,都解開了,會看到內(nèi)褲的花邊,純白色的,卻是鏤空,是兩種極端。 “抬起來?!?/br> 他又指揮她。 他也淋了點雨,身上還有寒氣,發(fā)梢是潮的,這么低著頭,會掩住眉毛,也看不清眼神。 早情感覺到了他的手在往下移。 順著被解開的褲子。 褲子擠著腿,那里本來就很緊了,現(xiàn)在又塞進(jìn)他一根手指,惡劣地?fù)軇油媾?/br> “……”她咬著唇,抱住了李平川的手,臉貼在她身上,雙頰潮紅,“……不是,不是換衣服嗎?” “換?!彼氖诌€在為非作歹,模樣卻正人君子一般,“起來,我給你換?!?/br> 這么說著,手指卻隔著內(nèi)褲在吸縮著的潮熱洞口捅了捅。 早情不能不照做。 她艱難地起來,再跪到床上。 李平川站在后面,影子壓下來,比身軀的力量還重,他扣著褲子邊,拖到膝蓋了,眸色暗暗地望著早情飽滿的臀和腿,被光照著,白了好幾個度。 很久沒做了,上次還是在車?yán)铩?/br> 很匆忙。 原本想溫柔一點的,可她非犯傻,在車?yán)镎f那些話。 李平川捏了捏她的臀,“抬腿?!?/br> 早情哼嚀一聲,羞得把頭埋進(jìn)了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了,好像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把兩條腿都抬起來,李平川從后拉下去,涼意從腳跟覆蓋而下,這還不夠,他又來脫內(nèi)褲。 早情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還裝腔作勢地問:“換衣服……為什么要脫這個?” 李平川把手貼到那個位置揉了揉,“都濕了,你說脫不脫?” “好色?!?/br> 她都沒把臉拿出去看。 但是李平川揉xue的力度,撥動時的帶出來的一點黏稠水聲,都很致命。 內(nèi)褲忽然被拔下。 水實在太多了,泡軟了布料,帶出一根銀絲,是她情欲潰堤的象征。 紅了,是透著粉的紅,再沾著點點蜜水,很誘人。 因為身子沒有被撫摸,早情正不舒服地扭著腰,將那個地方若隱若現(xiàn)地擦過李平川眼下。 他的手掌突然覆上來,捏住了臀,雪白的臀rou從指縫溢出去,早情哼嚀一聲,“重點……想要?!?/br> 李平川不回應(yīng),卻掰開了她的腿。 原以為又要摸一摸,或者是要蹭上來,可都沒有,早情精神繃著,突然被濕軟的舌尖探上來,溫?zé)岫`活,走過了外部,又在擠進(jìn)內(nèi)部。 她根本受不了這種攻勢。 李平川太會舔,也能輕易找準(zhǔn)她的敏感點,一旦被捕捉,就絕不會放過。 舌尖分明在柔軟插入,卻做假動作似的又回來撥動小豆子,那東西不經(jīng)撩撥,還沒見到真正能插入的家伙,就敗給了李平川的舌頭。 早情攥著被子,腰已經(jīng)塌了。 被舔得腦袋空白,嗯哼直叫著,溫柔過后,李平川便加速了動作,他動得越快,早情就越癢,舌尖彈撥彈撥,終于在脊椎骨酥麻下,到了第一次。 接住那里的蜜液,李平川唇與舌都濕了。 最后殘留一點,在早情還沒回神時,突然順著捅入,她始料不及,那家伙硬到撐著她,一次到底,沒有緩沖,她硬了下脖子,叫出一聲:“……嗯……哼,撐,不要了?!?/br> 她背著手去推李平川的腰。 他順勢捉住反折在背上,另一只手穿進(jìn)毛衣里,脫了內(nèi)衣。 沒有了里面小衣服的庇護(hù),胸型便全然顯露,就連挺立的奶尖也有了形狀,印在毛衣上,李平川從后挺入,壓著早情的手,抱著臀,盡情地挺弄。 每一下都是最深,能撞得早情快破碎。 這次絕對不同以往,是帶點壓制性的,尤其是這個姿勢,讓早情無法反抗,她側(cè)過臉,眼角已經(jīng)濕了,虛張口,好像也想吃什么。 “……李平川……你,你……不要!” 她一叫,他就往深處撞到要把所有都插進(jìn)去。 早情頭皮發(fā)麻,骨頭都軟了,“……太重了……求求……不要……” 她側(cè)著身子,能看到毛衣里奶球被撞擊的浮動,一舉一動,一個字都是色情的,交合的部位水流都成什么樣子了,甚至沾濕了李平川,竟然還說不要。 李平川放開她的手,這下改為整個騎上去,從后捏住早情酥軟的胸rou,揉搓撥動,含上她叫著的嘴巴,舌尖往里吸弄,“兩張嘴,都要填滿?!?/br> 誰讓她總說讓人傷心的話,讓他又恨又愛。 撞擊聲很清脆,因為混雜著水聲,空調(diào)很暖了,涼意褪去,讓彼此交融的身體熱起來,互相擁抱時,像兩個火爐。 第一次,李平川咬著早情的唇,身軀抖動,在她里面射出來,存了挺久,也有不少。 她唇疼著,下面的嘴也撐著,嗚嗚咽咽地咽著氣,抱著他說:“混蛋,又射里面?!?/br> 李平川醒了,他醋意洶涌,壓制不住,“那射哪里?”舌尖舔過她的唇,“這里?” 不止。 他要射滿全身,讓她一點點都屬于自己。 早情喘息的勁還沒過,又被抱著走下床,雙腿撐開了,坐在李平川跨間,這個姿勢,頂?shù)阶钌睢?/br> 隨著走動,她被cao弄到支離破碎,叫也沒了力氣。 走到了好幾個地方,上身那件毛衣不知在哪里被剝落,他們裸著,皮膚相貼會起火,但早情有很多水,淌到了很多地方,有一次是在地板上泄出來,頓時讓整個屋子都染上了yin靡的味道。 就算暈過去,李平川也沒放過,xue腫了,他便抓著兩只奶乳,將性器擠在中間,頂端撞著早情的唇,她暈睡著,嘴巴卻在似有若無的吸弄著,她醒來一次,虛弱地罵他:“……變態(tài)?!?/br> 才說完,一股熱精噴射到嘴巴上,下巴也有。 早情抬起手抹了一點遞到嘴里,又抓著那一根習(xí)慣地舔弄,癡癡笑起來,“好吃?!?/br> 究竟誰變態(tài)? 李平川扶著她的臉,愈來愈深地插入,“嗯……好吃就多吃點?!?/br> 一夜的yin亂過去。 雨卻沒停。 周六是雨天,適合躲在家里,他們哪里都沒去,早上起了床吃了早餐補充體力,便又回到床上,聽著窗外敲打的雨聲,繼續(xù)那些事情,玩了很多花樣,短暫的休息時間,早情要玩會兒手機,她窩在李平川身邊,腿架在他身上,是她認(rèn)為最舒服的姿勢。 他比她的娛樂方式要少。 跟她在一起,就是看她玩手機。 她沒有什么要遮掩的,偶爾跟期和聊天,再刷刷娛樂軟件。 李平川下巴抵在她頭上,很無聊地玩著她的頭發(fā),昨晚做完就去洗了澡,弄得她滿身都是香氣,發(fā)絲也香。 不一會兒他的手又滑到了腰上。 卻又在早情打開朋友圈的時候停住,她在翻自己的,大概在找從前的東西,卻意外翻到了半年前和其他男人的照片,不是臉,只是一張十指緊扣的照片。 無意劃過,卻感受到了李平川又沉下來的眸光。 捏著腰上的rou,又夾著乳尖玩,只是動作,已經(jīng)充滿了情欲。 早情快速劃過,還試圖要逃過他的眼睛。 他不吭聲,卻壓下來,在她的脖子上親了親,語氣很壓抑,“我也要。” “……什么?” 他翻了翻,找到那條朋友圈,“這個,我要一樣的?!?/br> 那是早情歷史,是曾經(jīng),他不能否認(rèn),但現(xiàn)在,他也要一樣的待遇,應(yīng)該不過分。 - 下午叁點。 期和跟趙元呈都在朋友圈看到早情發(fā)了照片,挺簡單的,一看就是李平川的風(fēng)格,跟她從前那條很像,一張牽手照片,足以說明一切。 這照片發(fā)出來,早情的桃花也都徹底被切斷了。 她心無旁騖,沒有波瀾。 那些人現(xiàn)在她都想不起來了,哪里還會在意。 只是趙元呈和期和的評論有點煞風(fēng)景。 期和:【多久了,竟然還沒分手?】 早情:【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br> 期和:【謝謝你,吐出來舒服多了?!?/br> 趙元呈:【告訴他,明天加班,順便帶兩個億過來,不然你們的事,不同意?!?/br> 早情回復(fù):【好的哥哥,我今天就陪他去搶銀行,加班可能不行了,因為你明天可能會在法制新聞看到我們?!?/br> ———————— 補更補更lt;(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