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仙劍]流光墜_分節(jié)閱讀_32
“好,我知道了,不說實話,陸兄?!?/br> “……” 作者有話要說: 以下為小劇場: 百花樓 “啪啪!”陸小鳳僵直著近乎‘咯吱咯吱’的抬起頭:“咳不小心又打了?!?/br> 花滿樓淺淺一笑:“放心,不要你賠?!彼肓讼?,偏頭道:“把碎片拾起來就好?!?/br> 陸小鳳松了口氣,但半晌后—— “QAQ花滿樓我的手指好疼啊!” “……陸小鳳,你以后再來,只帶著嘴就夠了。” #818辣個平時不能用、關鍵時刻為金手指的靈犀一指# 吾心安處 第40章 肆拾·何事秋風悲畫扇 “怎么,想起你的紅顏知己了?”調侃的話語,戲謔的笑容,宮九靠在柔軟的椅背上,故意對飛蓬眨了眨眼睛:“說起來,那兩位玄女在六界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吧,你怎么就那么想不開呢?” 正對著畫卷發(fā)呆,聽見此言后,飛蓬輕輕放下手中的毛筆,回頭淡淡說道:“你對照膽套話了?” “不止是我,或者說主要不是我?!睂m九晃了晃腿,很悠閑的笑道:“是玉教主帶頭的,在你進入神泉最深處閉關那幾天,只是沒想到,你沒幾天便出來了。” 明白眾人大概已把自己的經歷了解差不多了,飛蓬無聲一嘆,并未再隱瞞什么:“葵羽不需要我擔心,夕瑤卻…”其語氣一頓,又繼續(xù)訴說自己的擔憂:“夕瑤在神樹最上層,重…魔尊那里有污染神樹之法,若他動用隱藏極深的那個殺手锏,我不知道夕瑤會不會受神樹影響?!?/br> “我想,那位魔尊不會那么愚蠢的。”宮九瞇了瞇眼睛:“你突破后的心境,冥主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定然不會瞞著他,這種情況下,若為你受過嚴懲的夕瑤玄女因魔尊進攻神界再遭重創(chuàng),哪怕你現(xiàn)在出不了此方小世界,事后也會與之徹底翻臉?!逼湟粽{帶著自信之意:“何為得不償失?此如是也?!?/br> 飛蓬垂眸凝視鋪開的圖卷久久不語,宮九好奇之下起身來到桌案邊,呼吸不由一滯,只見遮天蔽日的神樹之上,一位姿容輕盈、眼神清澈的明艷仙子正翩翩起舞,其舞姿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周圍圍了不少衣著華麗、容顏俊美清麗的男男女女,眼神中盡是欣賞。 在較近之處,一身藍衣的青年含笑鼓掌,容貌俊偉、眸色澄澈,正是飛蓬,在他身邊,還有一位幽雅恬靜的女子身著嫩黃裙衫,目若秋波、神情柔和,被震撼的宮九不由放輕了呼吸,只聽飛蓬輕嘆一聲:“這是葵羽誕生的時候,為了感謝吾昔年救命之恩,她在神樹上跳了一曲驚世絕艷的飛天之舞?!?/br> “那之后呢?”宮九忍不住問道。 飛蓬抬眸無奈一笑:“哪里有之后了,自葵羽誕生,幾乎都躲著我走,少有幾次見面,皆低頭不語,雖地位崇高可也禮儀詳盡,我并未多想,畢竟大部分時間都駐守于神魔之井,因軍情緊急又兼難有規(guī)律,每次回神界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是故……” “所以,這么一個大美女每次見面都羞答答垂頭,你完全沒發(fā)現(xiàn)不對?”哪怕以宮九的心機深沉,也不禁默默扶額為那位天帝義女默哀了一下,有什么比暗戀對象完全無有自知更悲哀之事?見飛蓬略愧疚的沉默不語,宮九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手指指向圖中:“那位論容貌與葵羽不相上下又站在你身旁的神女……” 飛蓬的聲線更加低沉:“就是夕瑤,我每次回神樹,都是療傷,因為和魔尊動手時傷得太重,神魔之井太過重要,所以讓手下暫時駐守,自己返回神界腹地…”他苦笑一下道:“夕瑤以霞為精,以玉為魂,本身是神族最出色的治療師,只是她守護神樹少有出手,自三族之戰(zhàn)后,再無后起之輩知曉,而來此療傷,能為我節(jié)省很多時間?!?/br> 宮九微妙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出言相問:“飛蓬,你到底有多少傾慕者,自己知曉嗎?”飛蓬抬眼給了他一個茫然的眼神,宮九無力的捂住臉:“算了,我已經明白了,除了主動說出口的魔尊重樓,還有你被貶下界后墮魔與私用神果的兩位玄女,剩下的你自己完全不知道,對吧?” 飛蓬默認般偏頭不言,宮九簡直氣笑了:“以你的條件,怎會只有這幾個傾慕者,所以你根本就是…”他有些語塞的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最終只能甩手離開:“罷了,一切都結束了,你也別擔心,照膽不是說了神樹上層已被天帝封印嗎,既然天帝出手,夕瑤玄女絕不會出事。” 待飛蓬調整好心情從房間內走出時,陸小鳳早已消失不見,西門吹雪抬起頭,葉孤城的眼神也亮的驚人,飛蓬苦笑一下,搖頭拍了拍手:“照膽!”男孩的身影迅速出現(xiàn),飛蓬對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坦然一笑。 “別怪我打擊你們,說論劍,你們現(xiàn)在還沒到和我論劍不被影響本身之道的水平,照膽本身是九泉神器之一,又是天生劍靈,我會的,他都會,我不能教你們的,他能教?!痹捯粑绰?,飛蓬的眼神投向不遠處若有所思的沈浪和阿飛甚至原隨云。 他彎了彎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此言并非限于他們兩個,是指所有用劍之人,我希望你們能善用這個機會?!闭f到這里,飛蓬摸了摸照膽的頭,最后只道一句:“鬼醫(yī)弟子飛蓬在教主玉羅剎身隕同時失蹤,不少人懷疑此事是他所為,因此這趟渾水,我打算蹚一蹚?!彪S其話語,人影突兀消失,余下眾人面面相覷,盡皆無言。 銀鉤賭坊 “所以,你又回來了?”方玉飛似乎覺得挺好笑,竟然越笑越大:“你居然回來了?飛蓬圣子明明都暗示你別蹚渾水,你竟然還留在西域?” 陸小鳳挑了挑眉:“你不歡迎我?那我現(xiàn)在就走了!” 話音剛落,他居然直接起身就打算走,沒反應過來的方玉飛怔怔看著其背影,直到門打開有寒風灌入才打了個寒顫,出口喊道:“嘿,我開玩笑的??!”見陸小鳳笑著關上門,其不由長嘆一聲:“你猜到了?” “好糊弄不代表我傻,銀鉤賭坊算是你半個地盤,這里出現(xiàn)的女子,我不信你不了解,況且你我相交也挺久,我什么性子,你還能不明白?”陸小鳳嗤笑一聲:“你越說她是冰山,便越能引起我的興趣?!?/br> 話已至此,還有什么不清楚呢?方玉飛連連苦笑,陸小鳳卻正色起來:“行了,別說廢話,你連美人計都用了,到底想要我?guī)湍裁??提前說好,你要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去找羅剎牌當教主什么的,我立馬就走,哪怕玉羅剎真死了,那東西也不是個非魔教之人能染指的,我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你,因為你我是朋友,僅此而已?!?/br> 從銀鉤賭坊出來的時候,已是子夜,月光清冷,照的陸小鳳的心也冷,他忽然想念起百花樓的一草一木一花香,還有好友溫和的笑容,這么想著,其步伐不由加快,在被包圍時,亦不打算停留,此舉成功激怒了三個穿著墨綠繡花長袍、頭戴白玉黃金高冠的老人:“陸小鳳!” 瞥過衣衫上的繡紋還有對方鐵青的臉色,再想到飛蓬,陸小鳳停了下來:“歲寒三友?”他頓了一下,又道:“你們找我有事?” “你的披風呢?”孤松表情一派冷漠傲慢:“你的大紅色披風呢?” 莫名其妙的問題讓陸小鳳有些茫然:“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不記得?”寒梅深深的看了陸小鳳一眼:“九天十地,諸神之子,遇難遭劫,神魔俱泣?!?/br> 陸小鳳先是愣神了好一會兒,而后才反應過來,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你們教主的兒子?他不是死在銀鉤賭坊嗎?”不然藍胡子也不會讓自己小舅子請他出手去找羅剎牌好給西方魔教,只因這樣有新教主上位,誰還會為上一任教主的紈绔兒子死在賭場費心費力? 青竹冷冷說道:“不,少教主死在從銀鉤賭坊出來后的小路上,我教教徒趕到后,少教主和護衛(wèi)的遺體不遠處有幾片殘破的紅色,我們之所以耗到現(xiàn)在才來,就是要找出布料出自哪里。” 似乎想到什么,陸小鳳神色一怔,而孤松的眼中盡是冷意:“那出自江南花家的衣鋪,料子是最上好的,繡娘的水平亦是很高,摸一摸就知道大概是多長時間之前制作的,又是制作成了何等樣式,最巧的是那個時間段賣出去的紅披風,買主有實力殺了我們少教主和護衛(wèi)的,只有你陸小鳳!” “……”陸小鳳突然覺得,自己隨手把衣服亂扔的習慣真是該改了,這不就攤上大事兒了嗎!他干笑一聲,沒有半分遲疑,毫不猶豫出手就是最強悍的招式,大風之中依稀有金色一閃而逝,遨游的身影仿若鳳凰,一瞬間消失在天邊,但滴落的血跡證明其傷勢不輕,吃了小虧的歲寒三友表情凝重了不少,未曾遲疑的第一時間追了出去。 待萬籟俱靜,飛蓬從角落中走出,眉宇間一派忍俊不禁:“嘖,真是倒霉啊陸小鳳,和走到哪里哪里出事的楚留香有的一拼了,只是你所得傳承…”他怔忪了片刻,又搖頭低聲一笑:“都退出神族了,我有何多想的必要,人族現(xiàn)在兼容并蓄,且看你自己抉擇,倒是黑虎堂…” “西方一玉,北方一玉,遇見雙玉,大勢已去…”其后的嗤笑漸漸淹沒于風中:“呵呵,要實力沒實力,要手段沒手段,連真實身份都不敢暴露,方玉飛,憑你也配和西方魔教之主齊名?” 與此同時,神界 “轟隆??!”巨響之后,重樓悶哼一聲被晃動的神樹狠狠砸下,硬生生穿透了神界堅固的地面,直直墜落人間,然而重傷的魔尊并未在意,反而笑意滿滿的抹去唇畔魔血,未曾收回的魔識將掉落至神樹之外的長老團盡收眼底:“瑤姬,下面交給你了?!?/br> 瞧著瑤姬領兵將曾經的仇敵盡數(shù)圍了個水泄不通,重樓又掃過神樹之上九天似焦慮實冰冷的眼神,在其宣布大局為重、謹守防線時,放心的含笑又吐出一口心血,燃燒源自神農的血脈強行引動九泉之力攻擊神樹,引得神界法則內部動蕩,才暫時性攻破神樹防線,可反噬之力簡直令人痛不欲生。 重樓一邊吐血,一邊閃身進入掌控空間法則后已創(chuàng)造多年的私人空間,入耳是虛弱又凄慘的叫聲,正是南王世子的魂魄,魔尊瞇了瞇眼睛,頗為煩躁的抬手布下靜音結界,將其聲音封死在折磨魂魄的酷刑法陣中,自己則隨意的向后一靠,吸收空間內逸散的精純靈力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