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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_分節(jié)閱讀_103

    同時,龜甲還能借由這種束縛隨時隨地、時時刻刻修煉自己對靈力的控制能力。

    付喪神獲得靈力后,就像人吃下食物,僅僅憑借器官本能消耗吸收以支撐本身的存在,在戰(zhàn)場上從不利用靈力這種有無限可能的武器,單純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和刀法戰(zhàn)斗,這種方法相當浪費資源。

    龜甲的特殊愛好,正好幫助他率先走上屬于自己的修行之路。都彭認為自己的這個主意,完全做到了因材施教,在修煉之余兼顧到龜甲貞宗的興趣愛好,堪稱完美。

    當兩振打刀來到都彭的房間時,審神者已經(jīng)準備好了需要的道具??粗鴥烧翊虻兑呀?jīng)沒有了昨天剛剛聽到了自己安排時的興奮和躍躍欲試,顯得有些蔫,審神者安撫地笑了笑,說:“先從龜甲開始。”

    上午時剛被強行扯斷了繩衣的打刀乖巧地膝行到都彭身邊,雙手奉上自己的實體。都彭接了過來,把它放在自己身邊,點了點頭說:“把衣服脫掉。”

    好的,在這座本丸里,所有刀劍付喪神都已經(jīng)知道,在接受主人保養(yǎng)的時候要脫掉衣服,這是基本的步驟——所以長谷部和龜甲都穿了便于穿脫的浴衣。而龜甲在接收到都彭的命令下,更是毫不猶豫地徹底執(zhí)行了審神者的要求。

    在房間里只有壓切長谷部這個競爭對手和主人時,龜甲貞宗已經(jīng)不是上午時那個慫到讓他想要遺忘的自己了!浴衣下完全真空的打刀,用坦然無辜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主人,壓抑著期待,等待下一步命令。

    審神者點了點頭,態(tài)度自然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他覺得自己也在成長。想當初,燭臺切只是穿著沒扣好紐扣的襯衫,就讓他吃驚。而現(xiàn)在,繼長谷部后,又有一振喜歡裸奔的打刀,這也不算什么。他說,“伸手?!?/br>
    龜甲馬上聽話地伸出雙手。審神者把食指放在唇邊,念了一段并不長的咒語,然后,用那根在嘴唇邊停留的食指,在龜甲貞宗的手腕上畫了個圈。龜甲貞宗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上出現(xiàn)了一個發(fā)光的圓圈,在顯性幾秒鐘后嗖地縮小,緊緊地將他的雙手綁在了一起。

    這個光圈的可怕重量,也出乎了打刀的意料。他嘭地一聲摔倒在地,雙手被牢牢壓在地板上,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脫口叫道:“啊……主人……唔!”

    審神者繞著他的嘴也畫了一圈,制止龜甲貞宗在沒有物吉和太鼓鐘看管的情況下,說出什么奇怪的臺詞——因為那會讓他回想起被燭臺切光忠sao擾的經(jīng)歷。為了龜甲貞宗好,他不該多說什么的。

    他回憶了一下當初龜甲自己圈住的地方,隔著足夠禮貌的距離,按照他喜歡的方式,給他套上了一圈又一圈的咒靈錠??粗敿棕懽趶牟粩酀q紅到慢慢變得青紫的臉色,審神者停了下來,他意識到,如果完美復制他上午時綁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套,他可能撐不住,會碎成齏粉。

    在龜甲貞宗被死亡的陰影徹底籠罩住之前,審神者伸出手,給他輸入了適量的靈力。龜甲貞宗胸口拼命地起伏著,抓緊時間呼吸。缺氧的感覺讓他無法自制地流出了眼淚。但想到次郎太刀不久前的經(jīng)歷,打刀又覺得極為興奮和期待。

    遵照番茄工作法,審神者隨即叮囑道:“聽好,每隔二十五分鐘,我會給你輸入一次靈力,然后給你五分鐘的恢復時間?!彼f給龜甲貞宗一把御守,鼓勵道:“希望你在將御守用光之前,學會控制自身靈力的方式?!?/br>
    目睹了一切的壓切長谷部,視線落在龜甲手心的那一把御守上,又緩緩上移,停留在打刀那雙毫不畏懼的眼睛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想要戰(zhàn)勝其他付喪神,成為主最為倚重的臣下,他真的還有極為漫長的一段路要走。

    現(xiàn)在的他,差得實在太遠了。

    第108章 知人善任(1)

    龜甲貞宗感到一陣幸福的眩暈——當然, 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眩暈。

    相比放置PLAY,他還是更想要被徹底打開, 被審神者手持道具,用力摩擦??上? 能夠主導事態(tài)發(fā)展的那個人, 從一開始就不是他。打刀能夠理解,以都彭大人這種強勢的個性,肯定不希望自己只是滿足他欲望的工具。

    龜甲貞宗被徹底地束縛著,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隨著審神者輸入靈力的逐步消散, 被身體的內(nèi)部吸收, 身上的靈力枷鎖正在一點點加重。而都彭一講完自己的要求, 就自然地閉上了嘴。

    在龜甲貞宗還在艱難地掙扎于認真聽審神者說話和沉迷于快感這兩者之間的時候, 他震驚地發(fā)現(xiàn),都彭似乎已經(jīng)交代完了所有事。他站起來,彎腰把龜甲貞宗抱起來,放到一邊鋪好的地鋪上,轉(zhuǎn)身面對緊張的長谷部, 顯然是準備開始下一項工作。

    等……等一下!龜甲貞宗緊緊抓住手心里的御守,蠕動身體,用同樣被綁住的嘴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希望能夠再次引起主人的注意——雖然,主人能把這么多御守交給他,把這么多御守浪費在這種非戰(zhàn)斗場合, 他真的很感激,但沒聽錯的話,主人是讓他學會控制靈力?

    這怎么可能?從來沒聽過有這種事,刀劍付喪神都是憑借本能吸收靈力的,誰聽說過能夠控制靈力的刀劍?如果主人真的要求這樣做,起碼要教他什么秘訣、咒語、不傳之秘、最終奧義,什么都不說,只告訴他希望在御守用完前學會……這也太離譜了吧?!

    由于審神者的靈力束縛也繞在了他的脖子上,所以龜甲貞宗不一會就沒辦法多想了。缺氧讓他產(chǎn)生了醉酒般的眩暈,模糊掉了身上的疼痛,卻帶來了更加強烈的死亡威脅……在生存的壓力下,龜甲貞宗皺著眉,專注于感受身體上的靈力。

    但是,就像人類很難感受到被自己咽下去的食物,打刀也完全無法捕捉到被吸收的靈力。他全力以赴,卻只能到感受自己被綁得多么緊,皮膚上被緊緊勒住,刺痛和不過血的麻木,跟他用繩索捆綁自己的感覺一樣的真實。

    這讓他深切地意識到……沒辦法掙脫,他正被自己的主人牢牢地掌著。這種感覺,就像他所想象過那樣,像練結(jié)相似,令人高漲,卻遠比那還要好。龜甲貞宗沉迷享樂,一時間忘記了都彭的囑咐。當靈力慢慢消散,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與此相對,手中的御守發(fā)出白色的柔光。

    伴隨著龜甲貞宗被捂住的粗喘,都彭和長谷部兩個臉色嚴肅地對視著。當褐發(fā)打刀情緒緊張的時候,他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看起來會變得兇狠。不過,熟悉他秉性的審神者當然都不會畏懼他嚴厲的目光,因為……這振打刀對主人來說,就像同樣看起來很兇的哈士奇一樣毫無攻擊力。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反省,長谷部已經(jīng)冷靜下來。一旦暗墮,就算他不會被拋棄,可是還是會被主人厭棄,褐發(fā)打刀不能接受這種情況。當都彭的眼神放在他身上時,打刀同樣馴服地交出自己的本體。

    都彭留意到他偷偷瞥了一眼龜甲貞宗。顯然,壓切長谷部也明白,龜甲貞宗發(fā)出的噪音,雖然聽起來像是“救命”,但真實含義是“不要?!?。因為褐發(fā)打刀眼里沒有同情,而燃燒著斗志。

    本丸里不許爭寵,不過都彭定義的爭寵,是不能惡意搶奪其他刀劍、尤其是像山姥切那種傻白甜刀劍的機會,如果是良性競爭的話,無論在哪里都應該得到鼓勵。長谷部能夠一直保持這種旺盛的進取心,也值得夸贊。

    只不過,都彭原本以為,長谷部會喜歡更常規(guī)的保養(yǎng)方式。他體貼地問:“你也想被綁住試試嗎?”

    長谷部鼓起勇氣點了點頭。都彭想了想,示意他伸出手,也遞給他一個御守,溫和地說:“拿著?!?/br>
    審神者給褐發(fā)打刀的手腕上也加了一個咒靈錠。由于早有準備,長谷部沒有像龜甲那樣撲到,而是堅強地保持了跪坐的姿態(tài)。他看著自己被緊緊綁在一起的雙手,以及手里的御守,受到了安撫,那顆悲傷的心終于漸漸回暖。

    雖然比不過一期殿,不過……好歹還是爭取到了跟龜甲殿差不多的待遇……

    他自覺地來到另一個鋪位前,脫掉浴衣,側(cè)躺下來,注視著審神者的動作。今天,他舊病復發(fā),重新沾染上了暗墮的氣息,這次保養(yǎng)一定還是會很痛。不過,這樣更好,可以讓他更加深刻地將今天的一切印在腦海當中。

    當龜甲貞宗正第一次逐步走近生死交接處的時候,壓切長谷部做好了準備,隨著被灌入身體的靈力,發(fā)出第一聲籌劃已久的呻吟。

    不過,褐發(fā)打刀做夢都沒想到,當他認真運用從網(wǎng)上各種資料中學習和研究來的方式,以及觀察審神者個人喜好得出的經(jīng)驗,盡量保持神志,投其所好地發(fā)出種種“不……嗯……啊……”的單音節(jié)回應時,他的前任主人,已經(jīng)獨自一人來到了審神者的別墅。

    他的到來,只有堀川國廣早有預料。

    近侍山姥切國廣在聽到敲門聲后,金發(fā)打刀自覺地走到門口,給拜訪者打開門,面無表情地將年輕人迎進了別墅。

    由于都彭所選擇的房間,是在大門正上方,有特別大的露天陽臺的三樓正中。所以,年輕人在走進別墅前,在門口短暫逗留的時候,就不可避免地聽到了龜甲貞宗和壓切長谷部的不和諧和音。

    但他忙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著一會見到同事后要說的話,所以樓上飄出的聲音非常耳熟,讓他也隨之產(chǎn)生了一點猜測,但這個年輕人隨即又覺得那是不可能的。大白天的,還是在這種情況不明的時候,所以……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那大概只是什么電影或者番劇吧。

    幾個小時前,這個年輕人逃回了別墅。想到剛才將他嚇跑的那個英俊的審神者,他的心臟仍然在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著。

    那個可憐兮兮的長谷部,真的就是他的初鍛刀、他原來的近侍嗎?如果是的話,隔壁那個審神者,就是去黑市買到的他嘍?會去黑市買刀劍的審神者,除了他這種運氣太差被逼無奈的極少數(shù)外,大部分應該都是相當危險的人物吧。

    在黑市抵押掉長谷部時,他確實是懷著折磨他的想法。不過說真的,審神者沒想到這一切的后果真的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先是有些后悔,繼而,升起一股怪異的、之前從沒得到過滿足的快感。

    他回憶著長谷部當時的表情,那是他從沒有在自己嚴肅認真的近侍臉上看到過的。他被另一個審神者抱住的時候,全身都僵硬了,卻完全不敢反抗。他的眼睛竟然紅了,是想哭嗎?看樣子是想跟自己打招呼的吧,卻迫于身后的審神者,什么都不敢說。

    如果他在面對自己時,也會露出那種被欺負狠了的受氣包表情,而不總是嚴肅冷峻,那自己大概也不會那么討厭他。

    從前看過的一些重口味資源一一浮現(xiàn)在腦海中,年輕人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合理的推測——長谷部又不少見,為什么會有人特意去黑市買一振長谷部呢?就算是購買稀有刀的贈品,想必也有一些特殊的用途。

    天哪,長谷部真的好可憐,在被自己拋棄后,竟然會淪落到這種田地。在短暫地同情了從前的近侍后,年輕人又開始生氣起來,隔壁哪個鄰居,就算對長谷部做了這么過分的事,可是他的其他刀劍們?nèi)匀幌矚g他,自然地圍繞在他身邊,一直都能聽到各種嘻嘻哈哈的笑聲,氣氛可比他的本丸好太多了!

    他真的好氣啊……看他們從便利店提著東西回來的時候,有多開心?就算是付喪神又怎么樣呢?跟人類有什么不同?都是些以貌取人、膚淺拜金的家伙!

    年輕人急匆匆躲回自己的房間,思考自己該怎么做。如果他都能夠認出長谷部,那么……他的其他刀劍們是不是也可以認出他?他們有沒有認出他,猜到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如果給他們接觸的機會,長谷部會將自己的遭遇告訴刀劍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