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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_分節(jié)閱讀_15

    安靜地吃完一頓飯,在吃得最慢的都彭放下筷子后,五虎退才活波地開口說:“主人,我已經(jīng)把溫泉收拾得差不多了呢?!?/br>
    審神者眼里有了笑意,果然像五虎退提到的那樣,毫不吝嗇地夸獎道,“嗯,做得好?!?/br>
    盡管對審神者抱有深深的顧忌,對他完全沒有期待,但燭臺切光忠仍然……又一次因為這種差別待遇心情復(fù)雜。他深吸一口氣,嘗試著加入聊天中,學(xué)著五虎退的樣子說:“主公大人,飯菜合您的胃口嗎?”

    都彭的眼神落在燭臺切的身上,思索了一下說:“還可以?!?/br>
    然后,他望著太刀付喪神那雙跟五虎退顏色相似的金色眼眸,突然意識到:從一開始,這個付喪神就在積極主動地爭寵,而自己不但在第一次呵斥了他,把跟他一起被帶回本丸的山姥切單獨叫進(jìn)房間做了保養(yǎng),一直沒對他表現(xiàn)出足夠的關(guān)心……呃,就在剛才,自己好像還把他從身邊又一次趕走了。

    想到自己確實冷落了他,都彭簡短地補救道,“你做得也很好?!?/br>
    接著,他又問一直沒說話的山姥切國廣,“衣服洗得怎么樣?”

    金發(fā)付喪神垂著頭悶聲說:“洗完了。”

    雨露均沾的主人點了點頭,評價道:“嗯,不錯。”

    五虎退又清脆地提問道:“主人,那我們下午需要做什么呢?”

    都彭瞥了一眼小短刀,敏銳地察覺到他今天積極活潑得有些反常。他在心里記下這件事,然后溫和地回答:“一會你們每個人選個房間,休息一下,睡個午覺。醒了就收拾一下房間,如果有什么想要添置的東西,統(tǒng)一告訴燭臺切。”

    聽到自己的名字,太刀付喪神馬上繃緊了神經(jīng),抬起頭望向主位上的審神者。

    果然,都彭繼續(xù)說:“燭臺切,記好后到我房間來?!?/br>
    燭臺切光忠馬上站起來,以手撫胸,瀟灑地行了個禮說:“是,主公大人?!?/br>
    都彭先一步離開,擺明了是想讓幾個付喪神自主選擇房間。燭臺切光忠在五虎退和山姥切開口前,率先選了靠近廚房的臥室。靠近廚房,也最靠近審神者的居住辦公區(qū)——這樣不管是山姥切國廣還是五虎退被叫上樓,他都能及時地發(fā)現(xiàn)。

    在他開口之后,山姥切國廣和五虎退也迅速選定了房間。兩個付喪神跟燭臺切一樣,不約而同選擇了盡量更靠近審神者的房間,這也意味著,他們?nèi)齻€人的房間也同樣挨得很近。這個發(fā)展不出燭臺切光忠的意料,卻讓他嘴角發(fā)苦。

    簡單打掃了一下房間,燭臺切光忠卻沒有午睡的心情。他在走廊上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山姥切國廣收拾好房間,已經(jīng)極為聽話地鋪好被褥,躺進(jìn)去準(zhǔn)備睡覺了。而五虎退收拾得稍稍慢了一點,看起來卻沒有睡覺的打算。

    小短刀噠噠噠地向?qū)徤裾叩亩訕亲呷?。燭臺切光忠忍不住叫住他,提醒道:“都彭大人不是說要睡午覺嗎?退,你現(xiàn)在上去,要是打擾到他就不好了?!?/br>
    五虎退停下來,對他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太刀付喪神心酸地猜測,他八成是為自己能夠主動關(guān)心主人感到高興。笑過之后,小短刀軟軟地說:“燭臺切先生不用擔(dān)心,主人在飯后不會馬上午睡的?!?/br>
    說完,他就轉(zhuǎn)過頭,迫不及待地跑上了樓。燭臺切光忠靠坐在門口,度日如年地等待著。還好五虎退上去的時間并不長,不一會,他就抱著他的老虎們又歡快地走了下來。

    燭臺切看著他閃閃發(fā)光的眼睛和高興的樣子,感覺心在一點點下沉。他叫住五虎退,撈起一只小老虎抱在懷里問:“退,主公大人一般會午睡多久?我該什么時候上去找他?”

    五虎退果然知道。他想了想,笑著說:“大概下午兩點以后吧。那時您去找主人,他一定已經(jīng)醒了。對了燭臺切先生,正好現(xiàn)在就告訴您,我沒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主人已經(jīng)給我買了很多東西了。我去午睡啦,午安。”

    燭臺切光忠笑著感謝了小短刀,目送著男孩子帶著三只小老虎蹦蹦跳跳地進(jìn)屋去了。太刀付喪神默默坐在原地,聽著隔壁細(xì)碎的聲音漸漸消失。顯然,小短刀也聽話地睡下了。這座本丸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無論是人類還是付喪神,都心滿意足,正在享受午后的空閑,并且對未來充滿期待。

    只有燭臺切光忠,與這座本丸和諧的氣氛格格不入。他望著本丸外空曠的、等待著播種照料的田地,以及田地上晴朗的天空,舒展的云朵,思索自己能做些什么,又該如何去做。雖然山姥切和五虎退的心情與他的想象完全不同,但卻只能更讓他擔(dān)心。

    作為唯一一個置身事外,還能冷靜看待審神者的付喪神……他能做到的始終就只有一樣,這并不會因為其他付喪神的奇怪態(tài)度而有所改變。不管五虎退和山姥切是否跟他站在一邊,他們都沒有能力反抗審神者。

    所以,如果不去cao心未來,他們現(xiàn)在能這么開心,可以說是一件好事。

    太刀付喪神找到房間里統(tǒng)一配備的鏡子,撩起自己的頭發(fā),照了照那張熟悉的臉。是因為還不夠帥氣嗎?他嘆了口氣,找出洗漱用品,悄悄走過退和山姥切的房間,來到溫泉旁邊的公共澡堂,卸下肩甲和腰甲,脫下外套、馬甲和手套,解開領(lǐng)帶和襯衫……

    付喪神用冷水仔細(xì)地清洗了自己的身體,重新穿上褲子。然后,他穿上白襯衫,對著鏡子,斟酌著系上了襯衫的第四顆紐扣。接下來,太刀付喪神反復(fù)梳理自己的頭發(fā),整理襯衫的領(lǐng)口和下擺,確保胸肌和腹肌不會被完全遮住。等到確定一切都很完美,才重新套上自己的燕尾外套。

    到了五虎退指點的時間,將自己反復(fù)打扮過的燭臺切光忠,沉穩(wěn)地走上審神者所在的二樓。他跪坐在門口,輕輕扣門,恭敬地問:“主公大人,我能進(jìn)屋嗎?”

    里面那個人類青年的聲音帶著午睡后的慵懶和沙啞,隨意地說:“進(jìn)來吧。”

    燭臺切光忠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拉開了門。

    第17章 獨行者(2)

    都彭坐在窗邊,正在低頭翻閱資料。盡管嗓音還帶著初醒的沙啞,他的頭發(fā)和衣服卻都很整潔,午睡所用的被褥也已經(jīng)看不到蹤影。而這個上午還空曠的房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完全不同,雖然只是增添了一樣裝飾品和儲物家具,配色和布局看起來卻非常的和諧舒適,充滿了“家”的氣息。

    燭臺切光忠匆匆掃視過屋里的情況后,不知是想舒一口氣,還是該感慨應(yīng)該再早些過來。他收回目光,規(guī)矩地站起來走進(jìn)屋,回身合上拉門。

    都彭照舊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說:“坐?!?/br>
    太刀付喪神猶豫了兩秒鐘,順從地跪坐到都彭指定的位置。

    審神者仍然沒有抬頭,只是問了一句:“他們都想要什么?”

    燭臺切回答:“山姥切和五虎退都說,主公已經(jīng)為他們準(zhǔn)備得很周全了,并沒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東西?!?/br>
    都彭“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他沒有就五虎退和山姥切的容易滿足發(fā)表任何感想,而是掏出一個錢包,放到茶幾上推給燭臺切光忠。因為想要與燭臺切對話,都彭抬起頭,終于看到了此時的穿衣風(fēng)格跟真劍必殺時相差無幾的太刀。

    即便是一直自詡很有城府,都彭都不由得失語了片刻。他疑惑地上下打量太刀付喪神,想弄清他為什么要穿成這樣。這個高大的青年發(fā)絲里仍帶著清新的水汽,顯然是剛剛洗完澡。都彭對他這種自覺在來找自己之前洗澡的行為很欣賞——但他為什么不把扣子系好呢?

    審神者看著他松松垮垮的襯衫,實在很想伸手把他的襯衫扣子一個個扣好。不過,鑒于他是個成年人,而他們此時又還不熟悉,關(guān)鍵是付喪神的襯衫已經(jīng)可以算是貼身衣物了……所以審神者很快調(diào)試好了自己的心態(tài)。

    燭臺切光忠這樣穿,雖然跟他搜集的資料上顯示的著裝風(fēng)格不大一樣,但也不算什么。至少還挺好看的——如果跟山姥切國廣那個把腰圍得粗了兩圈、好像在掩飾懷孕一樣的著裝品位相比,簡直可以算得上養(yǎng)眼了。想通了這一點,都彭平靜地找回自己的話題。

    他說:“這是這個星期的家用。你對萬屋比我熟悉,將來本丸的后勤采購,就和廚房一起交給你負(fù)責(zé)。我的本丸刀劍數(shù)量少,只能麻煩你多擔(dān)待一些工作?;ㄥX的時候不用節(jié)省,如果不夠就來找我要。去萬屋的時候,記得給自己也買點喜歡的東西。”

    燭臺切光忠伸出帶著黑色手套的雙手,鄭重地接過錢包,用低沉而溫柔的嗓音向?qū)徤裾咧轮x道:“非常感謝您的信任,我會好好完成工作的,不負(fù)您的囑托?!?/br>
    都彭點點頭,在他看來,這次談話已經(jīng)可以到此為止。不過看到燭臺切光忠沒有出去的意思,跪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他只能想了想,又叮囑了一句:“一會你就去一趟萬屋,采購本丸缺少的食材和日用品。東西太多的話,叫上五虎退和山姥切幫忙?!?/br>
    太刀付喪神恭敬地答應(yīng)下來,然而還是沒有出去的意思。他雖然極力掩飾,但還是能夠看得出非常緊張,放在腿上的手不自在地緊緊攥在一起,像是有話想說。

    都彭看出了這一點?,F(xiàn)在,他比上午時要耐心得多:不需要樹起本丸的規(guī)則,給第一個冒頭爭寵的付喪神警告和教訓(xùn)。沒有一個出狀況的山姥切國廣要優(yōu)先cao心。也沒有糟亂的房間和被弄濕的衣服挑戰(zhàn)他的底線。

    都彭午餐吃得很飽,剛剛睡醒,衣服和房間都整潔干凈——于是,他心滿意足,又變回溫柔和藹的模樣,就算被哪只頑皮的小動物跳到身上、踩到爪子,甚至撲咬尾巴,都很愿意縱容。所以,都彭并不催促燭臺切光忠,耐心無限地等待著。

    付喪神努力了一會,終于重新抬起頭。他保持著跪姿,向都彭移動過來,逐漸拉近了他們的距離,幾乎挨到審神者的身邊才停下。然后,這個英俊高大的青年將手支在地板上,用一種介于趴和跪之間的姿勢,緩緩降低了自己的高度,側(cè)過身自下而上地仰望著審神者,模糊掉他比審神者更高這一現(xiàn)實,溫柔地說:“主公大人,在去萬屋前,我有一個問題——能不能告訴我您喜歡什么?我都可以做給您……”

    都彭十分意外。他沒有出聲,安靜地掃視燭臺切光忠。付喪神在他的目光下,身體越來越僵硬和緊繃,蒼白的臉上泛起顯眼的紅暈,與他深色的頭發(fā)和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說話時的聲音低沉從容,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得像模像樣,但那雙金色的眼睛,卻在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屈辱和忍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