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擁有一整個位面_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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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貴大清早就起來忙活。 先將院子打掃一遍,將唯一的一張桌子擦拭干凈之后,抬到了院子中。 重新抹了把臉,他瞅了瞅少爺?shù)姆块g,里面仍舊一點動靜都沒有,想了下,他拿了一串銅板出去買早餐。 等他回來將包子、油條、豆腐腦擺在桌子上,少爺?shù)姆块g總算有了點聲響。 阿貴連忙湊上前,打開房門,果然見到少爺起床了,正拿著雪白的中衣往身上套。 展放感覺上與阿貴分別了足有大半年,可實際上自己不過與阿貴一晚沒見而已,這么一想還挺有幾分別扭。 阿貴小心服侍展放穿完衣服,心頭有一只小鼓沒命得敲,他覺得有些不對勁,覷著少爺?shù)纳裆?,憨憨地問道:“少爺……怎么感覺一夜未見,您黑了不少?” 其實不止是黑了,好像還壯實了。 阿貴暗自比了比少爺?shù)母觳玻孟翊至艘蝗Α?/br> ……雖然少爺以前就不是那種風(fēng)流才子那一掛的。 展放心中一緊,故意黑了臉,一甩袍袖,不高興地斥道:“阿貴,你莫不是眼瘸?還是沒睡醒,大清早發(fā)了癔癥?我一直都是如此。誰能睡一晚上就把自己曬黑?簡直信口開河?!?/br> 說到這,展放便坦然了。 是了,誰能猜得到他這一會兒功夫就在另一個世界呆了多半年呢? 只要咬死不承認(rèn),任誰也沒轍。 而且……展放乜了下呆愣愣的阿貴。 阿貴本就不是個機(jī)靈的,好糊弄得很。 想罷,他懶得理他,坐在桌前開始吃早飯。 久違的食物香氣讓展放眼眶發(fā)紅,他近乎狼吞虎咽地大口吃起來。 身后的阿貴撓撓頭,嘴巴張了又閉,小聲糾結(jié),“是么……也是……難不成,真是我眼睛不好使?” 想不通,阿貴不再去想,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發(fā)現(xiàn)少爺將一桌子早飯全吃了,沒給他留一點。 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吃了這么多,展放也有些不自在,又扔給阿貴一塊碎銀子,“自己去買點吃的,中午去慶祥樓叫一桌好菜嘗嘗鮮?!?/br> 能吃好菜好肴,沒人會拒絕。 至于是否省吃儉用以免坐吃山空? 阿貴表示,少爺才是當(dāng)家的,他只管聽少爺吩咐做事就好了。 接過銀子的阿貴,樂滋滋地去了。 接連幾天,展放揣著銀子跟阿貴吃吃喝喝,幾乎踏遍了小有名氣的幾家酒樓飯館。 他縱情吃喝,不去想那如針刺股讓他坐立難安的負(fù)債。 他花錢花得大方,不過幾天就引得一伙游手好閑的地痞過來套近乎。 湊過來的大部分都是二十左右尚未成家的痞子。 衣服不好好穿,交領(lǐng)歪歪扭扭系著,衣服下擺永遠(yuǎn)拖拖拉拉,衣服料子倒是還可以,也沒見有補(bǔ)丁,只是一看就是邋遢。 這些人的身板倒是個個硬朗,一瞅就是不缺rou糧,滿面紅光的樣子。 展放每日晚上都要進(jìn)陰影小界面泡藥浴,泡得一身酸痛之后,還要再打一遍拳才睡,清晨醒來還要十八般武藝挨個練一遍,他自己留下來的空余時間基本都在午睡后的下午。 他本身又是個脾氣大的,誰在他練武的時候打攪,冷言冷語還是好的,多數(shù)時候會被他打出去。 有時是他手邊的物件、有時是地上的石子,他力道又大得出奇,打在這些壯漢身上也要疼得嗷嗷叫。 有幾人受不了他這不講道理的爛脾氣,本身拉他入伙就圖占他點便宜,而展放總是捂緊了荷包,給自己花錢大方,給別人就吝嗇得緊,幾番來回,這幾人便不再來了。 倒是有個名叫高慚的高個兒青年堅持常來,與展放還算投契。 展放跟他出去玩過兩次,對方倒是挺灑脫,也不叫展放掏錢,錢多,就請展放下館子,錢少,就請他吃路邊攤。 展放也不占他便宜,這日就請高慚去青樂坊玩。 青樂坊有戲院、教坊,還有賭坊。 來這的人多是來吃酒看戲應(yīng)酬。 進(jìn)了一家教坊,展放要了間包廂,兩人喝著水酒看著歌舞,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半晌,高慚按耐不住好奇,問道:“展弟,觀你歲數(shù)不大,細(xì)皮嫩rou的富家小少爺一個,緣何一人離家背井來到這辛武城?可是父母親族出了什么變故?” 展放端著酒盞的動作頓了頓,搖搖頭嗤笑一聲,“還能為何,就是想出來獨身闖蕩闖蕩?!?/br> “說到這,高兄,我還不知你是作何營生?” 高慚知道展放沒說真話,他也不在意,聽到展放的話,眼神閃爍,頓了許久才壓低聲音回道:“展弟,你我相交已然不短,哥哥不和你來虛的,給你個實話,我乃是辛黎山飛虎寨的人,哥哥不才,才升至一個小頭目的位置……” 展放眼神倏地一變,“飛虎寨?” 山匪?! 高慚點頭,沒看出展放有排斥,便繼續(xù)湊近了跟展放說話。 說起來,高慚也是個可憐人。 他幼時家境不錯,家里在辛武城最繁華的地界還有間店鋪,雖說不至于暴富,但是每日盈余不少,一家過得齊樂和美。 家里富余,還請了下人,高慚的爹漸漸染了些壞習(xí)慣。 其一就是,讓人帶著去賭坊,染上了賭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