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養(yǎng)夫子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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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屠戶話怎么那么多,沈銳接過rou拉著白棠就走,腳步匆匆。 “銳哥不做紅燒rou啊。我覺得應該還挺好吃的啊。”白棠有些遺憾,不做成紅燒,那要怎么吃呢?白煮沾醬油還是烤了吃? 沈銳:“……”那還是做紅燒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西小可愛們,蠢作者最近懶癌發(fā)作了QAQ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最后一項考核時,只剩下了白棠,蔣海容,齊修三人。白棠對自己很有信心,他倒是沒想到整天看上去嘻嘻哈哈的蔣海容也進入了最后一項考核。至于那個齊修,他也不是很了解。 “那,白棠你要加油啊?!笔Y海容語重心長地拍了怕他的肩膀,一副重大的責任就全交到你身上了阿的小表情。 嗯?什么情況?白棠有些想不明白,不過依舊保持禮貌微笑,“嗯,謝謝,你也是?!?/br> “我就算了?!笔Y海容擺擺手,一臉不在乎的樣子,“我就是來走個過場?!彼麥惖桨滋亩陷p聲道,“我就是做給我爹看,我志不在教書,能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我能力的極限了。我想去當個商人來著……”真是想不懂,明明老爹也是個商人,也夸過自己有經(jīng)商的天賦,為什么和人吃了一頓飯之后就要自己去考秀才了? 話說道這個地步,白棠看他不似是在開玩笑也就明白了這人是真的不想當夫子吧。嗯,我該好好安慰他,看他的表情真是委屈啊。白棠一臉同情的拍了拍蔣海容的肩膀,腦中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副,孝子為了滿足父親的心愿,被迫讀書放棄所愛,想想就心酸。 “嗯,好好和你父親說說,我相信他會理解你的?!?/br> 蔣海容:???? 和我爹說什么?理解我?你是腦補了些什么奇怪的東西?怎么感覺怪怪的?算了還是不問了,免得自己……蔣海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個齊修。”蔣海容碰了碰他的胳膊指了指一旁看著書卷的齊修,“我打聽過了,據(jù)說他很厲害,十五歲的時候考上童生,十七歲的時候就是秀才了。” 白棠卻沒覺得有多大的威脅性,不過就是正常的競爭,誰能力高就是誰。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謝謝你了啊,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我確實想和他較量一番了?!焙鸵粋€能力突出的人較量一番很有趣不是嗎? 他們的談論似乎引起了齊修的注意,他偏過頭,只微微瞥了他們一眼,高冷且不屑,仿佛花了短暫的時間去看他們就是浪費時間罷了,還不如多看一會書。 他這冷淡的神情白棠并不在意,他們并不是朋友,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關系的陌生人,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白棠沖著他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齊修是個不愛說話的人,也沒什么朋友,突然之間來了個人跟他打招呼倒是把他嚇了一跳。我以為我只是看了個熱鬧,沒想到卻有人注意到我?有種偷窺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并不舒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排斥感讓他快速地回過頭去。 白棠:…… 我長得嚇人嗎?為什么就突然把頭轉回去了??白棠開始反思,難道自己出門時忘記擦臉了?臉上沾了醬汁?難道我的衣服帶子又系錯了?低頭一看沒有啊,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白棠也沒有太過于糾結,因為考核開始了。 蔣海容主動棄權,白棠和齊修被要求分別給幾位夫子模擬教學,所教授的內容不限。齊修選擇的是教授《尚書》中的一篇,這恰好是他最近溫習到的,可以說很是熟悉。而白棠卻選擇放棄普通的習慣,轉而講述各地的飲食習慣風俗等。 白棠的選擇讓眾人眼前一亮,胡琴修在心底笑罵:“這小子也會討巧,知道我們膩了那些四書五經(jīng)之類的,還選了個挺有意思的,老劉的眼光不錯?!彼谥械睦蟿⒄前滋牡姆蜃印G皫兹照脙扇讼嘤?。 胡琴修忍不住向老友念到,“今天遇到一個好苗子……”哪里知道老劉聽完之后,捋著胡子笑的沒了眼,“是他,是他,就是那個小子,他也沒和我說……” 又從老劉哪里聽了一些這小子的其他事件,胡琴修忍不住感慨,這小子有意思的很,可惜不適合朝廷。倒是很適合作一個教書先生。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征兵 這天,白棠還在睡夢當中,只聽得大哥說了句:“我?guī)еY去武館,記得吃飯。”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就又睡了過去。 沈銳一進屋就看到白棠豪放地睡姿。頭歪到了枕頭邊,整個人就像彎了的竹竿,一只腳翹到了床邊的矮凳上,一只腳彎著蜷在被窩下。兩只手倒是乖巧地交疊放在肚子上蓋住了肚臍眼。若是白棠這時候醒著一定會挺著小胸膛驕傲地說:“那是當然,小的時候不知道被叮囑了多少次,睡覺一定要蓋住肚臍眼?!?/br> 將他身下的被子抽出來,輕輕地蓋在他身上,輕聲細語深怕將人吵醒了卻又忍不住的叮囑,“我去處理點事物,很快就回來?!边@感覺就像是在養(yǎng)孩子啊……沈銳手頓在空中沒有收回,拐了個彎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白棠迷迷糊糊嚶嚀一聲算是答應,沈銳這才放心的出門去。手下來報,說是抓住了提殷讓他去看看該怎么處理。 沈銳也是覺得意外,沒想到這么快就把人抓住了,他還以為提殷知道他在找他會找個地方藏起來,沒想到…… 日上三竿,泛白的日光透過窗紙灑滿白棠臉龐,少年似玉。 白棠醒來時,家里竟然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八粇”揉了揉酸脹的脖頸,扭扭腰,“奇怪,人都去哪里了?!贝蛑?,隨手系著腰間的束帶。彎腰將掉在踏腳上的棉被撿起來,如墨的長發(fā)從肩頭滑落。白棠的頭發(fā)不知不覺長到了臀間,這會彎腰的瞬間早就碰到了地上的塵土。 有些心疼的將長發(fā)撩起,白棠有些心塞,洗個頭好麻煩,不想動手。隨手巴拉了兩下就隨它去了,明天再洗好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于是心情愉悅的準備去洗漱。 “去搜!”院子外突然出來粗獷的男聲將白棠嚇了一跳。 誰在外面喊呢?也不怕打擾人休息。他是沒有考慮到,除了他估計也沒人會睡到這么晚了。白頭皺著眉,未將長發(fā)束成冠這會隨意的披散下來給他多增添了幾份柔弱之感。 披了件長袍踱步到窗前,透過窗紙紙看到一些藍色的身影?!霸懔恕!卑滋男睦锟┼庖幌?,總覺得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了一般,千萬不要是他們。 小心翼翼的將窗戶抬起一條縫,看得更加仔細。一群官兵正在拉壯丁??! 白棠突然瞪大了眼睛,怎么辦?真的征兵了?要怎么辦?白棠有些心慌。他已經(jīng)知道大概可能是要征兵的,沒想到居然是今天。我還沒準備好啊。 外頭官兵已經(jīng)拉了好幾個在家休息的漢子,一個個拿個繩子捆著雙手,像集市上賣牛一樣牽著走。 正手足無措之際,白棠突然想到家里有一個地窖!白棠像是找到了精神支柱一般,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直奔地窖。虧得他身量輕沒有引起官兵的注意,很是安全的到達了地窖。 地窖上放了好幾個大白菜。白棠進去之后,反手伸出將白菜重新扒拉幾下掩蓋自己的蹤跡。 這樣應該是沒問題了,白棠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胸口,心依舊砰砰跳的厲害。在進去之后,一個黑色聲影從梁上滑下,用布條輕輕掃了掃縫口的灰塵使其分布地更加均勻。接著又一個飛身上房梁守著白棠,整個過程短暫而又高效,沒發(fā)出一點聲響。 這人是沈銳的手下,沈銳不放心白棠一人在家便讓他在暗處護著白棠,若是遇到危險就現(xiàn)身。 躲在地窖中的白棠瑟瑟發(fā)抖,緊了緊身上披著的長袍,心中暗自后悔,哎,怎么就沒想著帶些厚衣服就來,地窖太冷了。 從地上摸了地火折子,點亮。白棠看著火光心里才漸漸安定下來?;鹫媸且粋€好東西,給人帶來希望和光明。 借著微弱的火光,白棠才仔細打量這個地窖。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這個地窖。平時都不讓他進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才進如入了這個耳聞卻沒實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