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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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荃賀連夜趕回家,七已騎著馬跟在他的身后,深夜兩人并不敢騎得過快。一到付家,付荃賀便翻身下馬,將韁繩丟給七已,腳步匆匆地入府,頭也不回。 七已看著付將軍那匆忙的背影,只覺得今天這一天當(dāng)真是過得迷幻,本以為能輕松地吃上一頓付將軍的喜酒,豈料一大早便得了命令前往長冬山。一整日,付將軍的臉色都可謂是焦急不安,剿匪時更是利落干脆,用了最短的時間將那些土匪收服,又安撫完當(dāng)?shù)氐陌傩蘸螅贝掖业赜竹{馬回京。 他不知道,付荃賀只是怕容瑜楚又跑了。 付宅里一片寧靜,偌大的宅子一盞燈都沒亮。 付荃賀踏著月光,來到自己的屋前。 屋內(nèi)安靜異常,里面的人應(yīng)是睡著了。意識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便在里面,全身的血液都似翻涌起來,耳邊是砰砰砰的心跳聲,輕搭上門把,往里一推。 屋內(nèi)一陣清香,是婆子點的熏香,助眠安神。之前定是沒有的,如今有了容瑜楚,婆子才將他那原本冰冷簡單的屋子裝飾了一番。 借著清冷的月光,看清床上鼓起的那一團(tuán)的輪廓。心中的大石緩緩落地,還好,沒逃,乖乖地進(jìn)了付府。 輕輕地踏進(jìn)屋中,刻意放緩了腳步。他反手關(guān)門,然后便是愣站在原地一會兒,竟不知道要做什么。室內(nèi)溫暖極了,細(xì)聞,不止有熏香的味道,還有女子身上那不知名的淡淡幽香。 之前那日送她鐲子時,他也聞到了這股味道。 之后便是在夢中頻繁地聞到,想到這里,不禁覺得燥熱??妆凰断拢磔p松了不少,再去洗浴之前,還是忍不住走到床前多看了她一眼。 睡得安穩(wěn)正熟,真是不認(rèn)床。 只是她穿的好像還是那繁復(fù)的紅色嫁衣,不知這樣睡得會不會舒服。 驀然發(fā)覺自己想得過多,他自顧自地?fù)u了頭,又出去洗浴。 春寒料峭,涼水洗浴,讓他清醒不已。 帶著濕冷回到屋中,身上的毛孔都被那暖意熏得張開,舒適極了。 走到床邊,微怔一下,低頭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雖洗了幾遍,但那血腥味還是散不去。不禁蹙起濃眉,想了想,最終是嘆了口氣,又深深地望了容瑜楚一眼,伸手將那被褥掖好,“沒跑就好?!?/br> 容瑜楚睡得早,自然醒得也早。不知怎么的做了一個噩夢,她猛地睜眼。她夢見的是那日跟吳崇“私奔”時的場景,她剛要轉(zhuǎn)身離開,而后頸部就被人劈了一下,因為是夢中,所以并沒有真切的痛意,但容瑜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頸。 手指碰到一顆花生。 這時,她才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閨房。而是她和付荃賀的新房,她是付荃賀的妻子,只是……這新郎呢? 她扭頭看向床邊,空蕩蕩的。再伸手一摸,冰涼涼的,根本就沒人睡過。容瑜楚握緊那粒花生,抬眼看床頂,心里莫名其妙地涌上許多情緒。 擔(dān)憂,失望,還有茫然。 這成親并沒有多大的真實感。 新郎到現(xiàn)在都還沒出現(xiàn)。 還有,也不知長冬山那處是什么情況。付荃賀雖然說是將軍,大家對他也是百般夸贊,但在容瑜楚心里,他委實沒那么神通廣大,上次翻墻進(jìn)容府都能被防小偷的利物刮傷了手,這回去剿匪,不知會不會受傷。 隨意瞥了一眼屋內(nèi),呼吸忽得一窒—— 不遠(yuǎn)處的榻子上躺著一個人。 容瑜楚又想,啊,新郎出現(xiàn)了。只是不喜跟她睡一榻罷了。 這在付府的生活,看樣子是不會順利了。 * 容瑜楚:你不愛我。 付荃賀:? 容瑜楚:你都不跟我睡一榻。 付荃賀:你早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