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驚喜(下、站立H)
但姜慈顯然道行不夠,尉遲肅只看一眼就曉得她在打什么主意,又做回那玉面謫仙。 不得不說,殷興文確實有點東西,能尋到這樣隱秘一處山洞就算了。尉遲肅下午并未留心,現(xiàn)在走到這處才發(fā)覺真是處很不錯的地方。 月華如瀑,照在草叢上頭,那不知名的小花隨著習(xí)習(xí)晚風(fēng)輕輕搖擺,只略抬頭便能看見滿天星輝,甚美。 姜慈成日悶在宮中,已經(jīng)許久沒有到過外頭了。何況是如此景色,一時間也忘了方才的對話,自尋了處空地坐下。 尉遲肅看一眼天邊,看一眼姜慈,頗無奈地想:也實在好哄,就兩顆星星能笑成這樣。 姜慈看著看著就有些委屈。 她是個悶性子,除了阿兄和長姐以外很少與人交心,在她及笄那年阿兄帶她出了建陽,到城郊一處月老廟里頭,讓她求個姻緣簽。 是極好的簽詞,那解簽的師傅甚至說她命格極貴。 姜慈記得,那一個夜晚,阿兄駕著車,指著城郊的高山小河同她說:“滿滿自然是要有個好姻緣的,只是阿兄卻不想應(yīng)了那師傅的話?!?/br> “命格如何不要緊,有阿兄和你阿姐在,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要記著這月亮,記著這高山溪流。人這一生該有許多事情要去做,不要被個‘貴’字困住?!?/br> “這個世界上,有比金山銀山、萬千尊榮要重要許多的事情?!?/br> 姜慈性子再軟,在得知要入宮的那一刻,也是恨過的。 可長姐已逝,阿兄遠走。 “怎的了?” 姜慈側(cè)過頭去,用力眨了眨眼,又抹掉兩滴水珠才道:“沒什么?!?/br> “分明哭了?!?/br> 姜慈一時有些忍不住,自顧自地喃喃。 “我喜歡星星,也喜歡這花兒?!?/br> “喜歡騎馬,喜歡看雜耍?!?/br> “喜歡看不見盡頭的海,喜歡有魚的池子?!?/br> “喜歡阿兄送的兔子,喜歡阿姐賜的點心。” 唯獨不喜歡宮里。 尉遲肅垂眸不語,片刻后,他才坐近些許,將她摟入懷中,抵著她額頭:“不要哭?!?/br> 卻逼得姜慈哭得更厲害了。 尉遲肅滿腔的心機算計隨著她的眼淚散盡。 她哭得太厲害,身子都控制不住地抖。 像是在外頭受盡了委屈的小童,終于找到個可以依靠的人,磕磕巴巴地混著哭腔說自己的委屈。 姜慈已經(jīng)許久不曾這樣哭過了,一時間停不下來,也忘了他身份,摟著他脖頸將眼淚全蹭在他肩頭,又?jǐn)鄶嗬m(xù)續(xù)道:“對,對不起啊,弄臟你衣裳了。” 嘴上說著抱歉,卻又再把鼻尖的鼻涕泡也蹭上去了。 尉遲肅也算是個愛干凈的,拼命克制住想走的沖動,安慰自己:好歹主動抱我了。 算了算了,衣裳都是要洗的。 卻又忍不住想:姜慈,你原是這樣不愛干凈的! 大概姜慈也發(fā)現(xiàn)了他有些僵硬的身板,止了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地掙脫他懷抱,巴巴地道:“呃...對不住,我給你擦擦?!?/br> 尉遲肅不知是氣是笑,捏住她的手腕道:“一個人臟就算了?!?/br> 姜慈覺得尉遲肅可能是生氣了,一時也有些忐忑。 尉遲肅確實不大高興,這月下交心私會怎么想都是件極有韻味的事情,誰知被姜慈一通哭攪了個全。 但看她那瑟瑟縮縮的樣子,尉遲肅只能放低了聲音:“不哭了?” 姜慈連忙點頭。 “過來些?!?/br> 姜慈當(dāng)真是極乖巧的,聽他的話挪了挪。 尉遲肅挑眉,看向她腳下。 “滿滿,過來?!?/br> 姜慈又挪一小步。 尉遲肅不欲與她糾纏這挪一步該是一步,而不是一指厚的距離,將她又扯過來吻上她的臉,順著淚痕一點點舔吻到眼睛。 “喜歡就喜歡了,哭成這樣做什么?” “好好的眼睛都哭腫了,待會兒回去怎么辦?” “別動。”尉遲肅按著她的后腦勺,又吻上她的唇,聲音低低地,似蠱似惑,“還喜歡什么?下次我進宮帶給你罷?給你外甥也帶一份就是?!?/br> 姜慈呆住。 實在是她不明白尉遲肅為何要這樣做。 “你...” 尉遲肅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微微揚起來看她:“滿滿喜歡這些東西,我卻喜歡滿滿?!?/br> 姜慈似被雷劈般地呆?。骸斑@這這...” “你你你...” 尉遲肅被她這呆呆的樣子逗笑,含著她耳垂朝她脖頸呼熱氣:“滿滿也說我生得好看,我待你也不差,滿滿也會喜歡我的罷?” 姜慈被那熱氣燙得渾身發(fā)麻。 不待她拒絕,尉遲肅將她又抱緊些:“不喜歡我不用告訴我?!?/br> 姜慈:...那我只能說喜歡你了么。 到底反應(yīng)過來這于禮不合,姜慈推開他:“尉遲肅,這樣不行?!?/br> “為什么不行?” “呃...你是前朝臣子,我是宮妃,本就不該見面的,我要回去了...”說罷就要起身。 尉遲肅笑:“那又如何?” 姜慈明知說不過他,還是道:“不如何。你有你的好前程,莫再亂想,今夜之事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br> 尉遲肅反問:“沒發(fā)生過?” “滿滿好狠的心,分明是你們設(shè)計我在先,如今...” “那,那藏書閣那次...”姜慈急忙打斷他的話。 “那次怎么?”尉遲肅拉過她的手來,指尖在她掌心劃過。 好癢。 姜慈被他劃得癢癢,說話的音調(diào)也自帶了幾分嬌嗔:“那次是你那個什么...” “嗯,”尉遲肅點頭,“那次是我情動在先,可滿滿也情動了?!?/br> “我沒有?!?/br> 尉遲肅是十分有耐心同她掰扯的:“可我摸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濕透了?!?/br> 姜慈臉紅得發(fā)燙,一時羞惱就要踩他。 尉遲肅被她這氣急敗壞的樣子逗笑,又抱住她:“滿滿這樣好,我喜歡滿滿有什么不對?” 實則,這是姜慈聽過的第一次告白。 “可...” 還沒說出口的字句被他盡數(shù)堵了回去,尉遲肅的舌輕易便撬開了她牙關(guān),使了勁從她口中汲取津液,手掌卻還記得在她腰間揉捏,逼著她貼近自己。 “姜慈?!蔽具t肅的吻實在太長,見她有些喘不上氣了才將她松開些。 “我說真的,我確實喜歡你?!?/br> 姜慈心情很是復(fù)雜,半響后,她下定決心。 尉遲肅能喜歡她什么? 無非身體。 姜慈很感激他方才的擁抱,也很感激這一夜的星星和微風(fēng)。 但錯誤到此為止,殷興文是殷興文,尉遲肅是尉遲肅。 尉遲肅不該如此。 姜慈無聲嘆息,主動勾上他脖頸,學(xué)著他的樣子將唇貼上他的唇,一點點含著他的唇瓣:“尉遲哥哥?!?/br> 她記得,尉遲肅是頂喜歡這個稱呼的。 果真,尉遲肅嘴角翹起,將她擁得更緊一些,眼里是道不盡的欣喜和柔情。 姜慈覺得,其實看過一次這樣的情意就夠了,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過了今夜橋歸橋路歸路。 姜慈有些不好意思:“尉遲哥哥,我有些冷?!?/br> 尉遲肅忙解下披風(fēng)蓋住她,一點點啃咬著她唇瓣:“滿滿,滿滿?!?/br> 本得了一句尉遲哥哥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卻沒想到,姜慈主動去扯他腰間的束帶:“尉遲哥哥,我不會解...” 尉遲肅輕笑,又問她:“想要?” 姜慈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尉遲肅很是欣喜,思及下午隱約瞧見的景象,問她:“到里面好不好?” 姜慈有些怕黑。 但尉遲肅一張嘴慣是能顛倒黑白是非的,好話哄了又哄,終于勸得她點頭。 尉遲肅嘴角是如何也壓不下來,牽著她往上頭走,又忍不住回頭看她。 怎么會有這樣乖巧可愛的人呢。 只是到了那山洞里頭,尉遲肅才發(fā)現(xiàn)地上全是石子,不禁皺眉:有些硌人了吧。 姜慈也是這樣想的,一時也有些無措地去看他。 好在尉遲肅下午真的瞥見了殷興文的動作。 “滿滿,站著好不好?” “...怎么站?” 尉遲肅很是后悔自己傷了手,否則該是能將她抱起來的。 好在他閑書沒少看,確實懂得一些:“無妨,聽我的就是?!?/br> 尉遲肅腰帶本就被姜慈帶著解開了,如今只稍稍褪下褻褲就是。 只姜慈穿著騎裝麻煩些,好在雙方都有準(zhǔn)備,姜慈雖臉紅,卻也依著他的話解了玉帶,失去束縛,衣裳便好褪了。 但到底夜晚風(fēng)寒,尉遲肅便沒讓她脫,只讓她將肚兜的系帶解開,松了一對乳。 饒是姜慈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如今也是忍不住有些猶豫。 這也太羞人了... 上一次尉遲肅還只是隔著衣裳呢... 尉遲肅早就硬了。 姜慈依著他的話將褻褲褪到腿間,頗不好意思地往后縮了縮。 尉遲肅又笑,吻上她的唇,手指探入她花xue里頭。 卟嘰。 濕了。 尉遲肅輕笑出聲,指尖才探進去一個指節(jié)就被里頭的嫩rou吸得緊緊的:“滿滿放松些?!?/br> 姜慈很不好意思,但還是辯解:“我沒緊張。” “是,是滿滿那處生得太緊了。” 姜慈羞得錘他一下。 “滿滿這兩團怎么生的?”這是尉遲肅一直以來的疑惑。 “不...我不知道?!苯刃叩糜行┫敕椿诹?。 “那我摸摸?” 見她點頭,尉遲肅是一刻也不肯等,空閑的那只手撫上她的乳。 軟綿綿的,竟比脖頸還要軟,還要好摸。 尉遲肅怕她疼,手上的力道是一點點加的,又摸到她峭立的rutou,忍不住將那乳尖按下去。 “唔——” “弄疼你了?”尉遲肅立刻收回手。 姜慈搖搖頭:“不是,就是有些麻麻的,又有些癢?!?/br> 尉遲肅是聽過的,女子在這事上頭說的癢和麻,都約莫等同于舒坦。于是他大著膽子又摸上那處,在她身下探索的手指也悄悄加到兩根。 “尉遲哥哥——” 姜慈身下被他又塞入一根手指,xuerou禁不住地又去吮吸他的手指,卻被他手指輕力的抽插弄得有幾分舒坦,姜慈不必摸都知道自己身下又流水了,忍不住嬌求他一聲。 “滿滿的水真多。”尉遲肅手上不住地動作,又禁不住誘惑掀起她上衣來,含住那對乳,乳尖被他舌尖用力舔吃一番,姜慈腰窩一陣酥麻,險些就站不穩(wěn)。 “滿滿喜歡不喜歡?” 姜慈好不容易撐著背后的石壁站穩(wěn),才要答話又被他吃上了另一邊乳,一時忍不住吟哦出聲:“啊...” 尉遲肅知她定然是喜歡的,捧著乳rou送進口中吸咬,又悄悄多加了一指刺入她身下軟rou。 叁指并入強行撐開那洞口,姜慈初時只覺有些刺痛,尉遲肅緩緩抽動幾下后又慢慢適應(yīng)了這樣的寬度。 尉遲肅身下陽物已硬似烙鐵。 他又用手干了幾個來回,見姜慈已經(jīng)面色潮紅,一雙眼睛似閉不閉,偶爾溢出一兩聲媚叫,分明已是墜于情欲之態(tài),這才讓她別過身子去。 姜慈身下失了那侵入的異物,突然有些空虛。 她依著尉遲肅的話,兩手撐在石壁上頭,這姿勢她不曾見過,忍不住問:“這樣就好了?” 臀瓣間被一處物件頂著,姜慈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不好意思再開口。 她穿著衣裳,尉遲肅從后頭只能瞧見她兩片雪臀和一小截柳腰,只這一點點景色已經(jīng)夠他眼紅。 尉遲肅扶著身下陽物,讓她兩腿分開些許,從她臀間經(jīng)過,到那xue口處借了一guitou的水兒,又蹭濕了棍身,這才摁著她的腰道:“滿滿,腰彎下去些, 臀翹起來。” 姜慈被他磨蹭得發(fā)癢,聽了這話下意識地照做。 “滿滿真乖?!?/br> 尉遲肅夸贊一番她的乖巧,扶著她的細(xì)腰對準(zhǔn)了xue口刺入。 姜慈被這突如其來的巨物和撞擊頂?shù)檬嫠?,一個沒忍住夾得死緊,身后的尉遲肅被她這樣一個狠夾險些就要交代,帶了幾分氣地輕拍她的臀rou:“才夸了乖就這樣?” 姜慈羞恥地低著頭。 尉遲肅動作稍緩,好不容易壓下噴射的欲望,才又對著她的軟rou橫沖蠻干起來:“滿滿這處怎么這般緊?” 姜慈不想聽這些yin詞浪語,想要反駁他些許,花xue處陣陣快感勾得她泌出了更多的汁液,有了這樣的潤滑,尉遲肅cao弄的動作越發(fā)狠起來,幾乎將她頂?shù)靡采鲜凇?/br> 姜慈那些沒說出口的話都變成了句句嬌吟,偏尉遲肅還不滿意,逼她喊尉遲哥哥,姜慈不過慢了些許,尉字才出了聲便被他干得更狠:“滿滿不聽話,快叫?!?/br> 姜慈哪受得住這樣又快又狠的插入,聲音都帶了些許哭腔,打起精神來求他:“尉遲哥哥,尉遲哥哥,尉遲...慢些??!” “慢些?” 尉遲肅被她嫩xue吸得舒爽,才不理會:“分明喜歡我再快些的,不許撒謊?!?/br> 姜慈是真的要哭了:“尉遲哥哥輕點兒...要被撞壞了,尉遲哥哥...” 尉遲肅突然停下動作。 姜慈正被他頂?shù)每旎?,突然身下一空,忍不住回頭催他:“尉遲——” 尉遲肅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天黑,她該是瞧不見的。 但尉遲肅還是教訓(xùn)道:“滿滿輕點夾,你這樣叫我有些受不住?!?/br> 何況,還說的是要被他撞壞了。 姜慈只當(dāng)她不小心又用了力,應(yīng)了一聲又回過頭去。 尉遲肅歇了這幾秒緩過些許,見她這樣乖巧自覺地彎著腰,忍不住又盡了全力插干,直逼得姜慈連話也說不出,一個勁地呻吟哭求。 只姜慈是嬌養(yǎng)長大的,受不住這一番持久又兇猛的cao干,被他弄得忍不住晃著腦袋哭求:“快些,再快些——” 尉遲肅只當(dāng)她不滿意,盡了全力討好她,腰間聳動,rou體相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直干得姜慈“啊——”地哭叫一聲徹底xiele身子。 尉遲肅還在興頭上,見她脫力再也站不住,將她扳過身子來,一只手抬起她一條腿兒,又撲哧一下干進去。 姜慈軟著身子,縱是有些意識飄忽,還沒從那極端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卻也被這交合的姿勢羞紅了臉。 尉遲肅知她在看,心下莫名生出股表現(xiàn)欲來,嘴上說著下流話:“滿滿在看什么?” “看我怎么干你的?” 姜慈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一個哆嗦狠狠夾住他的rou身,尉遲肅一個沒注意便xiele精元。 他喘著氣,把姜慈按入懷中。 “滿滿不乖?!?/br> 姜慈無力地攀在他身上,到底記得他受了傷,避開他右手。 “尉遲肅,不許你這樣說話?!?/br> 尉遲肅卻笑出聲來。 “滿滿怎么這樣怕羞?!?/br> 姜慈知他看不見,還是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 快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