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校草情書后,我把自己掰彎了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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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給周乘風發(fā)了條信息,“我們十點半到家,你記得趕到?!?/br> 周乘風回答他,“我已經(jīng)在家了。” 周長風就松了口氣,起碼弟弟還是很懂事的。 而周云雙的車上,他們夫妻倆今天都在,氣氛卻截然不同。周云雙看著手機不說話,白毅忍不住說她,“你今天這事兒辦的太不靠譜了。就算要賣那個主任的面子,也不能拿著長風的慶功會做文章。他那長云互娛經(jīng)營了七八年,第一次成績這么好,他為這個慶功會忙了半個多月,你倒好,直接讓人給他攪和了,他能愿意?” 白毅還算公平,“換成你,你都不愿意?!?/br> 周云雙也煩的不得了,“我說了是意外,原本就是讓林煒出個風頭而已,誰知道他多嘴問那個邵秦,那個邵秦也是,話那么多,捐了不就成了?!?/br> 白毅都聽不進去了,跟她說,“憑什么呀。人家憑什么要白白捐了,給林煒出風頭。這事兒你誰也別怪,就怪你想借雞生蛋卻沒把反被啄了一把米?!?/br> 周云雙頓時不愿意了,扭頭瞪著他,“你這是幫誰呀,我不知道沒弄好嗎?我已經(jīng)很不爽了,你還在這兒挑錯?” 白毅看著她直接說,“我是告訴你,周家沒人是傻子。今天這事兒從爸爸到長風,肯定都看出來了,你過不了關(guān),就會從周家繼承人里剔除出去,你準備好了嗎?” 周云雙頓時啞了。 周乘風回來他們都沒到,讓劉小妹做了點甜湯后,就讓她們早點回后面的房子休息了,把這邊空了出來。 略微等了等,就瞧見一連串三輛車開進了院子。他就跟平時一樣,在沙發(fā)上看手機,過了一會兒,就聽見腳步聲,扭過頭去,就瞧見一家人都進來了。 周乘風就沖著他爸媽說,“爸媽累了吧,劉阿姨熬了甜湯,我給你們盛一碗喝口吧?!?/br> 顯然,張雅芝也想緩和一下的,立刻說,“正好,口干的得,外面的東西味精太多,好吃是好吃,吃了就不舒服?!?/br> 然后周云雙就說,“我跟你一起去吧?!?/br> 這話還沒落,就聽見最后走進來的周長風冷淡地說,“姐你還是別去了,咱們把事兒說清楚吧?!?/br> 周云雙一臉訝異,其實不止他,除了周乘風,家里人都是一臉訝異。主要是周長風雖然有本事,可這些年表現(xiàn)的不爭不搶,平時沒事干就在家陪孩子老婆,就算是有事也是商量口氣,他就沒發(fā)過火。 上次,他攔著周云雙,幾乎是措詞最嚴厲的一次了。 可這次,他居然發(fā)難了。 周乘風就知道,甜湯也別喝了,他哥是拿定了主意,要跟他姐算賬了。 周云雙頓時扭過了頭去,“什么事說清楚?” 周長風沒搭理她,反而看向了周國慶和張雅芝,“爸媽,有些話我先說出來,我知道,大姐對這個家有貢獻,她為這個家出力的時候,我在國外沒幫上忙。所以,大姐對公司資源的爭搶,我從不多說一句?!?/br> “可今天不一樣,長云互娛是我的心血,是我努力了八年才走到今天的。它就跟小然一樣,都是我的孩子。而且,最重要的是,長云互娛跟家里的產(chǎn)業(yè)是分開的,除了第一筆啟動資金,其余的,都是我一個人一手搞定的?!?/br> 周長風顯然已經(jīng)氣壞了,他一向很注意儀表,可不知什么時候,他拽開了領(lǐng)帶,讓自己能夠呼吸暢快一些。 “我不是在說廢話,”他扭過頭,一字一句的沖著周云雙說,“我說這些,是要說清楚,別他媽用什么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來搪塞我,別他媽天天拿著那些功勞來壓著我,周云雙,你憑什么來插手我的公司,你憑什么在我最重要的時候,做這些齷齪的交易,你憑什么,這么踐踏我的努力就為你自己鋪路,你太過分了!” 他瞪著周云雙,眼睛里都是這些天熬夜的紅血絲,“這次,你不給我個交代,這事兒沒完!” 沒人想到,周長風就這樣發(fā)起了攻擊。可顯然,他說的字字在理,沒人能反駁。 周云雙站在原地,一時間都覺得有點不認識他了,好在,她早有準備,聽完后就笑了,“長風你說了半天我都沒弄明白,今天頒獎是出了岔子,可那是林煒那孩子不懂事鬧出來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這樣不依不饒的,好像是我指使的一樣。” 周云雙打的主意太明白了,反正也沒人能有證據(jù),她不認了。 周長風都沒想到,他姐能這么無恥,直接氣笑了,“你不知道?我問你,《成長》到底是誰的稿子,這稿子原本寫的名字叫做余瀟瀟,不是別人,就是乘風的同班同學(xué)。我問你,為什么會改成了林煒的名字?” 周云雙倒是沒想到這么邪性,一個兩個的都是周乘風的同學(xué),可她也不能認,“你自己評的獎,我怎么知道?!?/br> “那我再給你說,林煒是那位王主任的親生兒子,不過因為當年他為了上位,娶了領(lǐng)導(dǎo)家的女兒,算是入贅,所以孩子姓了林。后來他離婚了,這事兒知道的人就少了。” 周云雙可是沒想到,周長風把這個都調(diào)查出來了。 她沒吭聲,周長風接著說,“我不知道你怎么跟余瀟瀟溝通的,可我卻知道,王主任手中有一家國營機械廠馬上面臨整改,那家廠別的不說,就地皮多。不少人都看中了,普瑞為此已經(jīng)忙活了三個月,你放出話來說勢在必得。這事兒原本膠著,兩天前,王主任突然在會上提了一句話:自己人做不好,那就讓社會上有本事的人來做。我聽說有個普瑞投資不錯。大姐,你從未有管理機械廠的經(jīng)驗,何德何能,人家把這么大的資產(chǎn)給你?” 周云雙剛剛還是一臉平心靜氣,好像是個受委屈的大jiejie模樣,這一下,臉色陡然變了,她瞪著周長風說,“你查我?你怎么知道我公司的事兒?!” 周長風說,“不是我查你,是你做的太張揚,我的征文比賽獲獎人突然換了,我能不問問嗎?我本來想著,你我姐弟,已經(jīng)屢次勸你,你還執(zhí)迷不悟,我也不好擋你財路,就當不知道算了??蓻]想到,你是一條路走到黑了。你明知道我為慶功會準備多久,你還想出了如此惡俗爛的法子來幫著炒作林煒。你把我當作你弟弟嗎?你滿眼里就剩下了錢了吧!” 都到這步了,周云雙無法辯解,她下意識地看向了張雅芝,委屈的叫了聲媽。 平日里張雅芝是很護著她,可這次,張雅芝卻沒有,她和余瀟瀟的mama上次一起喝了杯咖啡,張蓉說的清清楚楚,她老公是在普瑞投資做管理的,那會兒張雅芝覺得很巧,可又不想讓人覺得自己財大氣粗,所以沒坦白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