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囚禁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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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鎖骨都被割斷之后,越星河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他吐出了口中的毛巾,英挺的面容逐漸充滿了凄楚之色。 狄蘭生正忙著用藥替對方止血和包扎,忙亂之中,他不經意間瞥了眼因為劇痛而顯得神色怔忡的越星河,對方的碧眼之中不知為何蒙上一層水汽。 被廢去武功之后,越星河手上的鐐銬也終于卸了下來,可在談天音的堅持下仍是給他腳上拴了條腳鐐,以防他逃跑。 因為越星河有孕在身,狄蘭生有許多藥也不敢給他喝,只能讓他自行慢慢地恢復傷口。 在狄蘭生的馬車里躺了三天之后,忽然有人前來傳話,說是要把越星河帶去陸逸云那邊。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陸逸云會有此要求,可狄蘭生也沒有任何理由阻止,更何況他也希望陸逸云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對越星河好一些。 倒是越星河聽到這個消息后只是冷冷一笑,全不在意。 陸逸云所乘的馬車寬大而奢華,乃是風華谷谷主專用之物,里面甚至能擺放下桌椅,床榻,不亞于上房。 赤裸著上身的越星河被抬進來之后,陸逸云指了指鋪了毛毯的矮榻,讓人將他直接放了上去。 自從十八死后,陸逸云再未貼身用過小廝,待屬下離開之后,碩大的馬車箱里便只剩了他與越星河兩人。 越星河重傷未愈,精神極差,他被抬進來之后甚至連眼睛都沒睜一下,只是閉目養(yǎng)神。 過了片刻,他感到陸逸云在小心翼翼地替自己加蓋了一床被子,心中忍不住一陣酸澀。 “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為了讓我痛苦,你做到這個地步,值得嗎?” 陸逸云坐在矮榻邊,輕輕地抓住越星河的手,嘶啞的嗓音里多了絲無奈。 第102章 被傳死于墨衣教的蕭海天被救出之后受到了風華谷中人的精心照顧,看到他身上的種種傷痕,眾人都不禁痛罵起了作惡多端的墨衣教教主以及他的追隨者。 好在,此一役之后,墨衣教教主與副教主盡皆落網,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最可悲的下場。 “蕭兄弟,你活著就好。呵呵,今晚有出好戲,要不要隨我們去看看?” 振武堂堂主李飛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神色詭秘地說道。 因為出賣邵庭芝之后,內心一直有所不安的蕭海天顯得有些神色恍然,他的眼前又浮現了那個漂亮男人的身影。 對方待自己初時的確是狠毒非常,可之后卻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如同對待戀人般厚待自己,這讓他的心中難免有一絲波動。 “……也好。” 蕭海天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此番回歸風華谷之后與兄弟們相聚比以前少了許多,也想借機再過回以前那種大塊吃rou,大口喝酒的隨性日子,當即就點了點頭。 傍晚一到,已用過晚飯的蕭海天便被李飛等人攙到了此次與風華谷共同剿滅墨衣教的天子軍營地。 風華谷的人與天子軍皆是白天趕路,晚上休息,這樣一來,也可慰勞一下眾人疲憊的身心。 到了晚上,規(guī)矩繁多的風華谷眾人自然是安靜休息,連陸逸云也只是留在馬車里不再露面。 而天子軍營地里眾將士則會喝酒吃rou,做一些消遣之事,以作放松。 振武堂堂主李飛乃是此次奉命帶軍的李參將遠房堂侄,知悉今晚會有調弄墨衣教俘虜的好戲上演之后,深以為蕭海天與墨衣教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仇恨的他熱情邀上了對方前來出氣。 在陸逸云的管轄下,他們不能虐待風華谷手中所掌握的部分墨衣教教眾,可是天子軍的人可沒那么多顧忌。 而且陸逸云強行要去了越星河,風華谷為了避人口實,則不得不將本是由他們抓住的邵庭芝等諸位墨衣教要員交給了李參將,由他們獻俘邀功。 李參將站在大帳門口看著那些正在起哄大笑的軍士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叔父,我?guī)Я宋慌笥堰^來。”李飛扶了蕭海天上前。 “噢,是嗎,呵呵,好戲就要開演了,你們若有興趣也不妨來玩玩。來人啊,把那廝帶過來。” 李參將揮了揮手,朗聲喝斷了那些正圍在一起的屬下。 蕭海天來到這里以后,已是覺得自己與此處浮躁的氣氛格格不入,心里開始后悔答應了李飛。 “他們這是要做什么?”蕭海天問道。 李飛轉了轉眼珠,湊到蕭海天耳邊,低聲說道,“這事可別讓谷主知道。他們這是準備拿幾個墨衣教的俘虜泄火呢。大家都是男人,你也該懂的。這荒山野嶺的哪里去找女人,所以……” 聯想到自己在墨衣教時所遭受的屈辱,蕭海天咬了咬牙,雖然墨衣教眾多是匪類,可他也不愿見到這種低劣下流的辱人手段。 “我要回去了!”蕭海天不等李飛說完,拄了手杖就要離開。 “唉,來都來了,看看熱鬧嘛?!崩铒w猶自勸慰道。 突然一陣歡呼響起,一個披頭散發(fā)的男人已赤裸著身體被人抬了過來。 “這sao蹄子看樣子還沒過癮啊,現在多少個兄弟爽過啦?” 李參將陰冷地一笑,看了眼癱軟在地上扭動身體的男子,不懷好意地問道。 一名副將隨即上前,大聲地說道,“回稟將軍,咱們給邵庭芝這廝用了尋常數倍的春藥,只怕他今晚都不會消停了。從您第一個算起,到現在已經有三十九個兄弟cao了他那saoxue了!” “哈哈,好,誰來湊齊第四十個?!”李參將摸著胡須哈哈大笑,他是第一個強暴邵庭芝之人,竟是有些懷念這男人身體的滋味。 邵庭芝三個字讓本想趁亂離開的蕭海天頓時白了臉。 他緩緩轉過頭,只見在自己面前總是一副冷傲模樣的男人早已沒了半點矜持,散亂的黑發(fā)遮擋了對方的面容,蒼白赤裸的身體上滿是各種污穢。 大概那些軍士也是嫌他臟了,沒一會兒便有人提了一大桶冷水過來,嘩啦一聲全部澆在了邵庭芝的身上。 狄蘭生的一碗散功藥讓邵庭芝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已經不記得有多少人把自己壓在身上,又有多少人對自己極盡侮辱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