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囚禁_分節(jié)閱讀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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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星河小心地替陸逸云擦拭了身體上留下的污穢,又替他小心蓋好了被子之后,這才下了床。 剛一站穩(wěn),越星河便感到了后xue內(nèi)傳來的火辣辣痛感,原來方才那番太過興奮,竟是讓他連痛楚的滋味都忘卻了。 好強地咬了咬牙,越星河用手指裹了一塊布巾探入后xue中擦弄了起來,他將體內(nèi)陸逸云射入的jingye都沾染出來之后,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畢竟他的身體特異,若是因此不小心又懷上孩子倒是麻煩,也不是說他不想有個比之阿傻更為健康可愛的孩子,只是現(xiàn)在他與陸逸云之間還有許多不確定的因素存在,他絕不能再讓自己陷入當(dāng)年的困境之中。 穿回合身的墨袍,越星河回頭又看了眼睡得正安穩(wěn)的陸逸云,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密室的出口。 邵庭芝聽聞陸逸云已死的消息后,心中始終有些放心不下越星河,將剛建立起來的幾處分舵托付給敖鷹之后,他借著要將剛抓到的風(fēng)華谷勇武堂堂主押回總壇的借口又匆匆趕回了墨衣教,想親自試探下越星河。 越星河正在翻閱查看著邵庭芝令人飛傳回來的信息,當(dāng)他看到手下們竟已將風(fēng)華谷勇武堂的堂主蕭海天抓捕之后,那雙碧眼就像被點著一般,一下就亮了。 “好,哈哈哈……我正愁沒適合的人選呢。這家伙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選擇?!?/br> 他擱下筆,拿著手中的信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與此同時睡在越星河床上的阿傻被他的笑聲所吵醒,一下就翻身坐了起來。 透過紗帳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碧眼叔叔,在墨衣教里過得委實寂寞的阿傻急忙連滾帶爬地朝越星河這邊撲了過來。 “碧眼蜀黍哦……”阿傻小聲地喚著越星河,可憐兮兮地望著對方。 越星河見是兒子過了,也不吝嗇,當(dāng)即便俯身親了這小子一口,然后單手將他抱上了大腿。 “怎么不睡啦?我吵著你了嗎?” 阿傻搖了搖頭,被越星河抱著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的溫馨與安寧,倦意再次襲來的他干脆就這么賴在了對方懷中。 “安心地睡吧,孩子。不久之后,我們一家就能過上團(tuán)聚的日子了,到時候你爹爹也只有答應(yīng)與你我一起生活吧?!?/br> 想著心中的謀劃,越星河臉上的笑容顯得格外燦爛。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起身去洗浴一下,然后再陪阿傻一起休息時,守候在外的影衛(wèi)向他啟稟道,“教主,副教主方才已押了蕭海天回來,他有要事要稟告您。” 越星河哄了阿傻一個人先睡,思慮了須臾便點頭道,“好吧。讓他去偏廳等著,我馬上就來?!?/br> 等在越星河居所偏廳里的除了邵庭芝之外,還有一個被押著跪在地上,渾身捆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嘴里因為塞了布團(tuán)而不斷嗚咽的高大男子。 對方橫眉怒目,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渾身上下也血跡斑斑,他正是風(fēng)華谷勇武堂的堂主蕭海天。 邵庭芝悠然自在地品著茶,偶爾會斜睨一眼身邊妄圖掙扎的男人,對他笑著說道,“怎么,蕭堂主是不是也渴了?你們還不去倒杯茶給蕭堂主解解渴?” 押著蕭海天的手下聽令,立即倒了一杯茶水,順手拔出對方口中的布團(tuán)。 蕭海天得了機會,哪里還忍得下絲毫,當(dāng)即就不知好歹地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妖人,要殺要刮隨便你,休想從老子這里得到一絲風(fēng)華谷的秘密!” 他剛一口氣罵完,發(fā)髻已被人狠狠拽起,接著一杯茶水便不管不顧地直接倒入了他的嘴里,嗆得他一陣劇烈地咳嗽。 邵庭芝輕蔑地瞥了面紅筋漲的蕭海天一眼,說道,“蕭堂主若是覺得不夠解渴,這一壺茶我都可以賜給你。哼,來人啊,給我好好伺候下蕭堂主喝茶!” 看著蕭海天使勁掙扎的樣子,邵庭芝也生出了幾分興趣,他眉梢微揚,看上去既有幾分艷色,又有幾分陰狠。 這時候,一個黯淡的剪影一下投入了偏廳之中,邵庭芝頓時一驚,趕緊抬頭去看。 越星河穿著一襲袞金邊的墨袍,背負(fù)著雙手,緩步走了過來,讓邵庭芝最為吃驚的是,他發(fā)現(xiàn)對方的步履竟是前所未有的虛浮,甚至還有一些踉蹌。 第章 “屬下見過教主!”邵庭芝見越星河進(jìn)來了,急忙跪下行禮。 越星河慢慢穩(wěn)住了自己有些踉蹌的腳步,走到一張椅子旁緩緩坐了下去,邵庭芝偷偷抬頭瞥了眼越星河,只見對方在坐下的那一刻臉色明顯有所改變,似乎他很痛苦。 “起來吧?!焙竺鎰偸苓^狠狠蹂躪的越星河深吸了一口氣,他環(huán)顧了一眼屋里的眾人,輕輕抬了下手。 邵庭芝立即站起,他走到越星河身邊,壓低聲音小心地問道,“教主,您可是有哪里不適?” 越星河心道此人倒是觀察入微,只不過他決計不可能向邵庭芝道出真相,當(dāng)下只是咳嗽了一聲敷衍道,“沒事。才睡醒有點乏。對了,他可是風(fēng)華谷勇武堂的堂主?” 碧眼微微圓睜,越星河的目光已冷靜地落在了被壓住灌水的蕭海天身上。 蕭海天被人牢牢壓住,絲毫動彈不得,而此時他正被人攥住發(fā)髻使勁地灌入茶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瞥見那個長著一雙碧眼,威儀肅重的男人,蕭海天頓時目眥欲裂,他使勁地扭動著被緊捆住的身體,嗓子里也發(fā)出了悶悶的怒吼聲。 邵庭芝笑著看了眼死到臨頭還妄圖反抗的蕭海天,對越星河解釋道,“是的,他就是屬下這次抓住的風(fēng)華谷勇武堂堂主。呵,我還道風(fēng)華谷武字堂的人有多么厲害,不過如此而已?!?/br> “放開他?!?/br> 越星河冷冷一笑,揮了揮手。他當(dāng)年被抓進(jìn)風(fēng)華谷時便是由武字堂的諸人押送的,只不過年歲久遠(yuǎn),他已是不太記得那些人的面目了。 蕭海天剛一被放開,咳嗽了幾聲后,立即沖著越星河大罵,“越星河!你這狗雜種,別人怕你,我蕭海天卻不怕你!今日之事有死而已!我風(fēng)華谷只出英雄,不出懦夫!” “呵呵,這樣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越星河聽他這般叫罵自己也并不氣惱,甚至還攔住了要上前狠狠抽蕭海天幾下的邵庭芝。 他站起身,負(fù)了雙手緩步走到蕭海天面前。 蕭海天被押著跪在地上,他仰頭看著身形魁偉,面色冷凝的越星河,一時竟有些懾于對方這強大的壓迫感,本想再次罵出的污言穢語只好吞回了肚子里。 眉峰微微一挑,越星河那張滄桑而英俊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副戲謔的神色,他嘴角微彎,碧瞳之中目光卻銳利得嚇人。 “陸逸云為風(fēng)華谷犧牲了那么多,到頭來,你們這幫‘英雄’是怎么對他的?踐踏他的尊嚴(yán),把他交給外人恣意凌虐,直到將他折磨得神智不清,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英雄’所為?” 蕭海天被越星河這番話正傷在心頭,他面帶羞慚地低下了頭,雖然他與自己直屬的手下并沒有直接傷害過陸逸云,但是身為風(fēng)華谷的一員,他卻不能否認(rèn)風(fēng)華谷中的其他人是多么的無情殘忍,絲毫不念及谷主往日的好,只是為了保證風(fēng)華谷的名聲而不惜對他百般迫害。而讓他更為羞憤的是這樣一番為陸逸云鳴不平的話居然會由風(fēng)華谷的宿敵越星河說出,真是可恨又可笑! 但是很快蕭海天就抬起了頭,不管如何,他總是要維護(hù)風(fēng)華谷的。 “這話輪不到你說!你對谷主又如何?他要不是為了你會受那么多罪嗎?可他直到被人凌辱至瘋魔,你又何曾現(xiàn)身救過他?!?/br> 邵庭芝一聽蕭海天這么問就想大笑,看來這傻子是一點也不清楚自家教主和陸逸云那個傻瓜之間的真正關(guān)系,他邪邪地一笑,美目之中充滿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