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囚禁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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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十八這般誆騙越星河,金龍衛(wèi)們頓時哈哈大笑。 越星河吃飽喝足,此時正閉了雙眼暗自調(diào)息,金龍衛(wèi)的笑聲對他來說絲毫沒任何影響。 沒一會兒,陸逸云就牽著阿傻過來了,他看見桌上已經(jīng)空了的碗,滿意地對十八點了點頭。 “辛苦你們了。先出去吧?!?/br> 他屏退了眾人,看著甩脫了自己的阿傻飛快地撲向了被綁在鐵椅上的越星河。 昨日對方與阿傻相對落淚那一幕已是讓陸逸云的心中深深憐憫,所以今日他便決定不再綁住越星河的嘴,讓他與兒子也好好說說好吧。 越星河還沒來得及睜眼,胸口便被阿傻狠狠一撞,他傷得不輕,此時被這么一撞,也自然難受得厲害。 “唔!”越星河痛哼了一聲,這才看到了眼前的兒子。 “碧眼蜀黍!”阿傻對越星河露出了一抹極為快樂的笑容,隨即便極為依賴地抱住了對方。 越星河碧眼一亮,想到自己今日嘴上竟是自由的,一下便有些高興得過了頭。 “阿傻,這么早就來看我嗎?真是乖得很呢!哈哈哈哈!” 陸逸云也慢慢走了過來,他看到越星河的臉色比昨日好了許多,心里也不由欣慰了不少。 “你的氣色好多了??磥恚姨弥鹘o的藥還真有效?!?/br> 越星河白了陸逸云一眼,冷冷說道,“哼,你是不是還要我感謝你叫人救我?” 陸逸云搖頭一笑,看見那只縮在床腳毛毯上睡著的小貓兒,俯身將對方抱了起來。 他抱著那貓兒,自言自語說道,“竟把你這小家伙忘了?!?/br> 小貓兒喵喵地沖陸逸云叫了兩聲,顯得極為驚恐與不安,身體都漸漸發(fā)起抖來。 陸逸云愛撫這毛發(fā)聳立的小貓,抱它到越星河身邊,問道,“這貓兒你是要了吧?” 越星河抬頭看了眼那只在陸逸云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小貓,想到阿傻那只貓兒小時候的模樣,冷硬的心頭也軟了一分。 他點了點頭,眼里那一絲溫柔已是掩蓋不住。 阿傻畢竟是個傻小子,在屋里也沒做個什么,就一直纏在越星河身邊朝他嘮叨自己與他送的那些小木人是如何一起玩的。 而陸逸云看越星河與兒子這般其樂融融,似乎沒自己什么事,則去了一邊繼續(xù)抄寫經(jīng)文。 越星河看著陸逸云認真抄寫經(jīng)文的背影,不禁暗自冷笑,對方莫非真以為抄寫經(jīng)文便可求得心里安寧了嗎? “要是碧眼蜀黍可以一直陪著我就好了……” 阿傻擺弄著隨身帶來的一個小木人,放到嘴里咬了咬,嘿嘿地笑了起來。 越星河低頭看了眼明明已長得頗有些身量,腦子卻像個稚兒般的兒子,心里暗自嘆了口氣。 他越星河怎么就生了這么個傻孩子呢?! 自己若要真要逃離風華谷,決計是不能帶著對方一起的,因為,這樣一個傻子只可能成為自己的累贅。 “阿傻,你真的喜歡碧眼叔叔嗎?” “嗯,喜歡的?!卑⑸的抗鈭远ǖ攸c了點頭。 越星河也露出了一抹慈愛的笑容,他很想伸手摸一摸這個孩子,可是無奈雙手卻被綁得緊緊的。 “那碧眼叔叔做你的爹爹可好?你若愿意,便叫我一聲爹爹吧?!?/br> “爹……” 阿傻爹爹兩個字還沒講完,陸逸云已經(jīng)快步走了過來,他想也不想便出手點中了阿傻的睡xue,轉(zhuǎn)而對越星河怒斥道,“你怎能讓他叫你爹爹!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可知道會有何等嚴重的后果?!” “什么后果?!不會你的手下人都不知你陸大谷主和我之間還有個兒子吧?!”越星河怒而反問道。 與越星河之間有著曖昧之情已是陸逸云讓眾人私下詬病之處,若被人知道阿傻是自己與越星河的兒子,陸逸云相信不僅整個風華谷,以及整個江湖或許都會為之震驚。 且不說眾人必定會對越星河如何會生子一事頗感好奇,而且也必定有人會想對阿傻不利。 “這種事怎么能讓旁人知曉!哼,早知你會亂教兒子,我就不該給你說話的機會!” 越星河一聽,自然勃然大怒,他當即便怒斥陸逸云道,“好啊,你割掉我的舌頭不是更方便?!” 這些年來,陸逸云一直對外聲言阿傻是自己在當年兩派混戰(zhàn)中收養(yǎng)的棄嬰,更因為憐惜對方天生癡愚而將他當做親生孩子一般特殊對待。 而只有墨衣教的人才知道,當年那一戰(zhàn)之后,不僅教主越星河戰(zhàn)敗被俘,便連教主生的那個孩子也不知所蹤,但是因為也是到顧慮越星河特殊的體質(zhì)會給他帶來更多的麻煩,墨衣教中知曉此事之人也都是緘默不語,唯有潛伏入風華谷的十八被告知過此事。 陸逸云覺得越星河不可理喻,忍不住說道,“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要是可以讓阿傻認你,我早讓他認了!可是不行!至少現(xiàn)在絕對不行!” “你怕個屁???!誰又會相信你陸大谷主與我這個大魔頭之間竟是感情深篤得連孩子都有了呢?!” 越星河怒極反笑,卻又牽起內(nèi)腑傷痛,重重地咳嗽喘息了起來。 陸逸云開門叫人將阿傻抱了回去,自己則解開了越星河身上的束縛,將他扶到了床上,抵掌在對方背后替他治療起了內(nèi)傷。 “陸逸云!你果真狠心!”越星河一邊喘著氣,一邊低聲罵道。 陸逸云抬手點住了越星河的幾處xue位,沉聲叮囑道,“不要說話,專心一些!我知道你不想死!” 一抹冷笑自越星河的嘴角慢慢浮起,他當然不想死了,身負如此大仇未報,他又怎么忍心去死? 許十三在客房里住了兩日,已是有些不習慣。 想他當初未下地牢做雜役之前,也是每天都要負責分內(nèi)灑掃之事,哪會這么悠閑輕松的吃了睡,睡了吃。 正當他滿腹愁緒,很想找點事做之時,十八已笑吟吟地推門進來了。 “十三,來陪我吃東西聊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