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囚禁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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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越星河死死地盯著吳老那張充滿了對自己嘲弄戲謔的臉,干脆就把雙眼閉了起來,不再理會對方這副小人嘴臉。 吳老討了個沒趣,心里更是憎惡越星河,本來該替越星河方便的他也找到了不用動手的借口,當(dāng)即便叫上許十三一起離開了刑房,將鐵門再次鎖了起來。 “等著看吧,明天準叫他尿一褲子。” 吳老冷笑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惡毒的快意。 許十三呆在一旁半晌沒敢出聲,只是循規(guī)蹈矩地回房收拾了藥壺,又把自己中午和吳爺要吃的東西熱好了,這才躺下午休了片刻。 那只大黃貓似乎是習(xí)慣了許十三的懷抱,今天竟只是乖乖地窩在對方懷里,一點也不鬧騰。 倒是許十三心里忐忑不安,輾轉(zhuǎn)反側(cè),他雖然沒有確切答應(yīng)過越星河的請求,可是看今天吳爺?shù)臉幼诱媸且褜Ψ奖频浇^路才肯罷休。 只是去幫越星河方便一下,也不算什么事兒吧……許十三悄聲嘀咕著,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大約傍晚的時候,阿蒙帶人下來了一下,他們?nèi)ゼ妆O(jiān)三探視了霍青之后,對吳爺說道,“大約明日余護法會親自把甲監(jiān)三這位接出去?!?/br> “好,我叫十三好好照顧著呢,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眳菭旤c了點頭,眉間微微一展,似乎對甲監(jiān)又少了個麻煩而感到舒心。 許十三此時正窩在屋里琢磨著晚上怎么悄悄去刑房讓越星河方便,他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鑰匙,又看了看已經(jīng)擺好的飯菜,突然靈機一動就放下了懷里的大黃貓。 晚上,阿蒙他們干脆就留在這下面吃飯了,吳爺自然樂得熱鬧。 許十三跑前跑后的給眾人添著菜,不失時機地問了句,“阿蒙哥,吳爺,你們喝點不?” 阿蒙看了看吳爺,顯然是酒癮被勾起來了,他舔了舔舌頭,笑著說道,“老爺子,要不喝點?” 吳爺沉吟了片刻,他琢磨著越星如今不在甲監(jiān)一里面的話,自己是不好喝酒的,因為看管這么個重要的犯人,要求自己隨時都得保持警惕。 阿蒙也看出了吳爺?shù)男乃迹?dāng)即勸道,“咱們難得這么吃上一回,沒點酒可真不像話。吳爺你是擔(dān)心甲監(jiān)一哪位嗎?嘿,這甲監(jiān)的匣床可是那么輕易就讓人能跑脫的?別擔(dān)心了,喝一點,也不多喝,我也不敢真耽誤您老啊?!?/br> “好吧,十三去拿壺酒出來?!眳菭斔坪跏潜话⒚烧f動了,終于點了點頭。 許十三正等著這句話呢,聽對方一說,趕緊著便把早就準備好的酒拿了出來,他知道吳爺酒量不好,那么今晚對方睡踏實點,自己也好悄悄做事。 第章 果然不出許十三所料,吳爺今晚喝了酒之后,很快就開始有點醉了,送走了阿蒙,他這才腳步踉蹌地走回來。 看見許十三正在滿懷愛心地喂越星河那只貓,吳爺打了個酒嗝,坐到了床邊。 “十三啊,你小子還真是個爛好人,什么都愿攬。嘿嘿,我可真不知怎么說你了?!?/br> 許十三回頭看了眼醉醺醺的吳爺,禁不住為自己的計劃所高興,看來今晚又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厝プ屧叫呛由晕⑹娣铝恕?/br> “吳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想能多做點事總比什么都不做好?!?/br> “好,好,你是個好小子,這風(fēng)華谷地底石牢也的確很多年沒你這樣的傻小子了?!?/br> 吳爺邊說邊笑,醉了酒的他也顯得和藹了許多,再不像最初許十三看見那樣嚴肅冷漠。 他摸出了自己的煙槍,用火折子點了,深深吸了一口,悠悠吐出一圈煙絲,神色漸漸變得有些落寞了起來。 許十三喂完大黃貓,這就將對方摟在了懷里,免得它又到處亂跑。 “十三,我們平日里對越星河那么狠,你是不是在心里有些怪我們啊?” 不知道為什么,吳爺突然這樣發(fā)問。 許十三一愣,心里頓時有些犯急,他沒想到自己心里想得一切竟都被吳爺看在了眼里,要是對方看穿了自己今晚想幫越星河方便一下,那可怎么辦??! 他支支吾吾了一陣,到底是沒學(xué)會說假話,只好說道,“我只是覺得他挺可憐的?!?/br> “哼,可憐?這地底石牢誰不可憐?我們倆就不可憐了嗎?整天在這地下,真是難熬啊。要是谷主能殺了越星河就好了,咱們也能解脫了?!?/br> 吳爺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許十三沒想到吳爺心里想的居然也是離開這鬼地方,他看對方平時輕車熟路地照管著兩個甲監(jiān)的犯人,頗是威風(fēng),還以為對方很享受這種獄卒的生活呢。 接著,他又聽到吳爺嘮叨了起來,“要不是顧忌著谷主,我真想把越星河立馬弄死。” 這句話可是嚇壞了許十三,他忽然開始后悔自己不該多嘴勸吳爺喝酒了,對方現(xiàn)在醉了,要是一個沖動真把越星河給弄死在匣床上,自己豈不是反倒害了他嗎! “可別啊,吳爺,您不是說這甲監(jiān)一是谷主親自下令嚴管的嗎……要是弄死了人,可怎么交差呢?!痹S十三惴惴不安地小聲勸了勸吳爺,撫摸著大黃貓的手也忍不住有了些許顫抖。 “哈哈哈哈!放心,老夫也就說說。哼,其實現(xiàn)在看越星河這畜生生不如死地活著,我心里也挺痛快的!” 雖然知道吳爺是受命看管越星河的,可許十三總覺得看守和犯人之間不一定有什么深仇大恨才是,例如他自己就和越星河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他也覺得對方并沒有吳爺說得那么壞。 趁著吳爺喝醉酒打開了話匣子,許十三也的好奇心也催使他忍不住提出了一個看上去很愚蠢可笑的問題。 “吳爺,看樣子您和金龍衛(wèi)那些都挺恨越星河的,這,這是為什么啊?” 吳爺斜睨了許十三一眼,冷冷說道,“越星河當(dāng)年殺過金龍衛(wèi)的老大,他們恨他這是自然。而我恨他的緣故……是因為這個畜生殺了我的好兄弟!” “您的好兄弟?” “當(dāng)年被越星河殺死的八個看守之一。我會來這里,也不過是想替了我那好兄弟的位置?!?/br> 想起當(dāng)年,吳爺渾濁的目光變得更加黯淡了,他重重地抽著煙,蒼老的面容上寫滿了許十三從未見過的悲涼。 “我那兄弟可是個老實人,這一點,倒有些像你?!眳抢嫌挠牡乜戳搜墼S十三,接著說道,“當(dāng)年他一時心軟進了甲監(jiān)一給有傷在身的越星河送藥,結(jié)果被那畜生活活掐死,那之后,谷主才下令完全封閉甲監(jiān)一的鐵門,不再讓外人進去?!?/br> 許十三被吳爺?shù)脑拠樀搅?,他突然想起了昨晚自己所見到的越星河,對方溫和有禮,絲毫沒有任何暴力傾向,口中控訴的也是這地底石牢中人對他的羞辱和折磨。 到底誰的話才是真的? 許十三一時想不清,也不敢多想,他只是使勁地撫摸著大黃貓的背,他甚至想,越星河會不會也經(jīng)常像自己這樣愛撫懷里這個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