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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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婳一時間沒聽出這話里的意有所指,不過還是感覺到了兩人的劍拔弩張。 霍權(quán)辭的手上拎著袋子,聽到他說這話,捏著袋子的力道緊了緊。 司若塵這是在意指moon,意思是moon終究是別人的孩子,就是他捏在了手里,也不會是他的。 司若塵低頭看著moon,孩子小小的一團,扎了兩個辮子,看著真是可愛極了。 他蹲身,抬手想要在她的頭頂揉一揉,moon卻偏頭躲過。 司若塵的眼里沉了下去,這么可愛的孩子,不該是霍冥的。 那個一身灰暗的男人,怎么能有這么漂亮的一只精靈。 “moon,過來?!被魴?quán)辭淡淡的喊道。 moon抬頭看了一眼時婳,將她拉著,去了他的身邊。 時婳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她一直都沒有把司若塵當(dāng)敵人,但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售貨員已經(jīng)將衣服打包好,放到了司若塵的面前,“先生,你的衣服?!?/br> 司若塵看著霍權(quán)辭,一家三口一致對外的畫面,真是有些刺眼睛了。 moon的手被霍權(quán)辭牽著,她只覺得這只手的力道越來越大,把她捏的有些疼,但她還是沒說話。 氣氛很是沉悶。 她的心里隱隱有一個想法,卻并不開心。 拿著西裝的那個男人長得確實很好看,可他的清風(fēng)朗月只是用來迷惑世人的偽裝。 一個人太完美,并不是因為他真的完美,只是裝的完美罷了。 所以第一眼,她不喜歡他,更不希望這個人和她有血緣關(guān)系。 時婳也感覺到了霍權(quán)辭灰暗的情緒,連忙拍拍他的肩膀,“剛剛小月亮說我就是給你麻袋,你也會喜歡,所以走吧,去看看外面有沒有麻袋賣?!?/br> 霍權(quán)辭的眼里原本凝聚著黑色的漩渦,聽到她說這話,那些黑色一寸寸的消散,“哪有給人買麻袋的?!?/br> 時婳伸手捧住了他的臉,左右看了看,撒嬌道:“剛剛給小月亮買得太多,沒錢了?!?/br> 話剛說完,霍權(quán)辭就將自己的錢包拿了出來。 時婳放下搓揉他臉的手,打開錢包一看,一排排的卡。 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又蹲下親了親moon的臉蛋,“小月亮記住了,媽咪在線給你教學(xué),什么樣的男人才最愛你呢,就是權(quán)傾朝野的男人為逗你開心烽火戲諸侯,富可敵國的男人把公司金庫給你隨意霍霍,男人愛權(quán)利,愛財富,能做到這兩點,證明他更愛你,遇上這樣的男人,就可以死心塌地的愛他了?!?/br> moon臉上淡漠,很認(rèn)真的點頭,毫不客氣的從霍權(quán)辭的包里抽走了兩張卡。 可謂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 時婳不知道的是,他的話正好戳中了司若塵最在意的一個點,也是最能中傷他的點。 他的唇瓣瞬間沒了血色,陰沉的看著這一幕。 霍權(quán)辭被這一大一小逗得徹底沒了脾氣,在她們的腦袋上拍了拍,“出去等我?!?/br> 時婳知道他有話和司若塵說,也就拉住了moon的手,很乖巧的走了出去。 她一走,霍權(quán)辭看向司若塵,“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江山和美人都想要,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司若塵低頭,摸著自己的戒指,“這戒指是她親自給我戴上的?!?/br> “你不用挑撥離間,就算是她親自戴上的,那又如何,你有的只是這枚死物,而我有的是她的心,我并不羨慕你,這樣的戒指,我想要多少,她都愿意給我戴上?!?/br> 司若塵的睫毛顫了顫,撫著戒指的手頓了頓,“你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所以大概還沒有想起,時婳本來可以成為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你卻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為了把人綁在自己的身邊,所以設(shè)計了別人,推了一個冒牌貨上去,如今那個冒牌貨混的風(fēng)生水起,甚至轉(zhuǎn)頭開始對付時婳,這都是你的功勞,權(quán)辭,她本來是展翅高飛的鳳,是你親手折斷了她的翅膀?!?/br> “你現(xiàn)在和她恩恩愛愛,等這些殘忍的過往揭開,你就會明白,悔恨的肯定不止我一個人。” 霍權(quán)辭的心臟又酸又疼,他只隱隱知道時婳的身份不簡單,并沒有想起她的真實身份。 他過去到底做過什么,難道真的為了將她囚禁在身邊,讓別人頂替了她的身份么? 他伸手揉著眉心,沒有說話。 司若塵彎唇,修長的指尖在包裝袋上撫了撫,“所以好好珍惜你現(xiàn)在的日子吧,相信我,這樣的天倫之樂,你享受不了多久?!?/br> 第399章 因為知道這種幸福不會長久 說完這句,他就離開了。 到了商場外面,他將手里的包裝袋直接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這套西裝早就下了定金,輪不到他親自來領(lǐng),可是剛剛無意間看到時婳他們在,他沒忍住湊了過去。 若是那個時候,他選擇的是她,該有多好。 時婳和moon在外面等著,不一會兒就看到霍權(quán)辭出來了。 商場里的男士西裝不止那一處,時婳拉著他要去別的地方買。 “明天就是單薇和修羽結(jié)婚的日子了,我和小月亮都有新衣服,你也得有?!?/br> 霍權(quán)辭很少親自來商場給自己挑衣服,因為有人專門負(fù)責(zé)他的服裝。 最終時婳給他挑了一套黑色的西裝,霍權(quán)辭從試衣間出來時,等在外面的一大一小已經(jīng)不見了。 他的心里一緊,四處看了一圈。 “時婳!” 他喊了一聲,抓住了旁邊的售貨員,“剛剛等在這里的那對母女呢?” 他的語氣很焦急,甚至開始懷疑她們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售貨員搖頭,她只是扭了個頭,怎么那對母女就不見了? 霍權(quán)辭急得就要往店外走,售貨員連忙跟上他,“先生,你身上的衣服還沒有付錢......” 霍權(quán)辭這會兒哪里還記著這個,剛邁出幾步,就看到時婳牽著moon走了過來。 兩人的手里拿著冰激凌,有說有笑,壓根不知道他的擔(dān)心。 他松了口氣,有些嘆自己大驚小怪。 心里又隱隱的自嘲,大概就和司若塵說的一樣,因為知道這種幸福不會長久,所以時刻都處于一種惶恐當(dāng)中。 他愣神間,時婳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邊,將一個冰激凌放到他的面前。 他撇開頭,矜貴又高冷,“我從不吃這個?!?/br> 跟在他身后的售貨員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想逃單,也就放慢了腳步,假裝看風(fēng)景。 “爹地,很甜哦?!?/br> moon插了一句,低頭又咬了一口。 時婳也跟著點頭,“很好吃,嘗嘗?” 霍權(quán)辭就著她的手,輕輕咬了一口,“還不錯?!?/br> 時婳看了一眼他的穿著,發(fā)現(xiàn)這套很好看,滿意的點頭,“就是這套了?!?/br> 付好款,一家三口正樂呵呵的往外走,迎面卻走來一個男人。 男人直接走到了時婳的身邊,“時小姐,這是有人讓我送給你的,聽說是霍先生和你女兒的親子鑒定,鑒定結(jié)果顯示,他們并不是父女關(guān)系。” 時婳手里的冰激凌抖了抖,“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只覺得旁邊突然襲來很強的一股冷氣,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男人將那份報告放在她的手上,很快就離開了。 原本雀躍的氣氛,瞬間沉悶,無聲。 時婳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要打開,旁邊卻伸來一只手,將那份鑒定拿了過去。 “霍權(quán)辭,給我?!?/br> 時婳的聲音很沉,作勢就要搶,霍權(quán)辭卻將這份報告撕碎,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時婳,這種東西,人家想偽造多少份都可以,如果moon不是我的女兒,我為什么把她留在身邊這么多年?” 時婳一愣,高高提著的心臟瞬間落了回去。 她垂在一側(cè)的手緩緩收緊,是啊,怎么可能不是霍權(quán)辭的女兒呢,她從始至終,只和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 一定是有人想要挑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她不能再上當(dāng)了。 她揉了一下眉心,連忙蹲身抱住了moon,“抱歉,小月亮,媽咪剛剛太激動了?!?/br> moon抬頭看著霍權(quán)辭,發(fā)現(xiàn)他安靜的盯著她,兩人像是達(dá)成了一種默契。 她笑了笑,圈住了時婳的脖子,“媽咪,我很喜歡爹地,他很好,你也很好?!?/br> 時婳摸著她的腦袋,看向了霍權(quán)辭,“我剛剛太害怕了,對不起?!?/br> 霍權(quán)辭嘆了口氣,抱了抱她,“回去吧。” 回到淺水灣,已經(jīng)是下午了,三人逛街出了一身的汗,將東西一放,就上樓去洗澡了。 時婳給moon擦身體的時候,想起了今天的那份親子鑒定。 她留了一根moon的頭發(fā),還是決定自己再去做一次。 雖然霍權(quán)辭的話安撫了她,可她還是有些疑惑。 因為霍權(quán)辭的反應(yīng)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若moon真的是他的女兒,他何必撕了那份親子鑒定,除非結(jié)果恰好相反。 時婳知道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但她小時候的生長環(huán)境沒法改變,她不可能和兩個男人有點兒什么,這是原則問題。 當(dāng)初她也很喜歡許長安,可也僅僅限于唇邊的淺嘗輒止,接著她被霍冥帶走,短短時間內(nèi),怎么可能再和另一個男人有糾纏? 她的記憶變得混亂,因為知道自己的有些記憶是假的,所以現(xiàn)在想要回憶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只會越來越模糊。 給moon穿上那套粉粉的兔子睡衣,她牽著人去了樓下,這才發(fā)現(xiàn)樓下來了客人。 霍殃在沙發(fā)上正襟危坐,雖然郁白焰已經(jīng)告訴過他,說是小叔和霍權(quán)辭是一個人,但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可他又實在太想念moon了,這孩子雖然沉悶了些,但每天討她歡心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 霍殃聽到腳步聲,抬頭就看了過去,在看到那個粉粉嫩嫩的小女孩時,嘴里的咖啡瞬間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