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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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冥的心里一疼,垂下眼睛,“我碰過的地方要消毒?婳兒渾身上下哪個地方?jīng)]有被我碰過,你最該消毒的是你自己。” 一句話,瞬間戳破了時婳的所有偽裝。 別墅里都是霍權(quán)辭的人,他是霍權(quán)辭的雙胞胎哥哥。 他卻說他碰過她,他在告訴所有人,她對霍權(quán)辭不忠。 時婳只覺得臉上被扇了兩個巴掌,火辣辣的疼,連胃里都開始泛起惡心。 霍冥看到她的臉色,手心狠狠的蜷縮了一下,連瞳孔都驚懼的縮了縮。 他突然后悔說出那句話,在她看來,霍權(quán)辭和霍冥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甚至是違背了道德倫理的人。 他有些無力,按照霍老的說法,他和霍權(quán)辭是一個人的不同面,就像是一塊硬幣的正面和反面。 時婳喜歡的是光明里的他,他身上的黑暗讓她憎惡。 可他該怎么告訴她,只要她愿意留在他的身邊,所有的黑暗都能消失呢? 他只知道霍權(quán)辭是他的另一面,卻沒有獨屬于霍權(quán)辭的那份記憶,所以他是不完整的。 但是比起他,霍權(quán)辭顯然更加可憐,因為霍權(quán)辭連這一點點的真相都不知道。 想到這,霍冥自虐的覺得心里舒服了些。 他轉(zhuǎn)身,留下一句“我在大門口等你”,就離開了。 南時叫了醫(yī)生來,想給時婳檢查,時婳卻淡淡的拒絕。 她和霍冥之間是一場拉鋸戰(zhàn),而且她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霍冥知道霍權(quán)辭在哪里。 上一次在紫園的時候,霍冥對她說過一句話,說是只要他在,霍權(quán)辭就不會出現(xiàn)。 所以他必然知道霍權(quán)辭在哪里! 她要逼他說出真相??! 時婳捂著自己的肩膀,將一把小小的折疊匕首放進了包里,簡單的喝了一點兒粥,便去了淺水灣的大門口。 大門口站著好幾個人,霍冥就坐在那張石凳子上。 時婳的腳步一頓,恍惚有一種錯覺。 他昨天也是這般等著她,說是只要她一回來,就能看到他。 她的心并不是石頭做的,她承認那會兒自己有幾分觸動。 霍冥的身上重新纏了幾道繩子,雙手也被鐐銬給拷著。 他是罪惡之都里的人,這些小把戲在他的眼里不夠看,但為了配合時婳,他并沒有掙開。 時婳似乎也知道這樣難不倒他,并不打算多折騰。 她在他的身邊坐下,手里端著一杯茶。 她像是不認識他,眼白都沒有給他一個。 霍冥抿唇,難以想象這樣的兩個人,在過去的幾天里一直在恩愛,他們的身上甚至還有彼此留下的痕跡。 他能眼尖的看到她的脖子上被他種下的一個個草莓,在她的領(lǐng)子下若隱若現(xiàn)。 “你知道霍權(quán)辭在哪里吧,能告訴我嗎?” 他還沉浸在兩人這幾天的恩愛里,然而她的話,卻瞬間將他打回現(xiàn)實。 第325章 這個女人對他何曾心軟過 霍權(quán)辭霍權(quán)辭!她的腦子里永遠都只有霍權(quán)辭!! “找他干什么?你要親口告訴他,這幾天跟我在一起有多恩愛嗎?他回來就不膈應?畢竟那可是你們的婚房,卻躺了他的哥哥和他的愛人。” “啪??!” 回答他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時婳手里的茶杯落在了地上,guntang的茶水淋在她的手背。 但是她一點兒都不覺得疼,因為更疼的是她的心。 霍冥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她就是一個蕩婦,活該被人戳脊梁骨!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嘴唇也開始顫抖。 霍冥偏了偏頭,因為雙手被拷著,他沒法摸自己的臉。 肯定腫了,這個女人對他何曾心軟過。 她越是這么維護霍權(quán)辭,他心里的怒意就澎湃的越是厲害,他更加不想承認霍權(quán)辭是他的另一面! “婳兒在我身下乖巧喊著老公的時候,可從沒有想過霍權(quán)辭,徘徊在兄弟兩人之間,應該很有成就感吧?” 無盡的羞恥突然襲上了時婳的身體,她不能忍受這樣的自己,盡管從第一次被霍冥強迫之后,她就已經(jīng)不能忍受了。 她不停麻痹自己,不是她的錯,她是受害者,這一切都是被逼的。 可是這在道德和法律上都是不允許的,她最厭惡的就是踐踏法律的人。 她的胃里十分不舒服,眼前的世界也開始迷茫虛幻起來。 “時婳??!” 霍冥突然有些怕了,聲音也在顫抖。 時婳是傳統(tǒng)教育里長大的女人,和兩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這在她的認知里是羞恥的,她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關(guān)。 他明知道這是她的刺,卻還是往她最疼的地方戳。 時婳本來都快要暈過去了,可是聽到他這么喊,腦子里瞬間又清醒。 她沒有再跟他廢話,從包里拿出了那把折疊的匕首。 霍冥看到她重新打起精神,松了口氣,又看到她拿出這把匕首,眉毛挑了挑,“你要殺我?” 他的語氣滿是輕佻,說明他一點兒都不害怕這把匕首。 可是他的話剛說完,時婳就將匕首戳進了自己的心臟位置。 霍冥的瞳孔瞬間一縮,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干了,心臟漫過刺痛。 她總是這樣,在他以為這就是她最厲害的報復時,她總能想出更加瘋狂的手段來報復他。 那刀子好像不是戳在她的身上。 他緊緊的咬著唇瓣,世界突然失聲。 他想求她停下,卻做不到,他沒出息到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偏偏時婳還能云淡風輕的將刀子抽出來,淡定的望向他,“你告訴我,霍權(quán)辭在哪里,我就停下?!?/br> 霍冥說不出一個字,人到最絕望的時候,只會呆滯,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腦子里的疼痛更加劇烈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拼命沖開身體的禁錮,咆哮著想要沖出來。 “噗嗤!” 刀入骨髓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時婳這一刀扎在了自己原本就受傷的肩膀上,白色的繃帶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霍冥,霍權(quán)辭在哪里?” 她的聲音在微微發(fā)抖,第一刀她故意刺向了心臟位置,讓他瀕臨崩潰,這樣他才不會說謊。 其實她的手法很有技巧,雖然看似扎在心臟上,但實際偏離了心臟的位置幾厘米,并沒有生命危險。 霍冥原本可以直接打開手上的鐐銬,可是這會兒他的手指一直在發(fā)抖,怎么都打不開。 原本這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現(xiàn)在卻比登天還要困難。 時婳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這么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要開口的打算,又舉起了手里的刀。 她好像感覺不到疼,這種自虐中甚至體會到了一種暢快。 不用霍權(quán)辭回來質(zhì)問她了,她現(xiàn)在就可以懲罰這么不忠的自己,這么放蕩的自己! “婳兒,求你......” 她剛舉起匕首,耳邊就傳來這個聲音。 她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霍冥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水,他居然在哭。 時婳的目光好像被燙了一下,霍冥這么不擇手段的人,居然會哭。 霍冥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流淚了,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不認識“眼淚”這兩個字。 他怔怔的看著她,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已經(jīng)流干,最隱秘的傷口被毫不留情的放在陽光下暴曬,一點點的紅腫,發(fā)炎,潰爛。 他本該怨恨霍權(quán)辭,可是這會兒,他無比的希望霍權(quán)辭回來,希望他回來阻止這一切。 他不要她死...... “霍冥,你愿意告訴我了么?” 那把匕首上已經(jīng)滿是鮮血,她握著匕首的手也沾滿血跡,她卻一點兒都沒有退縮,看著他的目光也是如此的坦然。 她的手段多么卑鄙,可他卻不得不承認,這是最有效的手段。 他什么都不怕,唯獨害怕她受傷。 “我愿意把真相告訴你,但你肯定不愿意相信,所以婳兒,把我的繩子解開吧?!?/br> 他的語氣充滿無力,虛弱。 時婳上前,顫抖著手將他的手銬和繩子解開。 他扶在桌上平息了好一會兒,顧不得臉上的傷,將她打橫一抱,匆匆朝著別墅走去。 “醫(yī)生!醫(yī)生!” 時婳安靜的閉上眼睛,莫名有些酸澀,因為這一刻他驚慌的樣子,像極了霍權(quán)辭。 他的手一直在顫抖,甚至一度使不上什么力氣。 將她放到床上之后,他就已經(jīng)跌在床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