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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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聲音隱隱壓著怒火,時婳知道這已經(jīng)是他能忍耐的極限,她連忙將面具給他戴上。 面具剛戴上的一瞬間,男人順勢往后倒下去,穩(wěn)穩(wěn)枕在她的雙腿上,左手趁機向上一勾,將她的脖子勾了下來,狂熱的吻著她的唇瓣。 時婳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了一下,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脖子被他一勾,上半身輕松的就彎了下去。 他的力道很大,這根本不是接吻,而是啃噬。 時婳的嘴唇不一會兒就腫了起來,她強忍著胃里翻涌的不適。 良久,他放開她的脖子,眼里戾氣翻滾。 越是靠近她,就想要的更多。 時婳不去看他的眼睛,她一直在強裝鎮(zhèn)定,她根本不知道男人會把她帶去哪里,也許會直接殺了她,然后丟在荒郊野嶺。 過了很久,大概是太焦慮,她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天早就已經(jīng)亮了,房間里是大片大片的陽光。 她心里一抖,連忙跑去窗戶邊看了看,被眼前的懸崖嚇得往后退了一步,臉色也跟著白了幾分。 這棟房子居然是在懸崖邊上!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連忙轉(zhuǎn)身,看到男人緩緩走了過來。 時婳瞬間想起了那個夢,夢見她在高樓上,緊緊攀著一個男人的脖子。 她往后退了退,臉色馬上變得冷靜。 “這是哪里?” 這顯然不是京都,更不是她所在的國家,她被他帶來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 她對這個房間莫名的排斥,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寫滿了恐慌。 她想逃離這里,不惜一切代價。 “放我走?!?/br> 她淡淡的說道,眉宇鎮(zhèn)定,“放我走,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 男人的腦海里刺痛了一下,莫名覺得這句話很熟悉。 火氣瞬間被點燃,他的眼里也染上了點點猩紅,“你說什么?” “我說放我走,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 時婳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可她越是冷靜,男人的憤怒就越是難以控制。 時婳本以為他氣得又要拔槍,卻看到他轉(zhuǎn)身,冷冷的離開了這。 她試探的去開了開門,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鎖死了,而窗戶對應(yīng)的地方是懸崖,根本逃不掉。 這個男人的怪癖還真是多,戴面具,把莊園建在懸崖邊,總是一身黑衣,仿佛見不得人。 傍晚,有人送了吃的進來,她確實餓了,就算要離開,也得先把肚子填飽。 她吃了一口,咀嚼間,突然就想到了霍權(quán)辭。 他去救另一個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她失蹤了。 她自嘲的笑笑,吃完飯,便進浴室洗了一個澡。 這個房間足夠大,浴室里也有超大的浴缸,一看就是專門為女人打造的。 她被挾持過來,一直在冒冷汗,這會兒看到浴缸,旁邊還有新的睡衣,她真的很想好好泡個澡。 可那個男人隨時都能來這個房間,她不敢在浴室耽誤太久,也就泡了十分鐘,便穿著睡衣出來了。 剛打開浴室的門,她的腿瞬間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她揉揉有些眩暈的腦袋,顫抖的扶著墻,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 一雙腿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順著這雙腿往上看,一眼便看到了男人的面具。 可是她太暈了,已經(jīng)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男人將她抱著,放到了羽絨被上。 時婳清晰的聽到了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她越來越恐慌,側(cè)身想要摸過一旁的臺燈,砸他的腦袋。 “霍權(quán)辭已經(jīng)救他的愛人去了,時婳,你大概還不知道你的地位,你只是一個替身?!?/br> 時婳的腦子里瞬間一懵,馬上就響起了那個電話。 “霍權(quán)辭打算闖進敵人的老窩,就為了救那個女人,若他真的敢這么干,肯定是回不來了,不過人家就算去了地下,也要和那個女人做一對苦命鴛鴦,而你從始至終,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都沒看清?!?/br>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她皮膚上被霍權(quán)辭留下的痕跡,恨不得一口一口的把那些痕跡咬掉,把那塊rou撕下來。 “我不是誰的替身,我是我自己。” “時婳,你要跟我打個賭么?你和那個女人同時被綁架,你猜霍權(quán)辭會救誰?” 時婳的身子瑟縮了一下,緩緩閉上眼睛,“我不賭。” “你怕了?” 男人的指尖在她的皮膚上游走,有些輕佻的意味,但時婳知道,這是他在羞辱她。 “我本想把你留著,當(dāng)我的移動血庫,不過突然覺得這個賭很有意思,若霍權(quán)辭救你,我不碰你,放你回去,下次就算遇上你,也當(dāng)不認識你,你覺得怎么樣?” 這個賭約太蠱惑時婳了,她現(xiàn)在害怕的就是這個男人,也害怕這個讓她恐懼的房間,她想離開,想這個男人永永遠遠的離開她的世界。 她的手心攥緊,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你給我下了藥?” “我暫時不屑強迫你?!?/br> “好,我和你賭?!?/br> 男人發(fā)出一聲輕笑,似乎是在笑她的天真,“閔剎,把她送去霍權(quán)辭要闖的地方?!?/br> 閔剎走了進來,將一顆藥丸喂進了時婳的嘴里,“時小姐,得罪了?!?/br> 第246章 男人的愛果然是朝生夕死 時婳就像是刀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閔剎也不知道給她喂了什么,轉(zhuǎn)眼她就昏睡了過去。 閔剎想要彎身將時婳抱走,可礙于一旁的目光實在太過陰沉熾熱,他只能低咳一聲,“主人,要不你來吧?” 男人看了他一眼,彎身將時婳抱了起來,徑自去了莊園樓下,將人放到了汽車上。 他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個吻,看著閔剎淡淡的說道:“我要她活著?!?/br> 閔剎心里一抖,連忙站直身體,“主人放心,就算霍權(quán)辭不救時小姐,時小姐也不會有任何危險的?!?/br> “嗯?!?/br> 男人轉(zhuǎn)身,回了莊園里。 閔剎松了口氣,有些納悶,主人對時婳這態(tài)度很不對勁兒。 他從沒見過對方三番四次的吻一個女人。 另一邊,南時和秦妤在大樓里等著,眉宇滿是焦急。 “南時,你不是說要和總裁一起來么,怎么總裁不在你身邊?” 南時的嘴巴里有些發(fā)苦,本來飛機都要起飛了,總裁突然不知所蹤,誰都聯(lián)系不上。 他只好先一步過來,沒想到總裁到現(xiàn)在都不見人影。 秦妤的嘴角冷冷的勾著,手里的手術(shù)刀突然飛了出去,穩(wěn)穩(wěn)的插在墻上,刀尖全部隱沒進墻里。 她很生氣,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居然和總裁失去了聯(lián)系。 可她也知道,不能責(zé)怪南時,畢竟總裁經(jīng)常這樣失蹤,他好像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處理,而且這些事情還不能被他們這些手下知道。 正當(dāng)南時和秦妤都焦頭爛額的時候,霍權(quán)辭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帶著rou眼可見的蒼白,眼里漆黑如夜。 南時看到他,連忙走了過去,“總裁,你沒事吧?” 霍權(quán)辭搖頭,揉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累,做好準備,今晚攻進去。” 南時的面上滿是猶豫,看到男人要去二樓,連忙開口,“總裁,我們真的要去救她么?如果時小姐知道了,恐怕會......” 霍權(quán)辭的腳步一頓,垂下眼睛,“救她只是順便?!?/br> 南時張張嘴,心里有很多疑問,卻問不出口。 其實他很喜歡時小姐,不希望總裁和時小姐之間出現(xiàn)任何問題,可若是今晚真的救了那個女人,時小姐那邊肯定會誤會的。 傍晚八點,位于這個城市最亂的一個街區(qū)發(fā)生了槍斗。 霍權(quán)辭坐在汽車里,仿佛外面的喧鬧和他無關(guān)。 南時將汽車往里面開,最后在一座工廠面前停下。 他們的人早已經(jīng)圍攻上去了,兩方已經(jīng)交戰(zhàn)在一起。 他快速從座椅下拿過一枚火箭炮,朝著最中間的大樓便射了過去。 “轟??!” 炮彈炸開的一瞬間,霍權(quán)辭打開了車門。 “總裁,你要去哪兒?” 南時要跟上去,霍權(quán)辭的腳步卻不停,“我去救那個女人,這里交給你們?!?/br> 南時需要給自己的人做掩護,這里根本走不開,而秦妤早已經(jīng)先一步?jīng)_進去了。 他只能點頭,“好。” 霍權(quán)辭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火光當(dāng)中,兩邊的交戰(zhàn)很厲害,到處都是槍聲和爆炸聲。 他打開地下儲物間的門,一眼就看到了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 女人看到他,眼里亮了一下,可惜嘴里被堵著,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