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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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影為什么說你是罪人?還說你有秘密在瞞著我。” 霍權(quán)辭的手僵了僵,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當初生過孩子,一直在讓人查這個孩子的事情,屈影可能聽說了,以為我是想要把孩子找出來,除掉那個孩子,他的話都是說給你聽的,想煽動你怨恨我。” “可是你有秘密。” “誰沒有秘密?時婳,你沒有秘密嗎?你連自己身上的秘密都不知道,怎么能要求我也坦坦蕩蕩呢?!?/br> 他的話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門鈴聲。 霍權(quán)辭松開她,理了理自己的袖子,靠在一旁不說話。 時婳整理了一下披散著的頭發(fā),親自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單薇,時婳沒想到單薇會來這里,而且看樣子還是來找她的。 單薇往里面望了一眼,笑了笑,“有空嗎?我想和你聊聊?!?/br> 時婳自問自己和單薇一點兒都不熟,但是對方好像和她很熟似的,她只能點頭,“可以?!?/br> 單薇和修羽的事情她知道一點兒,而且還是從霍權(quán)辭的嘴里知道的。 她直接出門,連招呼都沒有跟霍權(quán)辭打一聲。 這會兒有外人在,霍權(quán)辭不會這么不理智的給她難堪。 走出了很遠,她才松了口氣。 兩人就在別墅周圍找了一張石凳子,面對面的坐下。 時婳猜不透單薇來的目的,也就沒有率先開口。 單薇等了一會兒,才笑了笑,“我以為你見到我之后,會馬上找我要東西的,沒想到這次回來和你的第一次見面,你根本沒有和我聊天。” 時婳蹙眉,她和這個人曾經(jīng)有交集? 可是她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單薇說完這些,抬頭看著她,突然從包里翻出了一個手鐲。 “這是你當初交給我的東西,對你應(yīng)該很重要吧?” 時婳看到那個鐲子,隱隱有些印象,那似乎就是外婆經(jīng)常說的那個鐲子,是mama一直戴著的鐲子。 “抱歉,我不記得了,我好像不認識你?!?/br> 單薇一愣,眉宇都是驚訝。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你......不記得了?” 時婳點頭,看到她這么驚訝,知道她大概沒有騙她。 可是在她的印象里,她和單薇從來沒有交集。 單薇將手鐲收了回來,重新放進包里,“你這幾年受過傷?失過憶?” 時婳搖頭,目光盯住了那個手鐲,“那是我mama的遺物,可以給我么?” 單薇連忙將包的拉鏈拉好,“抱歉,你當初給我手鐲的時候,說得很清楚,必須是你親自來找我要,我才能給你,今天是我心急了,你就當沒有看見我吧?!?/br> 她起身要離開,時婳卻拉住了她,或許關(guān)于她不記得的那段事情,親自登門的單薇就是一個突破口。 “單薇,你能說說我是在什么情況下把手鐲給你的么?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手鐲一直在時家才對,我是什么時候掉包出來的?” 之前霍權(quán)辭為她撈過手鐲,當時手鐲掉進了醫(yī)院里的池里,他告訴她,手鐲是假的,真的手鐲還不知道在誰那里,至少不在時家人的手里。 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真手鐲居然在單薇這里,估計沒有一個人會猜到! 單薇坐下,仔細回憶當時的情形,“你當時好像遇到了什么難題,我也需要一個逃走的機會,所以我們合作了,你幫我逃跑,離開修羽的身邊,而我為你保守這個鐲子,說是只有你主動找我要,我才能給你,其余任何時間,都不能給別人,這是我們之間的承諾?!?/br> “你確定那是我么?” 時婳感覺自己陷入了更大的迷霧里,而四周全是陷阱,稍微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時婳,老實說,我很不確定,當時的你很憔悴,皮膚也白的透明,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明明是最明艷的年紀,你卻像過早就腐爛的水蜜桃,讓人心疼,但我很佩服你,你確實很有能力,至少真的讓我從修羽的身邊逃脫了,后來霍權(quán)辭也幫助了我,我才成功躲了這么多年?!?/br> 當時霍權(quán)辭估計以為是因為他的幫助,她才能離開修羽,然而事實卻是,就算霍權(quán)辭不出手,她也能成功離開。 “我有跟你說過什么么?” 時婳的腦海里還是沒有任何記憶,仿佛一切都是單薇在憑空捏造,但是單薇沒理由來騙她。 “你說你活著,一個人痛苦,如果你死了,會給你的身邊人帶去痛苦,所以你只好痛苦的活著?!?/br> 時婳本以為自己會想起什么,可是單薇越往下說,她就越覺得那個女人不是她,這樣的感覺讓她恐慌。 “除了這個呢,我就沒有跟你說過其他的么?比如我遇上了什么事?” “你說那個男人是地獄,你原本在光明里,是他把你拉進地獄的?!?/br> 單薇看到她的臉色慘白,連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時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時的你應(yīng)該正在遭受一個男人的強辱,因為你每次見我,脖子上都會有一大片的痕跡,我勸你報警,但你說有些人生來就活在規(guī)則之外,法律對那個男人沒用?!?/br> 第228章 重重迷霧 時婳的手心瞬間攥緊,指甲都嵌進了rou里,“單薇,你見過那個男人么?” 單薇搖頭,看到她的情緒不對勁兒,連忙安撫。 “時婳,我本以為這次回來,你會馬上跟我要東西,沒想到你變得不記得我了,抱歉,是我心急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等你,但你遲遲不來,我才決定找上門的,這個手鐲暫時不能給你,等你什么時候想起來了,再來找我吧?!?/br> “除了這些,單薇,你還知道些什么?我最近陷入了一團迷霧里,所有人都說我曾經(jīng)生過孩子,但是在我的記憶里,根本沒有生孩子這一段,我的腦子也并沒有受過傷,更沒有失憶,一切記憶都銜接的如此自然,所以你能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么?” 單薇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嘆了口氣。 “時婳,我當時和你接觸的并不多,只是偶然相識,接著便有了那個交易,再然后我就離開了京都,沒想到再回來,你已經(jīng)嫁給了霍權(quán)辭,世事難料?!?/br> “關(guān)于我提到的那個男人,真的沒有任何信息了么?” 單薇垂眼想了一會兒,腦子里突然掠過一絲什么。 “我記得你那時問過很多問題,這些問題都是關(guān)于霍權(quán)辭的,因為修羽和霍權(quán)辭是多年好友,我也免不了和霍權(quán)辭接觸了幾面,你好像很關(guān)心霍權(quán)辭的事情,但是那個時候我給你提供不了什么線索,畢竟霍權(quán)辭一直以來都很神秘,我除了知道他不是眾人嘴里的重疾少爺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清楚?!?/br> 她關(guān)心霍權(quán)辭? 她之前的圈子根本不會和霍權(quán)辭有接觸,是畢業(yè)后被迫和他結(jié)婚,兩人這才有了牽連,怎么會在更早之前,她就開始關(guān)注霍權(quán)辭了? 時婳覺得自己的腳下變成了深淵,里面伸出了一雙雙手,在嘶吼著要把她拉進去。 單薇已經(jīng)站了起來,臉上認真。 “抱歉,除了這些,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這個鐲子還是暫時放在我這里吧,我絕對不會送給外人的,時婳,等你想起了,再來找我,我隨時準備將它還給你。” 時婳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勉強扯出了一絲微笑,“謝謝?!?/br> 等單薇走了后,她又在這里坐了一會兒,才沿著原路慢悠悠的返回。 她在客廳的門外躊躇了一會兒,翻了翻自己的口袋,發(fā)現(xiàn)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帶鑰匙。 這個時候要是按門鈴,來開門的絕對是霍權(quán)辭。 兩人剛剛還針鋒相對,這么面對面似乎不太好。 她猶豫著,正想著要不要再出去坐坐時,大門就打開了。 霍權(quán)辭一臉冷漠的看著她,伸手將她拉了進去。 她想阻止都來不及,鼻尖直直的撞在他的胸膛上,眼里瞬間變得水汪汪的。 “遲遲不按門鈴,覺得我會吃了你?” 時婳抿唇,懷疑別墅的每個角落都有霍權(quán)辭的眼線,不然怎么就連她在門外躊躇,他都能知道。 她想起剛剛霍權(quán)辭說的話,說是每個人都有秘密,他又怎么可能坦坦蕩蕩。 那么霍權(quán)辭身上的秘密是什么呢?如果當初她真的調(diào)查過霍權(quán)辭的事情,那這個秘密會不會和她有關(guān)? 時婳抬眼,直直的對上他的眼睛。 “霍權(quán)辭,屈影確實對我說了很多話,說是我外婆的死和你有關(guān)?!?/br> “你信了?” 他的眼里深邃黑暗,雙手捏著她的肩膀,恨不得把她的肩膀捏碎。 “我不想相信,我了解的霍權(quán)辭雖然孤冷了些,但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他殺的也是該殺的人,絕不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下手,我想去相信你,我也給過你機會,我問你屈影在哪里,當時我想的很清楚,只要你肯對我說真話,我愿意相信你的一切,可你反復跟我說,屈影被你外派了?!?/br> 霍權(quán)辭的力道輕了一些,眼里的黑暗緩緩褪去。 “屈影的背叛讓我很糟心,我不想你也知道這種糟心的事情,更不想你顧慮太多,所以我才選擇隱瞞?!?/br> 時婳松了口氣,心里最深的結(jié)被他解開,但是還不待她緩過來,霍權(quán)辭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咄咄逼人。 “現(xiàn)在該你交代了,這幾天和你打電話的男人是誰?” 戚焰?亦或是其他隱藏的爛桃花。 時婳拍開他的手,“只是一個小孩子,也不知從哪里知道了我的號碼,最近經(jīng)常給我打電話?!?/br> “小孩子?” 那個聲音可不是什么小孩子。 時婳看到他滿臉的懷疑,也有些氣悶,“我騙你干什么?就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br> 但是她的話剛說完,霍權(quán)辭的眉眼就碾壓下來濃重的陰鷙,連空氣都變得陰冷了幾分。 他現(xiàn)在對孩子十分敏感,何況還是這種主動找上門來的孩子。 “那個孩子在哪里?” 他剛問完,就看到時婳一臉警惕的盯著他,“霍權(quán)辭,你想干什么?那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就算你和她的家長有恩怨,也不能把氣撒在一個孩子的頭上。” “時婳,我懷疑那是你的孩子?!?/br> 空氣一下子安靜,所有的景物都變得黑白,變得無聲。 良久,時婳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怎......怎么可能......” “可你確實生過孩子,時婳,你再好好想想,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銀色頭發(fā)的男人,你醉酒后,提到了這個男人,我懷疑你把自己的這段記憶封鎖了。” 時婳往后退了一步,臉上的血色全都消失,“我不認識。” 她是真的不認識什么銀色頭發(fā)的男人,她更不相信自己生了孩子,“你也不能只相信秦妤的判斷,再高明的醫(yī)生也有出錯的時候,你那么厲害,肯定去調(diào)查了我當初住院的醫(yī)院吧,去問問當時給我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不就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