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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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還放著兩杯果汁,誰都沒有喝一口,剛剛還溫馨的氛圍,突然就罩上了一層冰雪。 她從垃圾桶里把手機撿了回來,抽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然后把那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里。 霍權辭確實該生氣,他本身就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 妻子婚后還和前男友有聯(lián)系,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時婳嘆了口氣,沒有責怪他剛剛的失態(tài)。 那一句我很想你,讓她的腦子里很亂,所以沒有繃住情緒。 很想她么,既然想她,當初又為什么要丟下她出國,讓她淪為笑柄呢。 她眼里的少年本來渾身是光,從天上而來,無意掀翻燭火,點燃她雙眸盛滿的暮色,她無數(shù)個日夜,都在為了更靠近他一點兒而努力,可時間,也終將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淺薄,他的身上也不再有光了,她甚至想要回憶他渾身是光的樣子,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他制造了一切,又把一切拋擲,多殘忍。 時婳深吸口氣,諷刺的笑了笑,為自己那個時候的一腔孤勇。 現(xiàn)在她才知道,很多事情上都可以努力,唯獨人與人之間不行,能走到最后的,其實一開始就是同路人,而她和許長安不是。 她起身,去了二樓,先是去書房看了看,發(fā)現(xiàn)霍權辭不在,這才去了他的房間門外。 她敲敲門,“老公,你在嗎?” 霍權辭沒說話,將一旁的外套拿上,打開門便走了出去,渾身的冷酷氣場,活生生把時婳想要往前邁一步的沖動給壓了壓。 她看著他的背影,張張嘴,最后還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只能放下手,有些無力。 霍權辭的心里說不出的煩悶,甚至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只是不想待在別墅,不想看到她。 恰好修羽給他發(fā)了短信,他便將車開去了酒樓。 一路進了包廂,打開門他就看到了那個男人,兩人前幾天剛打了一架,都掛了彩。 修羽的嘴里叼著煙,胸前的衣服敞開,露出結實的肌rou紋理,在他左胸處,有一條深深的刀疤,可見當時應該是致命傷。 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腦海里冒出的成語就是狂野不羈。 他像是一頭身形矯健的豹子,整個人散發(fā)著逼人的氣勢。 “恢復的挺快?!?/br> 霍權辭說完這句,在一旁坐下。 修羽將煙頭捻滅在煙灰缸,“就你那沒吃飯軟綿綿的力氣,還能指望老子躺幾天?!?/br> 霍權辭不說話,這個男人就是這個調調,死鴨子嘴硬。 “心情不好?” 到底是這么多年的兄弟,修羽一眼就看出霍權辭的臉色不對勁兒,他打開一瓶酒,放到他身邊。 “不會是因為女人吧?聽說你結婚了,真想看看那女人長什么樣子?!?/br> 修羽真是打死都沒想到,最先結婚的居然是霍權辭,以前他們總是調侃,說霍權辭就是天煞孤星的命,結果他剛從那旮旯里出來,就聽說人家有了老婆。 霍權辭的臉色雖然沒變,但是嘴唇抿得更緊了一些。 修羽的眼里閃了閃,嘴角彎了起來,“動心了?” 他這下是真的好奇那個女人是誰,霍權辭居然會被她影響情緒。 “沒有。” 霍權辭回答的很快,端過一旁的紅酒,細細的喝了一口。 “你這分明是愛上人家的前奏,在愛面前,沒有人能夠保持得住理智,如果有,那就是假的,什么時候把她帶出來我們兄弟幾個見見?” 霍權辭捏著高腳杯的手緊了緊,目光看向了他左胸口的傷疤,“你管好自己?!?/br> 修羽瞬間不說話,緊緊的抿著唇,惡狠狠的把一口酒灌進了嘴巴里。 門外服務員端著酒,恭敬的走了進來,“先生,這是你們的酒?!?/br> 放下后,他端著托盤出去,發(fā)現(xiàn)拐角處的女人還在,有些無奈,“小姐,你就不要為難我了,那位修少是得罪不起的角色,我可不敢把你送的酒給他們。” 時沫的眼里劃過一絲得意,哼,她剛剛已經在服務員端著的酒里下了藥,只要繼續(xù)在這里等十幾分鐘,藥效就會發(fā)作,到時候她再進去把霍權辭帶走,只要她懷了霍家的子孫,就能踏進霍家的大門! 服務員眼看說不動她,也就不再管,離開了這里。 時沫興奮的捏著自己的拳頭,就在門口等著。 十二分鐘后,里面?zhèn)鱽砹司票涞氐穆曇?,修羽起身,蹙眉看著霍權辭,“怎么了?” 霍權辭搖頭,他們的面前已經擺了很多酒瓶,以往修羽心情不好,都會拉人出來喝酒,這不是第一次。 他自認自己的酒量不錯,今晚卻這么早就開始醉了。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br> 他面前的畫面已經開始出現(xiàn)重影,但因為這酒樓是修羽的,他們不是第一次來,也就沒有懷疑什么,單純的以為自己喝醉了。 “這么快?” 修羽的臉上出現(xiàn)不滿,但看到他是真的醉了,擺擺手,“老子好不容易出來,你卻只能喝這么一點,掃興的很?!?/br> 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厲害,霍權辭撐著桌子,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下次喝酒喊上他們一起?!?/br> 第84章 你可以把自己送給他 說完,他拿過自己的外套,頭重腳輕的想要往門口走去。 修羽看到他這副樣子,哪里放心讓他開車,連忙過來扶了扶,眉心嫌棄的擰著。 霍權辭的身體開始發(fā)熱,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氣沖了出來。 “去樓上的房間,不回家了?!?/br> 他強壓著心里的沖動說道,已經猜出自己現(xiàn)在不正常。 修羽也發(fā)現(xiàn)了,目光閃過一絲冷厲,“在老子的場子居然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我叫醫(yī)生過來?” 這藥的效果很猛,霍權辭搖頭,語氣帶著痛苦的壓抑,“去房間......” 修羽不敢耽擱,將人扶了出去。 守在走廊上的時沫眼里一亮,之前她并沒有看清修羽的長相,現(xiàn)在近看,臉色不由得一紅,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 霍權辭的腦子已經不清醒了,微微瞇著眼睛。 修羽看到擋路的女人,眉宇劃過一抹厭惡,“滾開!” 他現(xiàn)在沒心思和這些女人糾纏。 時沫被她嚇了一跳,這和她自己預想的不一樣。 男人的眼神太兇狠,她甚至都不敢多問一個字。 可她也不甘心就這么把人放走,強撐著上前,“權辭怎么了?” 她不認識修羽,所以把修羽當成了霍權辭生意場上的朋友,故意將自己的措辭弄的親昵無比。 修羽的眉心果然擰了起來,她叫權辭? “你是?” 這該不會就是霍權辭藏在家里的嬌妻吧? 時沫臉一紅,沒有說話,低頭的瞬間,眉宇滿是得意,這個男人和霍權辭的關系果然不是很親近,她只要將人弄過來就行了。 “你是時婳?” 這也不怪修羽,他離開京都好幾年了,最近剛剛回來,而且剛回家就被關了一陣,以至于就連霍權辭結婚的事情,也是最近兩天才知道的。 時沫聽到他提時婳,心里瞬間扭曲,呵呵,時婳那個賤人,過了今晚,看誰才是真正的霍家少奶奶! 此時的霍權辭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藥效完全麻痹了所有神經,他強撐著沒有倒下去已經是極限,所以根本聽不清周圍的人在說什么。 “我是時婳,把他交給我吧?!?/br> 時沫伸手,想要把霍權辭扶過來。 修羽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瞬,心里有些納悶,這就是時婳?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和大街上的女人不是差不多么,霍權辭會對這樣的女人動心? 他幾乎瞬間就否定了這個猜測,看來對方今天心情不好,還真不是因為女人。 “樓上有房間,這是我經常住的房間的鑰匙,你把人帶去,我打電話叫醫(yī)生過來?!?/br> 修羽沒有懷疑,這里是他的場子,他到底還是太自信了,自信的以為沒人敢欺騙到他的頭上。 而且他還需要留下查清是誰在酒里下了藥,他的酒樓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何況還是發(fā)生在自己最親近的兄弟身上。 “好?!?/br> 時沫回答的干脆,掩飾不住臉上的激動。 霍權辭的腦子里跟一團漿糊似的,迷迷糊糊的被人扶著往前走,甚至已經分辨不清自己在哪里。 這到底是什么藥,居然這么厲害。 時沫扶著人,進了電梯后,她的嘴角勾了起來。 這種藥在市面上根本買不到,專門對付的就是霍權辭這種意志堅強的男人,她花費了很多力氣,才拿到手。 而且服下這種藥后,還會出現(xiàn)致幻的效果,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思考,今晚她要定這個男人了! 時沫剛這么想,就看到電梯的門打開了,此時還沒有到頂層,這是中途進來的人。 進來的女人是慕晚舟,慕晚舟一眼就注意到了被人攙扶著的霍權辭。 她眉心一擰,仔細打量了一下時沫,這不是時家的小姐么? 他怎么和時家的小姐糾纏在一起?時沫的名聲并不好,雖然她和對方沒有交集,但對時家,還是不屑的。 “你扶著他干什么?” 慕晚舟的語氣十分不客氣,她的身邊還跟著兩個保鏢,都經過專業(yè)訓練。 時沫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慕晚舟,這位真正的名媛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