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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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不只是京都大學,還有不少名校都舉行了自主招生考試。 如果通過,高考的時候可以降低分數(shù)進入這所大學。 就是在那里,十七歲的她第一次遇上了許長安。 他長得就和無數(shù)童話故事里的王子一樣,惹人注目。 “各位老師,這是我們學校的許長安,這一次的全市第一名?!?/br> 時婳聽著市一中老師的介紹,目光落在了那個很高的少年身上。 他暖暖一笑,越過所有人走了過來,“你好,你是時婳吧,你真的很厲害,你大學會去哪里呢,要不要去京都大學?” 京都大學是全國最高等學府,幾乎每個孩子小時候,都有一個京都大學的夢想。 她張張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少年的笑太晃眼,一下子就蠱惑了她的心,她不受控制的點頭。 其實在那之前,她從沒有想過考京都大學,這一次的統(tǒng)考,她雖然進了全市前三十,但她的能力并不比前百名強上多少。 最后一道數(shù)學大題,她在考前就已經(jīng)做過了,如果這道題沒有做出來,她連前百名都進不了。 一分之差,就會下降很多名次,何況那道題足足二十一分。 從市一中回去之后,她就把京都大學當成自己的目標,沒日沒夜的學習。 她當時所在的縣城是出了名的貧困縣,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人考上京都大學了。 那些為夢想努力的深夜,她幾乎每晚都會一筆一劃的描繪許長安這個名字。 美好的開始,然而結局卻無比慘痛。 時婳正在發(fā)呆,唇瓣上突然傳來一股濕熱。 她回神,看到霍權辭冷冰冰的眼神,“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別的男人?時婳,你老是懷念以前,你讓以后的男人怎么愛你?!?/br> 時婳心里一震,抬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的話像是一記悶錘,捶得她的胸腔都在發(fā)抖。 她的纏上他的脖子,緩緩回應。 霍權辭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沉重,一吻結束,他伸出手指,目光灼灼的擦拭著她的唇瓣。 “你很聰明,把一切都想的很透徹,如果我真的碰了你,那份合約確實就不作數(shù)了,我不會允許我碰過的女人離開我,和你親近我不排斥,但也僅僅只是不排斥,遠遠達不到愛的程度,我也深知自己不愛你,才不敢碰你?!?/br> 他起身,將被子仔細的給她掖好。 “但是我不愛你,不代表你可以在面前想其他人?!?/br> 這是他的領地,時婳是他蓋了章的東西,只要那個章還在,其他男人就沒有機會。 時婳緩緩閉上眼睛,太累了。 “聽到?jīng)]有?” 霍權辭惱怒的推了推她,很生氣。 時婳翻了個身,不想搭理。 她太困了,這個男人應該自覺一點兒,現(xiàn)在就從這里離開才對。 看到她背對著自己,霍權辭氣得直接掀開被子,窩進了被窩里。 時婳只感覺到一陣涼風從自己的背后襲來,然后身邊的床往下一沉。 她翻身,對上了男人熾熱的眼神,氣得腦袋開始發(fā)疼。 “霍權辭!” 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她的牙根里擠出來的,她在被子里將自己的衣服帶子系上,深吸一口氣。 “下去?!?/br> 霍權辭閉眼,裝死。 時婳氣得起身,“你到底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剛剛不就是這么對我的么?我問你話的時候,你不也裝死?” 時婳被他一堵,所有的氣瞬間一泄,看到男人緊緊閉著眼睛,她哭笑不得。 直男,真是該死的直男! 她本來是個很理智的女人,被他這么一氣,也開始孩子氣起來。 “好,你要睡就睡吧,看誰先堅持不下去!” 說完,她氣呼呼的睡下,不再管他,就當身邊躺了條狗好了。 時婳實在太累,不出幾分鐘就睡著了。 霍權辭看著天花板,雙眼也緩緩閉上。 這幾天累的何止時婳一個,他也沒有休息好,作息時間全都被打亂了,這會兒一安靜,也跟著睡了過去。 隔天早上六點,南時準時來到了霍權辭的房間門前。 房門并沒有關上,他探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霍權辭不在。 總裁今天起這么早? 他習慣性的去了書房,敲了幾下門,門自動打開了,里面還是沒人。 南時蹙眉,總裁一般早上六點起床,如果是有事出去,肯定會給他打電話的。 想到什么,他猥瑣的來到了時婳的門前,總裁該不會...... 他在門口踱步很久,最后還是沒有敲門。 時婳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被一條藤蔓纏得呼吸不過來,那條藤蔓越來越緊,她“嘩”的一下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間纏著一只手。 霍權辭昨晚沒有走? 她艱難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男人還睡得熟。 這么近看,他還是很好看,皮膚光滑的一個毛孔都沒有,長長的睫毛垂著。 他睡著后,倒是沒有平時那么冷厲了,反而像是一個鄰家大哥哥。 她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和這個男人睡一起了。 時婳的腦子突突的疼,像是有人拿著電鉆在太陽xue處鉆。 如果不是還保留著最后一絲理智,她真會把這個男人一腳踹下床! 恰好霍權辭也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看到她,愣了一下,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睡在這里。 等到回憶起昨晚的一切,他的瞳孔狠狠一縮。 他以為自己會回房間,結果醒來卻在這兒,看來昨晚是真的累了。 他裝作很淡定的起床,伸手撫平西裝上的皺褶。 累得連衣服都沒有脫,還是穿著一身西裝睡著的。 時婳在他的背后咬牙切齒,最后氣悶的低頭,“出去,我換衣服。” 霍權辭看似淡定,其實撫著西裝的手都是抖得,雖然抖動的弧度很輕。 他起身,悶不做聲的出門,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南時就在門口守株待兔,看到他衣衫不整的出來,臉上差點兒笑成了一朵菊花。 “總裁,你這是?” “閉嘴!” 霍權辭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得震天響。 南時摸摸腦袋,他招誰惹誰了?怎么一大早就被訓斥。 早飯期間,整個客廳的氣壓都低得不行。 時婳全程一句話沒說,霍權辭也沒有開口,兩人像是約定好了似的。 吃過飯,霍權辭率先上車,看到時婳沒有要上來的意思,眉頭擰了擰。 坐在前面的南時屁都不敢放,時小姐一大早這么生氣,昨晚總裁該不會是霸王硬上弓了吧? 他頗為鄙視的透過后視鏡看了霍權辭一眼,真沒想到他是這種男人。 霍權辭心口一堵,打開了車門,人并沒有下去,“你要去哪兒?” 看到時婳沒有上來,他終于忍不住開口。 “打車?!?/br> 時婳很氣,平白無故就被人占了這么大的便宜! “不就是睡了一覺,你要是覺得吃虧,大不了我負責就好了?!?/br> 他說的如此不情不愿,仿佛做了一筆十分虧本的買賣,氣得時婳鼻子一歪! “霍權辭你個大混蛋?。 ?/br> 她上前,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領,眼里噴著火苗。 南時坐在前面,聽到她這么罵,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看來總裁確實是霸王硬上弓了,真是混蛋! 霍權辭的臉上很淡定,就算被這么捏著衣領,他也沒有任何失態(tài)的地方。 “昨晚你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間?” 她以為霍權辭會回去,才那么放心的睡了過去。 “我太困了。” 霍權辭淡淡的解釋,也沒有要求她放開。 時婳的牙齒咬了咬,太困了?所以就睡在她的床上,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她氣得胸口都在發(fā)抖,一把放開了人,“算了,我不要你負責,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下次你不能這樣了?!?/br> 本來兩人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是躺在一起睡了個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