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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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權辭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但是霍琴琴已經站在了時婳的房門外,得意的挑眉。 “就在里面對不對?我倒要看看哪位美女能讓你這么藏著?!?/br> 霍權辭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見那門被打開了,原來時婳竟然忘了鎖門。 “咦?” 霍琴琴的目光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兒,根本沒有看到人。 她不信邪的翻了一下衣柜,連浴室都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人。 “奇怪,不是說有女人住在這里么?” 霍權辭已經來到房間,看到她抓jian似的到處檢查,眉心跳了跳。 “出去?!?/br> 他的眼里噙著一絲危險,森涼的視線就那樣把霍琴琴盯著。 霍琴琴吞吞口水,吶吶的說道:“不就好奇那個女人是誰嘛,你這副樣子干嘛啊,哥,難道你要打我不成?” 霍家小姐從小就被寵著,哪里經歷過這樣的委屈,所以看到霍權辭怒視自己,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 霍權辭走進房間,在看到打開的窗戶時,氣息變得淡薄,低頭掩下眸底的寒光。 霍琴琴還在一旁哭,抽抽搭搭的。 “我讓南時送你回去。” 他開口,語氣不容置疑。 霍琴琴瞬間又變得激動,可是對視上他的眼睛,所有的憤怒像是泄氣的皮球,“哦?!?/br> 南時的眼里劃過一絲笑意,將人領著往樓下走去。 霍權辭在房間里站了一會兒,走向了窗戶邊。 他嘆了口氣,很輕,心里憋著氣,可又有一絲哭笑不得的感覺在蔓延,這是二十幾年來,最復雜的一種感覺。 他抬腳去了樓下,輕輕喊了一聲,“時婳?!?/br> 旁邊的草叢里窸窸窣窣的響了起來,時婳探出一顆腦袋,頭發(fā)上還沾了好幾片葉子。 她瘸著腿,從里面鉆了出來。 “你就這么怕她?” 他聽說過時婳的面試,很優(yōu)秀,膽子不該這么小。 “她是霍家的小姐,是捧在掌心里的明珠,我剛嫁給她親哥,要是讓她知道我睡在這里,肯定會把我浸豬籠?!?/br> 時婳跳下來的時候崴了腳,知道霍琴琴已經走了,松了口氣。 在霍家要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識時務。 霍權辭看了一眼她瘸著的腿,難得的伸出手,“扶著吧?!?/br> 誰知時婳嚇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有些惶恐,“先生你既然是霍家人,就該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今晚我留在這里,實在是因為沒有辦法,現(xiàn)在孤男寡女,我們該保持距離,我不想被人說閑話,也不想對不起我老公?!?/br> 第17章 被罰跪 她瘸著腿,錯開他的手,緩緩往前移動。 霍權辭看著她的背影,抿唇沒有說話。 時婳走了一會兒,突然轉身看著他。 暖黃燈光下,他的眼神異常的薄涼。 “剛剛霍琴琴叫你哥,你和我老公誰大一些?” 時婳想問的是年齡,但是話一出口,總感覺氣氛有些微妙。 她今晚估計被狗啃了腦子,才會問出這種話。 霍權辭的眼里劃過一絲笑意,看到她面上的懊惱,嘴角輕輕勾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一樣大吧。” 他上前,沒有再扶她。 時婳一瘸一拐的跟在他的身邊,兩人進了客廳。 剛剛來的醫(yī)生已經被打發(fā)回去了,霍權辭讓傭人拿了一瓶藥酒給她。 “謝謝?!?/br> 時婳不知道自己今晚到底說了多少個“謝謝”和“對不起”。 霍權辭沒有在客廳停留,抬腳去了樓上,他很自律,從不會超過十一點睡覺,這會兒已經十點半了,該是休息的時間。 時婳給自己的腳踝用藥酒揉了揉,一瘸一拐的回了次臥。 剛躺下,她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新消息,是好友寧晚晴發(fā)來的。 今晚碰上那么多奇葩事兒,她正愁找不到人傾訴。 所以你今晚不在霍家?唐夫人知道么?我好擔心你。 時婳嘆了口氣,手指在屏幕上敲擊著。 我也不想,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回去,她更不會放過我,你肯定不知道我今晚有多倒霉,等回學校的時候我和你好好說說。 馬上就是畢業(yè)典禮,她們很快就能見面。 寧晚晴安慰她一會兒,兩人就沒再說話了。 時婳也安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她的手機收到了很多未接來電,是霍家的座機號碼,她莫名的有些慌。 看了一下時間,竟然已經十點了。 昨天半夜她的身子跟火燒一樣,難受的睡不著。 因為在別人家,她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就一直忍著,直到凌晨才睡過去,這一睡就睡的很死,沒有聽到電話鈴聲。 時婳連忙穿上自己原來的那套衣服,經過一個晚上,已經干了。 她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并不在別墅,著急的跟傭人打了一聲招呼,馬上趕回霍家。 此時的霍家處在一片低氣壓里。 唐夫人陰沉著臉坐在沙發(fā)上,隱忍著沒有爆發(fā)。 時婳剛踏進家門,就感覺到一個眼刀飛了過來。 很冷,仿佛要把她碎尸萬段。 “唐夫人。” 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了一聲,看起來很是乖巧。 唐蓉的面上卻滿是諷刺,眸中火光四濺。 “昨晚你去哪里了?” 房間里的氣壓很低,唐蓉畢竟在霍家待了這么久,身上已經有了上位者的氣勢。 時婳被她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去我朋友那里了,昨晚我不小心淋水,發(fā)燒了,所以歇在了她家。” 幸好回來之前,她已經和寧晚晴對了口供,如果唐夫人不相信,大可現(xiàn)在給她的好友寧晚晴打電話。 “你朋友家?!” 唐蓉站了起來,眼里在噴火,“時婳,你嫁過來的那天我就警告過你,不能給霍家丟臉!你倒好,不僅做了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情,這會兒還學會了撒謊!” 如果不是有著良好的家教,唐蓉恐怕直接動手了。 這個女人本來就高攀了她兒子,現(xiàn)在竟然還和別的男人廝混,她只覺得心里憋著一團火,不爆發(fā)出來真是不痛快! 時婳抿唇,誰給唐夫人透露的消息?霍琴琴? 可是昨晚霍琴琴連她的面都沒有見到。 “唐夫人,事出有因,我并沒有做對不起你兒子的事情,我......” “去院子外跪著!我不叫你起來,你就跪死在那里!” 唐蓉氣得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胸膛劇烈起伏,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跟老爺子說這件事,順便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趕出去! 可想到老爺子還在國外養(yǎng)病,一切還得等他回來再說。 時婳的腦子里很清醒,這個人正在氣頭上,她要是再狡辯,恐怕不只是跪著那么簡單。 她起身去了院子外,“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她本身在發(fā)燒,這會兒頭頂陽光正烈,石板上的溫度更是高,仿佛能把人直接烤熟。 她低著頭,背挺得很直。 唐蓉坐在里面,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索性直接離開了這里,眼不見心不煩。 時婳整整跪了三個小時,眼前已經出現(xiàn)重影了。 下午三點,霍琴琴回了家,看到她跪著,身子還搖搖欲墜,嚇了一跳。 “喂,你沒事吧?你可別死在霍家了啊?!?/br> 看得出來,這位霍小姐雖然驕縱了些,但并不是心腸歹毒的主兒。 時婳沒有說話,她已經沒有力氣開口了,嘴里也跟火燒似的,嗓子火辣辣的疼,膝蓋恐怕已經被燙傷了。 汗水從她的臉頰滾到下巴,最后在地上匯聚成一灘。 霍琴琴看到她臉色發(fā)白,當下就嚇懵了,馬上給霍權辭打了一個電話。 “哥,嫂......時婳她被媽罰跪了,我聽傭人說跪了好幾個小時了。” 霍琴琴剛講完,就看到時婳倒了下去,臉色白的跟鬼一樣。 “喂喂!時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