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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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臨下問:“你這是做什么?” 良宵略顯倉皇的眼神極快的掃過他脖子,低眸不語。 那怯生生的模樣活似被他欺負(fù)慘了。 宇文寂默不作聲的將東西拿走,上.床握住她雙肩,“沒有人氣瞧見,便是有,也不敢多說半句你的不是?!?/br> “嗯?!绷枷奶摰狞c(diǎn)頭,萬般不解困于心頭,最后撿了最緊要的說:“那些馬兒發(fā)狂,許是聽到了什么特別的聲音,受到指引,將軍大可往這個(gè)方向查去?!?/br> 宇文寂神色一凜,確實(shí)大有可能,如此細(xì)微,卻被他一直忽略了去,“辛苦你了?!?/br> 良宵搖頭,她有什么辛苦的。 默了默,她扒開宇文寂的胳膊,將手臂勾了上去,微微挪了身子,小心往男人胸膛靠了靠,眨眼功夫便將身纏了上去,側(cè)臉貼在他頸窩。 “將軍,你今日和太子殿下說了什么?” 宇文寂漾滿繾.綣柔情的眼眸瞬間變得深邃,面不改色道:“入冬興修水利,現(xiàn)今先商量著。” “那……” 看吧,他這么公式化的口吻,叫她都不知道問什么才好。 “那你還是要權(quán)衡利弊些,太子殿下畢竟是儲君,過不了幾年就要繼承大統(tǒng),不能輕易得罪的?!?/br> 這便是勸他忍氣吞聲將畫卷之事棄之腦后,雖從褚靖宮里出來后他已知曉了事情前后,然此番聽到這話,還是狠狠蹙了眉,“不是昨夜才說寧愿得罪太子殿下也不收那東西了?” “你……你都聽到了!”良宵有些氣惱的攥拳捶在他背上,比起小氣,將軍簡直有過之而不余。 小氣的將軍最舍不得嬌妻生氣,遂溫聲寬慰:“我自是不會(huì)猜忌你,但若要一點(diǎn)不在意,怕是沒有的。” 猜忌一詞叫良宵無端想起今日那幾個(gè)跟著馬車的男子,她悶悶的問,“那些跟著我的人,是不是你吩咐的。” 宇文寂神色一僵,下意識將懷里的人摟得跟緊了些,兩俱溫?zé)岬纳碜訃?yán)縫絲和的貼在一起,平白生出幾許春.色。 他這一默,良宵便什么都明白了,有些委屈的紅了眼,嘴里卻道:“我知道你是因?yàn)閾?dān)憂我的安危才這樣的,只是今日偶然瞧見,害怕是歹人,見他們進(jìn)了將軍府才問一問?!?/br> 將軍是不信任她才這樣的。 江都城乃是天子腳下,誰敢光天化日的為非作歹。 如今才徹底知曉,她們還存著嫌隙。 良宵什么也不想問了,只窩在他懷里,細(xì)細(xì)撫過那一道道突出的疤痕。 雖如良宵想的那般,宇文寂初初是這個(gè)意思,近來適逢多事之秋,也慢慢疏忽了,鮮少問起此事。 不曾想有朝一日被她察覺。 “別多想,”宇文寂安撫的拂過掌下的烏黑長發(fā),話音剛落便聽耳邊一聲似抱怨的呢喃:“你就只會(huì)說別多想!” 得,這是心里鬧別扭,面上卻端得一派乖巧溫順。 叫人憐惜心疼之余,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她瞧,也不用道出那些陰暗不堪的心思。 所幸良宵也只是那么一說,低聲低氣的埋怨幾句又展開笑顏,從枕頭底下掏出那串佛珠,獻(xiàn)寶一般給他帶上。 本該動(dòng)容至極的,然當(dāng)宇文寂瞧見枕頭底下的另一樣?xùn)|西時(shí),眸色霎時(shí)黯下,再去看低頭專注的女人,平淡如水的神情險(xiǎn)些沒繃住。 “遙遙,” “嗯?”良宵才抬頭,就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芙蓉錦被上,不知碰到哪處,紗帳脫了鉤子自然垂下。 宇文寂傾上身,從底下抽出那本子,在她面前一晃,含笑問:“這是什么?” 竟是她夜夜翻上幾回的……春.宮圖! 良宵懵了,雙頰染上一層誘人的桃色,反應(yīng)過來后想要去奪時(shí),雙手已然被緊緊鉗制住在兩側(cè)。 “上回想到野.合便是從這里看到的?” 良宵:“……”不是! 被將軍發(fā)現(xiàn)這東西還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她昨日,月事便過去了。 便也相當(dāng)于,今夜她完了。 * 將軍還是跟前世一樣,在床.笫之歡上無甚克制,少有分寸。 一大早,良宵便強(qiáng)撐著虛軟的身子將那圖本鎖進(jìn)頂柜。 誰料,還沒完。 最最要命的在后頭,隔日,將軍便帶她去了野外沙場。 野.合 兩個(gè)大字恒于頭頂,直叫良宵軟了腳,她百般推拒,到底還是被說一不二的大將軍連哄帶騙的給帶到了。 “將軍!”她苦了一張臉,扒著馬車的桁架不肯走,淚珠子在眼眶打著轉(zhuǎn),仿若這人說一句不準(zhǔn)便要掉下來,可憐不足,嬌.媚有余。 像極了受不住向他求饒那時(shí)。 殊不知,她越是這副嬌羞模樣,便越是誘.人深.入。 猛地想到這個(gè),宇文寂才堪堪收了逗.弄的心思,“騎馬也不樂意?” 良宵搖頭,死死抓住那架子,余光瞥見老黑牽著扶良過來時(shí),又飛快的放了手,姿態(tài)大方的站直了身。 “大人,馬牽來了?!崩虾诘?,絲毫未覺這倆主子眉眼間此起彼伏的情.調(diào)。 良宵憤懣的瞥了眼對面似笑非笑的男人,又似宣泄般重重咳嗽一聲,先一步接過韁繩。 “聽話,”宇文寂作勢要去拍拍她肩膀,豈料被良宵側(cè)身躲開,那手橫在半空中,怎么也收不回來。 “我牽扶良走一圈,不用你在這!你去忙吧!” 這是被惹急眼了。 說罷,良宵已經(jīng)牽馬走了幾步遠(yuǎn),隨行來的冬天忙跟上去。 宇文寂才收了手,轉(zhuǎn)身對老黑道:“看著夫人,出了差錯(cuò)唯你是問?!?/br> 老黑肩膀一顫,低頭答是。眼瞧語氣冰冷神色淡漠的大將軍向營帳那處走遠(yuǎn)了才垮了雙肩。而后一刻不敢松懈的盯著不遠(yuǎn)處那抹窈窕身影。 誠然,今日大將軍本是來處理軍務(wù),想到嬌妻那且軟且嬌的身子,才想叫她出來走動(dòng)走動(dòng),好歹是,能鍛煉一二。 自從得知聲音這一突破點(diǎn),負(fù)責(zé)處理馬匹之事的程副將又仔細(xì)排查了一遍,果真從當(dāng)日喂養(yǎng)士兵那得到蛛絲馬跡,再一搜查,卻是一頗有節(jié)奏的奇蟲叫聲,請鎮(zhèn)守過邊疆的老兵來瞧,終是拿到證據(jù)。 烈馬受過教化,聞聲識人,戰(zhàn)場上只稍放幾個(gè)叫喚不停的蟲子,便要了幾百騎兵營精銳將士的命。 事情水落石出,宇文軍上下無不贊服大將軍的睿智精細(xì),實(shí)則大半功勞是良宵的。 向圣上呈奏折時(shí),宇文寂半句都沒有提起,倒不是攬功,卻是不想將他的心頭寶推入水深火熱之中。 今日是功,來日大戰(zhàn)時(shí),便是罪孽。 再者,他的女人,是獎(jiǎng)賞還是寵溺,從不需要旁人。 待宇文寂處理完這些繁雜事務(wù)回到沙場,方才還鬧脾氣的人已經(jīng)騎著扶良從身邊奔馳而過,笑容明媚,堪比初升艷陽,光是瞧著便覺心情開闊許多。 良宵這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牽著扶良走一圈便興致沖沖的要上馬,冬天和老黑勸不住,誰料這瞧著嬌嬌的夫人,折騰兩下竟真的上去了。 是以,良宵這會(huì)子暢快著呢,什么過節(jié)也記不住了,揚(yáng)笑道:“將軍,我自己上的馬!” 宇文寂便也悅?cè)涣恕?/br> 這樣的難得的好天氣里,兩人直到日暮時(shí)分才回府,行至馬車旁時(shí),良宵忽的住了腳。 柵欄處,一身著粗布黑衣的高壯男子來回徘徊,她早瞧見了,走過來才看清,是多日未見的老沙。 宇文寂循著她的視線看去,神色一冷,不置一詞。 被罷職的杜參事狡猾至極,非但拿不到其貪污的證據(jù)反倒讓他轉(zhuǎn)瞬就做起生意來,街頭巷尾瞧見老沙也是裝作瞧不見的,這些齷蹉事不用宇文寂找人來問,自有小人傳進(jìn)他耳里,自也不能就這么放過杜參事。 而老沙,一則愚鈍無知,不分是非黑白,二則沖動(dòng)失禮,冒犯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倒也不是一次倆次,長此以往,日后定要釀下大錯(cuò),著實(shí)不該再寬容了。 良宵推推他胳膊,“老沙許是有事找你?!?/br> 大將軍卻是說了少有寒涼刻薄的話:“倒也不是誰有事都能來找我的?!?/br> 那日的事,良宵也知曉,聽得這樣的話,心底有些發(fā)怵。 平心而論,將軍算不得好脾氣,處事狠絕凌厲,這廂便是要棄了老沙,不若,老黑早來求情了。 再一想自個(gè)兒,可真是太得將軍縱容,從前且不說,便是她們和好后,她也少不得要耍耍小性子。 老沙一事便冷不丁的警醒了她,可千萬不要恃寵而驕。 良宵輕輕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么,將軍重情重義,就算不再重用老沙,待過了這陣氣消了,也斷不至于不給條生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16 22:22:29~20200417 23:26: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客帳夢封侯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糖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且說滿懷期望的胡氏, 轉(zhuǎn)眼間已是九月上旬,再有半月, 太子便要大婚,然遲遲沒有好消息傳來。 反倒是英國公府一派熱鬧祥和,差人去一打聽,那心有所屬的小女兒顧氏與心上人斷得干干凈凈。 胡氏又氣又急, 當(dāng)即叫良辰旁敲側(cè)擊的去太子跟前說道一二,一面托賢婿去皇上跟前說說話, 末了還求了jiejie玉妃,三管齊下, 勢必要將乖乖女兒送進(jìn)東宮。 誰料兩方傳回來的話都是含糊不清的托詞,玉妃已然因?yàn)樯洗窝缯埻饨构?jié)失了分寸, 此番少不得要自保,而太子那邊,即將入他宮門的人, 怎能不查清底細(xì)。 納妃不關(guān)乎情愛, 管那小顧氏有多少情郎,他瞧上的只是英國公府, 在那個(gè)位置上, 江山利益遠(yuǎn)遠(yuǎn)大于女人。 所謂弱水三千, 于褚靖而言, 瓢瓢皆可飲。 這點(diǎn)上,他自認(rèn)與宇文寂截然相反。 胡氏不得法,郁結(jié)于心竟是氣病了。 良宵得知時(shí), 輕嗤一聲,倒是不知這病是真是假,到底還是親自送了補(bǔ)品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