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jian宦賈璉_分節(jié)閱讀_232
書迷正在閱讀:國相爺神算、影帝他妹三歲半、清穿之四爺家的紈绔嫡次子、備用戀人[娛樂圈GL]、良宵難得、霍先生,你是我的言不由衷、此仇不報非教主、總裁說他想復婚 番外完結(jié)、秀靨(重生)、終身囚禁
聽著外邊“嗖”得一聲響起,賈璉冷眸掃過當今,又撇過司徒樂,看向哈赤哈赤跑回來的花公公,問:“蓉兒在哪里?” 聽著那陰森森冷冰冰的語調(diào),向來習慣了賈璉謙和溫雅的花公公一顫,下意識的俯身回道:“蓉郡王現(xiàn)在在大明宮,另外今日……今日太后以歡迎蓉郡王為由,將后宮妃子都召集在了坤寧宮。都已經(jīng)派著禁軍和密探暗中守護著。一旦發(fā)生爭議,會即將關(guān)閉宮門,不會連累到后宮家眷的?!?/br> “地道這些呢?”賈璉問了一句。 “這……”花公公愕然,眼色帶著躊躇看眼當今。 當今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自打巫蠱之變后,宮里的地道朕全封了,一條不留!自打飛鴿傳璽后,朕還命人又檢查了一番,完全沒有開辟新道的可能?!?/br> 賈璉:“…………”還有一條就在你乾清宮! 賈璉沉默了好半晌,開口:“你跟司徒樂給我留宮里!別給我亂動!”一個個神經(jīng)病的。 “等我回去收拾了宮外那幫蠢蠹,再來跟你們算賬!” 當今扭頭看看司徒樂:“跟你算賬,對吧?像朕這么好的皇帝,怎么好的叔叔哪里找?!?/br> “…………您……”司徒樂目光隨著賈璉的遠去,急忙垂首斂了自己的憂思,唯恐被當今看出來,訕訕的擠出一絲堪比哭還難看的笑:“您……您怎么知曉的?” “看看你們這兩臉!溫家都白,懷恭那小臉風吹日曬的多黑?!碑斀耦欁笥叶运?,只道:“反正就像朕接受胡涂是死而復生的賈瑚一般,這件事是神仙老爺爺說的,朕做夢夢到的。反正吧,樂樂啊,朕雖然欺負過你幾回,可也沒干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呢,有才,想輔佐懷恭就輔佐,不想呢,自己也可以浪跡天涯。現(xiàn)在我們都說開了,叔叔也不跟你玩什么游戲,你也別假借口了?!?/br> “現(xiàn)在,朕是不得不退,因為朕終究……”當今目光緩緩看向御案上的龍椅,眼中帶著銳利的清明:“我也糾結(jié)也不舍,甚至害怕過。因為沒有安全感,這世上似乎就約定俗成了。你看你秦王叔,繼后嫡子,就活生生的矮了大哥一籌,就因為那疑心病??墒钱斉诨鸫蜻^來的時候,當看到胡涂和賈璉扛著巨大壓力,就因為看到那馬六甲背后隱藏的軍事地理經(jīng)濟要地,看到那海洋諸國的戰(zhàn)爭。朕派密探化作海商遠赴海外都看過,都看過……” 當今說著說著,話語帶著分激動:“母后說,我們要開眼看世界啦,要睜開眼開世界!我沒有這個能耐,我會怕我躊躇我應對不了滿朝文武!懷恭夠狠!性子夠堅毅,夠果決!他比胡涂更適合!胡涂到底是被父母寵大的,雖然目光如炬,但承擔不起,這變革的重擔。” “可……可若他不愿意呢?” “那這是他的命!”當今眼眸帶著詭異的亮光:“朕拿天下百姓賭,這一局絕對不會輸,也不能輸!” 第143章 落子無悔下 聽到當今這番話,情緒帶著緊張之色的司徒樂聞言,感覺已經(jīng)陷入了徹底的絕望境地,被那鋪天蓋地的海浪像玩弄螻蟻一般,忍不住失聲大笑:“就像……就像父王沒有選擇一樣,懵懂之際就太子?”他原先留下只是想幫人分擔一分憂愁,只覺得賈璉也會累啊,豈料卻是把賈璉推進深淵,背負天下的包袱。” “但是你的理智,你的教育告訴你這個選擇是對的,不是嗎?”當今聞言,沉默的看著似乎在瑟瑟發(fā)抖的司徒樂,抬手拍拍人肩膀:“雖然懷恭看起來挺生氣的,到時候朕……朕索性大方點,同意他加封賈赦為仲父?!狈凑撬就郊业南眿D,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朕都這么開明大方了,樂樂你也別苦著臉了,笑一笑。”當今掏了掏懷里,遞過帕子,寬慰道:“不然大哥看見會傷心的?!?/br> 司徒樂看看性情大變后格外通情達理的當今,發(fā)覺自己一時間竟然找不出任何話來回應,神色復雜無比:“我……對不起,我現(xiàn)在腦子有點亂,想要靜靜?!?/br> “好,靜靜。不過對了……”當今看向司徒樂:“等會朝臣質(zhì)疑,你也算人證之一了。我……” “朕知道大哥那性子,死倔的,不會后悔,肯定也不會跟你說。但是……”當今撓撓頭,悄聲:“雖然對你有些不公平,但是樂樂你得對朝臣說,大哥早就告訴過你身世了,知道嗎?” 司徒樂好險身子栽倒再地:“…………皇上,你……你沒證據(jù)?” 當今轉(zhuǎn)眸,定定的望向龍椅:“這個……事實嘛是肯定的,對不對?證據(jù)嘛,也是有的,御醫(yī)啊接生婆之類的都在。讓你開口,這不是讓證據(jù)更加充分一點,免得那誰……那誰跳出來反駁是假證,樂樂,懂吧?”以賈赦那胡攪蠻纏,躺地裝昏的功力,恐怕懟不過就會揭露司徒樂是男的事情。 一旦揭露出來,恐怕滿朝文武都不會信賈璉是忠義皇之子了。畢竟,按著正常人來說,偷龍轉(zhuǎn)鳳是正常的,誰都能接受。就算男扮女裝,因為時事所迫,邏輯上好像也能理解。 但是像他大哥這種cao作,外人若是知曉了男扮女裝一事,誰還能往下調(diào)查?往下調(diào)查?這不是腦子有坑嗎?明明兩個都是男孩子,你都要辦女裝了,直接拿親兒子不就成了?還調(diào)換什么啊? 像他完全是因為他母后吐露的神器—系統(tǒng),太過震撼。待自己回過神后,那么奇葩的系統(tǒng)都接受了,這種……這種身世掉包cao作,一旦接受了,便覺得他大哥真不愧是“忠義”啊,自己前些年太小肚雞腸了。 “樂樂,雖然你不是司徒家的娃,但是皇叔呢也依舊會好好照顧你的。真不是因為血緣,沒考慮你登基的可能性。只是呢,之前就說過了,相比較之下還是略帶兇殘的懷恭比較合適。”當今語重心長,繼續(xù)拍拍司徒樂:“處于變革的節(jié)點,你跟大哥一樣,太溫和了。到底是儲君的身份限制了大哥一二,他行事處處就透著股謙和溫柔,但是懷恭,這……之前大哥戲謔的沒錯,是頭小狼崽子,那兇起來,簡直是移動的兇器,透著股老子天下第一的jian詐,父皇說他很有暴君潛質(zhì)?!?/br> “…………皇上,我要靜靜?!痹俾犇阏f下去,忍不住要陷入自我懷疑了。 司徒樂徹徹底底的感覺自己眼前無數(shù)小星星在閃爍,他此刻腦仁疼,胸悶氣短。但當陡然間聽見宮外的一聲槍響,司徒樂卻是早已身形一晃,往外而去。 在乾清宮外漢白玉廣場上,賈璉負手,定定的看著四個侍衛(wèi)用推車推進來那威風凜凜的四門神機連珠炮,看著就這么推著大炮,王府侍衛(wèi)拿著鳥銃一路槍殺宮中禁衛(wèi),恍若蝗蟲一般肆虐而來的謀反大軍,哈哈哈哈的朗聲大笑了起來。 “賈璉,你休要猖狂!”大皇子回眸掃眼亦步亦趨往后退,目光迎著大炮面色蒼白無力,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御林軍,眼里透著股得意,高傲道:“你們?nèi)暨€不放下武器,繳械投降,小心我命人點火,直接炸得你們粉身碎骨,尸骨不存!” “大皇兄,何須與他廢話!先前見那信號煙火,恐怕這援兵馬上就到。時間寶貴??!還是先請父皇寫下退位昭書才是要事。”二皇子見賈璉眼神深寒,渾身上下那股威懾似乎比他們父皇還盛一分,不期然的就想起海疆遍傳入京的歌謠“槍聲響,大海紅,滅族滅國閻羅王……”心中忍不住砰砰后怕了一分,目光忙不迭望向了前方銅墻鐵炮,似乎恍若溺水的兒童瞬間抓住了救命稻草,急聲催促道。 “這是自然。”大皇子耀武揚威的從仆從手中拿過鳥銃,握著槍托,輕笑了一聲:“賈璉,怎么樣,這可是火器專家戴梓發(fā)明連珠銃,這武器的威力,你也心中有數(shù),我勸你還是快快讓開吧?!?/br> 他的岳父是工部尚書,也收攏了不少的能工巧匠。雖然無法調(diào)出真正的四門神機連珠炮,但是仿照外形制一臺,嚇唬人卻是綽綽有余的。本來要多偽造幾臺,亦或是時間充足,就可假借帝王手諭往神機營調(diào)取。豈料,他父皇老糊涂了,竟然都封了賈蓉為郡王爺! 他堂堂皇長子都還沒正式冊封為王,平常只不過眾人抬舉,他自己按著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自稱一聲“本王?!?/br> 他等不了!就怕翌日一早,站在朝堂上,聽得他父皇冊封太子的消息! 所以,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這宮中召開家宴,為迎接蓉郡王的家宴! “否則可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 賈璉目光幽幽從四門神機連珠炮中收回,居高臨下的瞥眼面容扭曲,在夕陽絢爛晚霞映照下顯得跟個戲臺上抹著脂粉的小丑似的,面無表情掃過那些拿著鳥銃的王府侍從,目光定定看眼倒下的皇宮守衛(wèi),理了理衣服,面無表情,開口:“還敢在我面前唱空城計?火藥味都沒的玩意也敢拿過來?” 話音話調(diào)恍若寒冬臘月刮來的西北風,尤其是其中透出的意思,讓原本信誓旦旦的大皇子聞言,立馬緊緊握著鳥銃,憤怒道:“賈璉,你胡說八道什么?” “父皇,您給我出來,若是不出來,我可是要……”點火了。 最后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大皇子一怔,冷冷的看著他汩汩不斷冒出鮮血的胸膛,還沒喊出一句疼,便硬生生的栽倒再地。 二皇子看著忽然而來的巨變,下意識的眸光看向立在臺階上的賈璉。因為殘陽籠罩,賈璉手里把玩著一把從未見過的火器,整個人給人一種嗜血惡魔的感受。那股強大的威壓讓他下意識的害怕,二皇子瑟瑟發(fā)抖,想開口求饒的那一瞬,便感覺自己驟然間失去了知覺。 眼見兩位皇子雙雙倒地,跟隨而來的王府侍衛(wèi)不是求饒,便是下意識的舉起了手中的鳥銃,可待要跨開步伐,扛起槍支之際,便聽上方飄來了nongnong的嫌棄之音。 “把你們這假炮火給我拿開,惡心?!辟Z璉把玩著從靴子里掏出的雙筒燧發(fā)手槍,沉聲,一字一頓介紹道:“這是大英最新研發(fā)的手持雙筒燧發(fā)手槍,只要輕輕扣動扳機……” 話音落下的同時,賈璉角度一轉(zhuǎn),抬手指向從宮內(nèi)跑出來的司徒樂和當今:“我的話,你們是當做了耳旁風不成?!” “懷……懷恭,你……你……”當今看著對面那雙雙躺地的一幕,面色發(fā)白:“朕……朕不是提前跟你說了,要退位于你,你為何還要趕盡殺絕,給他們留條命??!” 聞言,賈璉嗤笑了一聲:“皇帝,認得我現(xiàn)在站的地方嗎?” 說完,賈璉也不等當今回答,自言自語道:“第一塊御道石正中鐫刻的巨鰲頭部,意為獨占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