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jian宦賈璉_分節(jié)閱讀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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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嘆一聲,斂了種種慈父心腸,賈璉面色肅穆,無比認(rèn)真道:“我等會出去一趟,先探探路,若是確定證據(jù)能夠合作,那既然驚了人,就擇日不如撞日,明天逼平家跳個腳。秦王,你不是普天之下都是你家嗎?去聽聽平老夫人他們現(xiàn)在說了什么。” “但不管如何,珍大哥,珍大嫂子,接下來一段時間府里的安防,以及最重要的就是幾個孩子的人身安全一定要照顧好,我已經(jīng)派了興兒去胡家,讓胡員外夫婦和傅昱來府,到時候便住在梨香園。為保眾人安全,珍大哥,丑化說前頭,我得把敬大伯先禮后兵弄回府里呆幾天……” 賈璉安排好家里的人員的安全防護,做好最壞的武力鎮(zhèn)壓準(zhǔn)備,便換了身衣服打算去文家一趟。 結(jié)果剛換好衣服,脫褲子時,便見司徒樂早已夜行衣在身推門而來,一見他呆愣的模樣,還揚揚半指的手套:“我先陪你一起去?!?/br> “可是……” “放心,我在文家屋檐上守著。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現(xiàn)在可是一家之主,再受點傷怎么辦?”司徒樂道。 “可是……” “我真一點兒也不喜歡文才。我感覺自己都比他有才呢。” “可是你能不能先出去?”賈璉磨牙:“這可是書房內(nèi)室!” “你說過我可以進的呀,不用通傳?!?/br> “可是,大哥,我在換褲子呢,能不能請你先出去?”賈璉青著臉,捂著自己的大寶貝,耐心盡失,咆哮道。 司徒樂眼角下意識的瞟了眼,又垂首往自己下身飄飄,磨牙的挺挺胸,轉(zhuǎn)身離開。 好像裝女孩太久了,連帶那物件跟人比起來也短了些。 哎……幸虧還有胸! 第95章 文才的黑話 賈璉迅速的換好褲子,深呼吸一口氣出門,看眼蹲墻角一臉深沉狀的司徒樂,清清嗓子:“走吧。” 沉浸思忖“裝女子算不算成功”的司徒樂回過神來,忙不迭點點頭,剛想說句下次會敲門的,便見人眼神掃了過來,默默的閉上了嘴巴。跟著走了幾步后,又忍不住開口:“我?guī)泔w吧?!?/br> 賈璉:“…………” 司徒樂小心翼翼的帶著賈璉飛檐走壁,一到平家的四合院屋頂上,便見府內(nèi)早已亂做了一團。幾個因文家起復(fù)后而來的仆從收拾著包袱正四處逃竄著,文敏正在感嘆時運不濟,命途多舛。 “呵,你這用詞倒是文雅?!辟Z璉眼底泛出一抹殺氣,看著拎著酒壺罵天罵地罵為富不仁為權(quán)jian佞的文敏,冷聲道。 “哎……不說他了,其實我一直不懂,你為何不讓護衛(wèi)把文才請到某個地方商談,偏偏要自己前來呢?”司徒樂見賈璉暗中盯梢的姿態(tài)擺出來,左右看了眼,示意跟隨而來的侍衛(wèi)密探些的走遠(yuǎn),自己靠近了一分,悄聲:“這才符合你們當(dāng)下的身份??!你每次自己動手,說好聽的叫禮賢下士,說難聽的,你這樣次次好像不管大小事都自己出馬,會讓人造成一種賈家沒人,不夠威嚴(yán)。像那文敏,他不就柿子挑軟的捏。不敢上平家,卻上了賈家?!?/br> “我的小公主啊,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賈璉掃眼了還在怒指天道不公的平琳,也不管人文采如何,看眼一臉虛心求學(xué)的司徒樂,耐心的教導(dǎo)道:“你的六叔,這皇帝是拿國孝yin亂作為懲處平家的理由。對于被yin亂的對象來說,在他的家里,他的警惕心才會降低,他才會有安心感,才能說動他事情既然如此了,那就出面指正平琳,好為自己留條后路。我們不能高高在上,給他壓力?!?/br> 頓了頓,賈璉繼續(xù)道:“還有,你我之間的身份不同。你或者說師父,師父三歲得太子之稱,在一定程度上那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不少迂腐人眼中更是皇權(quán)正統(tǒng)的象征之一。他若是事事親自出馬,這樣的太子這樣的主子,你會跟嗎?那是生而帶著皇權(quán)天然屏障的?!?/br> 司徒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因為出身背景不同。所以,你得像帶兵打仗的將軍一樣,必須身先士卒,才能贏得來自全國五湖四海士兵的認(rèn)同。等戰(zhàn)功顯赫了,自然會有人主動請愿,求你這個大帥坐鎮(zhèn)大本營,遙控指揮?” “聰明!”賈璉豎起大拇指稱贊了一句。他的部下來源一共有三部分:第一自己購買調(diào)教的仆從;第二,賈家原先的仆從,尤其是原先榮國公留下的侍衛(wèi)。這兩部分人都已經(jīng)馴服了。但是還有第三部分——師父臨走前留給他的三十六騎。這些人手個個桀驁不馴,而且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方針法則,他得花費心思去調(diào)教。 想要獲得忠心的最好辦法——一起干壞事。 他九千歲一直不奉行死人能保守秘密這個原則,他都是有壞事一起上!成功了他吃大rou,手下吃小rou。事情敗壞了,手下也不怕,他這個主子扛著呢。 至于牽扯他自身的秘密,他都是暗地里自己一手干的,所以才被迫多才多藝了。 賈璉正想著,但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下面大堂發(fā)生的一舉一動,忽然間眼眸一閃,豎起了一根手指頭:“噓,文才來了!” 司徒樂定睛望過去,眼眸驚愕的瞪圓了一分。他雖然自打撞破文敏這老頭喝著他爹的藥鄙視他爹是個九流大夫,便未與文家父子怎么打交道了。但下面那個形銷骨立的,跟個紙片人一樣的是那個驚艷才絕的文才? 緩步而來的文才若有所感,抬眸緩緩的往大門的屋檐上望了眼,但目光所見皆是濃黑的烏云,連星星都不見幾顆,唯有月光皎潔無比,灑滿大地。 正是夜半三更,殺人放火天。 一夜之間,全毀了,全毀了! 天一亮,或者現(xiàn)在,就有人在謾罵他,諸如什么狐貍精,賤人之類的;其他的也會譏笑,甚至帶著猥瑣的眼神想著玩弄兩個字;當(dāng)然沒準(zhǔn)還有同情他的,把他當(dāng)做一個女人來同情的!??! “哈哈哈……”文才嗤嗤嗤嗤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絲詭譎的瘋狂與仇恨。 “爹!夠了,真得夠了!”帶著紅腫的血絲的眼睛,文才透著股死氣,無比淡然的開了口:“這件事當(dāng)你一踏入賈家的時候便該意料到?;始沂裁磿r候會真有親情了?她的身邊必然有所監(jiān)控。” “好??!”原本在咒罵天地的文敏當(dāng)即話語戛然而止,死死的盯著文才,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即將被宰割的豬發(fā)出的最后的吶喊:“你這是在怪你爹我對不對?” “你是在怪我,是不是?” 文敏起身,手指著自己的胸膛:“怪我這個爹沒用!我沒本事!之前一直病臥在床,讓你錯失了一屆的科考,沒準(zhǔn)你就會成為狀元,而不是屈居人下;怪我這個爹沒本事啊,就連能夠有起復(fù)的機會也是托了溫家,哦,不對,是托了如今忠義皇的光?” 屋外的盯梢的兩人皆是無言以對。 司徒樂嘴角抽抽,恨不得下去抽人幾鞭子。這文敏當(dāng)年的探花郎是怎么考出來的?怎么還會有不畏權(quán)貴的美譽在? 賈璉心中一沉,這文敏在他心理無亞于死人般存在,自然牽不動他的神緒,他關(guān)心自然是明日能否出庭作證的文才。 面對生父的質(zhì)問,這原本向來孝順的文才竟然第一次反駁,甚至動起手扇了文敏一巴掌! 掌聲的余音在大堂內(nèi)回繞著,還未消散去,文才又抬手給自己扇了一巴掌,仰天大笑了幾聲,反問:“父親,清醒了吧?” “你,你這個孽子!”回過神的文敏抬手沖著文才揮掌過去,看著被一掌打的跌坐在地上,燈火下一張蠟黃的臉上指印清晰可見,嘴角還流著血,那神似自己發(fā)妻的臉,面上又不知不覺帶著股陰騭:“你這個孽子!你知道為了你娘,我放棄了什么嗎?我要是貪戀權(quán)貴,當(dāng)初就不會迎娶你娘!一朝高中,有多少豪門富貴派遣的紅娘踏破門檻?” “我這么做一切都為了你?。∥抑皇遣幌搿蔽拿舻脑捳Z迎著自家兒子那陌生的眼神,忽然間感覺遍體陰寒:“你……” “父親,您去休息吧?!蔽牟派钗豢跉猓骸耙院竽龠@般了。我們家錯不得一步,否則永遠(yuǎn)都只是別人眼中的一個金絲雀?!?/br> 像賈赦可以容貌為傲,整日嘚瑟嘚瑟,像開屏的孔雀。 可是他們沒那個家族蔭庇,貧窮而貌美,那么在權(quán)貴人眼中無異于金絲雀的存在。 所以平家的親事,他也頷首答應(yīng)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