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jian宦賈璉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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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對啊,女孩子家家好像在一起的。”賈赦忽然心中一緊,他……他……他好像還有個庶女! 夭壽了,他……他怎么會有庶女呢?他明里暗里備了好多好多藥方,就是因為自己一上床,小兄弟對女人硬不起來啊。 為了維持他風流名號,才一茬一茬的換姨娘通房。否則,他燒這個錢干什么,還不如多買把扇子呢! 賈赦嚇得一拍自己腦袋,他想起來了,那個因私奔結(jié)果被小情郎拋棄被賣入府的小妾,因為長得好,被老太太指給了他。 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當時為了跟老二攀比,還想塞一塊金子也造個神跡??上莻€小丫頭片子一出生就克死了親娘,晦氣的很,他于是也就作罷了。然后老太太愛養(yǎng)就隨她養(yǎng)去。不過一個小丫頭,到時候給副嫁妝的事。反正,能蹭公中的份例,他就要多蹭一些(老二有幾個娃,他也要有幾個)! 賈璉微笑的看著賈赦的再一次發(fā)問,開口一本正經(jīng)的道:“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這兩府合起來排序,也是想給姑娘們提個身價。就像被選進宮的女官如今的貴人元春,若不是頂著父親您一等神威將軍的侄女身份,她區(qū)區(qū)一個工部員外郎的女兒,誰搭理她?”說起來,榮府兩房排序之怪異,以他思忖,恐怕最開始打的主意是替賈珠謀劃,提高身價。賈瑚早殤在巫蠱之變中,無人提及,那么賈珠頂著榮國公嫡長孫的名頭,沒準就能夠讓人高看一眼。 “也是?!辟Z赦聞言眉頭松松,大方道:“璉兒,去跟那四大女官大人說說,既然都托本侯爺?shù)母猓浀孟麓巫屗麄兘o我捏個肩錘個腿,畫個山水書畫彈彈琴,做個漂亮的書包好看的繡花孝敬孝敬我,要不然我不給他們嫁妝,我現(xiàn)在老有錢了,超級有錢!”他們攢的小金豬好多呢! “好!”賈璉笑道:“賭坊的錢我讓珍大哥帶著親衛(wèi)去取過來了,不過下次你們記得離賭坊遠一些?!?/br> “愿賭服輸,這是我們運氣好!”賈赦一聽賈璉提及賭坊,又樂得迷成一條縫。對了,還有這一筆小錢錢! “運氣是不錯。老爺子帶你們進的鴻運賭坊……”忠義親王見賈璉說得這般親描淡寫,忍不住開口道:“他的背后靠山是吏部尚書。這賭坊是他家寵妾的弟弟開的,與王家也有關(guān)系。沒準你們家先前王氏的放貸就是通過他來運轉(zhuǎn)的。其也算朝中有人,黑白通吃。賈珍問王子騰要了京城兵馬營的人手,抬出賈家的名號,這錢才平安取回家。而且取回之后,除卻給唐家的,賈家這筆錢直接抬進戶部,當做昔年朝國庫借的欠款;而唐家也是把錢給了皇帝,稟明了原委。要不然,你以為皇帝好端端下詔令明確有關(guān)科舉博弈金額限定,最多下注不能超過百兩是為了什么?那是得了真金白銀的好處,幫你們訓誡人?!?/br> 頓了頓,忠義親王神色肅穆了一分,教育道:“以后記得去賭坊,要帶人!否則沒準就被暗地里套麻煩了。先前那賠率,恐怕賭坊四五年的利潤都補進去了?!?/br> 一賠一百! 他父皇和賈赦押在唐瑞(解元榜)身上合計一萬五千兩;唐瑞和賈赦押在賈赦(運氣榜)身上合計一萬五千兩。 換句話說,本次鄉(xiāng)試賭博,皇帝成最終贏家,收獲銀子共計三百萬兩。 要論皇家踩狗屎運第一人,除卻當今也沒誰了?;饰惶芍A,銀子白花花的送上門。 “…………我……為什么我不知道還有那么多事???”賈赦痛心疾首:“我……我的錢啊!連賭本都不還給我們?小糖糖還說我們會試接著賭,他去翻他爹的廢紙簍呢。” “爹,好了,不氣不氣。”賈璉瞧人傷心欲絕,沒好意思說京城各大賭坊已經(jīng)互相通過氣,拒絕唐瑞和賈赦的進入。 因為賭坊除卻賠他們兩人這錢外,還要賠不少不差錢跟風壓他們的,尤其是壓賈赦倒數(shù)第一的。他爹還是有不少舊日紈绔混跡賭場的,一看見墻壁上那醒目的名字,百千兩銀子打個水漂也不介意,沒想到反是發(fā)了一筆小財。 “那啥你們繼續(xù)討論吧,別管我,我想靜靜。”賈赦默默西子捧心狀,哀嘆自己沒摸到手的銀子。 忠義親王見賈璉貼心的拿著糖點,又倒好茶放在賈赦面前,不由得有些憂愁,待自己接過賈璉泡得茶,也依舊眉頭蘇展不開來:“璉兒,就你這幾乎十項全能的模樣,還真感覺這世間沒人能配得上你呢?!鼻魄疲o他爹的零嘴都隨身帶。 還有更礙眼的,賈赦那學袍一抬起來,還能瞅見兩栩栩如生的小豬。這繡工,他家寶貝樂樂完全望塵莫及,便連他自己,陪著孩子長大的,一起學習的,也趕不上。 “對了,要不你跟樂樂先湊合著過一過,然后私下再好好尋找?”忠義親王忽然靈光一閃,道。 賈璉毫不猶豫拒絕:“有您當岳父,我沒準死得快?!?/br> “我……”忠義親王拉長臉,“我是說溫幺幺,幺幺!” 賈璉聞言露出一抹深思,而另一邊的賈赦一聽這話,忙不迭搖手,萬分惶恐,道:“不成的,璉兒你要被揍得拍拍響的。打不過的,不能娶!”不能娶啊!他這豬腦袋可沒忘記王妃生得是男孩,馬婧生的也是男孩! 哪怕如今明面上是一男一女,可他們結(jié)契成婚了,那……那香火怎么辦啊? 他自己當年山崖下吃了什么鬼東西都回想不起來了呢! 賈璉原本古今無波的心剛被忠義親王這提議泛起一絲的波瀾,在聽完賈赦的話后,旋即平靜下來,一點波瀾都沒有了,只扭頭問忠義親王:“小溫在哪里,我要跟她聊一聊?!?/br> “聊什么?”忠義親王見賈璉這鄭重無比的模樣,不由挑眉,問了一句。 “雙修。” “額咳咳咳咳……” 忠義親王一聽這話,拍案:“賈璉,別以為你是……”我兒子! “你是我徒弟,就可以口出狂言,囂張肆意!”忠義親王難得面色鐵青:“樂樂可是我一點一點養(yǎng)大的!不許欺他!” 賈赦見忠義親王兇賈璉,也生氣:“宸哥哥,你也不許欺璉兒!明明是你自己提的,現(xiàn)在反過來兇璉兒!” “我這不是先前見他東家不滿意西家有問題,都比孤當年娶太子妃還糾結(jié)麻煩了,這才……”忠義親王磨牙:“我腦子抽了行不行?” 眼見兩人爭吵開來,賈璉忙不迭為自己先前輕慢道歉,鄭重彎腰,外加坦誠無比:“還請殿下恕罪,我之前一聽聞您這提議,腦子里的確是想利用小溫大夫的武學天賦。” “滾!你給我滾!” “爹,不妨讓我跟賈璉聊聊?”不知何時到來的司徒樂一身颯爽騎裝,倚靠在門口,手里揮著馬鞭,笑意吟吟道。 “幺……幺幺,你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新進的汗血寶馬不好嗎?”忠義親王一見司徒樂,趕忙笑了笑,和聲問道。因為今日皇帝不知怎么腦抽的過來了,他家寶貝就避了出去,免得又聽人老調(diào)重彈——趁早成親,三年抱兩。 反正皇帝話里話外的意思是,郡馬人選他可以不管,可是郡主必須生個孩子,表明自己的“女兒身?!碧锰靡粋€皇帝搞得跟沒讀過史書,不知道有個皇帝叫武則天一般。 “小溫,要抽就抽你爹,這話題是他先說的?!辟Z赦忙一手拉過賈璉,自己顫抖著開口:“把……把鞭子放下,咱……咱不好家暴的?!?/br> “赦叔,要家暴我還用鞭子?”司徒樂笑了一聲,從順如流的將馬鞭往后一扔,攤開兩手朝眾人展示:“看,手里沒東西了吧?” 屋內(nèi)的三人:“…………” 賈璉彎腰,歉意無比:“倒是我的錯,讓郡主您閨名受辱?!?/br> 司徒樂聞言,惆悵的擺出一個西子捧心狀,懨懨吐口不存在的血,“璉公子別忘了,可是妾身昔日攔腰抱著你光天化日之下飛躍回醫(yī)寮的,這救命之恩啊,記得以身相許?!?/br> 賈璉:“…………” “樂樂,好好說話!”被激出一身的雞皮疙瘩,忠義親王沒好氣道。 “爹,您老先出去?!彼就綐访嫔亢鲩g凝重了一分:“這個提議就算是你腦抽提出來的,好像也不失為一個解決之道?!?/br> “你……” 賈赦一見兩個小的互相打量對方,便連拖帶拽的將忠義親王扛出去。可別小看他這幾年練的五禽戲軍體拳,扛個病號輕輕松松。 賈赦甚至還萬分貼心的出去時候帶上了門。 屋內(nèi)瞬間只剩下了兩人,一時間雙方倒是忽然間都有了一分不自在。 賈璉自詡身為男人,又虛長了司徒樂幾十歲的“年齡”,眼見人沉默,便自己率先開了口,打破了略微尷尬的氛圍,道:“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