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jian宦賈璉_分節(jié)閱讀_47
書迷正在閱讀:國相爺神算、影帝他妹三歲半、清穿之四爺家的紈绔嫡次子、備用戀人[娛樂圈GL]、良宵難得、霍先生,你是我的言不由衷、此仇不報非教主、總裁說他想復(fù)婚 番外完結(jié)、秀靨(重生)、終身囚禁
“什么?”忠義嘴角一抽:“不是剛得到消息,他老人家霸氣無比大義滅親。這據(jù)聞京城老百姓都贊好呢。他不是最喜歡這個民心的?!?/br> 話雖然這么說,忠義親王眉眼間卻是掩飾不住的有份憂愁。 “還能有什么事。”司徒樂抬手?jǐn)v扶著忠義親王回屋,邊道:“皇爺爺不是全副圣駕去了乾清宮,當(dāng)朝快刀斬亂麻的處理了五公主。他下朝后跟皇帝密聊,不知談了什么,皇帝甩袖離開大明宮。這老戴宣了御醫(yī),還找我去勸勸。結(jié)果就看見他老人家鬧著要離宮出走,說是撒手不管這幫翅膀野了的?!?/br> 說完,司徒樂話語輕了一分:“皇爺爺問我,五叔私自離開長春,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么?!”忠義親王一聽這話,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只覺心絞痛,忍不住手捂住心口:“藥!” 司徒樂急急忙忙給人倒出雪蓮?fù)?,又去端茶倒水,服侍人把藥用下后,又輕輕拍著忠義親王后背,“父皇,別急,五叔又不是小孩子了。他這么大人了,總不會把自己弄丟了?!?/br> “他還真能丟了。”忠義面色還帶著分蒼白:“他自己赤手空拳,仗著天生神力,挑戰(zhàn)了鄰國。我好不容易利用殘存的幾個人手,說服了后金歸順,但是其他呢,尤其是紅羅剎,兵強(qiáng)馬壯的。若是知曉其離開東北,沒準(zhǔn)就能借此機(jī)會犯邊?!?/br> “而且這傻逼沒人跟著,誰知道他能跑哪里去?日后有事,都沒準(zhǔn)找不著他這個人。”忠義親王越想越覺火越,猛得抬手倒杯茶,給自己壓壓火氣。 他知道自己有一分在遷怒,畢竟他已經(jīng)決心奪位,那么自然不能讓這不可估測的因素隨隨便便就離開自己的眼皮底下。 “爹,沒這么嚴(yán)重吧?據(jù)說他是回京城來參加科舉的。他之前化名秦三寶,還得了三個第一呢?!?/br> “科考?武舉?” “文舉?!?/br> “噗!”忠義親王一口噗出茶水:“樂樂,你沒聽錯?就他,文舉,三個第一,倒數(shù)吧。” “是倒數(shù)。據(jù)說五叔嫌棄東北那窮山僻壤教育不好,所以要前來京城拜名師!” “你趕快派人去找吧。”忠義親王手捂頭:“他當(dāng)年……他當(dāng)年跟你赦叔離家出走,兩年一路去江南,結(jié)果走到了西北。” 司徒樂:“…………” “你五叔不認(rèn)路。”忠義親王陷入回憶之中,帶著分外的惆悵說道:“非常非常的不認(rèn)路。你派人去的時候,就打聽,哪里墻壁被一拳直捅了,哪家為富不仁的富賈被江洋大盜了……” “江洋大盜?”司徒樂嘴角直抽,這是用來形容他五叔的? “他身無分文的,當(dāng)然靠武力取錢了?!敝伊x親王面無表情:“哦,還可以打聽打聽哪里新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金礦銀礦,亦或是什么千年人參何首烏之類的。你五叔運(yùn)氣賊好?,F(xiàn)如今西北最大的金礦就是他們兩當(dāng)年私奔時候發(fā)現(xiàn)的?!?/br> “厲害了!”司徒樂發(fā)自肺腑的感嘆道。 “厲害有什么用,”忠義親王想起往事,嘴角一彎:“若不是當(dāng)年我跟賈敬留個心眼,幫人周旋從戶部手里扣出百分之五的利潤收益,否則這兩蠢貨沒準(zhǔn)還得靠胸口碎大石為生呢。” 說起來,五弟和赦兒都是不善經(jīng)營的人,但這小兩口也是能耐的。金礦的收益讓戶部兌成金條,逢年過節(jié)收的禮,但凡感覺沒用的不順眼禮物,都賣了出去,都兌換成了金銀;家族長輩給的私產(chǎn),一旦連續(xù)兩年管事來報收成不好,也是賣了出去兌換成金銀,嚇得管事們不敢不好好經(jīng)營,否則就會丟飯碗…… 總而言之,作為有幸被邀請進(jìn)入秦王府的地下寶庫,他一出來就患上了厭金癥。 整整一排一排又一排又一排的金豬啊,何等壯觀! 忽然覺得眼前金光閃閃,忠義親王揉揉眼,隨后起身,道:“秘密派人去找,不過這消息千萬別走漏出去,否則誰知道這皇帝會不會又腦子被夾了,胡亂賜圣旨?!?/br> “嗯?!?/br> “我們一起去看看赦兒吧?!?/br> 相比賈璉斷臂接臂,受傷之重,如今也是神智清醒過來,還能緩慢走動一二。但是賈赦卻是依舊昏迷,仔細(xì)算來,都昏迷了一天一夜。 就怕兇多吉少。 可賈赦不論從情感還是利益來說,都挺重要的。 ====== 現(xiàn)如今最受人關(guān)注的賈赦此刻還躺在病床上,隱隱有些一絲的意識。 賈赦只感覺自己耳邊嗡嗡作響,不知是誰在說話,想開口呵斥一句,卻怎么也張不了口,想要睜眼,也覺得眼皮恍若被漿糊黏住了一般,怎么使勁也睜不開眼。 而入目所見便是血色。滿天的血色就像一個囚籠,把他壓得分外喘息不過來,他哭過鬧過努力過奮斗過,可是這囚籠就像一個惡魔,死死的掐著他的脖頸,像是玩弄螻蟻一般,讓他無處可躲避,一點一點的折磨他,讓他絕望。 就當(dāng)自己想要放棄的時候,賈赦感覺又有道聲音傳來,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瞬間幫他擋開了所有的困難險阻“父親!” “父親?” 尚在與自己意識做斗爭的賈赦猛地一怔! 對了,他還有孩子! 孩子! 正拿著帕子幫賈赦擦拭汗水的賈璉忽然一顫,看著病床上的賈赦猛得雙手撐著床榻,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孩子,我的孩子!” “父親,我在這,在這?!辟Z璉一時愣怔,想起忠義親王與他所說的生子一事,默默長嘆一聲,嘴角擠出一抹笑來:“我是璉兒,你還記得嗎?” “璉兒?”賈赦側(cè)身看向賈璉,定定的看了許久,腦海浮現(xiàn)出種種畫面,忽然間鼻子一澀,眼里巴啦啦往下掉:“兇兒子,好兇好兇,有好多作業(yè)!” 賈璉:“…………” “對,那個壞蛋,抓壞蛋!”賈赦想起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咬牙切齒,掀開被子就想下床,但是下一瞬卻是失聲尖叫道:“好痛!我的手!” 看著賈赦又兩眼一翻,疼昏了過去,賈璉看著那繃帶上隱隱滲出的血絲,忙不迭讓人去請鄭老御醫(yī)。 鄭老御醫(yī)急忙前來,把脈之后,微微松口氣:“這小猴子能夠自己醒過來,醒過來,其他一切都不成問題了?!?/br> “勞煩鄭老您了?!辟Z璉彎腰感謝。 “你這小子自己還是個病號呢,回去躺著?!编嵗嫌t(yī)板著臉訓(xùn)道:“你可別仗著小小年紀(jì)體格好。要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接下來的日子你要好好養(yǎng)傷,有什么事情,你……” 鄭老御醫(yī)正說著,便見忠義“父女”前來,忙拉著兩人一起勸賈璉這個病號。 面對眾人的好意,賈璉點點頭,自是乖巧無比的應(yīng)下。 可躺在病床上,賈璉也閑不住,讓人把賈珍提溜進(jìn)來。 自打被迫按著郡主所給的“話本”演戲之后,賈珍便是“三不管”人員,但賈珍也沒離開。一來,他還不知道賈赦父子情況;二來,他也不是個傻的,上皇,忠義親王都在這呢,他跑回家干啥?而且看這上皇離開的面色,就差沒刻個朕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