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jian宦賈璉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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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賈赦一臉猥瑣嘿嘿笑的時,廂房的門被捶開了,然后賴大一臉慘白的滾了進來,忙示意老鴇將歌女帶下去,拉著賈赦衣袖:“老太太命您立馬回府!” “天塌了地陷了?”賈赦正心頭上呢,聞言不耐:“找老二去?!贝蟀胍雇话l(fā)急事,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才不去湊熱鬧找罵。 “大老爺我睡了,還醉呼呼。” 賈璉默默的看著賈赦擺出一臉醉態(tài),轉(zhuǎn)身往床而去,斜看眼呆怔的賴大,好生勸道:“父親,能讓賴管家如此大驚失色火急火燎來的,應(yīng)該是真有急事?!?/br> 賴大聞言,壓低了聲音:“大老爺,璉二爺,不好了,老爺出事了。老太太讓大老爺趕緊去劉府?!?/br> “劉府?”賈赦腳步一頓:“老二到底怎么了?” “老爺……老爺死了。” “啥?”賈赦失聲:“怎么可能?來找我有屁用?去王家找王子騰,打上劉府,報官查??!” 賈璉:“………………” 作者有話要說: 賈璉:我爹太給力了,我要靜靜!#千算萬算漏了個爹# 第3章 婆媳掩真相 賈赦哪里知曉真兇就在身旁,按著他的邏輯來看,這弟弟活蹦亂跳的出去赴宴,卻是橫著被抬回家,若是意外,那也得朝劉家要點喪葬費,比如說賈珠的科舉指點得包全了。否則日后,他就算能夠財力支持賈珠,可對于文人圈子,還真是兩眼抹黑。 所以,臉可以不要,就先賴上再說。二房一大家子呢,元春靠著他的名義進宮當(dāng)了宮女,要博富貴青云路,他當(dāng)大伯,可以冷眼旁觀,可若是沒了賈政,這侄女就要變閨女,成他責(zé)任了。這個花費太大,太燒錢了。 除卻堪堪成長的長子長女,他二弟膝下還有個攜玉而生的嫡次子,賈寶玉,今年剛四歲,還有一對庶子庶女,賈環(huán)剛抓周,賈探春兩歲。 他連自家孩子都是只有給錢的份,哪會養(yǎng)二房嗷嗷小崽子? 賈赦越想越覺得賈政的死是人為的,目的就是為了坑他!坑他!所以,賈政的死必有黑幕,沒有黑幕,也要捏一個出來! 太氣人了! 賈赦感覺自己胸口被壓了一塊大石頭,頓時疼的喘不過氣來,連拿點微弱的兄弟情都不想去管,眼睛泛著兇光瞪賴大:“報官!徹查,徹查!” 賴大趕忙拉著齜牙咧嘴兇神惡煞的賈赦,急道:“大老爺,先回家再說。老太太有吩咐,先回去回去?!?/br> “行!”賈赦扭頭,對賈璉吩咐道:“去把珍哥兒給我叫起來。讓他把家將點起來,必要時候打上劉府?!?/br> 賈璉艱難的點點頭。 急匆匆打斷了賈珍的好事,賈璉火速跟著賈赦回府,聽人各種“調(diào)兵遣將”,聽到最后只剩下無奈。 賈赦這臉皮也太厚了,光知道一個死訊,就想了賴上劉家的三十六計。 賈璉一行人回到了榮國府,此刻榮國府上下燈火通明。賈母居住的榮慶堂更是亮若白晝。屋內(nèi)屋外伺候的人皆是斂聲屏息,唯恐自己呼吸重了,觸了眉頭。 賈母一見賈赦氣勢洶洶入內(nèi),眼眸閃了閃,忍不住紅了眼眶:“老大,政兒他……他……” “老二到底怎么了?”賈赦擰眉,看著匍匐跪地,腦門都帶著血的小廝,道:“你是老二跟前伺候的,說到底怎么回事?快點,對了,老二家的,你哭什么哭?趕緊給你哥去信,讓他點了兵馬。劉家敢有一絲隱瞞,老二他大舅兄,堂堂京城節(jié)度使干什么用的?” 王夫人聞言,捂著帕子直掉淚。若真意外在劉家出事,她還有臉找大哥,可如今……如今是賈政不成器,最多能作踐那個狐媚子一番,可哪有臉鬧上劉家? 劉家有個禮部尚書,門生遍布朝野,還主管科考,珠兒的前程在他手里捏著;劉家宮里還有個寵妃,答應(yīng)了幫元春在當(dāng)今面前博個顏面。 一聽賈赦這話,賈母也跟著抹淚,若是換了其他任何一家,她早就拿出國公夫人一品誥命的派頭了??扇缃褓Z家最成器的兩個孩子前途握在劉家。況且最為重要的是,老二的死因羞得不能提??! 這一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家丑必須捂著。 賈璉眼角余光掃了眼婆媳欲言又止的神色,將意料之外被提起的心悠悠放回到了肚子里。 他也是估摸透了這榮國府當(dāng)家做主之人的性子,才下藥的。哪怕一時忘記“賈赦”這個意外,料想賈母也會解決掉的。 賈璉心中有數(shù),伸手偷偷拉了把賈珍衣袖。這個場合,他這個小輩不適合發(fā)言,族長更有底氣。 賈珍一聽賈政死了,又見這哭哭啼啼的婆媳兩,再垂眸看看一臉希冀擔(dān)憂望著他的璉弟,張口無聲的說了“宗族”兩個字,頓時煩得眉頭一擰。 賈珍深呼吸一口氣,開口催促道:“老太太,二嬸,你們也別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快說清楚??!這政二叔到底因何而亡?倘若真受了委屈?我賈氏一族近些年雖然落敗了,但也不是任人好欺負的!” 說真話,他還真不關(guān)心賈政死因為何!死了正好,省得沒他爹的才能,還仗著叔叔輩,跟爹一樣“管”著他。 反正寧府他這一代是無法起復(fù)了的,所以朝堂上有沒有個官在,還真不在意。更何況從五品的小官,沒準還他見皇帝的面多。 賈珍骨子里透著冷漠與不耐,這話說語氣不免便帶了幾分出來。 一聽賈珍這噼里啪啦的話,賈母哭聲一滯,擰眉斜睨賈赦,火氣全沖著人去,罵道:“你怎么又帶壞珍哥兒?他剛剛走了原配,正要說份親,你……” 這大兒子做事毛毛躁躁,沒搞清楚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 “珍哥兒,哎……”賈母感覺自己委屈極了,心理滴著血還要強顏歡笑周旋,不免又遷怒了賈赦一分。 這個兒子生來就是跟她作對的! 胎位不正,讓她活活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來;讓她看清楚了賈代善的真面目——保大保小時,她一直愛著的丈夫會選擇孩子;在她選擇用錢財作為一個女人后盾時,老虔婆將私產(chǎn)越過了他們夫婦,直接給了他;在她以為賈代善也與她一般偏愛會讀書的政兒時,在她以為太子失勢,六皇子登基為帝時,賈代善于情于理總該為賈家著想一分,隨便造個老大無能不孝的名頭,讓老二繼承爵位,好避開當(dāng)今的不喜,豈料賈代善依舊讓老大繼爵,還將遺奏傳到了上皇手里! 都是這賈赦,硬生生讓原本降爵而襲的侯府成了一等神威將軍府!害政兒硬生生做了十二年的冷板凳,害賈家蟄伏了整整十二年! 如今,難能再因為他毀掉賈家的下一代?! 賈母壓著眼底的怨毒之色,斷斷續(xù)續(xù)道:“你二叔一時看畫入迷,醉酒跌入湖中。珍哥兒,叔祖母這邊也要麻煩你了,且去告訴你父親,還有族人一聲。老大,我們孤兒寡母不好出面,你且去迎回政兒的尸骨。” 聽得出賈母話語里的趕人之意,賈珍也懶得站著當(dāng)門柱,直接點個頭,不顧賈赦求幫手的眼神,告辭。 賈赦見狀,覺得賈母一點都不理解他苦心:“老太太,珍哥兒好歹也是族長。我們一起去,好給老二撐場面??!” “場面?場面?”賈母喃喃重復(fù)了兩遍,看著賈赦精力充沛,一副立馬去干架的模樣,愈發(fā)覺得人在扎她的心窩,忍不住直接起身,一巴掌揮過去:“你這個孽子!老二走了,你是不是很開心?竟然一點哀凄之色都沒有?!” 哪怕是賈母的罵聲回旋在屋內(nèi),但是所有人都更驚訝與其先前打得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