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追夫路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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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麒麟閣的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少主又“失蹤”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曾經(jīng)以為這一章木塵就該出來的_(:з∠)_ 木塵的那句話不是在說蕭擎澤。 在思考要不要白天加更把木塵放出來(認(rèn)真臉)。 木塵:你當(dāng)我是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為什么要用“放”這個字??!(╯‵□′)╯︵┻━┻ 小軒子:有什么問題嗎?┬—┬ノ(\'\'ノ) 第52章 尋覓(二) 瑞武鎮(zhèn)——一切都太湊巧,巧到蕭擎澤懷疑木塵就在瑞武鎮(zhèn)等著他。是不是上一次他要是執(zhí)意要去瑞武鎮(zhèn),他就能見到人了? 蕭擎澤到瑞武鎮(zhèn)的時候,溫成剛送走安珩,安珩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南宮慕辰就在瑞武鎮(zhèn)。 更讓蕭擎澤驚訝的是,就連溫成都沒有查到南宮慕辰就在瑞武鎮(zhèn)。這個南宮慕辰,當(dāng)真是深不可測。 要說蕭笛是怎么知道的,南宮慕辰在給他的信上明確寫道自己就在瑞武鎮(zhèn),如果蕭擎澤那邊出了什么蕭笛都沒辦法解決的事情,讓他務(wù)必想盡一切辦法通知自己。所以蕭笛一猜就知道,在蕭擎澤沒有成為麒麟閣閣主之前,南宮慕辰會一直待在瑞武鎮(zhèn)。 其實,應(yīng)該是南宮慕辰杞人憂天了,畢竟麒麟閣也沒什么蕭擎澤和蕭笛聯(lián)手都處理不了的事情。 這兩人要是真的走到需要聯(lián)手的地步,估計蕭佑就該退位了,麒麟閣就真的該改天換地了。 不過,倒是給蕭擎澤指明了方向。 蕭擎澤沒有讓溫成通知安珩,因為沒有人知道安珩又去哪里找南宮慕辰了。 想想這不靠譜的安珩,蕭擎澤隱隱有些頭疼,除了祝福,他也幫不了安珩什么了。 蕭擎澤一走,麒麟閣就炸開了鍋。安瓊沒想到自己沒等到人,人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走了,本性徹底暴露,待在麒麟閣要死要活要嫁給蕭擎澤,還各種誣蔑蕭擎澤,說他和自己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安欽覺得實在是太丟人,可又?jǐn)r不住,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給蕭佑賠罪。 蕭佑第一次覺得力不從心。從小寵到大的大兒子無法無天,不知道干的是些什么破事;從小就沒管過的小兒子越發(fā)管不住?;蛟S,他當(dāng)真是老了吧。 那天,留下蕭笛和自己商量麒麟閣下一任閣主之事,蕭笛很明顯偏向于蕭擎澤。蕭佑不得不承認(rèn),很多事情,蕭笛這個局外人比他看得更明白,更透徹。 薛夫人依舊每天會來替蕭擎宇求情,蕭佑覺得她說得也沒錯,魔宮已經(jīng)覆滅了,麒麟閣最大的仇人已經(jīng)不在了,蕭擎宇也不會再有機(jī)會做這些不過腦子的事情了。 蕭佑在蕭擎澤離開麒麟閣一個月之后不再軟禁蕭擎宇,蕭擎澤在瑞武鎮(zhèn)收到消息的時候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早該習(xí)慣了。不是該安慰自己一下,還多關(guān)了幾天的嗎?等回去再處理吧。 蕭擎澤現(xiàn)在真正發(fā)愁的是:他該上哪里去找木塵? 南宮慕辰神龍見首不見尾,木塵又是那種他要躲就沒人能找得到的人,他怎么才能找到這兩個人? 其實,還沒等到蕭擎澤去找人,就已經(jīng)在錦繡樓遇上了。 一模一樣的眸子,一模一樣的藥香,只是容貌卻沒有半分相似,乍一眼給人的感覺也沒有一絲相像。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笔捛鏉傻纱罅搜劬?,聲音都帶了一絲顫抖。 “在下沐晨。”對方似乎并沒有察覺到蕭擎澤的不對勁。 “木……木塵?”給蕭擎澤一百年的時間讓他去想,他也不會覺得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絕世美男子會是他曾經(jīng)認(rèn)識的那個永遠(yuǎn)都能觸到他底線、思維十次就有九次跳脫的存在。但是,這感覺,實在是太像了,蕭擎澤不得不承認(rèn),看到這人的第一眼,除了臉對不上號,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人就是木塵! 眼前的人微微皺了皺眉,蕭擎澤已經(jīng)握著他的手腕握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了。 “公子怕是認(rèn)錯人了吧,水木為沐,日辰乃晨,沐浴晨光,在下的名字取自此意?!?/br> 沐浴晨光,沐晨,木塵,果然不是他。蕭擎澤眼里閃過一絲失望,松開了沐晨的手腕?!笆窃谙绿仆涣耍€望沐公子不要見怪。在下的一位至交好友也喚作木塵,不過,是水木清華的木,清塵濁水的塵?!?/br> 其實蕭擎澤本想說是一塵不染的塵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這樣。水木清華,清塵濁水,那兩個水字,就連蕭擎澤恐怕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對木塵的執(zhí)念有多深吧。 清塵濁水?曹植《七哀詩》有云:“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沉各異勢,會合何時諧?”清塵濁水,相隔遙遙,相見無期。沐晨一笑,“怕不只是至交好友吧?莫不是,公子的心上人?” 正在喝茶的蕭擎澤一口水卡在了嗓子里,咳是咳不出來,可咽下去也不是,就那么面色難看地看著沐晨。 沐晨扇子一合,湊到蕭擎澤跟前,嘻嘻一笑,“若公子說的是一塵不染的塵,我怕是猜不出來的?!?/br> 這回,蕭擎澤徹底一口茶水把自己給噎著了,不過,“罪魁禍?zhǔn)住钡故且稽c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這位公子莫非是有龍陽之好?”沐晨一副很驚訝的樣子,但是蕭擎澤一眼就看出來這人絕對是裝的。 “咳咳——咳——咳?!笔捛鏉刹铧c沒咳出肺來,這個人,和木塵的行事作風(fēng)也太像了吧?是想要嚇?biāo)浪€是想要氣死他? “閣下還沒告訴我您的名字呢?” “在下姓陳名歸?!笔捛鏉蓻]有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陳公子,您這名字不會是現(xiàn)取的吧?靜候塵歸,您在等您的心上人回來?”笑得人畜無害,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戳心窩子。 “咳——”今日諸事不宜,簡直是要被這個人給折騰死了,等找到木塵了,一定要讓這兩人見個面,以這兩人性格,他們一定會成為至交好友的。 “陳公子,別激動,別激動,萬事好商量,好商量?!便宄繋褪捛鏉膳暮蟊稠槡狻?/br> “……”商量你個大頭鬼!蕭擎澤深吸一口氣。 沐晨見蕭擎澤有些不快,轉(zhuǎn)移了話題:“陳公子應(yīng)該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吧?住的房間都是這里最好的?!?/br> “是又如何?”蕭擎澤瞪了他一眼。 “果然。”沐晨扇子一展,手輕輕一拍桌子。 “不是又如何?”蕭擎澤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