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追夫路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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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蕭擎澤召了權(quán)柳過來,權(quán)柳剛來這里一年,算時間的話,是認(rèn)識木塵的。 “木……木塵?”權(quán)柳絞盡腦汁才終于想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如果屬下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個瑤光級別的死士?!?/br> “是。”蕭擎澤的眸子里平靜地看不見一絲波瀾,“他的名號是什么?” “光蒼?!睓?quán)柳暗暗握了握拳,這光蒼的大名,這些年在死門也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難怪門主沒告訴少主他的名號。 “光蒼?”蕭擎澤也聽說過這人,據(jù)說在死門三年無所事事,每天除了看書基本上什么也不做,偶爾練練武,用毒不行,藏匿不行,暗殺不行,直接殺人的話,遇上個武功高一點(diǎn)估計死得就是他了,說白了完全就是一個干什么都不行的大廢材,也不知道是怎么撐到能成為瑤光死士的,連蕭笛知道他沒死之后都覺得是奇跡。看樣子不僅僅是想削弱自己實力,還想給自己扔一個大包袱,早知道就應(yīng)該當(dāng)場直接把人退回去。 這邊蕭擎澤還在后悔,想著怎么退人,那邊木塵樂得逍遙自在。一日三餐有人來送,雖說不是什么稀罕物什,可口味偏偏和木塵的相符,蕭擎澤倒也沒再來找他的麻煩,他這一天天除了練功就是看書。 不過,這逍遙日子也只持續(xù)了不到三周。海棠就來傳話了:“蒼侍衛(wèi),少主有請。” 這是想起自己來了?還真是難得,不過,氣也該消了吧。 應(yīng)了一聲,把書合上,從床上一躍而起,整了整衣服,便向正殿去了。 正殿的院子里只有一人坐著,木塵一看背影便知是自己的主子。半跪在他身后,“少主,有何事吩咐屬下?”這些天木塵也想明白了,既然已經(jīng)進(jìn)了這澄泓宮,無罪活著回死門怕是沒什么希望了,所以還是不要再和蕭擎澤慪氣,到最后,受苦的還是自己。 蕭擎澤長長地出一口氣,頭也不回,問道:“你可有什么擅長的東西?” “沒有?!蹦緣m回答的倒是干脆利索,也不能怪木塵,三年,于一個死士而言,保命和執(zhí)行一些不算難的任務(wù)還可以,要想精通一門,確實不易。更何況,還是他這個出了名的廢材。 早就料到此人會有這樣的回答,蕭擎澤也不惱,“收拾收拾行李,明日一早,隨我出閣一趟。”蕭擎澤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出去辦事帶個什么都干不了的人,自己是氣昏頭了嗎?還是,為了蕭笛送他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此人,雖為瑤光級別,但極為忠心,若可收為所用,來日必成大器”?怕是蕭笛也只是安慰自己罷了。 “是,屬下這就去準(zhǔn)備?!蹦緣m應(yīng)了下來,倒也沒多想是什么事,三年了,他都沒出過死門,更別提麒麟閣,其他死門人對他的評價就是,要不是麒麟閣的藏書都在死門,以他的性子,絕對得悶出個病來。這次終于可以出去看看,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當(dāng)然,得忽略和他同行的那位分分鐘看他不順眼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死孩子木塵。還有千金難買早知道、被氣個半死還得繼續(xù)裝綿羊的蕭擎澤。 八號開坑的小軒子滾出來了。這文我會一邊寫一邊修,所以如果大家發(fā)現(xiàn)它鎖了,十有八九是我抽風(fēng)修文去了。不要打我,愛你們哦。 看了《君是自可留》之后想寫一個少主和暗衛(wèi)的故事,開筆之后卡在了九萬字(我發(fā)誓我和九萬字真的有仇),然后一直卡啊卡啊卡到了現(xiàn)在,期間一直在抽風(fēng),懶癌晚期加拖延癥晚期間歇性發(fā)作,但是還是決定寫完它。至于腦洞,我的腦洞大概堪比宇宙黑洞了。 大概就是一天一更的樣子,更新時間不定,有空就努力寫,謝謝,么么噠。 此文應(yīng)該主攻,如果我又抽風(fēng)跑偏了,記得把我打回來。最后不算慢熱,不要站錯攻受。 (二修)發(fā)現(xiàn)一個關(guān)于光蒼名號的bug,滾回來改一下。 第2章 出閣(小修) 蕭擎澤這次出閣是奉了他爹閣主之命,前去接一個他爹的至交,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事,于是就只帶了木塵一起去。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探探木塵的實力。加上閣中現(xiàn)在暗潮涌動,本來澄泓宮就人手不足,還時不時被無故削減,他也沒敢再亂調(diào)動。 其實,蕭擎澤也暗暗自嘲,有什么好探的,蕭笛在這方面估計也是不會出錯的。自己和這人處處不和,估計這一路,他得把自己氣出個病來。 一路上倒也是相安無事,那位故人住的地方離麒麟閣有七八天的路程,蕭擎澤也不急,其實是故意做出一副不著急的樣子。蕭擎澤也想著拖延幾天再回去,只要自己一在閣里,蕭擎宇就來找各種麻煩,倒不如遲幾天回去,反正澄泓宮里所有事情他早就安排好了。結(jié)果兩人就這么慢悠悠地騎著馬,遇著鎮(zhèn)子就住下,在樹林里就自己打些野味,悠哉悠哉更像是游山玩水了。 游山玩水也只是木塵一個人的想法,于蕭擎澤而言,更多的是后悔,這一路,給他的感覺,總是各種不安,想想出閣時的情景,蕭擎澤總覺得這一路怕是有什么在等著他。蕭擎澤心里覺得自己真是過了幾年表面上還算安穩(wěn)的日子就大意了,無緣無故,那人怎么會派自己去接一位故交?這么好的事情,該是那位大公子辦才對?,F(xiàn)在身邊沒有可用之人,自己的武功的確是一直藏著掖著,論實力的話對付那些人也不是個事,只是,第一次帶出來的死士若是死了,怕是回去少不了一頓責(zé)罰。 “你放心好了,我沒那么容易死?!鄙砼缘娜讼袷强赐噶怂谙胧裁匆粯?,突然憑空來了這么一句。 這種感覺,從出閣時就有,感覺自己就是被眼前的這個人看得透透徹徹的,從來只有他蕭擎澤把別人看透的份,哪有過別人把自己看得這么透徹,這種感覺,很不好,很不舒服。他想改變,但是無能為力。 木塵見對面馬上的人又一次皺眉,開口繼續(xù)說道:“我只是個瑤光級別的死士,自然比不得天樞級別的,我知道蕭門主送我過來的時候一定為了安慰你說了我不少好話,不過,我覺得你差不多也猜到了,死門門主,沒那么大的權(quán)利送個瑤光級別的死士去羞辱他們的少閣主,畢竟,沒什么意外的話,你可是未來的閣主,他沒必要不給自己留個活路?!?/br> “你倒是看得明白?!笔捛鏉傻卣f道,語氣里面聽不出什么情緒。沒什么意外?蕭擎宇現(xiàn)在時時刻刻巴不得給他制造出一大堆意外來。 “看不明白命就不用要了,我不過是死門最低等的一個死士,能弄死我的多了去了?!蹦緣m的語氣倒不像是在說和自己有關(guān)的事情?!吧僦?,我知道第一次,你問我名字我的回答把你給惹火了,可是,我不過是赤條條地來,赤條條地去罷了,除了這個名字,也不剩什么了,所以,少主可否能為我留個念想?” 木塵這段時間也想了很多,從他進(jìn)入死門那一刻起,想要出麒麟閣估計只有他的尸體了,以后沒什么情況的話只能是跟著這個人了,有其他情況的的話,還沒出去就被這人給弄死了。不管這人是不是看他不順眼,他也別無選擇。 蕭擎澤不說話,心里的怒火倒是蹭蹭地往上竄。蕭擎澤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他一看見木塵,氣就不打一處來,終歸是因為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爹送來羞辱自己的吧。 “少主,可否,在有旁人時才叫我光蒼?”有些試探,卻沒畏懼。 “你算是在和我談條件?”蕭擎澤的語氣依舊聽不出喜怒,“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一個死士和自己的主子談條件?是不懂規(guī)矩嗎?需要回去找個人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 “算我欠少主一命,他日必還上?!?/br> 果然在死門待的時間不夠長,他還不清楚嗎?從他出死門入澄泓宮的時候,他的命就只是麒麟閣少閣主蕭擎澤的了。 但是,“好!”蕭擎澤覺得自己也是腦子一熱,說話沒經(jīng)過大腦才會答應(yīng)下來。 不過蕭擎澤也不會想到,自己不過是這隨口一應(yīng),在不久后的將來,竟然救了自己無數(shù)次??墒牵磥淼氖虑?,又有誰會知道呢? “不過,”蕭擎澤從衣袖里掏出一個通體雪白的小瓷瓶來,扔給對面馬上的人,“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你該是知道的吧,把這藥吃了,以后就留在澄泓宮吧?!背毋鼘m里的可用之人越來越少,他雖然在暗中也有發(fā)展閣外的勢力,終究沒法補(bǔ)上閣里的漏洞,更何況,還有幾個尚未揪出的細(xì)作,現(xiàn)在,能多一個可用之人就多一個吧。 木塵接了藥,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什么毒?” “倒是個心直口快之人?!笔捛鏉尚敝劭戳四緣m一下。 “怎么,少主不會覺得我會以為您要請我吃糖丸吧?”木塵輕笑,似乎手里拿的并不是什么毒藥。 “長相思?!笔捛鏉梢膊浑[瞞。 長相思,并非麒麟閣特有的毒藥,據(jù)說是幾年前死門門主蕭笛從外面帶入閣中的,卻在短短幾年之中,深得眾多主子的喜歡。毒性極強(qiáng),發(fā)作之時渾身無力,似五馬分尸之刑,全身骨頭就像是被千軍萬馬碾過,疼痛深入骨髓可卻不致死,因為全身無力,也無法自盡,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月一次發(fā)作,若有解藥,則不會有事,是控制人和逼供的好藥,死門有無數(shù)犯錯的死士就是不愿再受這痛苦,自殺死在了這藥下。 木塵打開瓶塞,瓶里是無色無臭的液體,只要沾一滴,這藥就入了體內(nèi)。木塵毫不猶豫地把藥服下,隨后滿不在乎地說道:“少主可是要記得每月給我解藥。” 蕭擎澤不說話,心里卻想這我記性哪有那么差,不過,你要是把我惹火了,我就不給你解藥便是。估計他自己也沒覺得自己這想法有點(diǎn)幼稚吧。 蕭擎澤抬頭看了看日頭,說道:“時候也不早了,趕了大半天的路,你去捉點(diǎn)野味烤著吃了,休息一下再趕路?!奔热粵Q定留下這人,蕭擎澤自然也會慢慢去信任這人,給他安排事情做。 木塵應(yīng)了一聲,翻身下馬一個閃身,已經(jīng)消失在了樹林中。 前幾日在山林里的吃食都是蕭擎澤自己去的,就是因為蕭擎澤擔(dān)心木塵這思維太跳脫的家伙別給自己整回什么詭異的食物來才好,不過,看到木塵拎著兩只已經(jīng)放了血處理好了的兔子,他才知道自己是想多了,看樣子,以后幾日倒是省了自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