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宮斗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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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插嘴:那把刀就叫削rou。 我爹:你住口! 換到N回來的時候,我爹還是依規(guī)矩行了禮,問了安。 N也是按禮讓他平身:國公快快起來。 接著林媽就進(jìn)來了,說晚膳已經(jīng)備好,請我們過去用膳。 雖然多了我爹,但這完全不是正式的宴席,就是平常我們父子仨吃飯那樣,用的也是平時的桌子。我和小崽子分別坐在N的左右,我爹坐他對面。 我們四人都入座后,N揮揮手,讓大部分的宮人都退下,只有小陸子和徐媽兩個留下。 見外人都走了,N舉起一盞酒,朝我爹致意,恭恭敬敬地叫一聲:爹。 我爹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我爹:陛下,您這是要折煞老臣??! 可惜N不為所動:這里也沒外人,我這聲爹,是跟著阿久喊的,您別不認(rèn)。 沒辦法,他是皇帝,我爹不能教訓(xùn)他,只好應(yīng)了。 一頓飯吃下來,N和我爹都喝得有點多,大概兩個都緊張吧。隨著酒越喝越多,兩個人也就自在起來了。 飯后,小崽子就蹦蹦跳跳地回房里去逗阿泰了。我爹婉拒了N留宿的邀約,堅持要回家陪我娘。 他臨走前鄭重地拍拍我的手,沒再多說什么,我讓徐媽好好送我爹出去。 他倆剛走,我一回頭,正好看見N走到窗邊,推開窗想醒醒酒。 窗一開,N就發(fā)出低沉的悶笑:阿久,下雪了。 我看向窗外,是今年的初雪。鵝絨一般輕柔細(xì)軟地飄下來。 我看著N寬闊的背影好一會,深吸一口氣,做好準(zhǔn)備,慢慢地靠近,然后從后面抱住他的腰。 我感覺自己的胸口貼在N的后背上,心跳得飛快。 N:阿久…? 我鼓起勇氣喊他:阿寧… N:…! 這是我第一次喊他阿寧。 嗯,那啥,除了在床上被他逼著喊之外啦。但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算數(shù),所以,這是我第一次真的喊他阿寧。 N想要轉(zhuǎn)過身來,但我死死抱住他的腰。 我:先,先別回頭啦。 N:喔。 他放松了身體,握住了我環(huán)在他腰上的雙手,拉到嘴邊輕吻了一下。 N:怎么了,阿久? 他說話的時候身體微微地震動,透過我們貼在一起的身體傳過來。 我覺得自己臉一下子變得很燙,感覺快要燒起來了。 我:那啥,我今天,和我…和咱爹聊了很多。 N: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