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宮斗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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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啥,前天晚上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不想再說了→_→ 當(dāng)然,我也覺得沒臉再見那塊玉珮,覺得它是共犯,更遑論戴在身上出門了。 我把玉珮洗得超級干凈之后,用五層帕子把它包起來,壓到某個衣箱的箱底去。 盡管Y的事情徹底結(jié)束了,但是我并沒有跟著閑下來。除了貴太妃的喪事外,更因為再兩個多月就年底了。 今天早上我和淑妃她們都在討論過年的事宜。 年節(jié)是大事,尤其N才登基不久,前陣子又有大動作清洗朝堂,所以幾乎所有不在京城的宗親今年都要回來過節(jié)。 這也是我作為皇后第一次正式公開的面見所有宗親,所以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今天午睡過后,林媽指揮著幾個針工局的小太監(jiān)幫我跟小崽子量身,說是要訂制新年的衣服。 當(dāng)我像個人偶在那被他們扯來扯去量這量那的時候,徐媽興沖沖地從外頭推門進了我的寢殿,她的手上抓著一封信。 徐媽:少爺,老爺來信啦。 我接過那封家書一看,上頭只是說今年他們回京的隊伍已經(jīng)出發(fā)了,切勿掛念和之前那封信一樣,一點噓寒問暖的話都沒有,就這寥寥幾個字。 我想了想,覺得我爹可能還在愧疚把昏迷中的我,嫁給N這件事吧,所以才不知道該和我說什么。 老實說我也不是完全沒有芥蒂。 雖然我可以理解,按當(dāng)時的情勢我爹不得靠向N,而且我現(xiàn)在也過得很好,但要完全不在意這件事,還是有點困難。 而且我爹這樣反而讓我更緊張,如果他表現(xiàn)的自然一點,我可能也就釋懷了。 但他兩次來信都這樣不吭半聲的,反而讓我摸不著頭緒。 量身完畢的小崽子跑到我身邊來,跟徐媽拿了一顆奶糖,甜滋滋地含著。 他好奇的湊過來想看信,一邊問:爹,怎么啦? 我伸手拍拍他軟軟嫩嫩的臉頰:沒什么事,你外公要來啦。 阿平:外公? 我:就是你爹我的爹啊。 小崽子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好像在消化這項新的資訊。 然后他又問:那照兒也有外公嗎? 我想了一下,A婕妤的母家倒是還在,但他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 所以我回答:你外公,自然也是阿泰的外公。 小崽子好像很滿意這個答案,笑瞇瞇的走開了。 晚膳的時候我向N提起我爹出發(fā)的事兒。 N:朕知道,朕有看到咱爹的奏折。 雖然是我要他叫的,但為何他每次說咱爹的時候我還是會覺得臉上一熱呢。 我:今年好像有些早啊,往年我跟著回來的時候,記得都是十一月才出發(fā)。 N:是提早了些,但朕沒有特別過問,就批準(zhǔ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