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甌缺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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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一副纖薄瘦弱的樣子,被周崇慕碰一碰,陰`莖就挺立起來,周崇慕取了一點潤滑的軟膏送入陸臨的身體里,陸臨的后`xue被弄得濕淋淋的。周崇慕一邊用手指在陸臨的身體里作怪,一邊伏在陸臨耳邊說下流話:“阿臨這里特別貪吃,怪不得咬這樣緊。” 陸臨被他手指戲弄得無比空虛,呻吟道:“唔……快進來,想讓你進來。” 周崇慕心滿意足,挺身將自己送了進去。陸臨與他無比契合,周崇慕只略一喘氣,就掐著陸臨的腰快速挺動起來。 白日宣yin,還在旌旗蔽日人山人海觀望送行的龍舟之上,這種羞恥感與快感完全淹沒了陸臨,他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惡性被釋放,反倒放肆呻吟出來。 周崇慕受到陸臨嗯嗯啊啊的鼓勵,動作更快了些,陸臨的陰`莖完全硬了,貼在他的小腹上,頂端開始慢慢流出yin液。 周崇慕將原先系床幔的細帶拿在手里,在陸臨的陰`莖上打了個結(jié)。陸臨得不到抒發(fā),伸手就要解了,被周崇慕強硬地按住了雙手,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挺身動了起來。 “我好難受……崇慕哥哥,崇慕哥哥……”陸臨總覺得這個時候的周崇慕看起來非常可怕,他絲毫不懷疑周崇慕真的會有將他吞吃入腹的沖動,陸臨害怕了。 周崇慕把陸臨抱起來,性`器進到一個更深的位置,他一只手摟著陸臨的腰,一只手摩挲著他的臉頰,說:“那你自己動好不好,我泄出來就讓你泄,我們一起?!?/br> 陸臨因為不得發(fā)泄,憋得眼眶通紅,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他剛剛試探著抬起一點點身體,就被周崇慕掐著腰狠狠按下來,陸臨被頂?shù)搅梭w內(nèi)的敏感之處,又忍不住呻吟一聲。 他從這快感中得出一點靈感,小心翼翼地用周崇慕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龍根蹭著自己體內(nèi)那一點,來來回回小幅度地動,快感一點點集聚。 就在陸臨頭皮酥麻,忍不住閉上眼睛的時候,周崇慕猛地抱著陸臨換了個姿勢,他讓陸臨跪趴在床上,將自己完全抽出來,又猛地送進去,陸臨承受不住,哇哇大叫起來。周崇慕笑著說:“阿臨偷懶,這是罰你的。” 直到最后,陸臨被周崇慕弄得人仰馬翻,鬢發(fā)也亂了,眼睛也腫了,連膝蓋都磨紅了,這才算“罰”完。 因是順流,龍舟倒比騎馬更快些,五日便抵達江州。 江州是南楚中東部地區(qū)的重鎮(zhèn),不僅是商業(yè)中心,亦是重要的糧食產(chǎn)區(qū)。江州自古富庶,名門望族、學士大家更有不少來源于此。江州刺史攜府內(nèi)官員一早就在江岸邊等候,百姓則被隔在稍遠一些的地方,以免沖撞帝王威儀。 因著前朝覆滅是因帝王奢侈無度,盡管三百余年來未曾有一任帝王一統(tǒng)天下,卻都小心謹慎,絕不鋪張浪費,以免重蹈覆轍。故而周崇慕帶的人雖不少,一應(yīng)招待卻全都從輕從減,更嚴令不準江州地方官員盤剝民脂民膏以討他歡心。 既已到了江州,陸臨就有些坐不住,迫切地想要快點結(jié)束江州刺史擺的一桌接風宴,去做自己的事。江州刺史為人精明,極懂得看人眼色,他見周崇慕身邊跟著的這位年輕人,雖未曾介紹他的官職,卻極為看重,一直伴在周崇慕左右,盡管唇紅齒白,生得一副動人眉眼,很是好看,卻遠沒有男寵的矯揉造作,心下便揣度出此人身份必定不一般。 陸臨坐不住,周崇慕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江州刺史察言觀色,很快就撤了筵席,請周崇慕和陸臨歇下。 筵席是散了,可前來問安拜會的人依然絡(luò)繹不絕,周崇慕怕陸臨等的焦急,便吩咐路喜跟底下傳話,說是一路舟車勞頓很是疲乏,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歇下了,等明日再見,這才消停了一會兒。 陸臨迫不及待,兩人換了一身衣服,打扮成尋常公子便出門了,因為周崇慕嚴禁新建新的行宮府邸,江州刺史便把自家府邸騰出來供周崇慕這幾日歇息。刺史府位居江州城中心,為便于辦公,建在了州府后面。 江州格局與京城格局相似,只是規(guī)模略小,周崇慕便同陸臨解釋說:“先前楚國也曾有衰落的時候,都城岌岌可危,當時的國君迫不得已將都城東遷至江州,經(jīng)過幾代人的經(jīng)營謀略,才又奪回了京城?!?/br> 陸臨亦非常感慨:“興盛衰敗循環(huán)往復(fù),今天提起不過短短幾句話,可放在當時,卻是數(shù)不清的百姓朝臣的血淚?!彼D(zhuǎn)頭看向周崇慕,說:“唯有眼下,我所看到的陛下,才是真實完整的?!?/br> 陸臨這樣一番話,原本是很打動人心的,可周崇慕卻轉(zhuǎn)開了臉,輕咳一聲,說:“老夫人母家府邸就在前面了,要去看看嗎?” 老夫人本家姓田,是江州大戶人家,現(xiàn)今當家的是老夫人侄子田少寧。田氏是江州本地知名大儒,每年都有無數(shù)學子慕名而來,希望拜入田氏門下。 老夫人出自書香門第,自幼博學多識,據(jù)說當年陸臨的祖父拜在高人名下,下山入世,途徑江州,遇見了田氏,對她一見鐘情,沒過幾年陸臨祖父在朝堂占據(jù)一席之地后,便去江州求娶了田氏。 老夫人自嫁入京城那一日起,再也未曾回過江州老家,先后經(jīng)歷丈夫、兒子的去世,孤身撐起整個府邸,直到她再次回到江州,在這里走完自己人生最后的一段路。 反倒是陸臨和周崇慕,曾因隨東一大師游走天下的機會回過幾次江州,也曾住進過田府,度過了一段愜意的時光。 田少寧先前得了周崇慕的吩咐,知道陸臨已經(jīng)記不得從前的事情,迎了他們進門以后,便將老夫人坎坷的一生細細說與陸臨聽。 陸臨聽罷,沉默良久,最后嘆口氣道:“落葉歸根,也算圓滿。到底是我不爭氣,沒能讓母親和老夫人頤養(yǎng)天年?!?/br> 周崇慕怕他心中郁悶,勸解道:“阿臨,老夫人雖故去了,你母親還在,先去后院看看她吧。” 陸臨的母親身體極不好,因為是周崇慕母親的手帕交,故而彼此都是熟識。他們進去的時候,陸臨的母親剛喝了藥正睡著,陸臨的身體便隨了他的母親,體弱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 血脈相承的聯(lián)系讓陸臨看見他的母親的時候,就感到一陣親切。他和他母親長得像,都是眉眼精致的類型,陸臨因著這點,小時候看著更像女孩兒。 他母親睡著,陸臨便在一旁守著,周崇慕也陪他一起?!拔覐那白鲞^什么讓母親非常生氣的事情嗎?”陸臨問。 “有啊。你當初冒冒失失告知夫人與我定了終身,夫人可氣得不輕?!敝艹缒秸f。 陸臨低頭笑了,又問:“那有做過什么讓她很開心的事情嗎?” 周崇慕低頭想了想,說:“有?!?/br> 陸臨等了半天,并沒有等到周崇慕的后續(xù),轉(zhuǎn)頭瞧他一眼,想讓他說說到底是什么事,周崇慕卻沖他抬了抬下巴,說:“夫人醒了?!?/br> 陸臨的母親許是被他們兩人的交談聲吵醒,睜開眼睛看了看床邊的二人,乍一看到陸臨,她原本蒼白的臉上煥發(fā)出榮光,又或許是太過激動而面色潮紅,陸臨還未曾開口,他母親的眼淚先落了下來:“是阿臨嗎?是我的阿臨回來了嗎?” 她哭得這樣傷心悲痛,對陸臨而言是一種極大的刺激,陸臨猛然間回想起許多畫面。 他還年幼的時候,因為體弱,每次生病,他的母親都會這樣將他抱在懷里,一遍遍地哄他:“阿臨乖,喝了這碗藥就能出去玩了,阿臨可要快快好起來?!?/br> 他父親離世的時候,他的母親傷心欲絕,拉著他的手落淚:“阿臨,你父親離開我們了,母親身邊唯有你是至親,你去拜師萬萬記得母親還在家中等你。” 還有當她知道陸臨與周崇慕的事情以后,紅著眼睛質(zhì)問:“阿臨!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子,你怎么能!百年以后,你又有何臉面去九泉之下見你的父親!你要告訴他這一脈因你而止嗎!” …… 最后一個畫面,是在一個漆黑的深秋的夜里,她的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為陸臨系好了披風,說:“阿臨,你走吧,不要顧及母親,母親唯有你一個孩子,只有你痛快了,母親才會痛快?!?/br> 陸臨猛地抬起頭來,他掙開了他母親的手,感到頭痛欲裂,周崇慕怕陸臨受不住,一把將人抱了起來朝外邊走去。 “你要帶阿臨去哪兒?” “阿臨醒來后,從前的事都記不得了,見到夫人對阿臨刺激很大,朕帶他去休息。夫人也好好休息吧。”周崇慕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陸臨的母親像是被這種眼神所震懾,不再言語。 周崇慕召來一路跟隨他們的暗衛(wèi),將人帶回了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