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魔頭好像喜歡我[穿書]_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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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思快如閃電,方才他剛進了山洞,便在空氣中嗅出‘無情’的味道來。中了‘無情’毒之人,身上會散發(fā)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蘭花香氣,他作為映月的門主再熟悉不過!‘無情’之蠱需要在幼年時期培養(yǎng),因此他料定,這毒必定是他師父下的,他也料定,此人若問不出‘無情’解藥,定不敢殺他! 楚歌聽得云里霧里,若說之前的他聽不懂就算了,可此時,季長樂分明是在用‘無情’要挾他!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沖上去的心,搖著季長樂好好問問解藥在哪里! 身邊的映月弟子見自家門主不動如山,暗自松了口氣,皆認(rèn)為應(yīng)該不會有意外。 可這沈無心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沈無心笑容邪魅,歪歪頭,云淡風(fēng)輕道:“舒不舒服,季門主等百年之后,在黃泉之下問問我?!?/br> 他手微一用力,瞬間在季長樂脖子上留下一道口子。 “慢著!” 沈無心一驚,手中劍險些不穩(wěn),喊出聲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在門口窺探的楚歌。 楚歌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前來,見沈無心面色陰郁,似是極其不滿意他突然打亂。 他極少露出不悅的表情。 沈無心冷冷對楚歌道:“誰讓你過來的,滾出去。你知不知道這里很危險?” 但楚歌此時無暇管這么多,他看著季長樂焦急道:“門主,‘無情’解藥在哪?” 沈無心微微愣住,萬萬沒想到楚歌居然是為了自己身上的毒才將自己置于險地,不由心里大罵這個人真是腦子里缺根筋的傻子。 季長樂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事情,指著自己,扭曲大笑道:“你問我?哈哈哈,我就算給了你們,我能有什么好處?”他指向沈無心,“你問問這個人,他能放過我?” 沈無心握著劍又朝著他的脖子深處挪了半分,有血液順著脖頸流成一條細細的線,楚歌急地去抓他的袖子,幾乎泫然欲泣:“你瘋了嗎,你的毒不想解了嗎!” 整個山洞內(nèi)寂靜一片,落針可聞,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在等待沈無心的下一步動作。 映月武功水平整體不高,都是半壺水咣當(dāng),現(xiàn)在看來門主也不過如此。所以才常年不下山。 沈無心道:“你把那些孩子們藏哪了?” 楚歌萬萬沒想到,沈無心居然會問這個。 他之前明明說,孩子們是死是活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直勾勾地注視著沈無心,心中百感交集,果然還是自己太不了解他了嗎。 季長樂笑道:“怎么,知道‘無情’的痛苦,不舍得讓那些孩子們嘗試?” 季長樂在變著法子的揭沈無心的傷疤,似乎這樣讓他獲得極大的快樂。 斷情終于忍無可忍,一劍貫穿了季長樂的咽喉。 沈無心冷哼一聲:“你不說,我可以自己找?!?/br> 季長樂的身體隨之倒下,臉上還掛著一絲妖異的笑容。頓時整個山洞如同炸了鍋一般,長老慌慌張張跑出去,霎時喊了幾百名弟子沖入山洞中,將沈無心與楚歌包圍起來。 楚歌現(xiàn)在只想晃著沈無心的腦袋問問他,里面是不是全是水! 這樣一來,本來唾手可得的解藥也這么不翼而飛,伴隨著季長樂的死消失在了人世間!雖說是要去滄海求藥,可求來的藥哪里比得上正宗的解藥呢! 沈無心握著斷情,一下挑去季長樂臉上的面具,忽然,他面色一驚,道:“糟了?!?/br> 楚歌的一句怎么了還沒問出來,他就已經(jīng)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只見方才還慫的打哆嗦的長老此時卻換了一副面孔,在眾弟子之間簇擁著脫穎而出。 長老笑道:“沈無心,早知道是你。我們門主神機妙算,在那不爭氣的蕭和玉死了之后,就知道你早晚會找上門來。今天陪你演的這場戲,不知道你還滿意不滿意???” 地上的季長樂赫然只是個傀儡! 沈無心輕笑道:“怎么,難道他以為,這樣我就殺不了他了嗎?” 長老:“這洞中本就為了迎接你,特意早早設(shè)下了‘失魂’,在洞內(nèi)待的時間越久,神志越渙散,不然你以為,憑你的本事,如何看不出方才的門主是個假的呢?” 居然如此步步設(shè)防! 這映月的門主果然不能小覷,竟心計至此! 那長老不說還好,一說,楚歌果然覺得頭腦竟暈的厲害,眼看著沈無心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就在他即將失去全部意識時,那長老的最后一句話悠悠地飄進了他的耳朵里。 “不怕告訴你,‘失魂’與‘無情’共生,亦可加劇‘無情’的發(fā)作哦?!?/br> ☆、32 楚歌做夢都沒想到, 季長樂此人竟陰毒至此。 當(dāng)他再醒過來時,周圍黑蒙蒙的一片,似乎是處在一個極幽暗逼仄的環(huán)境里。空氣中充斥著潮濕的味道,想來應(yīng)該是映月專門用來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 楚歌拍了拍頭痛欲裂的腦袋,突然想起沈無心來,一時慌張,忙磕磕絆絆地爬著四處摸索。 終于, 他像第一次遇見他時那樣,摸到了他的手。 可這一次,沈無心并沒有醒來。 他的身體本就已經(jīng)是超負荷的堅持, 偏偏“失魂”又能加劇“無情”的發(fā)作。此刻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只尚有一口氣在。 任他武功再高,身上的蠱毒也瞞不過映月的鼻子。 好一個“對癥下藥”,挑其弱點而行之。 楚歌幾乎要哭出來, 忙將他一把摟在懷里,用自己的臉緊緊地貼住他的頭發(fā)。他的手顫顫巍巍地撫上了他柔軟的臉頰。這是他從前從來只敢想想而不敢做的事, 沒想到此刻愿望達成,竟是這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