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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壓下所有的情緒,無視依然的存在,看向宋梓琪態(tài)度溫和,臉也掛著溫柔,磁性的語調(diào)很性感:“小琪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想做什么,要告訴小寒哥,知道嗎?” 宋梓琪挑釁的看了眼安憂憂,那眼神像安憂憂是她情敵一樣,微笑的點(diǎn)頭:“謝謝小寒哥,你對我真好。 六零文學(xué) ” 兩人深情注視,白寒溫柔,宋梓琪含情脈脈,不知道的人會認(rèn)為兩人才是相愛的一隊,依然才插足的第三者。 特刺眼,安憂憂看著渾身下起雞皮疙瘩很不舒服,更何況是依然心里肯定在滴血。 這個白寒找揍,安憂憂氣惱的想一腳踢飛了白寒,存心讓依然痛心。 不知道依然放棄他,也是沒辦法呀。 她娘的白寒,宋梓琪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安憂憂又掛著天真無害的甜美笑容,手親密搭在白寒的肩膀,像個好哥們,柔聲道:“嗨,白寒,你沒看到我呀,為什么不和我打聲招呼?一點(diǎn)禮貌也沒有,我們可是好哥們呀,差一個床睡覺了?!?/br> 對于她這個舉動,白寒有些不解,平時安憂憂可不會這樣呀。 什么叫差一個床睡覺了,他和她什么時候這樣親密過。 若是沈瑾玉聽到還以為他們有什么,光這個舉動夠他死一百回了,別說差點(diǎn)睡到一個床這句話。 白寒抖掉她的手,安憂憂又搭他的肩,有種貼在他身的狗皮膏,甩不掉,也任由她。 順著她的意思,問道:“憂憂怎么在這里?沈瑾玉怎么舍得你?” “白寒哥哥這話問錯了,我和然然是姐妹,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姐妹還要親,同睡同吃同穿一件衣服,親到可以同睡一個男人,宋jiejie救了然然等于救了我,與情與禮我都該來看看宋jiejie呀,感謝宋jiejie呀,照顧宋jiejie呀?!?/br> 一句一個jiejie,那叫的一個甜,甜甜的笑容更是甜人。 白鳳城和宋慧都覺得人家說的有道理。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別說她笑的甜美,嘴巴像抹了蜜的甜,絲毫與邪惡的天使不沾邊。 安憂憂說這話時,臉放在白寒的肩膀,挑釁的看向宋梓琪。 那模樣好像她是白寒的戀人,特別曖昧。 宋梓琪眼睛都快噴出火,緊抓住被子,如果她腿好好的,一定和她打起來。 白寒心都在顫抖乞求沈瑾玉趕緊過來,又擔(dān)心沈瑾玉過來看到揍他,這是折磨,心靈的折磨。 依然臉色卻很平靜,沒有那種他對宋梓琪溫柔的不舒服,反正緩解她心里壓抑的不舒服,有些想笑,而她嘴角不由的揚(yáng)開。 白寒余光瞟過她,剛好看到掩嘴遮擋住嘴角彎起的笑容,心有些不舒服,這女人看到他被別的女人調(diào)戲,她很開心,欠收拾。 這種親密舉動刺激到了宋梓琪,她從來沒有和他這親密過,哪怕訂了婚,結(jié)婚,他從來沒和她身體接觸,她以為那是醫(yī)生病,有節(jié)癖,包容他。 可是他卻任由依然以外的女人靠近他還這么親密,像戀人之間的親密,唯獨(dú)疏離她,很刺激她驕傲的自尊。 怒火燒刺激她心里扭曲,當(dāng)著眾人的面提出無理的要求:“小寒哥,我這兩人都沒怎么洗澡,身體黏的不舒服,你可以抱著我去里面幫忙擦下身體嗎?” 690. 第六百九十章 強(qiáng)迫她領(lǐng)證 宋梓琪料定他在依然面前,不會拒絕自己,只是她沒料到安憂憂的厚臉皮,不給她這個機(jī)會。 六零文學(xué)在白寒想說好時,安憂憂及時開口:“白寒,沈瑾玉說要和你一起去喝酒,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白寒疑惑的看向安憂憂,不懂她的意思。 笨蛋,我在幫你,這點(diǎn)都看不出來,有些事,有些話依然不能說不能做,苦呀。 安憂憂手用力掐了下他腰身,白寒差點(diǎn)沒忍住疼的尖叫出聲,不悅的瞪著她,給她警告。 不要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樣。 有種打情罵俏的味道。 安憂憂不被警告的主,又狠掐他腰一下,小聲附在他耳邊說著兩人聽到的話:“我在幫你,難道你真想給宋梓琪洗澡,依然放棄你,也不能怪她,她也是沒辦法,遇見這種事,我也會這樣做的,你得站在依然的角度想想。 如果不想然然真的放棄你,不想讓她出國。” 聽到這句話,白寒瞟了依然,她做好決定出國了。 “能不接觸宋梓琪不要接觸宋梓琪,聽說你們要領(lǐng)證,你發(fā)揮你男人強(qiáng)勢拉她去領(lǐng)證,我也幫你把她騙到手,你聽我的沒有錯,不會害你,你是然然的幸福?!?/br> 對于安憂憂的話,白寒深信不疑,要說這世誰對依然最重要,眼前的傻女孩對依然最重要,他還重要,她的爸爸還要重要。 如果她們兩人愛同一個男人,肯定會熱情的讓來讓去的,到最后一同放手也有可能,絕不會出現(xiàn)爭成仇人的現(xiàn)象。 白寒拉了拉脖子的領(lǐng)帶,看著宋梓琪,對安憂憂說:“有,瑾玉剛才打電話讓我去喝酒,所以來檢查下,沒問題我在去?!?/br> “哦”安憂憂故意拉長音,看著宋梓琪說到:“宋jiejie,白寒只是你繼哥,雖說照顧你是應(yīng)該,但是你們長大了,男女有別,然然是不在意可以隨便把男人借給你。” 這什么話,白寒皺眉的看向她,不是幫他嗎,怎么說出這句話。